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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相思寸寸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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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话,让喧闹了许久的朝堂之上终于安静下来了。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认为墨临渊比他们更会带兵,但肯定的是没有人愿意在此时去那极冷之地风餐露宿。他们这些龌龊的心思,乐礼岩怎会不知道?
    他此举倒是令人颇有些意外的,按理说乐礼岩与墨临渊一向不和,此时更是应该趁机打压他的好时候,身为兵部尚书的他若是也提出反对墨临渊,那么很有可能真的会成为那最有力的一击。
    但此时乐礼岩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呢?秦筝想了许久也想不透,索性放弃,转而看着这飘飘摇摇的雪花,向空中伸出手,不一会就掬了雪在手中,很快化作水顺着指缝往下流。不知道天苍那边,墨临渊他是否有闲暇看这雪呢?
    “秦姑娘可是在忧心北方的战事?”
    忽然而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回头望去竟是君非逸。她连忙俯身行礼,心里却暗暗想着这二皇子莫非会轻功不成?自己竟然没有听到他靠近的声音。
    他站在原地受了秦筝一礼,望着她说:“在下也很是担心呢。”
    话毕,他向着君非宁那一群人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又如来时一般静悄悄地走了。
    她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君非逸此举的目的,只是满心算计着马上就要过年了,墨临渊,他会回来吗?
    除夕那日,宫中设了宴,她跟着君非宁出席,静静地坐在他身旁,却一句话也不说,就连皇帝的问话也只是简短的作答。君非宁自是知道她闷闷不乐的原因,便向皇帝推说有些不适,早早的从席上退了下来。
    秦筝知道他的好意,向他道谢,他只是说:“谢什么,坐在那里好不自在,我也正想回去睡大觉呢。”
    与他告别后,秦筝回房,却在踏入房门的一瞬间后退一步,险险躲过了从天而降的攻击。房间里没有点灯,她只是凭着细微的声音和空气流动的微小改变来判断对方的动作。
    她抬手抽出发簪握在手中,一转身闪过右边劈来的一掌,右手中的发簪借势横刺,左手化掌为拳猛力击出,逼得来人退后一步。她心中暗自估摸着那人的身份,能来避过宫中层层守卫来到这里的人,必不是一般功夫,而这人来这小小伴读的房间定不是为了求财,那么目的就只有一个,是来取命的。
    思及此,她更是万般小心,右手握着发簪横挡在胸前,左手摸索着怀中的锦囊,轻轻的抽出邵锦华所赠的匕首,微微侧首倾听着,生怕错过一点声音。
    但那人却没了声响,秦筝无法推测那人的位置,自己也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以不变应万变,静静等待着。
    突如其来的光线虽然微弱,但也刺得她眯起了眼,一时间目光所及之处白花花的一片,她心里大感紧张,眨眨眼用最快的速度适应了光亮。
    却看见那个正坐在桌边啜着茶的人。
    他回来了。
    手中的发簪掉在地上,“吧”的一声清脆,那白玉断成两截。
    她木讷地走上前,看着他不说话。
    倒是墨临渊好笑地瞧着她披散了头发傻愣愣地看着自己,捏住她的小鼻子道:“大过年的,发什么呆啊?”
    她此时才嘿嘿地笑了,扬着脸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果然没骗我,你果然回来陪我过年了。”她扯着他的衣服擦脸,“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没听说皇上下令撤兵啊。”
    “我偷跑回来的,亥时就走。”抱她坐在腿上,墨临渊揽着她,以指为梳顺着她的发,掏出自己的帕子替她将长发拢好,“总要回来给你送压岁钱啊。”
    他自怀中掏出一个紫色的钱袋,秦筝认得那是他惯用的那一个。墨临渊将它放在她手里,“虽然宫里没有需要你花销的地方,但是过年的规矩不能少。”
    她欢天喜地的接了,放在手里掂量一下,暗自估摸着价值。
    他看着小丫头那财迷的样子低低笑着:“你师父怕你生疏了功夫,让我试探一下,看来你还不错。”
    “那是自然,我每天清早都坚持练功呢!”秦筝骄傲的回答,又絮絮叨叨地给他讲进宫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去床上歇会儿吧,到了时辰我叫你。”
    那靖岚山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即便是马不停蹄也需要狂奔三四日。他千里迢迢赶路回来,只为了与她一起过年,而此时自己竟然啰啰嗦嗦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瞧着他脸上略显疲惫的神态,她有些心疼。
    “不了,与你说说话。”
    连日的赶路让他有些疲累,但是此时若是躺下休息,怕是起来之后会更觉无力。而且好久没有听到秦筝那叽叽喳喳的清脆声音,此时看她眉飞色舞地说着宫中的生活,倒也觉得颇为有趣。
