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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说我变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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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这就是传说中的甜言蜜语!

一圈一圈,甜腻腻的泛开来,奶奶的,他还把特不河蟹地把不和谐的词汇给屏蔽掉了!

捂脸~

好害羞!

“mua~!”我奋力在他脸颊旁啾了一下,嘿嘿一笑。然后顿了顿,还是决定绕回正题,“严子颂,你妈?”

他不肯说话,又是沉默地走着。

“严子松?”第一声。

沉默。

低一个音阶,“严子~耸?”

沉默。

高八度,“严子松……”震音震音,“燕~子~颂!!!”

他突然反掌一拍,拍上了我屁屁,然后将我整个人往上带了带,就在我因为他的热掌仍莫名害羞的时候,在我还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开口,“所有人都传言,她逼死了他。”

“……”我倏地沉默。

我所知道的,前一个她,刚刚捧着花去看后一个他……我趴在他背上,想了想我说,“我不信。”

“……”他停下脚步,平视着望着远方,望着连峦的山,望着这些山将我们重重包围。望着一大片的野草,望着这些野草芳草萋萋。他说,“可是我信。”

“是吗?我不信!”我试图轻松应对,但竟是觉得心儿老沉重老沉重。

他没再理我,再次前进。

我是不是该问问他为什么?

不过严子颂用到“信”这个词,或许证明了他不是亲眼目睹,因此我想我应该要占在他的对立面,不管出于什么理由。

今天有点累了呢,嗯嗯,只要坚持到底,就能远离早泄……咳,突然想起某壮阳药山寨广告:小贝登场,自豪透露“满足维多利亚的秘密法宝”。

囧囧有神。

反正我见他还没累,就继续让他背着,随便找着话题,“那请问严先生,您现在是打算去哪里呢?”

“搭车。”

“哇塞,原来这条路是去搭车的捷径啊!”我一脸膜拜。

“……”他顿了顿,突然有些茫然地望了望周遭,然后想了想,一言不发转身。

我耸耸肩,“严子颂你说我们迷路了,你爸会不会给我们指路?”

“……”

呃……“那我们还是迷路吧。”

“……”他说,“不,我还是把眼镜戴上……”

**

等到回程的车时,在上车的时候严子颂似乎在考虑很久之后,突然说,“不要再提她。”

表情认真的样子,陌生的,并非我所熟知。

然后我习惯性笑笑,说,“如果我说不呢?”

他没有回答我,或许是售票员的插嘴错过了应话的时机,但我又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他的神情突然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回到从前那个对我有着些排斥情绪时的模样。

我脑子里突然上演着一幕画面,严子颂对我说,“你滚一边去。”

……

车上的位置大多坐满了,我和他被迫分开,一个坐在车头,一个坐在车尾。

路稍显颠簸,摇摇晃晃的,我突的有些不舒服,不知怎么的,脑子里一直重复着曾经在某部电影看到的画面: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像马达一样找我吗?

会。

会一直找我吗?

会。

会一直找到死吗?

会。

你撒谎。

……”

头枕在玻璃上,我迷迷糊糊地问自己,如果严子颂在某一天突然离开了我,我会不会去找他,找他到老,找他到死……

会……

吧。

我眼里突然有点湿,因为我发现,我在说谎。

情到浓时

车到终点,每个人都得下车。

无一例外。

我站起来,看着一个个陌生人离开,然后动身,看着他站在车门口等我,依旧是那么引人注目。

不知怎么的,看见他我突然有些害怕。

从前是害怕他拒绝我,如今害怕自己看见他不再心跳。

我想起我打小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喜欢引起众人的注意,喜欢大声说话大声笑,喜欢疯疯癫癫的活着。

但什么时候开始正常了呢?

人越长大,越觉得被一张无形的网束缚着,不再采集露水滴进同学的水瓶里,不再徒手抓毛毛虫,把它们凑在一起看它们乱爬,不再和狼狗对吠,不再从比自己还高的地方纵身跳下……

但其实应该是“不敢”了吧,因为很多东西开始作为常识被认知,知道露水不干不净,知道毛毛虫有毒,知道狼狗有攻击性,知道摔伤了会痛……

知道……

……

爱情太沉重。

那些从前说着永不分离的人,早已散落在天涯。

看着严子颂,我突然有种感慨,原来爱情,或许真的会累……

我又想起上一刻我明明还趴在他肩膀上,想起他对我那些温柔,想着他其实对我还有所防备,想他还是觉得有些事不能对我坦白,想着我是不是他现在最亲近的人。

想着想着……我发现我依旧喜欢着这个人,想做的也没有改变过,我要陪着他。

耸肩,其实女人爱胡思乱想,就等于狗改不了吃屎,此乃天性。

活在当下,我最后想起这句我最喜欢的话。

于是我冲过去拉起他的手,然后用力的甩啊甩地,突然语调轻松地问,“严子颂,你爱不爱我?”

