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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情仇-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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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鸭子早早地赶到城里。小梁说已在娱乐城开了房间,让鸭子先去,自己马上就到。不用说,一个上午就把棉纱厂基建工程的帐目算得清清楚楚。

“梁书记,我得怎么谢你呀。”

“嗨!谢什么谢,你我兄弟,该表示的你都表示了,不要再客气了”小梁的心情有些格在外,鸭子就格外激动。象梁书记这样的大人物这样看得起自己,鸭子认为自己交了一个不错的朋友,让鸭子心里涌起一阵阵激动和兴奋。

中午是小米和月月陪的客,有了小梁的暗底下交待,月月发挥了浑身的媚功,把个鸭子喝得头昏脑胀,血往上涌,兴奋异常。

吃罢喝罢,小梁当前鸭子的面交待说:“月月经理,你安排亚支书休息,你要照顾好亚支书,侍侯好亚支书,要不然,我可拿你试问哟。”

在那个安装有摄像头的豪华套间隔壁的监控室里,小梁仔细地观察着鸭子和月月的一举一动。小梁对月月的表现非常满意。可让小梁不舒服的是,全身憋胀的感觉很不好受,就象渴极了的人看见了近在咫尺的甘泉却难以喝到一样。月月的浪劲和贱样,让小梁有了一种失控的感觉,小梁拔通了小米的电话。

三 生死较量 生死较量(11)

傍晚的时候,小梁送走了满心欢喜的鸭子,又在洗浴中心洗了个热水澡,便打算回家去。小梁很有一阵子没有回家睡觉了,玉儿似乎有了些怨言。夜色朦胧,大功告成的小梁心情愉悦地回到了家里,玉儿竟然做好了饭在等着他回家呢。

大约在凌晨一点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迷迷糊糊的小梁有些恼怒,是谁半夜三更乱拔电话?

“喂,谁呀。”小梁的声音有些不友好。

“梁总,我老胡呀。”

“你个胡汉三,开球什么玩笑。”

“梁总,有重要事情汇报呀。”老胡调侃地说。

“有啥事?说!”“小梁仍有些不耐烦。

“逮住个老嫖呀,你亚东乡的。”老胡压低了声音。

“逮你逮球去,与我啥相干?”

“姓门呀。”

“姓啥?”

“姓门!是你们的乡长呀。”

“你再说一遍。”小梁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胡又重复了一句。

“你们怎么处理?”

“当然是罚款喽。”

“钱,钱,你就知道罚钱!”小梁显然有些兴奋。

“我的老弟哟,我好心给你透个信,可还是挨了你的批。那你想怎么着呀,大不了我放人就是了嘛,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呀。”

“放个狗蛋,整他个龟孙!”

“整?那你说怎么个整法?”

“打电话呀,给亚东乡委值班室打电话,让亚东乡委的领导来领人。”

“好!就按老弟的意见办。”

小梁放下电话,已经没了一丝的睡意,兴奋得似乎有些反常。小梁披衣下床,左转转,左转转,不知自己倒底要干什么。

烟,烟,烟在哪里?小梁翻腾了一阵子,从不抽烟的小梁竟然翻腾出了几天前赵部长出国回来给自己带的两条外烟来。

烟雾升腾,那似乎是快乐的音符,在空气中有节奏地跳跃着。

玉儿也醒了,最近玉儿的觉总是睡不踏实。玉儿起床为小梁倒了一杯开水,靠着沙发依偎在小梁身边。小梁的兴奋,随着升腾的烟雾跳跃着。这一年来,小梁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兴奋过,到亚东这一年来,小梁从没有感觉到有如此美妙的静寂之夜。

天亮的时候,从县公安局治安大队的大门里走出了两个人。前面的人,昂首阔步,步履厚重而矫健;后面的人,低眉顺眼,脚步呆滞而轻飘。他们是亚东乡的翟书记和亚东乡的门乡长。

刚吃过早饭,亚东乡委每日的早晨点名还没开始的时候,有一个消息不径而走。亚东乡委大院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在兴致勃勃地议论着。相干的,不相干的,绝大多数都是不相干的,凡是得到消息的人,都是一脸惊讶和惋惜。

惊讶的是,象小门这样在亚东兢兢业业干了十几年的干部,象小门这样老成持重、颇受尊重的领导,竟然干出了这样为人所不齿的事,实在是出乎了乡委大院里的人预料之外。惋惜的是,小门正值青壮年,又处在事业的顶盛和爬坡时期,年轻有为,再上一步,即为小县城里的人为之景仰。即便退一步,也算是辉煌人生,光宗耀祖。

他小门怎么能犯这样的事?