    他认真的听着,不时应着两句,偶尔也给她讲些北地的见闻。那立起来有两人高的熊瞎子,那叫起来声音像是哭声的夜枭,还有那雪白巍峨的冰山……他们就这么一直一直的说话,直到打更的太监敲响了梆子。
    秦筝忽然住了口,看着墨临渊。
    他拍拍她的脑袋安慰道:“天不早了,你睡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她乖巧的点头,向床边走去,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溜烟地跑到房间另一侧,费力地打开一口大箱子翻找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将一件白色事物擎到他面前。
    那是一件白狐皮坎肩。毛色光亮,质地柔软,一看便知是顶好的东西。
    “这是皇上赏赐君非宁的,我瞧着好,便讨了来。”她一边说,手上不停,用一个包袱将坎肩包了递给墨临渊,“北边冷,这东西防寒极好,你定要穿着才好。”
    他将包袱接了提在手上,揽着她走到床边瞧着她脱了鞋袜上床,闭着眼睛躺好,便替她掖好了被角,伸手在她背上一下下轻拍着。许是晚上折腾的累了,秦筝的呼吸渐沉,不一会儿就睡得熟了。
    看着睡着的秦筝还抿着微笑的嘴角,墨临渊觉得离别的愁绪冲淡了许多,心里也轻松起来。这个原本小小的丫头长大了,会心疼他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父亲看着自己孩子成长的感觉,但是他知道这样的感觉让他很窝心。
    “丫头,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他轻声的说了,悄悄起身,生怕惊扰了她,小心地将烛火吹熄,缓缓地打开房门踏出去,又小心地将门关严。
    墨临渊当然不会知道,原本他以为睡熟了的那个人,在他吹熄烛火之后便悄悄张开了眼,看着他打开门,看着那雪地反射的月光投射在他身上,看着那清冷光辉下他瘦削的身形,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泪水带出哽咽的声音。

第十二章
    天气渐暖的时候,永祯国朝堂上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
    有一件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就是天苍竟然顺利的度过了这个冬天。尽管天苍国内饥寒交迫,但是边境上的军队却硬是咬着牙一步未退。现在天渐渐暖和起来,他们再次蠢蠢欲动,看来这场仗,是非打不可了。
    秦筝仍然每天通过君非宁获取最新的消息,她盼望着不久后墨临渊就会率大军凯旋。自从除夕那夜匆匆一见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尽管秦筝知道回来一趟路途遥远,可是她仍旧希望他能回来看看。
    有时候她会有种错觉,也许下一刻她推开门,就会看见一个人坐在桌旁小口地啜着茶,眉目含笑地看着她,会轻轻顺着她的发叫她丫头。
    可是渐渐的她开始害怕听到战场上的消息,因为战争终于爆发,天苍军队开始大举进攻,邵锦华率十万精兵出关迎战,激战四日方将敌军击退。
    她每日静静地陪君非宁读书,要么就老老实实地呆在房里看书,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爱笑爱闹。君非宁瞧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起先还想尽办法逗她,后来看她那提不起劲头的样子,也就作罢,只是收敛了自己的行为,免得招惹到她。
    这场战争持续了三个月也还没有结束,秦筝那低迷的状态也一直没有改变。君非宁急的上蹿下跳,众人都只道是没人陪他玩陪他闹才会无聊,甚至连皇上都训斥了他一顿,让他有个皇子的样子,别成天只惦记着玩耍。可是他知道自己着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是怕秦筝憋出病来。
    那天传来的军报说,左将邵锦华负伤,被困山谷,右将叶昭青带兵前去营救。总帅墨临渊因连日操劳身心俱疲一病不起。
    这个消息让秦筝的担心变本加厉,她甚至开始做恶梦,梦中师父和叶伯伯浑身是血,却不见墨临渊的影子。她抓着二人问他在哪里,他们却只是指着远处的冰山对她摇摇头。
    她知道这是梦,可是这梦真实到让她每每尖叫着醒来,然后久久无法入睡。
    但是很快,她的对墨临渊的担忧被另一件事情代替,那就是太子企图谋害皇上。
    皇上这几年来身体一直不好,宫中的太医诊治过也只说是为国事所累,积劳成疾。可是就在日前,听闻前方传来的战报后,胸中气血翻腾,一时间吐血不止。宫里上上下下都吓坏了,连忙将太医院那一班人全都召了来给皇上诊脉,可是得到的结果无非是气急攻心所致。只有一名叫李全有的医正无意间发现皇上所吐的血中含毒,一番追查发现皇上近几年身体虚弱竟是因为中了一种慢性毒。
    此事被交由刑部调查,后发现这无色无味的毒竟是是被放在了酒中。
    皇帝好饮,犹好太子妃自酿的竹叶青,有睡前浅酌的习惯。乐颂亭带人将太子和太子妃关押了,又在太子的宫中搜出投了毒尚未进献的酒和一小包毒药。
    这件事掀起的轩然□远不止此,皇帝听到竟是自己最得意的儿子想要谋害自己,气的昏死过去,太子和太子妃被关在大牢不许任何人探视。
    北边有天苍三十万大军压境,宫里又乱作一团,南边川阳、天启等小国也摩拳擦掌,想要从这混乱中获得一点好处。内忧外患之下,永祯国一时间人心惶惶。
    君非宁与君非逸轮番在皇上身边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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