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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刀客-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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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死,吕布竟然一跃而成陆地神仙!天门为之而开,要让他上天去做那逍遥神仙!
  吕布缓缓走向天门,却在天门口顿住,回头道:“如若没有了貂蝉,这做神仙又有什么意思?”
  他凝视着我道:“小兄弟,你我相识一场也算是忘年之交,我死之后,就将这一份气机转嫁于你,望你求得天下太平。”
  我紧握刀柄,眼中布满了血丝。想哭又要忍住,本是这天底下最难受的事情。
  “貂蝉,等我。”吕布魂魄化虹而去,一道紫光打在了我的身上。
  恢弘天门逐渐消散。
  恍然一梦中。
  我似乎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唱道:“小妹子对情郎——恩情深,你莫负了妹子——一段情,你见了她面时——要待她好,你不见她面时——天天要十七八遍挂在心!”声音暗哑,如泣如诉。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我呆立在这白门楼上,泪如雨下。
  这个江湖,何曾缺少过儿女情长,英雄义气?
  有过牵挂,了无牵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曹操过来拍拍我道:“我们走吧。吕布和貂蝉,我将以公侯之礼为他们合葬在这泗水河边,让后人铭记他们的爱情故事。你看如何?”
  我点点头,道:“但请大哥安排。”
  三日之后,吕布和貂蝉出殡,两人面相平静而安详。我为他戴孝扶棺送行,张辽带人拦住棺材,跪在道前,磕了三个响头,大嚎道:“将军,慢走!”
  这个江湖上,从此也就没有了第一。
  事后,曹操要回许都去了,问我去不去,我说“不去”。过过普通老百姓的小日子挺好的,乱世又何必一定要去厮杀?
  曹操依约要上表朝廷奏请我为“豫州牧”,将豫州给我和我的兵马。我也拒绝了,让他把这个头衔给了刘备。论庙堂,他比我娴熟的多,他也是个仁主。将来,这个天下三分之中还有他的一份的。然后,我又托付刘备为我打听赵云的下落,公孙瓒一败,不知道她怎样了。总是有一份牵挂在她那里。
  我打算像诸葛亮一样,找个地方去隐居下来,种菜养鸡,也能过得很好。许千雪问我想去哪里?我说,自小我就是终南山长大的,还想回终南山去。
  长安终南,那个烟霞萦绕之地。
  也是魂牵梦绕之地。
  许千雪说“好”。
  于是,我们远离兵戈,踏上了回归长安之路。沿路上民生凋敝,贩夫走卒皆为诸侯之间的战争忙碌。大汉朝建立四百年,已经有好久没有这样的景象了。
  果然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天下百姓,在任何朝代都是蝼蚁一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一日,便到了长安城。天子迁徙日久,好在未遭大的兵乱,虽离我所在的年代繁华不可比拟,但在这乱世之中,也不失为一方净土了。
  当日晚我们在客栈留宿了一晚,次日便打算去上山。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找一处避风避雨的所在,去修建一处庭院。当日晚下了不小的阵雨,第二天清晨起床,便觉得空气清新,正是上山的好日子。
  闯荡江湖,无非就是上山下山。
  想我下山之时懵懂无知,年少轻狂。今日却能携侣同游,心境自是大不相同。这正是秋天里,沿途的银杏叶落了一地,漫山遍野都金灿灿的。被微风偶然卷起,快活的飞向远方。这样的风景,我自然是看多了的。可许千雪是第一见,像个小孩子一般,奔跑着去抓那被风吹起的落叶。
  林荫大道之上,一个天仙似的少女穿着淡黄衣衫,天真一笑,恍如天上人间。这副唯美的画面,看得我也是痴了。路过一个寺院,一颗千百年的大树载在门前,一位小沙弥身着百衲衣,正在打扫着寺院前遍地的树叶。被风卷起,小和尚赶忙闭上了眼睛。
  “好可爱的小和尚啊!”许千雪笑着说,“我们也生个小道士吧?”
  “好啊。”我随口回答道,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许千雪却脸上一红。
  又往上行了几里,看到前方一个破庙,我道:“我们进去歇歇脚吧,讨碗水喝。”许千雪自然也不拒绝。
  可我走到那破庙门前一看,全身如遭雷轰,那庙门上豁然写着三个字:“全真教!”


第八十七章 全真教
  门厅破落,庙门虚掩着,看来香火并不鼎盛。只是门前打扫的还算为干净,从门口往里面望去,也颇有几分道家的玄幻气息。
  我心情激荡,怕万一进去,会遇到师傅。在一个地方生长了十几年,再破落的地方那也是个家了。站在门口,却不敢轻易踏入。
  许千雪发现我神色不对,问道:“段哥哥,你怎么了?”
