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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为王-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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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昨夜对忠国公的奋战,绝对是一场并不轻松的决斗。
  看到如此情形,不少觉得缇骑来的太晚的人都板住了脸,自觉刚刚失言了。
  “杀”张佳木见状大喜,知道此是破敌良机,缇骑是骑兵,就是锋锐摧敌,就是这么一股冲过来的劲头时战斗力最高,两边夹击,是破敌最佳的时机。
  不然的话,就得等孙锡恩的步卒全部赶到才行。
  “杀”刘勇和薛祥,还有更多的锦衣卫武官都冲到了第一线。
  在他们身后,是无数的伤痕累累的将士,他们踩着敌人或是同伴的尸体,踩着满脚泥泞,踩着鲜血和积雪,拼力向前。
  京营兵的阵线已经不稳,大队骑兵赶过来已经是在他们屡屡受创的心上给了最沉重的一击。
  奋战一夜,眼看胜利在望的时候,等来的却不是自己人,而是敌人的援兵,此时此刻,士气崩溃也就成必然了。
  “不要怕,结盾阵,结长枪阵。”董兴瞪眼大吼,一刀斩下一个后退的大将头颅,吼道:“他们人不多,不必怕,挡住他们”
  施聚也是紧急召唤自己的亲兵,试图督促部下结阵抵抗。
  不过,打到这会儿,营兵的斗志也只是在一线之间,以众敌寡,打了一夜还没有破阵,原本已经信心不足,敌人援兵一到,又是如此凶悍的骑兵,更是全无信心。
  “噗嗤”当先一个黑甲敌将赶到,手中持的却不是刀枪马槊,而是一柄铁锤,一个营兵闪的略慢了一些,铁锤打在头上,犹如砸中了一个烂西瓜一般,立时被砸的粉碎。
  再来一个,却是又是一个如凶神般的黑大汉,手中拿的却是一柄长斧,当着一个奔逃的营兵猛然一抡,竟是将人拦腰斩断。
  如此情形,自然是惊的数千疲惫营兵魂飞魄散,不知道是谁大叫一声,将手中兵器一丢,然后转身便逃。
  这等事亦是如瘟疫一般,传的极快,很快,前面的营兵还在抵抗着锦衣卫的反击,后面的却已经开始大量的奔逃了。
  “杀”任怨长刀一摆,威风凛凛杀气十足的令道:“不必停留不必保有建制,一直不停的给我杀,直到眼前没有一个敌人为止”


第477章 惨事
  “大人,末将来迟了”
  在缇骑和孙锡恩的部下全部赶到,把四千多残敌围在方圆四五里地的战场上,拼命狠杀的时候,任怨和孙锡恩并肩赶到衙门的大门前,在血迹斑斑的石狮子之下,两人都是尽收脸上得色,一并跪下请罪。
  “起来吧”张佳木没好气,但也并没有怪这两人,从任怨和孙锡恩脸上的神色来看,这两人也是经过了一夜苦战,当然并不是故意来迟,既然这样,也就没有必要责备了。
  “是”孙锡恩一跃而起。
  接着就是扫视四周,看到一地的尸体,再闻着呛鼻的硫磺味道,连他也不禁变了颜色,道:“末将以为这里最多是曹家的几百鞑官,大人进攻肯定打不过他们,但守门是绰绰有余,没想到,居然是如此惨烈”
  “是的,真是太惨烈了”不知道是谁接了这么一句,任怨以下,所有缇骑没有上战场的武将,还有孙锡恩所部将官,俱是一起点头。
  经过一夜的苦战,尽管天空还在落雪,但锦衣卫门前真的是一点儿积雪也没有,只有三道长垒上有一些被大批甲士踩平踩秃了的些许积雪,在几块大的空地上,到处都是断臂残肢,还有或趴或伏,或是仰面朝天,死状各异的尸体。
  除此,就是被鲜血冲涮的一点儿不落痕迹的空地,只有泛着热血的泥泞土地,还有深黄色的被踩成泥水一般的残雪,雪和血融在一处,已经叫人分不清原本的颜色了。
  死的人太多,此时也没有人来搬运,能动的都去追击残敌了。
  被人压着打了一夜,死了不知道多少同僚,此时局势反转,只要能拿刀上的,不惧生死,只凭一股气顶着,就算是体力透支的,只要能上,也是跟着追了上去。
  “直卫和内卫,全死光啦。”有个负责点检死伤的指挥上前来低声禀报:“略点了一下,咱们这边战死的兄弟总在三百人上下,受伤的……那可没法算,人人都挂了彩。重伤的有二百来人,现在已经叫人搬进去妥善医治,不过总得有几十救不下来的……”
  “唉”张佳木深深叹一口气,挥一下手……不过,他立刻也紧紧皱起了眉。
  “快过来,给大人包扎”那个指挥失惊打怪的叫起来:“大人受伤了”
  “什么?”外围刘勇一群人跑了过来,叫道:“伤在哪儿,要不要紧?”