严子颂沉默了会,望着前方,目光深远。他说,“怎样……才算爱你?”

怎样呢?

我夸张的颤抖了一下,发现“爱”这个字果然肉麻,便是耸耸肩笑道,“不知道,当我没问过!”

但我还是牵着他的手,甩啊甩。

严子颂,我一定和你永不分离。

**

那天晚上回宿舍,我突然想起好久没翻过的日记本,然后找出来写上这天的感觉,写完了再翻翻旅游那段日子记录的对严子颂的思念,突然被自己感动了一把。

再抬头一问,惊觉今日竟是四月四号,才发现我的生日过了。

我生日是愚人节,是上帝和我爸妈开玩笑的日子。

他们俩一般帮我庆祝农历,理论上还没到,所以没给我打电话。但我自个怎么就忘了呢?过往每次为了庆祝这个隆重而喜庆的日子,我都会对身边的人致以亲切的节日问候,结果今年我居然完全没了这回事,失败,真失败!

而且,为什么历史系的同胞们对愚人节会这么无动于衷,甚至没用实际行动给我一点点提醒,你就撒个小谎说我鞋带没绑也行么,难不成一个个大脑真的是活化石?

嗷嗷,我要捶胸!!呜呜,我没有胸,小咪快帮我!

晚上我就开始和宿舍的人闹,气氛活络了她们就开始问严子颂的事,然后说,“小曼啊,怎么不见严子颂给你打电话?”

……

“是没有呢。”我笑得无所谓。

我和严子颂,他永远是被动的那个。

我不去找他,他就不会来找我。晚上给他打电话,尽管每天都准时准点,但接电话的永远不是他。

所以,他就没想过突然等我放学,给我一个惊喜?或者在电话一响的那瞬间接起电话,暗示他其实在等我也行啊。

我趴在小林子的床上,耸耸肩说,“其实我们面对面也太多的话聊。”

再仰天长叹,严子颂他是这般特殊呢。

小咪拍了拍我,颇为感叹的开口,“你家严子颂真是一个谜,我家那个说根本没人弄得懂他。所以辛苦你了。”

“不辛苦。”

我笑,天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自豪感。

**

往下的日子平静得像是小孩子的鼻涕,流淌得无声又无息。

四月过去,就是五月。

五一有长假。

我发现我是期待的,我要去折腾严子颂家里的厨房!

然而放假前一天我跑去找他一起回家,却发现他还是先跑了。一间宿舍4个人,一个人都没有,门锁得紧紧的。

我想着去年十一是因为我和你大爷还不熟,今年你小样居然依旧不等我!

我生气了!

我包里长期准备着黑色油性笔,剪刀,万能胶之类的以防万一,如今拿起油性笔,在他们宿舍门上大咧咧地写上:严子颂是欺压女朋友的狗蛋!——可怜兮兮的蒋晓曼留。

你知道这些字比较有艺术感,我写的很慢很仔细,身旁都是那些背着行囊欲归家的学长,一个个都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我,我觉得收效还不错。

我想着五一回来严子颂要是没被口水淹死那是我功夫不到家,到时我就随便他怎么办!

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家,然后睡了个天昏地暗,再调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就提着菜篮子去严子颂的家。

都说劳动者光荣,劳动者伟大,我心想这句话怎么也是为我量身打造,不错不错。

结果余凰戎捧着碗,神情放空地在吃面条,严子颂却不见了踪影。

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并非太好,但我冲进房间我就吼,“把严子颂交出来!”

他衔着两条面条睨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放下碗问我,神情并非太意外,“还好你来了。”他顿了顿,“你究竟对老表说过什么?”

“什么意思?”

“他今天早上给我煮了一大碗恶心巴拉的面条,然后就不见了。”

“……”很神奇,严子颂会下厨……我问“他去哪了?”

“打工。”他摸了摸下巴,“为什么老表找的工作,都是当天能上班的?”

脸……

我很囧的想着,那张脸你很难对他说不,而且他有时眼底的坚持会让人把持不住。

然后我瞄了瞄他,搬了个凳子在他对面坐下,盯着他的脸,想了想突然发问,“你是不是知道他家里的一些事?”

余凰戎默了,又捧起碗,“清明那天,他是不是来找你了?”

我点点头。

余凰戎反而扬了扬唇,言语中尽是感慨,“以往清明,他都一个人躺在床上,不去上课也不下床,一句话都不说。我带东西回来,他就一个人默默地吃完。你觉得他在乎吧,但他表情偏偏是无所谓的。”他望了望我,“这种事本来我不方便说,不过既然他都肯为你出门……”他狠狠扒了一口面条,嚼了嚼,“我姨丈,好像是为了姨妈自杀的。这还是婉转点的说法,你懂了吗?”

他把面条咽下,“本来吧,是我姨丈比较有钱,但他去世之后,遗产盘查,百分八十以上的财产都转到我姨妈的名下,所以姨丈家里边就理所当然地和姨妈翻脸了,吵架,动手,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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