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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害怕还有些别扭。
“怎么,这就是你的伎俩吗?不是来勾引朕吗?就凭这点手段,怎么能达到你的目的呢?”男子冰冷的声音响起,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朕……叶云染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他竟然是皇帝,难道这里是梨湮宫?
叶云染猛的想起一件事来,今日是死去的皇贵妃的忌日,宫中人人皆知,每逢此日,皇帝必会留在梨湮宫中。
叶云染再也不管他帅不帅了,一把推开了他,从地上爬了起来,颤声道:“那个,皇……皇上,我,我不是故意的……”
放开我
叶云染再也不管他帅不帅了,一把推开了他,从地上爬了起来,颤声道:“那个,皇……皇上,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真不是故意的,叶云染说罢转身便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留下去,她就会和传说中那个可怜的小宫女一样的结局,被这个暴君掐死。
“啊……”好痛!叶云染失声尖叫起来,该死的贱男人竟然扯住了她的头发。
殷承稷一用力,叶云染便跌入他冰冷的怀里。
“女人,欲擒故纵的手段用的不错,只是,朕非常不喜欢玩小聪明的女人。”殷承稷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洁如玉的小脸。
叶云染欲哭无泪,她哪里欲擒故纵了。
“和朕的洛晨果然很像,可你知道吗?朕心中对她的恨远远超过对她的爱,既然你想借这张脸得到朕的宠爱,是否也想得到一样的恨?”殷承稷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般骇人,四周的温度仿佛一瞬间凝结了。
尽管此时已是初夏了,但叶云染却有如置身冰窖中,全身瑟瑟发抖,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皇上,你误会了……我,我不是……”叶云染使劲的摇着头,该死的,他捏的她好疼啊!
“嘘……”殷承稷伸出手指轻轻的覆在她唇上,轻笑道:“朕最讨厌喋喋不休的女人。”
叶云染很听话的闭上了嘴巴,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殷承稷手出手抚摸着叶云染柔软的秀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对,就是这样的,洛晨的秀发就是这样,柔软,顺滑,好美好美,殷承稷慢慢的靠近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就是这个味道,淡淡的梨花香,洛晨,你回来了吗?是你回来了吗?
叶云染忍不住颤抖起来,她能感觉到,皇帝在追忆着什么,或许从她的身上找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吧,那个叫王洛晨的女子。
“不,你放开我——”叶云染大叫一声,用尽力气想推开抱住自己的皇帝。
你是属狗的吗
“不,你放开我——”叶云染大叫一声,用尽力气想推开抱住自己的皇帝。
“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朕又怎么能放过你呢?”宛如恶魔般冷酷无情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不,你弄错了,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没有!”叶云染捂着耳朵大叫起来,她不是那个女人啊!他弄错了!
“你逃不掉了……”殷承稷轻笑起来,猛的一个转身,将怀里的人儿放到了地上,伸手便扯动着她的衣服。
“不,你放开我——”叶云染猛的挣扎起来,伸手捶打着他。
“既然来勾引朕,却装作贞洁烈女,你说朕要怎么惩罚你……“殷承稷将叶云染压在身下,冰冷的气息渐渐的靠近了她。
“不……我没有……”叶云染看着向自己靠近的脸,奋力的摇着头,她心中恐惧极了。
殷承稷毫无温度的唇下一刻紧紧的覆上了叶云染温热的唇角,轻轻的啃噬着,似乎在品尝美味般,叶云染只觉得一阵阵刺痛传来,嘴里溢满了咸味,他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唇。
殷承稷一遍遍舔舐着她唇上的血,眼中露出了一股阴冷之色,笑道:“好甜,真甜……”
慢慢的,殷承稷的唇渐渐往下移,轻轻咬在她脖子上,力道慢慢的加大。
“啊……”随着叶云染尖叫一声,殷承稷闭上眼睛轻轻舔舐着一滴滴的血。
“你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叶云染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这人难道是属狗的吗?还是传说中的吸血鬼,她心中害怕极了,忍不住掉下泪来。
“放了你,你的血还很多,朕还要吸很久才会干,你知道吗?朕的洛晨一滴血也没有,她死的时候一滴血也没有!”
殷承稷低笑一声,一把撕开了叶云染的纱衣,露出了一大片粉白的肌肤来。
下一刻,殷承稷毫不留情的咬上了那片雪白的肌肤,血一滴滴的渗了出来,他的眼中有着炽热的光芒,一遍遍舔着殷红的鲜血,渐渐有些急切了。
后悔了
他的眼中有着炽热的光芒,一遍遍舔着殷红的鲜血,渐渐有些急切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殷承稷撕开了仅剩的小衣,叶云染也在一瞬间抱住了自己,痛哭起来,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恐怖的人。
“你弄错了,我只是不小心闯进这里,我没有,我没有想要勾引你,没有……”她好后悔,要知道皇帝是这样一个男人,当初情愿逃离叶家,也不会进宫,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他是魔鬼,嗜血的魔鬼!
