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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相思寸寸灰-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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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他的心里也是没底的,他不确定秦筝会不会狠狠地甩开他的手然后义无反顾地跟着墨临渊回永祯。不过幸好,对于他的说辞秦筝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站在这里,任由寒子祎和墨临渊决定她的去向。
    墨临渊沉默了片刻,抬头看看一言不发的秦筝,再看看一脸防备的寒子祎和他紧紧拉着秦筝的手,点点头道:“也好。”
    暂时留在寒子祎身边也好,这样他便可以没有顾忌地将永祯那潭看似清澈的水搅得更浑……
    “常大哥,拜托你了。”秦筝相信常远明白她所指何事。
    “我会护着他。倒是你……”常远向秦筝作出承诺,却对她自己无法放心,原准备嘱咐几句,想了想作罢,将一直带在身上的那个玉坠子替她戴在颈间,“不管在哪儿,你是暗门的门主,若是受了委屈不必忍着,暗门早已无须看别人脸色过活。”
    “谢谢。”秦筝感动于常远细微的关怀,伸手抱了抱他,转而行至墨临渊身边蹲下,将他腿上的毯子掖好,“好好照顾自己。”
    墨临渊握住她放在他膝上的手,又俯身将她拥住,在秦筝耳边喃喃道:“信我。”
    秦筝微微地点点头,尖尖的下巴戳着墨临渊的肩窝,凑在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推开他站起身道:“走吧。”
    她转身去到寒子祎身后,不再回头看墨临渊一眼,听着常远那单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却仍是不敢回头,生怕对上墨临渊的眼神后便再也不舍得让他离开。
    一双手覆上了她的肩头,那掌心的火热自她肩头而起缓缓像中心燃烧,烧的秦筝受不了地转身,却一下子撞进了那个早已在她身后等候多时的胸膛。
    寒子祎制止了秦筝想要退离的动作,他颇为霸道地将秦筝的头按在肩上,大掌贴着她纤细的后颈,另一手圈着她的腰。他需要通过如此真切地接触来确认秦筝真的在他的面前。
    秦筝任由他抱着,感受着他原本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伸手环上寒子祎的后背,轻轻着:“我真的没事。”
    “你可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多希望你能出现在我面前,哪怕是像从前那样打我耳光。”
    “那我这就动手?”秦筝不习惯也不喜欢这样一本正经的他,试着说笑道,“现在你知道当年我的感觉了吧?”
    “别告诉我你这算是报复!”寒子祎气呼呼地同她拉开距离,见她弯弯的眉眼,没好气地道:“死……臭丫头。嗯,臭丫头!”
    秦筝笑笑,假装没有发现他言语间的变化,走在他前面率先离开:“等出去了,派人来这里送些东西吧,米面布帛,还有药草……”
    “你们永祯欠下的账让我们金蒙来还,你也好意思……”嘴上埋怨着,他却仍是笑出来,跟在秦筝的身后盯着她的步伐,用自己的大脚踏过她留下的一个个脚印。
    直到秦筝的面前出现那连绵的巍峨的建筑的时候,她才不得不相信,寒子祎没有将她送回那半山的小屋或者金蒙的军队,而是将她送到了金蒙在天苍的行宫。
    虽说天苍刚刚归顺金蒙不久,又被常年战事所累并不富庶,这行宫远远比不上金蒙皇宫。可是其奢华程度仍然让秦筝有些吃惊。她坐在马上打量着身边的环境,由着寒子祎引领着穿过一道又一道的宫门。
    她既然没问,寒子祎自然也没有主动解释,他只是将自己寝宫的一半让出来供秦筝居住,又指派了下人随身伺候着,刚刚将一切安顿好便有下人小跑着进来同他低声说了什么。
    寒子祎挥挥手令所有人退下,脸色沉重地对秦筝道:“两日前,君非宁派军二十万,向金蒙国都发起进攻。”
    秦筝心中一惊,她知道寒子祎将军事重心转移到北方战场这里,那势必其他地方的兵力会被削弱。而君非宁选择此时出击,定然也是想要借此机会给金蒙致命一击。这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决定,君非宁不是寒子祎,他不会用那样大的代价来成全自己的冲动,如此说来,他定是早就计划了要对金蒙发起进攻,或者说,他当年执意要对天苍出兵,也许为的便是取道天苍,为日后攻打金蒙做准备。
    “你……要回去?”