  “嗯,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位故人。”我道。
  我思量良久,还是打算进去看看。回家,总是一件心情很愉悦的事。
  进了庙门,里面果然供奉着“三清老爷”,而不是如来佛祖。这位三清老爷却和我在墨家后山的密室中看到的颇为相同,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寺庙中的更加被烟熏火燎的黑一些。大殿中很晦暗,看来也是不经常有人打扫的,真武大帝的头上都结了些许蛛网。
  我们来到后院之中,一瞬间更是让我愣在了当地,门厅的右侧是一颗“银杏树”,树下有一张石桌,桌旁是几方石凳。小时候,师傅便是在这里教我读书、下棋。正对着大殿后门的是三间破土房,房顶上砖瓦残破不全,上面铺满了茅草,想是漏风又漏水的缘故。左侧是一间大房子,里面供奉着送子娘娘等神仙,师傅就是在这里,经常忽悠一些香客算命卜卦,也好骗些香火钱。
  整个寺庙背后便是郁郁葱葱的终南山脉,高山深谷。所以一到冬天,四边都没有遮挡,寒风刺骨,颇为难熬。我只能和师傅关了庙门,去深山里伐些树木,烧成了碳,在土火盆子里点着了御寒。有时候烧的多了,便带下山去卖,运气好的时候,一些达官贵人通常一下子就买走了,倒也属于每年不错的营收。如果是这时候,师傅通常都会给我买一套新衣,预备着给我过年。
  腊月之后是新年。
  师傅常说,过年过的就是孩子。
  我逐渐长大了,到了严寒季节,便跟着他去山下的长安城中卖炭,通常都是大半夜就要出发,走上一百多里山路,然后晚上再赶回来。那段夜路走得熟了,通常都知道哪里有坑洼,哪里会迷路。只是有时候会听到狼站在高处,对着月亮长啸的声音,我很害怕,总是不自觉贴近了师傅。
  师傅说:“不怕不怕,咱有刀呢。”
  这句话说了十几年。有一次,在我大概十二岁那年的冬天,却果真遇上了狼,狼是黑色的,在夜中只有眼睛发出亮黄色的光,就像点了两盏灯笼。我那时已练刀,当时就抽出了刀来。
  “不怕,我有刀呢。”我发着抖,安慰自己。
  本以为师傅也会抽刀,大喝一声杀过去,把狼砍成肉馅。没料到,师傅按住了我的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馒头扔了过去,说:“你也饿了吧,快吃点。”狼吃了馒头就走了,这时我才第一回 知道狼也来也是吃馒头的。
  师傅说,狼都是群居的动物,经常一出来就是十几只。可如果大冬天的一头狼出来了,那一定是饿惨了。人饿了也得想法子不是,狼也是条命,这世间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人也不比猪狗高贵些。
  我当然似懂非懂。
  下山了,看到有人很可怜,师傅也会施舍点吃的。看到那些达官显贵来了,师傅也会陪着笑脸,说:“您老大富大贵,长得一副富贵长生的相貌!”当然也有些不如意的事情,一次在街上卖炭和家宅平安符,师傅正趴在地上画符,可一只狗猛扑过来要咬师傅,当然没有伤到师傅。可打翻了墨盒,弄脏了狗毛。那个养狗的婆娘就不愿意了,使劲骂我师傅。师傅和她理论了几句,便有几个壮汉来抓住师傅,拳打脚踢了一顿。
  我看不过,抽出大刀来,那帮江湖小混混一看有刀,就都跑了。可是炭被打碎了,画的符也没撕成了废纸。那个冬天,我没有了新衣服。
  师傅说:“不要随便动刀子,没有那么大的恨。”
  我说:“那他们打你你也不还手?”
  师傅嘿嘿一笑,说:“我武功厉害,不怕几个小蟊贼的揍!”可晚上回去,我看他把药酒抹在身上,也疼的呲牙咧嘴。
  第二年,我下山了。
  今天在这个汉末的乱世,却又回到了全真教。一草一木,都是我曾经熟悉的样子,虽然有些变化,但是格局未变。
  我站在院中思如泉涌,往事历历在目。这时,却听到左侧的房中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显然是有人。
  我脱口大喊道:“师傅!”飞跑了过去。
  进了左侧大殿的门,里面一个老人正在擦着灰,香炉里的灰已经溢出来了,可是他只擦了桌面,好似完全没有看到香炉。
  那不是师傅。
  他是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头顶已经秃了一块,两侧的白发铺了下来,直到脖颈之间。他佝偻着腰,眼神已经迷离了,拿起手中的布子,颤颤巍巍地行动着。
  我站在大门口看了他半晌,他却依旧没有发现我。不知为何,我却止不住流下泪来,我抹了把眼泪,走上前去。道:“道长,你认识一个叫段福德的人吗?”
  老道士显然吓了一跳,把右手放在耳朵上,问道:“谁?”显然是有些耳聋。
  “段富德!”我趴在他耳朵上大喊一声。
  老道士猛地一跳,道:“你为啥那么大声?”
  “你不是聋子?”
  “谁说我是聋子了?”老道士气呼呼地道。
  “嗯,那你认识……”我又欲再问。
  “段富德是吧?”老道接过话头,道:“我当然认识。”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莫非是师傅也用北斗七星阵穿越来了?我双手抓住老道,问:“他在哪?”
  老道士挣脱我的双手,道:“我就是啊!你……你们找我何事?”
  我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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