“害怕了?可惜,已经迟了……”殷承稷一把扯过散落的碎布条将叶云染的的手绑在梨树脚下,眼里冰冷的风暴渐渐凝聚这,看着叶云染惊慌失措的摸样大笑出声。
…………
“安远,你让开!”听着里面传来的尖叫声,王祁就知道她出事了。
“你要干什么,王祁,里面是皇上,是主子!”安远伸手挡在门前。
“让开——”王祁低喝道,他答应她,会救她,送她出宫,可是无意间却将她推入了深渊。
“王祁,你要是敢进去,你还有王家从此便完了!”安远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进去,每逢皇贵妃忌日的皇帝,几乎完全失去理智了,谁招惹他都将是死路一条。
“啊——放开我——”叶云染的叫声传了出来。
“安远你让开!”王祁再也忍不住了,大不了明日被皇帝打个几十板子,他说什么也得进去救她。
“王祁,你又不是不知道,因为太后,皇上对你王家有多怨恨,陛下迟早会毁了王家,因为你是皇贵妃的胞弟,陛下才将你当成心腹,要保住王家,只靠你了,难道你要让皇贵妃死不瞑目吗?”
“我……”王祁犹如雷击,愣在当场,姐姐死的时候,他曾答应姐姐,一定会忠于陛下,守护着他。
为了那个誓言,他远离了太后姑母,远离了自己的父亲母亲,他成为王家的叛徒。
而陛下也答应他,即使以后灭了王家,也会留住他这一脉。
闯大祸了
而陛下也答应他,即使以后灭了王家,也会留住他这一脉。
如果他现在冲进去,是不是代表背叛,是不是会将王家最后的希望也毁去了?
…………
叶云染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今天就算交代在这里了,虽然她没有把清白看的太重,可是至少也得她愿意啊,可是眼前的恶魔一直在强迫她,一想到自己要毁在这个贱男人手里,她就觉得不甘心。
就在她恍惚之间,殷承稷撕掉她的裙摆,拿起布条,眼看就要绑住她的手了,叶云染顿时慌了神。
只是她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藏在小衣里的迷药现在也找不到了,慌乱之中,叶云染的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在身边胡乱的抓着,恍惚中,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根本来不及多看,握着那个东西,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殷承熙的头砸了过去。
“唔……”一阵剧痛袭来,殷承稷闷哼一声,捂着头,指缝中有温热的液体溢了出来。
“你……”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拿石头砸他,殷承稷急怒攻心,头一阵阵发晕。
“啊——”叶云染借着月光看见了他满脸鲜血,知道自己闯祸了,忍不住高声尖叫起来,凄惨无比。
“闭嘴……”殷承稷气急,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现在他不仅仅是头疼,耳朵内也被这个女人的尖叫声刺得发疼,这个白痴女人难道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试图弑君吗?还叫这么大声。
而外面的王祁听见她这一声尖叫,还以为她受到了致命的伤害,顿时全身一阵刺痛,顾不得其他,推开院子的门闯了进来。
“王祁,你干什么?”安远一跺脚也跟了上去。
“你你你……”叶云染看着他满脸的血,顿时白了脸色,全身瑟瑟发抖,根本顾不得自己几乎全是赤裸着,抓起地上的散落的布条,拉开殷承稷的手,将布条捂到了他头上的伤口上。
谋杀啊
叶云染看着他满脸的血,顿时白了脸色,全身瑟瑟发抖,根本顾不得自己几乎全是赤裸着,抓起地上的散落的布条,拉开殷承稷的手,将布条捂到了他头上的伤口上。
殷承稷痛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这个白痴女人,竟然从地上捡起布条给他止血,真是脏,还那么使劲,想谋杀啊!
“陛下——”王祁和安远一前一后冲进了梨园,跑到了他们面前。
“啊——”这一次叶云染的尖叫声更加刺耳了,她几乎是在他们二人发出声音的那一瞬间扑到了殷承稷怀里的。
此时的她上半身毫无寸缕,下面的裙子也被殷承稷撕得支离破碎的,光洁的背部和白嫩嫩的小腿,在明媚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刺目,刺得王祁和安远都呆住了。
就在叶云染扑到殷承稷怀里的那一刻,他不由得全身一僵,看着呆愣的王祁和安远,忍着剧痛,沉声吩咐道:“去外面候着吧!”
“是——”安远一愣,首先回过神来,随即应了一声,拉着还在发呆的王祁退下了,心中却是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