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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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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子,你这个疯子,等父皇醒来我一定会拆穿你的真面目,你等着!”上官墨风一般的跑出大殿,伴随着压抑的哭声。
  终于只剩我一个人了,没有他的夜晚,一定能做个好梦。
  然而第二天早上我刚一醒来,入目就是上官寻苍白的脸,恍惚间让我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我伸手颤巍巍的掐向他的脖子,还没触到就被人攥住了手心,入目是陌安似笑非笑的脸:“既然醒了,就起床吧。”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哦,陛下昏迷的时候不停嘟囔什么您怕黑啊要跟您一起睡什么的,我就擅作主张把他运过来了。”
  “呵呵,你还真是忠心耿耿。”
  他谦虚的摇了摇手:“一般一般,不过照刚才那种情况,我还需要派更多人手过来保护陛下的安危,娘娘,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就不要再耗费力气了。”
  接下的一炷香的时间里,我原本宽阔的寝宫被数不清的玄衣侍卫站的满满当当,他们的面无表情的睁大眼睛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四周依旧寂静无声,气氛却诡异极了。
  我自顾自的坐到梳妆镜前,刚拿起一根玉簪就被劈手夺下:“娘娘,属下冒犯了,左相有领,不许您接触任何有杀伤性的物品。”
  我冷哼一声,走到桌子旁执起一只釉瓷圆杯,还未递到嘴边就被人抢了过去:“娘娘,这个也不可以,属下给您换一个。”
  桌子上摆了一溜泛着银光的杯具,掂起来轻如鸿毛。
  我冷笑一声,挥手打碎了右边的花瓶,又一发不可收拾的把能砸的砸了个精光。
  众人噤若寒蝉,无声又迅速地打扫完满地狼藉,一人悄无声息的凑近我道了一声“娘娘得罪了”,随即从我的袖口和腰带里翻出几块碎瓷扔了出去。
  好,好样的。我坐在窗前气的胸口生疼,只安分了半个时辰,又有一个侍卫靠近了我。
  “怎么,我连坐着发呆都不可以了?”
  “那个,方才陛下喊了您的名字,左相吩咐过,陛下喊您的时候您要呆在他身边。”
  “如果我说不呢?”
  “那……属下就得罪了。”
  我面目狰狞的坐在床前,恨不得用眼神杀了这个即使昏迷不醒还在纠缠不清的男人。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虽然他不是那么漂亮养眼,却是我的心头血,我的大宝贝,我会按照原定计划好好写完,那啥,更新太慢实在愧疚,鞠躬。

