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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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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何时调换的翡翠娃娃?」
  运河之上,一艘民船船舱内,白少川和丁寿相对而坐,饮酒谈心。
  「河南安阳客栈就已换过。」丁寿啜了一口酒,淡淡答道。
  翁泰北着急回去在朝堂上开撕,走的是官府驿道,他二人事已办完,自不用焦急赶路遭罪,隐去身份在运河北上商船中选了一艘搭乘,商船主人本钱不大,乐得多挣份银子,自无不允。
  「那我等这一路南下辛苦所为何来?」
  「演戏自然要演个全套,何况我也不确定换的是不是真的翡翠娃娃,安阳时楚楚肯为我所挟,我只信了三分,后来在江边客栈楚楚被杜……咳咳,被青衣楼掳走,随身带的还是我做了暗记的假娃娃,我已信了五分,而为了换取这娃娃,那丫头竟然肯……那个啥,我便有十分把握。」
  白少川折扇轻轻敲打着身前矮几,「那你又何时仿造的翡翠娃娃?」
  「从白兄第一次出京便已开始,难不成白兄以为在下整日混在京中就是吃饭睡觉打豆豆么,翡翠娃娃中内刻武功秘籍,仿造属实不易,幸好此物出自督公掌管的内承运库,尺寸大小记载颇为详细,银作局的匠师日夜赶制,待丁某出京时这假娃娃除了几处细微处外几可乱真。」丁寿伸了个懒腰,道:「白兄还有何疑问?」
  白少川沉吟了下,「只有一个。」
  「但讲无妨。」
  「豆豆是何人?」白少川一本正经问道。
  丁寿:「…………」


第26章 家奴小俏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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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有点神经衰弱,更新量可能保证不了,一切尽量吧,老有朋友让格局大点写倭寇,可实话实说,这会子倭寇真没可写的,正德16年时间就山东和福建两回倭患,即便往前算到永乐以后近百年的时间拢共17次,嘉靖罢市舶后玩大了四十年闹腾出了六百多次,而且即便地方上报倭患闹事的是不是日本人还两说,有史可查的倭寇日本人名字都是什么四助四郎、辛五郎一类的,和张三李四没什么区别,基本上是中国人带的头,因为后世那场战争,所以正统史学家把这段扣上了南倭北虏的帽子,具体怎么写再看吧,先放出个祖师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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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
  开凿运河畅通南北,唐宋元明清皆受其惠,就因为开凿运河的隋炀帝杨广玩脱了线,后世的夫子们手捧着南方漕粮做成的米饭,提起杨广来,呸,昏君,说起开凿运河,啐,暴政。
  这一日丁寿正与白少川在舱中饮酒,船身猛然一顿,停了下来。
  「怎么又停了,这一路已经停船十几次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到京城?」丁寿皱眉站了起来。
  还未到舱门,梅金书已然现身,向丁寿恭敬施礼:「世叔,船主有事与您相商。」
  看着年近四十的杏林名医恭恭敬敬的样子,丁寿一阵头疼,「金书兄,早就说过了你我平辈论交,无须多礼。」
  「长幼有序,父命不可违,世叔见谅。」梅金书恭谨的模样让丁寿没了脾气,不由回想与梅退之分别时的情景。
  ***    ***    ***    ***
  「此番多蒙少主相助,第十三尊娃娃已然到手,此番回庄即封庄谢客,待内伤痊愈再出江湖,召集教中兄弟,助少主一统江湖。」梅退之多年心病即要祛除,老怀大慰。
  「梅师兄,小弟如今效力东厂,已无意江湖争锋,一统江湖之说休要再提。」丁二爷可受不得江湖奔波之苦,何况如今魔教存下来的都是一帮老怪物,武功资历皆胜于他,天知道会不会俯首听命。
  梅退之闻言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少主承主公衣钵,乃皇明正统,岂是朱棣逆贼伪明后嗣可比,且寄身伪朝权宜一时,待伤愈我父子再助少主一臂之力,重登大宝,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你他娘练功走火入魔把脑子烧坏了吧,连你傻儿子算上归了归齐四个人,没事造反玩,反的起来么!」丁寿心中腹诽不已,脸上还得带着笑:「此事从长计议。」
  梅退之倒是认了真,「京城龙潭虎穴,少主孤掌难鸣,且让金书随同入京,有事也可照应一二。」
  丁寿懒得跟他扯皮,转过话头道:「此番翡翠娃娃一事牵扯各方,翁泰北必遭皇家所恶,倒是那云五失了治病的机缘。」
