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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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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十余年,罗春三十二岁了。这妇人性情淫荡,夜夜离不开男人。怎奈白老客年过半百,力不从心。为了生活,他还得四处奔波,贩卖布匹,一年倒有十个月不在家中。罗春难忍孤单,丈夫不在家时,她便时常勾引野汉子。那些野汉子也知道她水性杨花,跟她来往,不过是逢场做戏而己。

唯有一个男人对她真心,那就是屠户郑飞二郑飞这人心眼挺实,宁可自己不穿不吃,也处处照顾罗春。这天,他给李大户杀猪之后,拎着一套下水又到罗家:“春呀,这两天你气色不好,把这挂下水煮了,补补身子。”

“我说杀猪的,你对奴家一百个够头,总惦记着奴家。咱俩啥时候能做长久夫妻呀?”

“这……不容易。有白老客活着,咱俩只能是野鸳鸯。”“他要是死了呢?”“这……也不容易。别看他五十多岁了,整年在各地跑,体格炼出来了。十年八年也死不了。”“要想让他死还不容易吗?”

“什么?”郑飞色胆大,杀人胆小。“我说娘们儿,让我宰猪宰羊不在话下,宰人,这个……得偿命啊!”

“看把你吓的,哼,哪有点汉子气!杀了老白头,为的是咱俩享福,哪能偿命呢。过来,我说给你听。”

“说,就这么说吧,我能听见。”郑屠户吓得后退。“死鬼,又不是杀你,躲什么!我实话告诉你,我爹临死前,交给我一宗宝贝,叫什么五毒针,一共有两颖。只要见血,准死,还验不出伤来。过几天老白头回来,咱就偷着掇他一针。神不知,鬼不觉,送他上西天!”

“这,这……好,好……”郑屠户暗骂:这娘们儿心真狠,手真黑。她跟白老客十几年夫妻了,说杀就杀。还,还什么有两颗针,今天给白老客用一颗,再过几年,剩下的那颗就兴许给我用上。我得离她远点,顾命要紧。想到此处,郑屠户穿好衣裳,“心肝宝贝,一切由你做主吧。城南王财主叫我去杀猪,我得走了。”

“混蛋!你怕啦?三更半夜杀个鬼猪?”

“不,不骗你。”郑屠户拎起屠刀,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咣当”门开了,从外边闯进两个蒙面人。这两个蒙面人身法极快,前边的那个一抬脚,正踢在郑屠户手脖子上,郑屠户惨叫一声,屠刀落地。紧接着,后边的那个反臂一掌,打在郑屠户脸上。郑屠户只觉得两眼冒金星。好在到了大门,他撒腿就跑,逃回家中。心中庆幸:依仗我把衣裳都穿好了,再晚一步,准被人家捉奸,好悬!那两个蒙面人是谁呢?大概是白老客雇的杀手。他正在心神不定呢,官府传屠户们杀猪。郑屠户的屠刀丢在罗家了,他只得另找了一把。谁知,三进士设巧计,将他拿下。要说冤,他与罗春通奸,不算冤,要说不冤,他确实没有杀人,多少也算有点冤枉。到后来,新知府上任才替他解脱。

再说罗春。躺在被窝里,被两个蒙面人吓坏了:“大,大王饶命。要财要色都行……”

“嘻嘻,”蒙面人一笑,“我们不缺财,也没法要你的色……”“啊?”罗春更惊,“你,你们也是女人?”

“就算是吧。”两个蒙面人摘下头套,露出银亮的脑瓜皮。从五官、神态上看,确实是年轻的女人,并且很有姿色。“骚货,起来!”

“你,噢,你们二位是,是尼姑?”“对了,想跟你化缘。”“行,行。不知你化什么了”“两颖五毒针!”“五……五毒针?我……我……”

“你少罗嗦!刚才,你还跟野男人商量,要用五毒针谋害亲夫呢。快交出来!”

“你,你们都听见了?我,我那是说笑话呢,哪有什么五,五毒针……”

“找死容易!”二女尼抽出单刀,步步紧逼,“你交不交?”

“交,交。”罗春吓得发抖。她此时身上一丝不挂。想穿衣裳,二女尼又不准。只得赤条条站起,从箱子底取出一个小小的油布包。“这,这就是五毒针。”

“你不敢骗我们吧?”二女尼打开小包,端详了半夭。这针有三寸长,手指粗细。她们又闻了闻气味,相互一笑。

“骚娘们儿,谢谢你了。这事可不许外传。”“不传,保证不外传。”

左边的尼姑摇了摇头:“师姐,这骚娘们儿连亲夫都敢谋害,什么事干不出来?万一走露凤声,咱们前功尽弃。别留她了!”

“饶命!”罗春跪倒磕头。

右边的尼姑点了点头:“嘿嘿,正好她光着屁股,门口又有把屠刀。咱就造个逼奸杀命的假相吧。”说着,手起刀落,将罗春砍死!

这两个尼姑是谁?她们为什么谋夺五毒针?看官别急,编书人一支笔,先说了罗北岳,下面再说姚西水。

那年,罗北岳盗走五毒针,姚西水怒冲斗牛。她背上单刀,四处寻找师兄,准备与其辩理。可是,大海捞针,谈何容易?这天走到陕北榆林镇,又气又累,病倒在店房。同店住宿的有一位年轻喇嘛,法号“天虚”。他既会武功,又谙医道。妙手回春,为姚西水治病。姚西水病愈之后,对天虚喇嘛百般感激,便一五一十讲述了自己的心事。天虚听罢,连连摇头:“善哉。五毒针是祸害,丢得好,丢得好,女施主就不必再找了。”

“你们佛家讲究一个‘善’字,我们可不讲那些。不找到五毒针,难咽这口恶气!”

