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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有个包小姐-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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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练武其实只是为了防身,那种弱小的感觉让我害怕,况且练武能够强身健体,也许能让我保持好身材。我最喜欢练的是轻功,我总记得第一次看见展昭时,他在屋顶上翻飞如云雀般的样子,如果我的轻功能比他强那该有多好,那他无论跑到哪里我都能把他给追回来,而我呢,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让他追不着……

四年下来,我的武功精进不少,对付街头的小流氓已经绰绰有余。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一个大姑娘,也不适合整天呆在山上,我开始想办法挣钱维持生计,我将灵隐寺山脚的那间屋子改造成了茶肆,过路或上山进香地客人都乐意去我那里喝杯茶吃个包子。

我的生意越来越好了,但让我郁闷的是,来向我提亲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对有些人我还客客气气的拒绝,碰到一些无赖耍流氓的,我直接拎起往外丢。

有一次某无赖不服气,纠集了十几个人来,被我一顿好打,那场架打得可真爽,打完之后顿觉全身痛快淋漓,全身舒畅,从那以后,我对练武更加痴狂,打架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在实战中锻炼后我的武功进步也更快。

真正认识到我的武功还是那一次,一个江洋大盗在我店里喝茶,一伙官差追上来将他团团围住,竟被打得落花流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鼓起勇气站起来和他较量,没想到三下两下竟将他给制服了。

这一次不但让我知道自己武功有多厉害,还让我灵机一动,法海说我不能主动去找展昭,可没说展昭不能来主动找我啊,好吧,那我就想个办法让他来主动找我!

不久。江湖上出现了一个自称是“御猫”地盗贼。杭州城内频频有人遭劫。不过那偷儿只偷贪官污吏、为富不仁者。所以百姓都称之为侠盗。

想必大家都猜到了。那侠盗就是不才在下我!因为每次作案都是晚上。我又穿着夜行衣。那些官差四处围追堵截。可是怎么追得上我?常常被我耍得团团。官府对我简直是一筹莫展。

这天晚上。我干完事后。照样在屋顶上溜达。渐渐把那些个官差丢得没影了。

忽然。前面地屋顶上多了一个身影。月光如华。白衣胜雪。那白衣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屋顶上。一手撑头。一手端着个酒壶。夜风拂动。好一幅美男醉酒图。

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他衣着相貌依然没变。只是比从前更加随意懒散。这大半夜地怎么会在屋顶上喝酒。难不成是帮官府来抓我地?不可能。除了开封府。他根本不喜欢和官府打交道。也许只是偶然遇见而已。

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也不说话。只是想多看看。

能见到你实在太好了,白玉堂,我心里说。

“怎么不跑了?”他忽然放下酒壶,眯着眼睛道。

“你要抓我?”

“本大爷只想看看,是谁这么无聊冒充那只死猫!”

我忍不住好笑,幸好我是冒充御猫,如果冒充锦毛鼠,估计他早就沉不住气来找我算账了。

“你想看我就让你看么?”我忽然很想逗逗他,很想看看他生气的样子。

果然,白玉堂哼了一声,将酒壶一扔,眨眼的功夫便移到我面前,二话没说就伸过手来,想要摘下我的面罩。他也太小瞧我了!

我脚步轻轻一移,人已到了他背后。他咦了一声,转过身来,眼里满是惊异。

“想不到还有两把刷子!”

“要不然怎么敢冒充御猫!”我笑道。

“功夫不错,可惜没长脑子,那死猫的三脚猫功夫,有什么好冒充地!”他不屑道。

哈哈哈,这小气鬼,都这么多年了,还是对展昭的御猫之称耿耿于怀,不过有他在,展昭这些年估计不会太寂寞!

我又笑道:“不冒充他,难道冒充你?”

白玉堂嗤笑一声,道:“说你没长脑子你还不信,冒充我还能栽赃嫁祸,冒充他谁信?”

他说得没错,他锦毛鼠又不是没偷过东西,在江湖上也早有盛名,可展昭呢,说他偷东西,真是鬼都不信。不过信不信对于我来说根本不重要,我的目的只是想让展昭知道有人冒充他。不过这个中缘由自然不能和他讲。

这时后面忽然有了声音,那些官差还真是锲而不舍,精神可嘉,追了这么久还在追,真是信了他们的邪!还想跟白玉堂玩玩呢,难道就这么走了?那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你还不走?”见我站着不动,白玉堂很是奇怪。

我想了想,又觉得他不会就此罢休,一定还会再找上我,于是说道:“好吧,我走了,后会有期!”说罢,纵身一跃,不料身后一道疾风过来,他竟然追了上来。

“怎么,不想让我走吗?”

“要走可以,先取下面罩!”

“凭什么给你看?有本事自己来取!”

“好,你白爷爷我就不信了……”

我们俩便打边撤,不一会儿工夫,便将那些官差抛个老远,不过他始终没有取下我的面罩,我心中暗喜,想不到我的武功这么高了,和白玉堂打了这么久都没占下风,我师父可真是个高人啊!