  「呵呵,什么身染沉疴,病魔缠身,在云家庄与那小子一交手便察觉不对,云家五小子分明是练了翡翠娃娃走火入魔,便是拿了这十二尊翡翠娃娃,对他也于事无补,不过多受几年活罪罢了。」梅退之不屑道。
  联想到梅退之前番说过云腾蛟拾到过他曾遗失的翡翠娃娃武功誊抄,丁寿顿时明白了,必是云五也私下练了那誊抄的武功,以至于走火入魔,听传闻知道翡翠娃娃还曾记载医术,以为其中医术篇便是医治自身的妙方,才有了入京夺宝之举,「不对,那云三入京时曾有过接触,绝没有练了翡翠娃娃的武功,否则也不至于轻易遭了唐门算计。」
  见梅退之不语,只是冷笑,顿时明白了,即便亲兄弟也不见得什么都可拿出分享,可怜云三为了自家兄弟命丧京城,到死都是一个糊涂鬼。
  又一转念,「梅师兄,十二尊娃娃你可有完整的誊抄?」
  梅退之一怔,「自然是有,不然也不会轻易将翡翠娃娃献入内宫。」
  丁寿微微一笑,「借小弟一用。」
  ***    ***    ***    ***
  思绪转回,看着比自己大了近两轮的师侄,苦笑道:「有请。」
  船主是个三十余岁的徽州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十来岁的小伙计,对着丁、白二人欠身道:「二位公子,实是抱歉,小船不能前行了,二位的船钱小的一并退回,请多担待。」
  「为何?」丁寿对这一路上和和气气的南直隶船主印象不错,嗯,还有他身边的两个小伙计,透着一股伶俐劲。
  「唉,公子有所不知,小的这船灯草去年一路送到京城,抛去人工船费原本能挣个几十两银子,可如今这还未过镇江,就多了七八道税卡,继续北上还不知道多少关卡,小的赔不起啊,还不如如今就将货物推到水里,空船返回,这趟折了本钱和工费,好歹还少赔些税钱。」船主唉声叹气道。
  「那这一路许多商船难道都要自毁货物空船而回么?」丁寿指着窗外如织货船道。
  船主苦笑不语,白少川低声道:「这些船上打着官旗。」
  丁寿举目望去,果然,这些船上都打着某某指挥使,某某知府,甚或侍郎尚书的认旗,一艘艘的货船全被洗成了官船。
  「我大明商税三十取一,虽说低了点,这税卡未免太多了吧。」丁寿看着大摇大摆逃税的货船郁闷道。
  白少川一声冷哼,「这都是沿岸地方官府自己设的关卡,交给朝廷的百中无一。」随即扫了一眼愁眉苦脸的船主,「若是只运的灯草的确如你所说,你这船里夹带的私盐为何没算进去?」这船主也实在小瞧了东厂的手段,要连船货底细都没摸清,他们才不会冒失登船。
  船主闻言一惊,脸上现出一股厉色,身后两名小伙计也不多言,从衣内各掏出一柄解腕尖刀,准备合身扑上。
  还没等二人动弹,哎呀一声叫,两人持刀手腕已被梅金书刁住,手上一拧,尖刀落地,梅金书脚尖向前一点,那船主环跳穴一麻,扑通跪在地上。
  「二位官爷饶命,小人实在没有办法,沿途税卡太多,小的又没有门路攀上权贵,若不夹带恐血本无归,小的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啊!」以为碰上了巡盐官兵,几十岁的汉子声泪俱下。
  「东家别求他们,当今朝廷苛法多如牛毛,干什么都犯禁,百姓养不活自己,不贩私盐做什么,逼急了老子还要去闯海!」一个小伙计气哼哼的咒道。
  「阿直别胡说,官爷,他只是一时意气,绝没有闯海的意思。」另一个小伙计急声道。
  那个船主磕头如捣蒜,「官爷,这小子自己胡说八道,和小人没半点关系,小人从未想过触犯海禁啊。」
  丁寿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初生牛犊的小伙计,「闯海,你想怎么个闯法?」
  「大海者,商海也,大明硝磺丝绵等物在日本、暹罗、西洋诸国获利何止十倍,觅利商海,贩货浙江、福建、广东之地,与沿海之人同利,其必心向我等,为保商海路畅,尽击沿海之寇,于公,为国捍边,于私,获利无穷,这样公私互利之事却因朝廷目光短浅而不行……」那小子侃侃而谈。
  「住口,洪武二十七年朝廷已有严令:敢有私下诸番互市者;必置之重法,尔为何物敢妄议朝廷法度。」白少川忍不住叱喝道。
  那小子神色愤愤,「官绅豪富私造双桅巨舰下海商贸者不知凡几,为何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丁寿倒是来了兴趣,这个时代难得竟有人能看出海上商机,这小子不简单,「做海商也要本钱,你可有啊?」
  「这……」那小子语塞,有本钱谁还在这贩私盐的船上扛活。
  示意梅金书松开两人,丁寿从袖口中抽出两千两的银票递给两人,「今天的事碰上也是缘分,爷就下注赌一把,出两千两本钱,赔了算我的,赚了我占六成利,如何?」
  两个小伙计对望一眼,齐齐跪下道:「小人王直、徐惟学愿用性命陪大爷赌上一局。」
  「这条路怎么走可有个章程?」
  「小人同乡许家兄弟等已开始涉足海贸,打算用大爷这些银子作为本钱入伙,摸清商路后再谋其他。」
  也算谨慎,当下与二人约定今后事宜就命二人即刻启程,至于这个东家,不跟也罢。
  二人走后,丁寿扫了眼噤若寒蝉的船主,「这两人的根底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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