说句实在话,小门自有小门的压仰。

往早里说,在县文化局的时候,刚参加工作的小门,那的的确确是个小门,整天干提茶倒水扫脚地的事。就说年轻,可那些话是谁都愿意干的么?到了亚东乡委,虽说是当上了领导干部,可那是什么样的领导干部呀。名份怪高,可说穿了,那还不是个待侯人的活儿?可就算小门压仰自己抬举别人,也总算干得左右逢源,可心里的难受有谁知道哇。

在和小门一起干过的乡委书记中,要数现在的县委办房主任最抬举小门的了。可人们哪里知道,在小门的心目中,那是用自己的尊严和金钱换来的。是钱换的尊严啊!更何况,小门的老婆小匡与房主任的牵牵扯扯也同样起了多大了不起的作用!这个作用小门不知道,也没感觉到。就这,小门觉得自己在房主任面前的付出,也足以让房主任以此相报了。

小门的压抑还不仅仅是工作上的。小门老婆让小门感到的压抑是无声的,是静寂夜晚被困在旷野里一间狭小的小木屋里的压抑,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灵魂的孤独感。

说句一点也不过份的话,自从小匡嫁给小门,小门从没有感到过女人的温存,女人的柔润。就是做爱,那似乎也是在完成一项例行的工作,从头到尾充满了程序化。电视剧里的某些场景时时提醒着小门,这是一种不正常的夫妻关系,可小门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船究竟在哪弯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小门有时也扪心自问,或许小匡是个了无情趣的女人?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小门这些年的感觉用两个字来概括,那就是压抑。

有压迫就有反抗,有压抑就要释放。小门终于释放了。释放,让小门感觉到了满足。倾刻间,释放,让小门充满了恐惧。小门是适时而释放的,释放伴随着小门官职的升迁。小门释放的是时候,小门释放的,也不是时候。

翟书记步履矫健,门乡长脚步蹒跚。

走出了县公安局治安队的大门,翟书记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看尴尬的小门,说:“门乡长,现在去哪里呀。”

小门嘴唇动了两下,什么话没从那两片平时很灵活的嘴唇里蹦出来。

“看是不是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小门的嘴唇又动了动,“我请两天假,这两天我就不去亚东上班了。”小门低头看了看脚尖,说:“喝多了酒,弄出了这些丢人事……”小门似乎还想解释。

“事情既然出来了,还是要想开些,现在去哪里?”翟书记似乎很关心。

“我回家,你忙你的吧,我没事。”小门在说没事的时候,那两片嘴唇似乎有千斤重。

小门去了母亲家。中午的时候,小匡的电话就过来了。

小匡问小门:“在哪里?”

小门说:“在母亲家。”

小匡问:“回城怎么不回家?”

小门说:“在母亲家有点事情要处理。”

“怎么?你妈那里是有鸡子要打,还是有鸭子要打?”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清楚吗?”小门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原来,小门想,事情处理完了以后再告诉老婆,可老婆竟这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丑事。小门哪里会知道,就在小门前脚走出治安队的大门,老婆小匡就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

其实,小匡也不是真的就相信。在小匡的心目中,小门是那种官欲比较强的人,表面上很有些道貌岸然的样子。小匡对小门虽不是百分之百的放心,但最起码小门也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

尽管小匡自己骨子里很有些风流的东西,但小匡在外人的眼里却是那种很活跃的官宦子女的风度,一举一动,显现的是大家闺秀的风范。小匡现在打电话问小门,其实也仅仅是试探的口气,想不到小门紧张的情绪,让小匡确定了匿名电话的真实性。这时,放荡的小匡感到了自己被愚弄的可悲,在心里思谋着如何处理这件事。

小匡设想了小门嫖娼原因的几种可能性,但又被自己否定了。反复思量,究底难以找到自信的答案。最后小匡决定,自己先带着女儿回娘家住,看看他小门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自从小门被带到治安队的那一刻起,小门唯一想的就是拿钱来摆平此事。不管罚多少钱,自己都认了,只要办案的人能秘而不宣。当时,小门已和治安队的人说得说得差不多了,并且答应事后要重金相谢。

可就在公安局那个胡局长无意中到传询室,无意中问了小门的情况,只见那胡局长打了一个什么电话,一切全变了,一切全乱了。本来只钻在钱眼里的公安人员就变了卦,钱似乎又成了次要的,维护社会治安,打击社会丑恶现象这些词又从公安人员的嘴里冒了出来。无论小门怎么求情,公安人员宁是不松一丝的口。

小门在跟着翟书记走出治安队的时候,小门想,这人已经是丢定了,既然翟书记来,那看来这件事是捂不住了。但眼下最关键的是,看是否能做做工作,不让治安队把案件往县纪委转。

可小门想的似乎有些天真,治安队既然已经通知到了单位,作为领导干部,案卷那必然是要往县纪委转的,除了治安处罚外,肯定还要进行党纪政纪处分。小门的想法终于没有实现,在被治安队罚了一万元之后,案卷就转到了县纪委。

在治安队,象对小门这样公事公办的例子还不多哩!

小门本想着这件事先不给老婆说,等过一段件事平息了再慢慢做老婆的工作。让小门冷不防的是,小匡竟然这么及时地知道了自己嫖娼的事。小门很有些迷惑不解,自从自己嫖娼被抓以后,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似的,小门感到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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