    “我必须回去。”他没有选择。是他向自己的父皇和皇兄提出要求将兵力北调对战永祯,是他向他们承诺不会伤了国体。他可以仗着父兄对他的纵容不顾朝中一浪高过一浪的反对声固执地行事,却不能看着金蒙无辜的百姓因为他的任性妄为而送了性命。
    “保重。”秦筝说不出希望他得胜归来的话,毕竟他手中的刀剑即将染上的,是永祯的血,可是她又不希望他败,若真的让寒子祎因此而背负亡国的的骂名,她秦筝终其一生也不得安心。
    “其实,你若不想呆在这里……”寒子祎想了想,终是不确定秦筝的想法。
    “我是金蒙的战俘,自然要乖乖地等着旁人来救。”
    听到秦筝这般含笑的回答,寒子祎算是放下了心,给她留了个邪魅的笑容,转身大步离开。
    当夜,他便返回了金蒙都城,留秦筝独自一人在陌生的房间里静静地等着。她等着寒子祎,等着墨临渊,等着寒子祎先回来或者墨临渊先来带她走。可是她却先等到了另一个男人。
    那是寒子祎走后第三天的下午,秦筝安静地在书桌前默写着黄石公的《三略》,这已经成为她心烦时平复情绪的习惯,所书的字迹,也仍是仿了墨临渊的。
    “好字。”突兀地声音猛然响起,秦筝手中的笔一顿,一滴墨就这么落在纸上,很快晕染出一团黑渍。那人倒像是没有看到她的失态,仍是盯着前面的字迹道:“不过……”
    “先生不妨直言。”秦筝不慌不忙地将笔架好,心中暗暗防备地看向对方。此人毫无声息地出现在这里,她不确定是他的功力太过甚厚,还是她自身功力已经减损到无法感知来人的脚步和气息。但见此人穿着打扮甚是讲究,又能在这行宫内来去自如,定然不是一般的人物。
    “灵隽飘逸,骨格刚正,但对女孩子来说,还是稍嫌硬朗,少了几分柔气。”那人捋了捋胡子,自顾自地在秦筝一旁的椅子上坐了,“若老夫猜得不错,姑娘当是仿了男子的笔迹。”
    “先生慧眼。”她刻意在语气中多了几分恭敬,客气而直接地问道:“不知先生前来,所为何事?”
    “老夫只是来看看,姑娘请便。”
    看看?这偌大的屋子除了他自己便只秦筝一个活物,他来看的可不就是她?一想到此,秦筝大概能够猜到其中的关系所在,微微笑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先生请便。”
    她不再说话,安安静静地坐在椅上,对于身旁人打量的目光也好似无所觉,自在坦然的样子令那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倒是个有趣的丫头,难怪那小子中邪了似的。”
    “先生谬赞。”
    “老夫姓王,单名一个冉字。”
    王冉?秦筝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发问,忽然对这个名字有了印象。王冉,金蒙帝师,博闻强记,为人逍遥洒脱不为尘世所困。
    当下,她不由得起身敛袖,恭恭敬敬地对他行了一礼:“小女子不识泰山,还请王大人见谅。”
    “罢了罢了,你既听过老夫的名字,便应该知道老夫不喜规规矩矩的那一套。”他伸手虚扶秦筝,待她在椅上重新落座,这才道:“老夫只是捺不住好奇,来看看是什么样的倾城之姿能让那小子在半死不活之际还挂挂着。”
    “大人怕是要失望了。”听到那人在垂危之际还记挂着她,秦筝心里不禁一阵心酸,“秦筝自忖中人之姿,并无美貌可言。”
    “这倒是真的,你确实算不得美人。”王冉毫不客气地点点头,歪头瞧着秦筝又道:“听说,你动手打了他?”
    这……要承认吗?秦筝犹豫着在别人的地盘上要不要适当地低头,尤其是当面前这人是金蒙帝师的时候。
    “打就打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对于秦筝的犹豫,他颇为不屑,冷冷地哼了一声道:“老夫当年还不是把他那两只爪子打得如熊掌般厚实。”
    秦筝无法想象那样一双骨节匀称修长的灵巧双手,肿成熊掌一般会是怎样的光景,但想必那人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她轻声笑着,也来了兴致:“敢问大人为何打他?”
    “彼时他双目因毒而盲,却非要缠着我学琢玉,偏偏手上笨的要命,不知废了我多少好料。”
    原来,他便是寒子祎的师父,是他教他如何用对待玉的方法对待人心。秦筝听着对方言语间刻意流露出的责怪和隐藏的疼爱,不由得笑笑,替寒子祎辩白道:“他如今的技艺很是高超,我便是听说了他响亮的名号才厚着脸皮请他帮我补玉的。”
    秦筝一边说一边将自己颈间的玉坠托在手中,却不想那王冉在看到在她指间莹润的坠子时眼睛一亮,随即要求她将其摘下以供他仔细查看。
    将玉坠交到他手中,只见他一把拿过去将其迎着光反反复复地看了许久,又抬头紧紧盯着她的脸瞧,瞧得秦筝浑身不自在。
    “这玉,你从哪儿得的?”
    “此乃家父遗物。”
    “如此说来,你竟是故人之女。”他看向秦筝的目光中瞬间多了一丝笑意和亲切,“天意啊!”
    “故人之女?天意?”秦筝不明白他何出此言,疑惑地望着他。
    “此玉原为老夫亲手所琢,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你爹被他索去。”他抚摸着那小小的玉葫芦,像是陷入回忆之中,将当年所发生的事情向秦筝娓娓道来:“你爹那家伙好生赖皮,许诺会替老夫觅来好酒做答谢,却一去不返。等老夫以为他死在那大漠里的时候,他又浑身是血地蹦出来,将手中的盒子一放,硬逼着老夫答应将那东西交给他妻女。”
    “我爹他……”秦筝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同面前的老者竟有如此交集,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后来老夫派人寻你母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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