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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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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记得,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那样的话,应该一辈子都不会被忘掉。
  花逸躺在他怀里,眼睛睁得老大,“我不想欠你的……”
  “你欠着吧,这样你就会记得我,一辈子。”滕风远笑了,“花逸,大概那时候在酸水洞的话你都忘了,可我没有忘,我发过誓,一辈子不能染指除你之外的女人。我想我做到了,招瑶宫的人我没有碰过,都是别人在碰,这辈子我只碰你,只爱你一个,娶你一个。”
  花逸无力地去抓他的手指,“不要,我们死在一起好了。”
  滕风远摇头,“你死了就没有意义了,而且,我也舍不得你死。”
  滕风远看了看那把逐日刀,“这把刀太重,外面是水,你怕是游不上去。”他把裁月剑放在她身边,“这把剑轻巧,你还是留着,以后毕竟需要一把合适的武器。”
  滕风远从怀中又摸出小竹管,倒出一粒绿色药丸放进了花逸的嘴中,他堵住了她的嘴,轻轻地吻她,舔过她温软的嘴唇,他爱极了这个味道,离开她的唇面,他说:“花逸,我爱你,你一定要记住我。”
  滕风远把她放到下方的石板上,花逸拉着他的衣襟,摇着头,声音依旧很低:“不要……”
  滕风远扯过自己的衣襟,提着刀转身朝甬道跑进去,推动石门的开关。而这座门,只能从内部打开。
  大门缓缓关上,沉重的声音响在地下山洞中,花逸望着那扇门,目中氤氲着水光,“你回来……”
  两三分钟后,她身上力气又回来,赶紧爬起来,拍打着厚重的石门,“滕风远,你开门,你回来啊……”
  她的嘶声长唤回荡在深涧空谷,悠悠荡荡,回音无数,却没有人回答她。
  她唤了很久,直至声音沙哑,有轰鸣声从门内传出,起初细微而遥远,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巨大的石门缓缓开启。
  万斤石球滚了出来,压过门外的楔子形石阶,机关运转的声音和石球发出的轰鸣声混在一起,擎天巨柱缓缓倒下,架在深涧上成了一座桥。
  而另一头,直至石门关上,再也没有人出来。
  花逸瘫坐在地,在桥即将升起时,她爬起来,跑了过去爬上岩石,穿过狭长的石洞,水流冲得她头晕目眩,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等她能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趴在河滩上,几缕湿湿的头发贴在脸庞,而她再无力气挪动一分,泥浆浆住了她的衣服,久违的阳光照在身上,温暖熨帖,天空万里无云,夏末初秋的南风夹带着蒿草的气息,这是一个迷人的好天气。
  

42、尊主恕罪

  九月的阳光绵长温软,淡蓝色的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飘渺;院落里的百十竿青竹在阳光下展现着挺秀的风姿,青竹后面有座小山;乱石砌成小径;顺着小径上山,上面有飞檐翘角的小亭;旁边伸展出枫树的桠枝,枝上的叶片已有转红之势。
  秋星河呷了一口茶;中肯评价道:“你这园子修得真不错。”
  假山与花木相得益彰;亭台楼阁玲珑剔透;园中引了活水;分外有趣;若是以前,花逸定要夸耀一番,如今却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没事多睡觉,早点养好伤早点离开,别赖在我这里白吃白喝。”
  秋星河叫起来,“你也不想想我以前冒着多大的风险帮你,拿了多少压箱宝底给你,如今在你这里住了两天,你居然还想赶我走,没良心。”
  花逸嫌他吵,干脆起身回屋睡觉去了。
  离开长石皇陵已经有一个月,她回到了布火城,那日在柳阳街找到了梁府,大门十分气派,威风凛凛的石狮子矗立两侧,房门紧闭,她敲了门,跟家丁说,“我是梁花逸。”
  家丁呼喊着“东家回来了”在府内窜走,以后花逸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没住几天,又遇到了秋星河,他不知调戏了哪家的良家妇女被打成重伤,干脆窝在花逸这里养病。
  其实有他在说说话也好,不然花逸总觉得堵得慌;可他一说话,花逸又嫌他吵。
  花逸又不知该去哪儿,径直去了书房,从书架上翻出两册话本子,却左右都看不进去,她扔了书,旁边的书架上放着一轴卷好的画,花逸又拿了过来,小心地展开。
  那是一副画像,笔法细腻,画中人眼眸盈动,不是别人,正是花逸。
  花逸刚住进来的时候,这幅画是装裱好挂在大厅中的,是以府内家丁都认识她,她觉着碍眼,忙让人收了起来,此时看到这幅画,她淡淡叹息,没想到他画画也画得这么好。
  卷好画,花逸来到东墙的壁画前,那里题了一首诗,她推动了几个字,书架后的墙壁缓缓打开一侧,露出一间密室。
  密室里很安静,安静得像长石皇陵,墙侧靠着三个大箱子,里面全是金灿灿的金条,花逸开始把一根一根金条拿出来,挨着铺在地上,等三个箱子空了,地面已经铺好一张金床,她躺了上去,能够睡在金条上,她觉得幸福又满足,真想就这样睡死过去。
  可她到底睡不死,躺了一会她又把金条挨着收回箱中,出了密室去吃晚饭。
  秋星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抵看得出来花逸没以前活泼,吃饭的时候问:“你以前不是老想离开滕风远吗?现在他不来找你了,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我哪有不高兴?”花逸握着筷子,“我现在有田有地,有宅子有存款,这就是我想要的日子。”
  秋星河还想说什么,花逸瞪他一眼,“你废话不要那么多,不然我让人把你赶出去。”
  秋星河就不说了,低头吃饭,这女人,最近跟吃错了药似的。
  呆在家里终是无聊,翌日花逸经不住秋星河唠叨,和他一起下馆子去,他们去得早,选了个靠窗的位置,花逸用手支着脑袋,等小二上了菜,她也不着急,懒洋洋地拿起筷子,秋星河说她:“吃饭都不来劲,你还能干啥?”