打了几个时辰,一直打到五更天,眼看就要天亮了,白玉堂这家伙竟然越打越来劲,见我要走,他居然喊道:“明日再战!”听到这句话,我差

下屋顶。不过为了尽快撤退,我还是答应了他,他去了。

接下来日子,可把我累得够呛,先是偷完东西,接着还要跟白玉堂打架。这白玉堂真是个磨人精啊,他肯定是闲得无聊,要不他怎么每天都来,一天不拉,有时候跟我打着打着,他忽然喊停,跑去帮我引开官差,我还以为今晚可以歇歇了,想不到没走多远,他又追上来,吓得我半死,幸好没回去,否则岂不是让他发现我的贼窝了!

从此以后,我学乖了,每天必须跟他打到五更天,否则还真不敢走。而他也是每到五更就喊停,然后高高兴兴地回去,临走时还不忘丢下一句:“明日再战!”让我哭笑不得。

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一个消息,我可能会和白玉堂一直这样打下去。

那天在茶肆里听人说,开封府尹包青天包大人去世了。起初我不相信,跑到杭州城里四处一打听,才知道这是真地……

嘉佑七年(1年)的冬天似乎来地特别早,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开门生意了,我也很久很久没有去做我的侠盗了,也很久很久没有去见白玉堂了!

我放了一个牌位在屋内,上面刻着“敬爱的父亲大人包拯之灵位”,我不懂古代灵牌的写法,那几个字是我自己刻上去的。师父常常开导我:“欠了别人地东西不要紧,这辈子如果还不了,下辈子总会还的!”不知道我下辈子用什么来偿还他,让我再做他的女儿吧,我愿意的。

这一年的冬天实在太漫长了,我将自己窝在家里,每天生一堆火,吃着馒头,喝着稀饭,就着咸菜,想念着展昭,想念着包拯,想念着公孙大人,想念着小卉和张龙,想念着那段在开封府地日子!

不知道开封府的那些人怎么样了,没有了包大人,他们会不会各自回老家去,从此不问世事,过着风平浪静地日子。这辈子,我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和他们相见了吧!

还有展昭,他会不会继续留在官场?一定不会,因为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包拯了。那他会去哪里?他会回去老家吗?他老家在哪里?天,我竟然连他老家都不知道!

我忽然莫名心慌起来,我该怎么办?我要不要去找他?

正想着,忽然传来敲门声,一下一下的,很轻,也很有规律,听得出,这是一个很有涵养地人,不像来寻衅滋事的。

但是外面明明挂了“歇业中”,那么大地牌子,那么大地字,这人没长眼睛么?

我没理会,也许他一会儿就看见了,也许他敲了几下发觉没人就走了,但是过了片刻,那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我心情不好,忍不住大声吼道:“敲什么敲!没看见外面的牌子么?”

敲门声果然停了,只不过停了一小会儿,又再度响起。

我腾地一下跃起,顺便还活动了一下手腕,好久没揍人了,今儿个可是自动找上门的,可怨不得我了,大不了赔人家点医药费。

“哐啷”一声,我猛地将门拉开。

外面下雪了,映得我有些晃眼。

在白茫茫的背景前,屹立着一个人,身姿挺拔如竹,面容清冷如水。

长长的青丝用一根白色发带束起,随意散落在青衣上,那身青衣永远是一尘不染,只是此刻多了几片雪花。白色的衣领衬地肌肤纯净无暇,英挺的鼻梁如雕塑般清晰,眼睛依然如湖水般清澈幽静,但是细细望进去,仿佛埋藏着极深极深的悲怆和寂寞,还有深不见底的忧伤。

曾无数次想过相逢地场景,然而真正到来时,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木了,彻彻底底地木了,不单是心脏停止了跳动,就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我看见他的眼睛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眼里划过一丝惊异,但很快便恢复原状。

“姑娘,在下路过此地,可否借杯茶水?”他抱掌道。

我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忘了回答他,就径直回过头去找茶壶,发现早上起来没有烧茶,一锅稀饭喝到现在,早已凉了。于是我赶紧拿起空水壶,准备灌壶水现烧,却发现水缸里地水也没了……

忽然感觉背后好安静,他不会走了吧?我顿时慌了神,回头一看,却发现他正注视着我,眼里的神色变幻莫测。

没走就好,我赶紧举起水壶,扯出一丝笑容:“你先坐坐,我去灌壶水来!”

见他点点头坐了下来,我这才放心地拎着水壶出门,在门外不多远,有一处自山上留下来的小溪,那便是我的水井。

出了院门,我的眼泪顿时哗啦啦如流水一般倾泻下来,我曾经无数次梦想这种场景终于出现了,我应该笑不是吗?可是我笑不出来,只想哭,刚才极力忍着,这会儿却再也忍不住了。

八年了,心中点点滴滴地思念和煎熬汇聚成河,成江,成海,不是说一下子就可以宣泄得了的,我甚至不知道从何宣泄起。想起法海的忠告,我的心就纠成一团。

在小溪边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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