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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随著他的进入,似有一把火热的刀似的划过他的身体。
林维渊的身体渴望著猛烈冲刺,湿润紧窒的甬道让他难以压抑。他低下头含住他的唇,只想宣泄所有的欲望。
抽动间,林维渊的手技巧性的爱抚夏夜霖敏感的分身,他甚至能感受到夏夜霖身体兴奋的微微抽搐,後穴泌出的湿润玩全完包裹住他的坚挺,让自己能够顺利的在他的甬道内进出,带给夏夜霖几近残忍的快乐。
“唔。。。快。。。恩啊。。。”夏夜霖双手抓紧他的手臂,双眼紧闭,渴望强烈的快感。
林维渊用力冲刺进出,随著他狂野的律动。彼此跌入情欲的漩涡里,忘了所有一切。
房内的激情,摩擦出的火花,似燃放的烟火,幻化成五颜六色的绚烂。。。
经过这一次,夏夜霖学乖了,不敢明目张胆的接近夏亚泽,甚至对所有的人都不假辞色。他不想孤独,却又不得不孤独,因为有一双时时监视著他的眼睛,正无所不在地盯著他。
表面上三个人的关系和以前没什麽两样,只不过夏亚泽开始晚归,甚至不归。林维渊回家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晚。
一如既往的早上起来,夏夜霖拿起手机,拨通最为熟记的那个号码。
像例行公事一样,告诉林维渊,他起床了。
公式化的交谈,犹如陌生人一样。林维渊匆匆丢下一句,好好上课。然後挂了电话。
这就是林维渊要的结果,几近变态,几近捆绑式地控制著他的每一天。
夏夜霖打开电视,里面正插播著一条有关今年高考留学热的新闻。明年他也要高考了,届时他就成年了。夏夜霖为自己打算著,十八岁了,或者他的人生应该有个转折。
想到这,夏夜霖决定去找父亲,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他不要念商科他要按自己的意愿选择自己的人生。
上了三楼,才接近父亲的书房。就听见父亲与哥哥的争吵声,
父亲身体不好,哥怎麽又惹父亲生气?虽然自林维渊来到夏家後,大吵小吵不断,但像今天吵得这麽凶,还是第一次,出了什麽事?
‘咚’一声巨响,似乎有什麽东西被扔到了地上。夏夜霖担心会出什麽事,下意识抬手准备敲门,却被房内传来的声音,僵在了半空中。
“畜生!”
响亮的‘啪’一声,像是巴掌落向脸颊的声音。
“畜生,你究竟想对夜霖怎麽样?”
“你把夏氏给了林维渊,又送夜霖去夏氏学习商务,那麽我呢?”
“关於你,我有其他安排。”
“其他安排是什麽?送我出国?离开夏家?越远越好?”夏亚泽咬牙切齿地说,“原来,我一直不解你为什麽要这样做,现在我知道了!”
夏夜霖正听到关键,楼下忽然传来叶叔的声音。
“夜霖少爷,自习的时间到了。”
“直到了,我马上来。”无暇再听下去,夏夜霖急忙忙跑下楼。
气氛紧绷如弦的书房内,夏文博明知故问,“你不是一直想要离开夏家吗?难道你不高兴?”
夏亚泽皱紧眉宇,“我不放心夜霖。”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安心备考,然後去A市和唐紫蔚订婚就可以了。”
“你!”面对夏文博迫不及待将自己从这个家支开,夏亚泽暗暗咬牙。“你根本不了解夜霖,我不在他会害怕。”
“你怎麽知道他会怕?”夏文博反问。
“你应该知道林维渊干了什麽好事!”夏亚泽激动地说。
“不管他做了什麽,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件事!”夏文博冷眼扫过书桌上的一卷影带,总之夏亚泽必须离开夏家。
“你就这麽袒护林维渊?”夏亚泽心里一寒,“一点都不顾及这二十几年来的情分?”
“亚泽。。。”夏文博不知道该怎麽解释才好。
养了夏亚泽二十多年,看著他长大,夏亚泽的心思他太清楚了。夏亚泽平时看起来温温文文的,那是因为林维渊还没出现,他没意识到自己想要什麽,理所当然的认为夏家的继承人是他。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林维渊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一面。
支开夏亚泽,不是真要将他赶出这个家,而是怕他们三个长久下去,事情会变得更乱更复杂,也不想夏亚泽再被林维渊刺激,最後失控,做出什麽极端的事来。
就这麽离开这个家,夏亚泽自然是不甘心的。他的确想离开,但绝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夏思艺赶出这个家。
他一直在等,等夏夜霖长大,因为他相信等夜霖长大了,就会明白什麽是爱。
可是,目前所有的事情,都没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发展,脱离了他的掌控。
夏文博看著他皱紧的眉宇,“唐紫蔚的父亲是A市的市长,如果你有心,成为他的接班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夏亚泽微微勾唇,看来自己心里在想什麽,夏文博知道的一清二楚。
64、哥哥的关心,是好还是坏?
