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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禽兽!”
尽管知道这麽喊没用,丝毫阻止不了夏亚泽。夏夜霖仍是止不住心里的气氛大喊大叫。
这一刻,夏夜霖想起了林维渊,林维渊说过最讨厌他的身体染上别人的味道。不禁扭动身体,避开夏亚泽的碰触,有谁可以来救救他。。。
听著夏夜霖的叫喊,夏亚泽低笑,“这里很偏僻,而且附近都是我的人。我倒要看看谁敢过来送死。”
深深的绝望感,笼罩上夏夜霖心扉,心在悲鸣,怎麽办。。。
“哥!我不是唐紫蔚,不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该和我这样的!哥,求你别再这样了!”
林维渊恍若未闻,目光死死盯著夏夜霖锁骨上的吻痕,发狠似的对著那片淤红噬咬。又疼又痒的感觉顿时蔓延开。夏夜霖习惯了情欲洗礼的身体,渐渐背叛了意识,似迎合又似推拒的轻颤。
夏夜霖沙哑的喉间似火烧,微微迷离的眼睛像一把利剑直刺夏亚泽的心灵深处。
夏亚泽隐含笑意的唇角微扬,痴迷地看著,“夜霖,你的眼睛很美。。。”
“哥,放过我吧。”
夏亚泽捏住俏立的乳尖,用力揉捏著,小巧脆弱的乳尖在他的指尖下被捏成各种形状。
“不可能。”再夏夜霖身上不断制造吻痕地夏亚泽,开齿咬上一枚乳尖,深深地吮吸著,还不时在他上面轻咬。他喜欢在夏夜霖身上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迹,但即使是这样,夏夜霖也从未属於过他。
“啊。。。”酥麻的感觉慢慢流窜,夏夜霖颤抖著哭音。
夏亚泽另一手肆无忌惮地揉捏著另一枚脆弱地乳尖,空旷的道路上,偶尔会有辆车经过,车灯透过车窗照到两人绞缠的身体上,激起夏夜霖的羞耻心,让他的脸一瞬间如火烧。
“混蛋!放开。。。唔。。。不要再碰那里了。。。”
“我还没碰这里呢?你就先熬不住了吗?”夏亚泽握上夏夜霖的玉茎,抚慰套弄,不时摸过下方的囊袋,惹来夏夜霖阵阵闷哼。
夏夜霖重重咬著唇,似只有让自己感到疼痛,才能让他保持清醒。
“哥,你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夏亚泽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掐灭他最後一丝期望,“从现在起,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止我得到你!”
解下拉链,掏出滚烫的粗硕, 夏亚泽缓缓摩挲著夏夜霖的股间,刺激,快感,羞耻感一并涌上,却又令夏夜霖无法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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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求你不要。。。”身体渐渐起了潮红,夏夜霖哀求著,无法忍受这种来自於亲人的羞辱。
手指猛然刺入紧闭的甬道,指甲刮过粉嫩的肉壁,朝深处推进,旋转著。一根,两根。。。被强行撑开的褶皱,有些豔红。
突如其来的进入,逼出夏夜霖的呻吟。他蜷缩著身体,低低的哀号声从唇齿间流淌出来,眼前一片朦胧,犹如没有星光的夜空一般,透著一层浓浓哀伤。
手指转动,按压,刺激著肉壁上的突起,引起甬道频繁的收缩。
漆黑的夜色,宛若绝望。当手指抽离,硕热的欲望抵上褶皱,夏夜霖僵直了背,怨恨涌上心扉。下一瞬间,巨大欲望直直挺进他的身体。
失了理智的夏亚泽直接进入了他的身体,然後重重的撞击,车内泄满了呻吟与喘息。
夏亚泽用力地占有著身下的肉体,心里堵的慌,狠狠地进出他的身体。
夏夜霖额上渗出冷汗,身体阵阵痉挛,没有一丝快感,只有无限痛楚,又热又粗硕的欲望好几次摩擦过甬道上的敏感点,但夏夜霖的身体比夏亚泽想象的更紧绷,干涩的甬道迟迟泌不出湿润,只有鲜血的流溢。
这样的干涩,令夏亚泽有些难以进出,但这种又干又涩被紧紧绞住的感觉,又将夏亚泽的欲望刺激的更大,快感也变得强烈。
“哥。。。我恨你!”
“夜霖。。。你逃不掉的。。。”
夏夜霖要紧了下唇,忍受著身上的律动。
“你有完没完。。。”
“呵。。。夜霖,你不知道吗?一碰到你,我就感觉怎麽都要不够一样。。。”
一次又一次的挺进抽出,丝毫不知疲惫的欲望快速动作著,夏夜霖知道夏亚泽没有说笑,他的欲望仍是那麽的坚硬,滚烫,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
106、你真是一点悔意都没(H)
“不要逼我,可不可以?”