  “不是让给你吃吗?”花逸最近就喜欢跟他抬杠,夹了一筷子菜到碗中,她胃口不太好,用筷子慢条条拨弄,眼光却看着外面川流而过的人。
  她似乎看到了什么,眸光收紧,忽地扔了筷子,蹬蹬地跑下楼,风一样地冲出酒楼,留下秋星河在叫唤,“喂,你又发什么疯?”
  花逸不管他,奔入人群之中,前方那抹墨色衣衫消失在拐角,她着了急,一阵狂奔,“尊主,尊主……”
  她跑进了巷子,拐过拐角,近了,她听到狂乱的心跳声。
  墨衣黑发,长袍广袖上的金色云纹在阳光下闪着光,银质面具上的黑白花纹明明分外恐怖,花逸却觉得可爱极了。
  他站在那里,身姿立挺。
  花逸一下子奔了过去,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哽咽道:“尊主……你还活着就好了……还活着……”
  她抱住了他的胳膊,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那人身体略僵硬,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臂,无奈花逸抱得紧,他喊了她,“梁姑娘……”
  花逸猛然抬头,听出声音不对劲,掀了他的面具,“怎么是你?”
  她怎么忘了,他已经死了。
  路回头从她手上夺回面具,匆忙戴回面上,“肖护法找你。”
  顺着路回头的目光,花逸转身,肖承正站在巷子口,抱着剑面色阴郁,看向梁花逸的目光跟仇人似的。
  花逸觉得他很有可能随时都会抽刀杀了自己,她却没有防备,欠了人命终究是要还的。
  肖承却没出手,脸色冷冷,道:“我有话跟你说。”
  肖承来找她也没别的事,只是希望梁花逸不要把滕风远的死讯传出去,偌大的穿云教若忽然没了教主,其他门派必然会趁势收割穿云教的地盘。
  花逸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是以连秋星河都不曾说起,点头应着,目光却落在不远处的路回头身上,愣愣地看着,两人身材相似,戴上面具远看的话还真让人辨不出来,不过若是细看,下巴的线条仍旧不一样。
  她问路回头:“你就是他的替身?”
  路回头点头。
  花逸看着他,“你为什么叫回头呢?谁给你取的名字?”
  “我娘取的。”路回头回答她,“她说人有时候不能一个劲朝前走,偶尔要回头看一□后的人。”
  花逸唇边扯出若有似无的笑,“你娘真有先见之明。”
  她又看向肖承,“肖护法,你一直按着刀,想杀我就动手。”
  “他都用他的命来让你活着,我又何必杀你?”肖承到底不待见花逸,转过身,“大概是他上辈子欠你的。”
  肖承走之前留了一句话,“我让人送了些东西到你住处,应该是尊主想给你的。”
  那是两口大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整整齐齐的小木盒,木盒上面有精致的雕花,花逸随便拿起一个打开盒盖,盒内一只做工精细的步摇躺在绸布上,宝石打磨得熠熠生辉,金丝没有半分接线痕迹,美得让人窒息。
  放下这个盒子,拿起另一个,里面是极乐鸟形状的金钗,富丽堂皇展翅欲飞;
  花逸把盒子一个一个打开,全部是女人的发簪头花,光艳夺目,件件珍品,她忽然想起滕风远的话——你那些长发被削掉的时候我好难过,就像削掉的是我的肉一样。
  那这算是弥补吗?
  她真的忘了头发被削掉的事情,反正它们都是没有感觉的东西,削掉了还会长起来。
  有人进了前厅,叫嚷起来,“哎呀,梁花逸,你怎么买这些东西?”
  他说着拿起一个盒子打开,真准备把里面的头发拿出来看,花逸抢过来,“不许碰我的东西。”
  秋星河不屑,“你有钱也不能这么败家啊?”
  花逸不理他,把东西放箱子里,让人把箱子抬回卧室,秋星河还在叫唤:“有钱了不起啊?败家子也没你能败……”
  花逸心里烦,在屋里呆不下去,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闲逛,踏过一块块的青石板,她不买东西,也不看热闹,脚不停歇,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斜阳西沉时她路过某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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