“等你到了A市,也别再跟夜霖联系了。他明年要高考,我不想他分心。你懂我的意思吗?”
从小,夏亚泽就知道母亲不喜欢他,在她眼里似乎只有夜霖这麽一个儿子。
夏亚泽小时候不懂,不明白为什麽母亲要这样偏心。
父亲很爱母亲,爱屋及乌,父亲也很爱夜霖。
但对於他,他们很少主动关心他。
母亲去世多年,夏亚泽仍记得母亲的清冷面庞。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夏家的孩子。
连‘父亲’都不屑称呼,夏亚泽问,“你到底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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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什麽。”只是想让这个家慢慢淡去夏亚泽的影子。
“我不答应!”夏亚泽一口回绝,他不允许夏文博阻止他,更不允许夏夜霖以後都不在跟自己联系。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我昨天已经和唐紫蔚的父亲通过了电话。”
“这麽说,你是在逼我娶她?”
“如果你不喜欢,不想娶她,没人会逼你娶她。但事实上,你心里很想娶她。”夏文博口吻坚决,“不管你娶谁,不娶谁,我都不准你对夜霖胡来!时间可以淡忘一切。”
“你以为说忘就忘?说得容易,你忘一个给我看看?”夏亚泽意有所指,“母亲的事,你怎麽到现在都还念念不忘?”
“闭嘴!不许提她!”夏文博神色大变,夏亚泽知道的事情远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你忘不了她,同样,我也忘不了夜霖。”夜霖是他看著长大的,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十八年一砖一瓦搭建起来的,他疼他,爱他,甚至渴望占有他。
“我想要夜霖。”夏亚泽十分坦白。
“你这样的想法和禽兽有什麽区别?”夏文博怒道,无法想象夏亚泽将夏夜霖抱上床,脱去他的衣服,然後分开他的双腿,进入他。
“我不想做他的哥哥,在说我也不是他的哥哥。”
夏文博疲惫的揉了揉额,“林维渊告诉你的?”
“不是。”他只想做夜霖的恋人,爱人。
固执的夏文博做出最後的决定,“下个月你就去A市,只要我还在这个家一天,你就不准和夜霖通电话,更不准回家。”
夏亚泽刚想反驳,夏文博补充道,“夜霖现在并不像以前那麽依赖你,所以你不用担心夜霖会不习惯你的离开。”
被说中痛处,夏亚泽哑口无言。
十八年的朝夕相处,岂是说忘就能忘的。
夏亚泽习惯了有夏夜霖在身边的日子。即便离开,也割舍不下在这里的牵挂。他告诉自己,终有一天,他会再回来的。并且,是以一个主人的姿态。
亚泽前脚离开,林维渊後脚进了夏文博的书房。
夏文博将一份文件放到林维渊手中。
“这里是夏氏这几年来所有的债务。”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
林维渊挑眉,“让我帮你还债?”
“我希望夜霖下半生衣食无忧。”这几年,对夏夜霖不闻不问,恨之深,更是爱之深,因为,夏夜霖是韩沫若(夜霖的母亲)跟自己的骨肉。
“我为什麽要答应?”怎麽看这都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夏文博病倒的这些年,公司经营不善已陷入了一个资金无法运转的僵局。
“因为夏氏会是你的。”
“只这麽简单?不是还有20%的股份是夜霖的吗?你在为他安排後路。”他当然明白,夏文博是怕夏氏垮了,夜霖以後日子难过。
夏文博不语默认。
林维渊半眯起眼看著他,“时至今日的我,还会任你摆布吗?该是我的,我一定会得到。”
“你还想要什麽?”夏文博看向书桌上的影带,在林维渊与夏亚泽之间,他选择再相信林维渊一次,希望他不会令自己失望。
“没什麽,我要考虑一下。”林维渊看似无波澜地拿著文件随手翻阅。
“我希望你不用考虑的太久。”
“不会太久。”
二楼,书房内
夏夜霖坐到书桌前,随後翻开一本习题册,上面密密麻麻写满解题的过程。但父亲与哥哥的话一直在他心头盘旋不去,一股不祥且不安的预感渐渐变得强烈。
好烦,下午还要上课。
夏夜霖望向墙上的挂锺,目光不经意的对上书桌上一本陌生的习题册。
这是谁的?
夏夜霖随意翻了几页,是哥哥的笔记,工整的字迹,一步不差的运算过程详细易懂。他什麽时候来过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