  “没有什么要紧。”张佳木皱着眉头道:“小臂被砍了一刀,可能有点儿重。别的就只是皮肉伤了。”
  这会儿过来两个医生,小心翼翼的把张佳木的臂甲除下,再剪去衣衫,这么一看,果然伤的不轻,犹如婴儿嘴巴大小,三指多深的一道创口。
  再看衣袖颜色,已经变的紫黑,显然是流血不少。
  “大人,需忍着些疼。”医生要用药酒消毒,同时用浸透了药酒的棉布擦洗干净,这一套当然也是张佳木的吩咐,伤药和救治程序对救治伤员极为要紧,救治得当,就是捡回一个有经验有勇力的老兵的命,救治不当,可就是白送给敌人的。
  眼下就是没有合用的酒精,还有止血消炎的伤药……这两样已经叫人着手,无论花多少人力物力,也是一定要得手的。
  张佳木记得,在十九世纪中叶,美国连续两个总统被刺而死,都是因为火药子弹入体,而且当时的医生完全没有消毒的概念,几十双名医的手在总统伤口摸来摸去,其中一个倒霉鬼就是感染了败血症而死的。
  这会儿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对感染和消毒,甚至是通风洗手等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认识,要是任由大夫乱治,他的忠勇将士没死在敌手,却死在自己人之手,那是何等凄惨的一件惨事。
  “你们放手施为,我理会得”
  有他的话,几个医生才敢放手施为,用大量的棉纱擦洗伤处,再放上伤药,接着再细心的包扎好……饶是张佳木健壮如牛,比起普通人不知道强壮了多少的身体,在这般的一番动作之后,也是有点儿撑不住了。
  为了分散注意力,当然,也是当真关切,他向着孙锡恩问道:“怎么样?”
  “很好哇”提起这个,孙锡恩就是眉开眼笑,拍着腿道:“石亨这厮也真是奸险,我们整队出发时,他正好也带队出来,倒是真的向这里来的。正好,被我们堵在家门口的地方,可不就打起来了。”
  “狭路相逢么。”
  “是的就是狭路相逢,好在,咱们缇骑和内卫力士,校尉,大汉将军,都是挑的卫中一等一的豪杰好汉,甲重兵利,虽然石亨麾下很有一些能战的将士,有不少都是打过十几二十年仗的,但人不及我们多,武器甲胃不如我们好,打到下半夜的时候,可就真顶不住劲了。”
  “就算是这样。”任怨在一边插话道:“也是费了多少的劲”
  “嗯。”孙锡恩面色沉重,一改刚刚欣喜,也道:“缇骑战死就过百人,其余各部战死也在三百人以上,石亨部下约有千人左右,先前死了几百,被我们杀到府中,逢人便杀,一个不留,他娘的,怕是死绝了吧。”
  “全杀了?”张佳木吃了一惊,盯着眼前诸人,问道:“石亨呢?”
  “老贼胆小。”孙锡恩颇觉愤愤:“不出来替下属顶刀,一逃进府,就自己投了井。我怕耽搁时间,叫了一小队人在那里守着,叫人去掏井,过一会儿,总就能提着石亨的首级赶过来了。”
  “真的就这么死了……”张佳木倒是有点儿难以置信之感。
  这位忠国公是正统朝发迹,景泰上升,到天顺一样得意的一位奇人。说他莽撞,他又奸邪险毒,说他是小人,他又是国朝第一的勇将,这一点也没错。
  锦衣卫以孙锡恩和缇骑两部,几千人都是卫中最强悍的精锐,以众敌寡去击石亨,这么泰山压顶之势,居然被石亨拖到天亮才完事,要不是锦衣卫这里抵抗激烈,把几千大军拖到疲惫之极而不能破门而入的境地,这里被攻破,施聚等人只要派出一半援兵去帮石亨,胜负就会立刻易手。
  冷兵器做战就是这样,有时候胜负就是在一线之间,强或弱没有太明显的分野。因为军队的建制,训练,人员素质,组织编成,大致都差不离。
  就是勇武,经验,恩结,军法等各方面来分出一些高下,军队肯打敢打,就有可能获胜,哪怕是以弱敌强,以少敌多。
  因为这一点认识,张佳木已经打算在此事过后正式建讲武堂,编练锦衣卫下的新军。
  “可不就这么死了?”孙锡恩也大有感慨万分之像,也叹着气道:“还想生擒他到大人这里,扔在阶下,还看他狂妄不狂妄了,谁知他就这么不惜命,居然就死了。”
  “石府家人呢?”刘勇在一边问道:“不分良莠,全杀了?”
  “是的。”孙锡恩昂着脸道:“那会儿还能分什么良莠,辩什么黑白?大军入府,自然是见人就杀,不论男女老幼,全部杀光了事。”
  这一等事一般人不敢做,就是因为得胜的一方绝不会在报复上留有余地,胜负一分,常常就是一个家族的生存或灭亡。
  胜利者,是绝不会留着败者的血脉,以防他们将来成长之后来做报复之举的。
  而且当时军人杀红了眼,就是一群人形野兽,指望这些人留手,根本也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张佳木看向任怨等人,一群军官颇有惭色。
  看来,不仅是杀人,石亨是世家,又是叔侄掌重兵,又是岁俸极优的国公,大明一品文武虽然年俸只一百来石左右,但国公或宠爱的太监年俸也不算低,时有赏赐,还有大量庄田收入,再加上喝兵血,吃回扣,贪污受贿,家中所藏一定不少。
  军士们入府,肯定要顺手拿一些,当然,军官们的收入也不能少。
  看着张佳木的眼神,孙锡恩也是动作极细微的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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