天虚想了想,又道:“女施主,我不瞒你,你的病体表面上痊愈了,内脏伤得很厉害。稍有劳累,性命危险。你如果各处奔波,去找什么五毒针,再若犯病,活神仙也救不了你。”

姚西水紧张起来:“真的吗?”“佛家不说妄语。”

“那,那得多久才能彻底康复?”

“最少也得三年!”天虚这是假话。他想稳住姚西水,冲淡她的情绪,减少仇杀。三年之后,这女人也许把五毒针忘了。

姚西水却信以为真,大哭起来:“活佛救我。我暂时不找五毒针了,愿跟您走。”

“胡闹。出家人怎能带一女子。”

“不,不嘛!活佛医术高明,我内脏有病,您不能见死不救呀。”

“我,我明天就要上路了。”“我跟括佛一起走。”

“嗐,我出家在蒙古白音喇嘛寺,离此甚远。”

“天边我也不怕,总比死了强。”

天虚为难了,有心说她病不重,又怕她去伐五毒针。另外,“佛家不说妄语”,话已出口,怎能再收回?嗐,破裤子缠腿,今晚偷着走吧。谁料,当天下午,姚西水把头发剃光了,又披上僧袍,来见天虑:“活佛,您说带着女人不方便,我就当您师弟吧。反正您岁数也不大,师兄师弟就方便多了。”

天虚哭笑不得。这女人为了保命,看样子是豁出去了。万般无奈,只得带着她回归蒙古。

白音喇嘛寺西边有座自莲院,经天虚介绍,姚西水入院为尼,法号“天掸”。起初,她一心养病,本想病好之后再寻五毒针。三年间,受佛家洗礼,天蝉的心却净了。天虚喇嘛替她高兴。后来,白莲院老院主死了,天蝉当上首座。她是练武的出身,为强健身体,教了几个女徒弟一块练武。共中有两名佼佼者,一个叫妙洁,一个叫妙净。她们天姿聪慧,模样俊美,深受师父喜爱。谁知,妙洁不洁,妙净不净,竟与草原骑手私通,天蝉首座闻讯恼怒,将二人轰出了山门。

“师姐,”妙净并不在意。“师父即便不撵,我也呆够了。人活一世,草活一秋,在这古庙里过一辈子,有什么意思?”

“可是……”妙洁为难,“咱到哪里去呢?”

“有地方。”妙净神秘地一笑。“师姐,你还记得吗,咱师伯天虚喇嘛有个俗家徒弟,名叫李治平。那年,他拦住一匹惊马,救了苏尼特小旗王的性命,被苏王爷封为侍卫队队长。去年他回来了一趟,跟他师父天虚喇嘛告别,说是去南方投亲。还在山上住了三天……”

妙洁俊脸发烧:“我知道。李治平去安徽寿州投靠他叔叔李青去了。据说他叔叔还是个什么王爷,势力挺大呢。”

“哟,”妙净小嘴一撅,“赶情你都知道呀。看样,看样他把你也得着了?”

“去!什么叫‘也得着了’?照你这么说,嘿,你也跟他有一手……”

“嘻嘻,”妙净笑弯了腰。“那小子真鬼,他说只爱我一个人,谁知住了三天,捞着咱姐俩。师姐,这就更好了,既然咱姐俩都是他的人,干脆,一块去安徽寿州找他。他一个少王爷,三妻四妾不出格。咱姐俩留起头发,一块嫁他呗,这是最好的出路。”

“小鬼头,往后可不许争风吃醋!”

两个淫尼离开蒙古地,来到寿州。她们一打听,得知李治平镇守淮南府,便来到淮南寻亲。结果晚了一步,淮南被宋军夺下,李治平下落不明。二尼无奈,只好找了个庵院挂单,暂做栖身之处,又把刚刚长出的头发剃去了,因为不是尼姑,庵院不准”挂单”。

根据当时的规矩,凡是挂单的僧尼,都不能白吃饭,多少得为寺院干点活。院长吩咐:“妙洁、妙净,你俩到城东天光里去一趟,那里有位卖布的白老客。我跟他家订了四匹灰布,准备更换些僧袍。你俩去把灰布扛回来吧,辛苦了。”

“这……是。”二尼很不愿意。她们觉得自己年轻貌美,每人扛着两匹灰布在大街上走动,很丢面子。可是吃人饭,归人管,挂单僧尼都得干活,她们又不能推辞。怎么办泥?妙净心眼灵:“师姐,咱天黑再去,街上也就没人看咱了。

“对。”妙洁赞同。“再从行李中把单刀取出来。万一碰上坏人抢劫,也好抵挡。”

就这样,二尼在定更之后,来到天光里白家住宅。她们见院门开着,便直接走入。忽听屋中有动静,男人呼哧,女人呻吟,这种动静太熟悉了。二尼偷着一笑,上住脚步,怕打搅人家的“好事”。起初,她们以为是白家夫妻做那种事呢,仔细一听,不对劲呀,原来是一双野鸳鸯。得了,不理他们,只等过后取布。再往下听,二尼惊呆了。师父在讲经的时候,常常现身说法。她屡次提出:自己是个狠毒人,曾为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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