  算计

  这一天里上官寻只清醒了一次;呆呆的看了我许久后很是欣慰的一笑;随即又昏迷过去。
  许是疼的厉害;他的面色苍白如雪;稍一动弹就会激起一头冷汗;发出细微的闷哼声。
  就这样干坐了几个时辰;我撑着下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直到几位太医来给他换药才把我惊醒;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我叫那几个讨厌的侍卫给我端上一壶花茶;连带零零总总的各色糕点蜜饯摆了一桌,一边吃喝一边欣赏上官寻的惨烈模样。
  一人上去掀开上官寻盖着的锦被;小心翼翼的抱起他的上半身,目之所及皆被绷带覆盖,由颈下缠到了小腹,许是睡着时牵动了伤口,绷带上面开了一朵又一朵暗色血花。
  面对此情此景,我直想点上几挂鞭炮大肆庆祝一番,奈何只能故作淡定,张嘴吞了一颗大红色的蜜枣。
  随行的太医凑上去帮忙,一点一点解开层层绷带,解到最后一层时j□j涸的血迹粘连住了伤口,即便再小心谨慎,也还是有不少伤口被重新撕裂,流出新鲜的血液。
  心情愉悦的简直想载歌载舞,我掩饰着举起杯子抿了几口,眼角上上下下打量他那一身“漂亮”的伤口,深一些的是剑伤,稀疏的分布在胸口和腹部,浅一些的是被暗器弄出来的伤口,密密麻麻布满了整个上身,晃一眼看上去很是恶心。
  我撇了下嘴,放下手中的杯子冲看着有些面熟的那人勾了勾手指头:“张太医,过来一下。”
  那人许是年纪太大反应有些迟钝,左右看了几看没敢动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小声问道:“娘娘,您是叫我?”
  “没错,就是你。”
  “微臣……微臣姓李,不姓张。”
  “哦,张太医啊,我想问一下,陛下这伤到底有多严重啊?”
  “这个嘛,说严重也不太严重,说不严重倒有点危险……”
  “讲重点,还有,我要听实话。”
  “张太医”缩了缩脖子:“陛下、陛下的外伤虽未伤及要害,却也伤了几处大脉,失血过多导致低烧不退,若是在七天内清醒过来一切好说,否则……”
  “否则?”
  “性命堪忧。”
  唔,七天。
  夜晚来的很快。
  我打了个呵欠向外走去,不出所料被拦了回来:“娘娘,您不能出去。”
  我拿手指狠狠戳向他的胸膛,一字一顿问道:“那你告诉我,我该睡在哪里呢,嗯?”
  那人颤巍巍的指了下床。
  很好。
  我径直过去脱鞋上床一气呵成,正想拉上帘子又被人拦住:“娘娘,您不能脱离我们的视线。”
  好,很好。
  这帮人从早气到我现在,简直要把我笑了。
  我媚眼如丝的将他从头扫视到尾,身材高大健硕,浓眉大眼,长得还不错,此时许是被我“热情”的眼神吓到,那个侍卫后退两步,害羞的低下了头。
  我又看了下他身后连体婴儿般一个挨一个站在一起的侍卫们,伸手解开了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齐刷刷的低头声响起,先前那人慌忙跑了出去,片刻后所有的侍卫都被换成了宫女。
  待我脱掉外衣躺□后更有两个宫女笔直的站在床前,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
  在烛火的映照下她们的面庞十分可怕,多看一眼都要做一整晚噩梦,我负气的翻过身去,正对着的却又是上官寻的侧脸。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咬牙切齿中渐渐睡去。
  半夜醒来,站在床前的那两个宫女已经相互依偎着进入梦乡,我心下得意的冷笑,将上官寻身上的被子尽数扯走,哼,不信冻不死你。
  后半夜睡得极不安稳,有人不断扯我身上的被子,我怒极给他一肘子后那人安分不少,没再有太大的动作。
  早上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四肢沉甸甸的还有些发麻,活像跟谁打了一架,睁眼就见上官寻离我极近的面容,面色红润了许多。
  !!!
  这人是什么时候到我被子里来的?!
  还敢手脚并用抱着我取暖?!
  渗出来的血把我的衣服都染红了,恶心!
  当下扯开他推到一旁,只听闷哼一声,他睁开眼睛迷茫的看我半响,突然笑了起来。
  脑子烧糊涂了?
  几个宫人看到他们伟大的陛下醒来早已喜极而泣,欢快的跑出去通知彻夜守候在殿外的太医进来。
  我背过身去随便批了件衣服,打算泡个澡,还未起身就被他拽住了手。
  虚弱的声音响起:“其实你……还是舍不得我死掉的,是不是?”
  “千年王八万年龟,陛下必定寿与天齐。”
  他笑出声来,又是一阵咳嗽。
  神经病。
  我扯了扯手:“放开。”
  “不放。”
  伸手照着他的伤口狠戳一下,他捂住胸口一阵猛咳,脸色更白了。
  我头也不回的摇了摇手,大摇大摆的向门外走去。
  还未跨出门槛儿就被一人撞翻在地。那人满头大汗一脸焦急,正是上官寻的亲近小辉子。
  小辉子慌忙把我扶起来后又是一溜小跑,扑倒在上官寻的床前瑟瑟发抖:“陛……陛下,不好了,寺阳城被叛军攻陷了。”
  寺阳城?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流苍西北边境上最大一座城镇,因为地处是非之地,几乎每年都有各种j□j、起义在那儿小打小闹,往常都极快的被镇压下去,这次怎么会……
  等等,寺阳城,寺阳城……
  那里曾经是老五的封地!
  十二年前上官寻夺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今终究是要风水轮流转了吗?
  冥冥中果然自有天意,我第一次相信了老天有眼因果报应。
  回头看向他时很是失望,没有想象中的震怒焦虑,他的反应太过平静,平静的像是早已预感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真是无趣,我打了个呵欠,扭头走了出去。
  说来也巧,刚一出门就遇见了哭的脸都肿掉的上官墨,他狠狠瞪我一眼,马不停蹄的向殿内跑去。
  再一抬头,就见凌儿在不远处的树下冲我摇了摇手。
  “那个人的情况怎么样?”
  “我还以为你比我更清楚。”
  “母后越来越聪明了。”
  “过奖,反倒是你,既然派了杀手刺杀他,又何苦留他半条命。”
  “先前的恩恩怨怨,我要加倍奉还,从云端跌入低谷的感觉,也该让他感受一下不是吗?”
  “不要玩火自焚就好。”
  “母后放心,为了那一刻的到来,我已经计划了很久很久。”
  “照理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中,真的没问题?”
  “我在宫中生活了这么久,自然经营了自己的人脉,何况,父皇还留给我了一些东西。” “什么……”
  “血统,我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不是吗?这几年对上官寻不满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呢。”
  突然间觉得无力。
  我的凌儿在很久之前就背负上了血海深仇,这么多年他卧薪尝胆韬光养晦,可即便有一天他能够复仇成功,也得不到解脱,因为我们失去的东西,永远都回不来了。
  分别前的最后一句话,他意味深长的对我说:“母后,对那个人好一些吧。”
  没想到我活到三十多岁的年纪,还要再使一次美人计。作者有话要说:晚安o(﹃_﹃)o

  养病

  回想十年间我同上官寻相处的过往;明明度日如年;可一眨眼居然也过去了那么久。
  头几年里我一心只想着怎样弄死他;明明有许多种方法;比如曲意逢迎;比如伺机而动;时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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