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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坡-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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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卞海波的确不是要故意来吓唬他的。正如之前所料想的那样,卞海波果真比江成焕要忙的,今晚,原本轮到他休息的,可是,偏偏要处警,他便去处警了。唉,倒霉,他轮到一起命案现场。只不过,被害人并没有被杀死,还有一口气,命悬一线呢,现在,正在医院里抢救呢。如此一来,便没有他什么事儿,顶多在被害人伤情稳定后,再鉴定一下伤情。然而,马尚魁却交给他一个意外的任务,居然要他共同参与调查工作。这是额外工作啊,卞海波一时流露为难情绪来,并支吾着说手头上还有这事那事的,又说在冻库中值班什么的,总之,一推六二五。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绝,但明显是不乐意接爱新的工作任务。见状,马尚魁松口了,他说,再怎么忙,还是必须抽时间参与调查工作的,现在人手太紧张,谁都知道的。眼下,同时发生几个要案,该抽调的人手都抽调了,没有办法的事情。谁不忙,在这个大队,不忙才奇怪呢,你既然忙,要不你同江成焕协商一下,你俩合并算一个人手,调剂参与调查工作。

    卞海波见抵赖不过去了,正好他乘坐警车,当车子路过这附近时,他便跳下车来。驾驶员对着身后连声喊着,执意要送他到冻库门口去,他不肯,挥了挥手,便消失在夜幕中。

    其实,卞海波有自己的小算盘,一是时间还早,正好转悠一下,再者,想暗地里查看一下江成焕究竟在干什么,有什么秘密,却不曾想,当他走到冻库大门口时,大门是紧闭的,从门外根本看不到门内的情形。他这才想起来,在这个鬼地方,还有谁到了这个时候大门还是敞开着的,于是,便打算敲门进入,或是打他的手机,让他出来开门。就在他高举起右手准备敲门的那一刹那,忽然脑海中一闪,有了鬼主意,对了,何不乘机试探一下这个家伙的底细,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反应。

    这个点子一出来,便为自己叫好,绝了。

    卞海波太想恶作剧,太想看一看这个家伙被惊吓瞬间的错愕来。

    可是,大门紧闭,怎么进去呢,出门匆忙,没有随身携带钥匙,在门口转悠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下手的地儿,于是,打算干脆敲大门。敲大门同样可以吓唬这个家伙,同样可以达到目的。当他再次举起手来,觉着还是不行。因为,大门太厚重,一拳头下去,声音不大,还把手锤痛了,不划算。若是根本没有吓唬到江成焕,更是吃亏。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四合院靠竹林一方有一个缺口。这个缺口是一个夹角,当初,是在建筑时用来便于猫儿、狗儿类牲畜进出时方便留下的。后因年久失修,或是人为破坏,这个夹角有了破损,完全可以进出一个人来。考虑到这地儿偏僻,又没有什么人进出到这里来,只用一块门板挡了一下。卞海波这么想着,便摸索着到了这里来。黑灯瞎火,还别说,他胆子还真大,为了达到吓唬江成焕的目的,真是豁出去了。

    虽说是有挺大的一个口子,但由于看不见,一时不知究竟怎样才能够顺利钻进去,低头、绕脖子、弯腰、侧身,还真是费尽了一番工夫,好不容易从洞口钻了进去,还沾了一身的灰土。可就在他一边轻轻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继续往前跨出最后一步时,意外的一幕发生了。他脚下不知怎么有一只猫匍匐在那儿,更不知身为夜行动物的猫怎么见到他这般大的动静时不逃走,仍然一动不动待在那儿。当他一脚踩下去时,正好踩在猫身上。那猫立即发出吓人的叫声,然后跑得无影无踪。

    这一下,可害苦了卞海波,他正好铆足了劲儿,毫无防备地一脚踩下去,顿感脚下是软乎乎的,本能地缩了一下,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一瞬间,他以为踩到蛇或是别的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时不知所措,恐惧和茫然充溢脑海。紧接着,就是那一声猫叫声,那声音一下子把他带入了一种可怕的境地,顿觉魂不附体。跟着猫的叫声,本能地发出一声惨叫声。

    待他心情稍微平静下来,才慢慢站起身来朝亮着灯光的方向老张头房间一瘸一拐地挪了过去,蹑手蹑脚靠近了房间。到了老张头房间门口,他轻轻地拍打着身的灰土,鼓足勇气敲打起房门来。(未完待续。)

 第259章 捉弄人

    接下来,便是开头发生的一幕。

    当江成焕听了卞海波的介绍,搞明白他此行用意时,不觉惊叫道,“什么,我们在这里值班,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香,这么辛苦,现在,还让我们参与案件调查,有没有搞错,别把人当牲畜待。”江成焕显得十分恼火。原本,就受到刚刚一幕的影响,情绪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现在,又多了这一码事情,整个人完全沸腾。

    卞海波没有吱声,他知道江成焕是在气性头上,根本无法深入交流下去。何况,他同样有情绪,同样想不通,一肚子火气还没处发呢。唉,干这一行当,总是要承受常人难以承受的压力,并且,受到如此不公正、不公平对待,接下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到这儿,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驻足在那儿,脸上一点表情没有,瞬息,便转身往房门外走去。

    见状,江成焕也不阻拦,任由他去,看他究竟何去何从。

    “开门……”

    卞海波一声吼叫。

    江成焕继续待在房间里,稍候,他轻轻地回应道,“开什么门?”

