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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平行世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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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录音机就是钱肃抛出的第一个诱饵。
  从那时起,警方就掉进他设计的圈套里面,按照他画的路线往前走,一步不差。
  钱肃重复使用花名册里的数字密码,目的就是引导警方。
  他认为自己该是时候抽身而出了。
  导致钱肃有这个改变的是市长的女儿,他喜欢上了对方。
  阴暗的世界里出现了一点光亮,人生有了追求。
  如果接管这起案子的不是封北,而是其他支队,钱肃应该会完美谢幕,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钱肃会按照计划去市里开始新的人生,彻底摆脱过去。
  偏偏遇到了封北。
  没有任何证据,只凭直觉就死咬着不松口,甚至做好了赔上前途的准备。
  正因为如此,才能将藏在黑暗中的那一部分给剖了出来。
  新闻一出,县城老百姓都议论纷纷。
  学校的老师跟学生都震惊不已,无法相信参与凶杀案的钱肃跟他们认识的是同一人。
  钱父钱母在屋里不出来,方萍闹得厉害,街坊四邻的各处串门,说钱肃的不是,说他那种人就该立即枪毙。
  她还说自己跟个罪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那么多年,能平安无事是因为自己心肠好,有老天爷撑腰。
  钱肃为什么不杀处处跟他作对的方萍?一,那样做,他有明显的杀人动机,嫌疑会被放大。
  二,在他看来,方萍不是人,是只臭虫。
  一辈子活在臭水沟里,永远都爬不上来。
  死了才是解脱。
  秋一过就是冬。
  学校里的舆论渐渐淡去,学生们不会再去频繁提起钱老师,偶尔不自觉说了,都会快速转移话题。
  高燃在校服里面加了毛衣毛裤,还没下雪前,他都不想套上厚棉衣,活动起来费劲。
  结果他没逍遥多久,一场雪就毫无预兆的光临县城。
  多数人都很欢迎,少数人老大不乐意。
  高燃就是其中之一。
  他非常,尤其不喜欢冬天,为啥子?太冷了啊,蹲个厕所屁股都会冻到。
  硬要说个好处,就是躲被窝里偷看小说比夏天好受些。
  下了雪,高燃没法翻墙,难度系数太高,只有封北能行。
  封北照常翻到对面,他拍拍衣服上的雪,“得赶在你爸之前把雪清除掉,不然他会看到我留在平台的脚印。”
  高燃趴在被窝里,脸被捂的发红,“哦好,明早我弄。”
  封北抽出枕头底下的小说,名儿是《交错时光的爱恋》,“你不是不看言情吗?”
  高燃的脸上有些不自然。
  封北心里的警铃顿时就敲响了,不会是早恋了吧?他把少年从被窝里捞出来,“跟哥说说,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同学了?”
  高燃走往被窝里缩,嘴里抱怨,“冷死了。”
  封北将被子拽下去一些,“问你话呢。”
  高燃支支吾吾,说是有个女生趁他不注意,亲了他。
  封北的语气一沉,“哪儿?”
  高燃没察觉到不对劲,“什么哪儿?”
  封北吃两个枣压压怒火,“亲了你哪儿?”
  高燃奇怪的说,“脸啊,不然还能是哪儿?”
  他猜到了什么,给男人一个白眼,“卧槽,我又不是白痴,还能傻站着让人亲我嘴巴?”
  封北的眼前浮现一个画面,他偏过头,假装看窗外的雪景,面色燥热,红了。
  高燃用脚卷卷被子,“女孩子的嘴唇好软,像果冻,不对,是棉花糖,也不对……”
  封北掉头就走,脸死臭死臭的,没法看。
  高燃从被窝里抬头,“小北哥?”
  封北头也不回的说,“晚上你自己睡!”
  高燃呆了呆,“怎么了这是,刚才还好好的。”
  房里变得安静。
  高燃发现自己看不进去小说了,他坐起来,望着地上的湿脚印发愣。
  小北哥是穿着袜子进来的,从脚印上看,袜子湿的很严重。
  高燃的脑子里冒出几个字:小北哥的鞋进水,坏了,要买新的,不然会冻到脚,生冻疮。
  他搓搓脸,赶走莫名的情绪,出去找工具把平台的雪铲到巷子里。
  刘秀听到楼上的动静,一下子就没了睡意,“老高,小燃这半年的变化很大。”
  高建军被吵醒,敷衍的嗯了声就继续睡。
  刘秀说,“有个事,我之前就想跟你说来着,一直没想起来。”
  高建军没反应。
  刘秀直接踢他一脚。
  高建军不耐的往床边挪,“踢我干什么?你说就是。”
  刘秀边回忆边说,“有天晚上我去上厕所回来,看到二楼客厅窗户那里有个人影晃过。”
  高建军立马就把眼睛睁开,“人影?进小偷了?家里有丟东西?”
  “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刘秀欲言又止,“那人影有点像是隔壁的封北。”
  高建军眉头一皱,“不可能吧。”
  刘秀说,“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我……”
  高建军打断妻子,“封北大晚上的翻墙到我们家做什么?你肯定是看花眼了。”
  他说完就翻身睡觉,没放在心上。
  刘秀心里的疑虑没有打消,真的看花眼了吗?