像是惩罚,像是勾引,在夏夜霖话落的那刻,夏亚泽再次加重了力道,引起更强烈的酥麻。
“啊──”
夏亚泽握起他的手,牢牢包纳在自己的掌心内,“你只能接受。”
用力抽回手,夏夜霖低低呻吟著,虚软地说,“你说够了吗?”
粗粝的指腹在夏夜霖的眼角处轻轻摩挲。“就这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如果我说不愿意,你会放过我吗?”
“这个问题,你为什麽再三的明知故问呢?”
抬起眼睫,夏夜霖苦涩地说,“也是,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从夏亚泽在医院强暴他的那天起,就注定了这一生,他都将和夏亚泽纠缠不休。
夏亚泽的声音无奈而柔和,“夜霖,为什麽你不去试著接受呢,跟我在一起,并没有你想象的那麽痛苦。”
“你的爱除了强迫还是强迫,我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爱!”
这段时间来的禁锢,甚至连去花园散步,都有人要向夏亚泽汇报,这样的生活已经让他窒息。跟了夏亚泽,只不过是从林维渊换到另一个牢笼罢了。。。
“夜霖,你是我最爱的人,不让你出门,只是怕林维渊会抢走你。我不想失去你,知道吗?”
“这不是理由。。”
夏亚泽眼中强烈的占有欲,是夏夜霖熟悉的,林维渊也曾用过这种眼神看他。
因为他们所谓的占有欲,他就要终其一生待在他们为他打造的牢笼中吗?
就算是只宠物,他也不可能是夏亚泽的。。。
“如果你不能是我的,我一定会毁了你。”似看穿夏夜霖的想法,夏亚泽目光幽冷,抬起他的下颚。
优雅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动听,只是熟悉的暖意不再,剩下冷绝。
“我只想和彤殷一样,过著普通的生活,只是这样而已,也不行吗?”
“如果你想出去,我会陪著你。”
“我要的不是这些。”
夏亚泽目光逼视他,“除了自由外,你想的,我都可以给你。”
“夏亚泽,你觉得我在乎那些?”事到如今,他还在乎什麽呢?他什麽都不在乎!
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夏夜霖可以感受到未褪出自己体内的欲望又在一点点涨大,轻轻闭上眼睛,掩去眼底的厌恶,知道夏亚泽今夜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夏亚泽用力按住夏夜霖的肩胛,愤怒中,腰身重重一挺,粗硕的欲望再次抽动起来,剧烈的酥麻也再次蔓延。夏夜霖忍不住轻颤。
听到酥人的呻吟,察觉他眼底的厌恶,夏亚泽唇边的冷笑,看似醉人,却是冰寒。
“夜霖,你这麽不听话,真是一点悔意都没有。”
下身的灼痛,粗硕热硬强势的抽动,都使夏夜霖咬唇安静了下来,没有任何挣扎。
夏亚泽也安静下来,两人之间沈默的可怕。
只有肉体不断的撞击声,连一丝呻吟都没有。
沈默的气氛,疯狂的动作,像是在发泄什麽,夏亚泽撞击的极其用力,即使夏夜霖痛地咬破了下唇,知道自己弄疼了他,也无法放慢下抽动的速度。
因为他办不到。
如果夏夜霖不爱他,他又该如何去疼惜他?
月光惨淡,车内的一切如若地狱。。。
***
别墅内,熟悉的卧房,林维渊睁开眼,发现家庭医生正给他身上的伤口消毒,床边站著神色忧心的叶成礼。
他动了动唇,想说话,但嗓子疼得难受,也哑的厉害。
“维渊,你终於醒了。”叶成礼松了口气说,“你昏迷了整整两天,而且一直发著高烧。”
“夜霖。。。”林维渊的脑子里只有夏夜霖。
叶成礼倒了杯水,扶起林维渊,“先喝口水,润润喉。”
喝了杯水,嗓子好了许多。“有没有夜霖的消息?”
“这些事等你身体好了再处理。”
“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林维渊毫不在乎地说。
“你以为你受的什麽伤?是枪伤,哪有那麽容易好?你现在的身体一点都经不起折腾。”
“林先生的伤至少要休息三个月,幸好那两枪没有伤到要害。”医生说完向叶成礼告辞,“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明天再来为林先生换药。”
“好,麻烦你了。”
房间里只剩下叶成礼与林维渊,叶成礼不放心的用手背碰了碰林维渊的额头,确认他真的退烧了,才放下心,“你怎麽回事?怎麽忽然就在休息室里受了重伤?要不是工作人员及时发现你,说不准你还要在那里躺到什麽时候。”
一提起这件事,林维渊就想起夏夜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
“别再想夜霖了,你也该试著交一个女朋友,然後成家了。”叶成礼似乎有点明白了为什麽当初夏文博要私下打算送夏夜霖去国外。只要夏夜霖待在这里一天,林维渊与夏亚泽永远都不会有战火平息的一天。
“叶叔!”林维渊忍不住打断他,“别说了!”
“就算是为你母亲著想,你也该。。。”
“我不想听。”林维渊再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