    卞海波不吱声,一派明知故问的神情。

    “干吗开门,你不是有钥匙吗,你既然能进来,怎么就出不去?”江成焕终于开口了,同时,扑哧一声笑起来,“你是怎么进来的,再怎么出去,能进来,却出不去,真是怪道嘞!”

    卞海波知道江成焕是故意难为自己,内心自是有看法,但又不便说出来,也不知怎么说,复杂的情绪下,他有点理屈词穷,脸蛋儿不觉胀得通红。本来,他是抱着捣蛋和搞笑的心理,并且,为此还钻了狗洞,沾了一身灰尘,且因此被那只野猫吓得半死,现在,反倒下不了台面。

    再让他钻狗洞,打死他也做不出来。

    “好了,别再戗着了,人到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干吗横着。”卞海波不得不先低头。

    “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就做得出来,原本就不是我俩事情,偏偏让我们来这里,来就来了,都不说什么了,现在,还让我们兼顾案件调查,什么意思,好欺负是嘛!”江成焕依旧愤愤不平。

    “小伙子,快快成熟吧,这就是当前社会的现实状况,不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一关是每个人必须挺过去的。俗话说,多年的媳妇熬成婆,都是这么过来的,谁也不例外,我奉劝你还是别由着性子,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忍,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江成焕并非不懂这个道理,不仅懂,甚至,在有些领域,比卞海波深刻,只是,在卞海波面前,尤其在今晚这种特殊情形之下,他便由着性子一把,目的是要发泄心中的愤懑,他知道卞海波不能把他怎样,也不会把他怎样。真正面对这件事情时,他是绝对不会一味任性,还是会适可而止。

    “那你说俩人合并成一人,究竟怎么个合并法,你懂嘛,反正,我不懂。”江成焕这明显是往回转了,“若是男女嘛,合并,那就合并吧,可是,我俩合并,岂不是火花冒电,引起火灾。”

    “去你的吧,谁跟你碰撞,”卞海波笑了,“我说,干脆以不变应万变,那一头,若是叫了谁,谁就去一趟,不喊我们,便装糊涂,权当不知道。再说了,去了,也只是凑个人数,管那么多干吗!”

    “哦,”江成焕一楞,接着,赶紧又“噢”了一声,似乎对卞海波的这种权宜之策较为满意,便起身来,在床铺边上挂着的长裤上拉拽着什么,不一会儿,便手执一把钥匙,往门外去。

    卞海波明白了,这是要替自己开门去。

    “呵,这个倒败的家伙,关键时不忘折腾一把,哼,真是好心不得好报。”卞海波心里这么想着,便紧跟其后来到大门口。江成焕拿起钥匙开门,一阵叮咚咣啷声音之后,大门打开了。可就在这时候,奇怪的一幕再次发生。就在卞海波准备跨出去抬起腿时,发觉不对劲儿,他感觉一股扑面而来的寒气,不由得一个寒颤,心想怎么这么冷啊,温度一下子下降了好多度,再一细看,眼前更是黑暗,比刚刚更是看见眼前的任何东西。他不由倒退了一步,问江成焕,“这是怎么啦,怎么感觉这是一个洞穴呢?”

    此时,江成焕一直沉默着。实际上,他早就觉察到不对头,他站在那儿,准备重新关门,这才发觉是两扇铁门,再细瞧,这哪是出口大门,这不分明是冻库大铁门嘛,俩人明明是朝大门外方向去,怎么跑到冻库方向来了,并且,他感觉中是拿着大门口的钥匙,正不知究竟时,洞穴中的卞海波说话了,这才幡然醒悟,赶紧后退了两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嘛?”江成焕开始害怕了,心下胡乱揣测着。

    返身回来的卞海波转悠一圈,朝大门口方向走去,江成焕赶紧跟在身后。在这个过程中,卞海波一言不发,好像什么没有发生。他越是这样,江成焕越觉不踏实。并且,他俩的心情截然不同,一个是转瞬间便出了大门口回家去,一个必须继续留守在这儿,并且,只有他一个人,随着俩人的脚步距离大门口越来越近,江成焕的心情越发急迫,似乎被押上刑场的路上,是距离刑场越来越近,他整个人顿时膨胀起来。

    “啊,我说,”江成焕憋在内心的话语终于喷发了出来,犹如一股热流倾泄而出,“要不……”

    “什么?”

    卞海波猛然顿住,他站在那儿,盯着江成焕。由于几乎没有光亮,江成焕根本看不到卞海波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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