  高建军起了个大早,上楼喊儿子起来帮忙清除积雪。
  高燃裹着被子站在门口,哈欠连天,眼睛闭着,“爸,这也太早了吧,我眼睛还糊着呢。”
  高建军说,“要不我给你扒开?”
  “……”
  高燃抓几下乱糟糟的头发,有了药,失眠的症状减轻,头上秃掉的地儿毛全长起来了。
  就是药不能多吃,是药三分毒嘛。
  不是长久之计,还得连根拔除才行。
  高建军给儿子一个铁锹,径自去了平台,惊讶的喊问,“小燃,你昨晚铲雪了?”
  高燃一个激灵,含糊的嗯嗯。
  高建军没发现异常。
  高燃提心吊胆了一早上,特心虚,整的像是背着家长偷食禁果的小朋友。
  高建军上午要去敲电线杆上的麻雀。
  昨晚下了一晚上雪,那上头肯定有不少,全冻住了,往年都那样。
  高燃听到他妈跟他爸商量是清炖还是红烧,还问他的想法,就立马表态,“我不吃那玩意儿。”
  刘秀说,“那就炖汤喝吧,冬天喝了暖和,也补。”
  高建军说行。
  高燃无语,全当他放屁呢,那么小只麻雀,有什么补的。
  高建军随便吃点儿就出发了,去晚了连个麻雀毛都不会剩下。
  高老太嘬嘬筷子上的碎面条,“面里连个青菜都没有,还煮的这么烂,怎么吃啊?”
  高燃替他妈澄清,“奶奶,有青菜的,你已经全吃到肚子里去了,还有就是,面不煮烂,你不好消化。”
  高老太哼了声,“一天到晚的糊弄我,油花都没有,这是巴不得我死呢!”
  高燃说,“奶奶……”
  高老太把筷子重重摔桌上,“谁是你奶奶,我都跟你说八百回了,你不是我孙子!”
  高燃吓一跳。
  刘秀也摔筷子,“妈,你有不满冲我来就成,冲小燃撒什么气?”
  “好你个刘秀,建军不在,你就给我脸色看!”
  高老太生起气来,皱巴巴的脸板着,眼睛一瞪,“连自己儿子都认错,你白活到这么个年纪。”
  高燃的后背淌下一滴冷汗。
  他有种错觉,奶奶知道自己来自平行世界,不属于这里。
  应该不会。
  奶奶是得了老年痴呆症,认不得人,不记事,感情薄弱化,扭曲事实,沟通不了,病情越来越严重。
  桌上清净了一会儿。
  刘秀忽然说,“小燃,你明年就高三了,可别学张绒,在学校跟同学乱搞关系。”
  高燃刚夹到油条,筷子一抖,掉粥里了。
  卧槽,张绒早恋的事被她妈知道了?那完蛋了,她最少得脱层皮。
  刘秀见状就变了脸色,“你不会真跟张绒学,也在学校谈了朋友吧?”
  高燃夹起油条咬一大口,声音模糊,“怎么可能啊妈,学校里的女生都很幼稚,我不喜欢。”
  刘秀放下碗筷,“我听你这意思,是想找社会上的?”
  高燃差点儿噎着,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活该。
  他认真的说,“妈,那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了,早着呢,我现在只想把学习搞上去,考上大学。”
  “你能这么想,妈就放心了。”
  刘秀喝两口粥,从嘴里蹦出一句,“女大三抱金砖,只能大三岁,大多了不行。”
  高燃无意识的算了算,小北哥是三块金砖。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高燃这次真噎着了。
  各家扫各家门前那块地,有两家还没扫,巷子里多了两条花纹。
  高燃推着车出来,瞥一眼隔壁门口的脚印,小北哥出门了。
  他收回视线跨上自行车,慢悠悠踩着脚踏往巷子口方向去。
  张绒家的门开了一边,院里被积雪覆盖,上面是些脏乱的黑鞋印,没见着人,光听着声音了。
  张桂芳在骂张绒,似乎是嫌她饭吃得慢,叫她快点吃,不要迟到。
  高燃见过张桂芳对张绒发脾气的的样子,特别凶,还拿手指戳张绒的头,力道看起来很大。
  有脚步声从里面传来,一只手拉开门,张绒红着眼睛出现在高燃面前。
  高燃来不及撤离,他干笑,“早啊。”
  张绒的长睫毛颤动,挂在上面的泪珠滴落,她垂眼戴上毛线手套,“早。”
  出了巷子,高燃在后面骑,张绒在前面。
  两人各有心事,一路无话。
  周四傍晚,高燃吃过晚饭去上补习班,在路边遇到了曹世原。
  曹世原说自己要去H市执行任务,什么时候完成任务,什么时候回来。
  高燃哦了声,欲要推着自行车过马路。
  曹世原把人叫住,“用药了吧。”不是问句,是陈述。
  高燃停下脚步,惊诧的转过头,狐狸是怎么知道的?
  曹世原的脸颊鼓了一边,气息里全是柠檬味,“气色。”
  高燃又把头转了过去。
  曹世原说,“药不治本,你需要的是找到根源,将其清除。”
  高燃脱口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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