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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也难受不见也难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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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这个叫沙子的网友也遇到一些不顺心,听了这个故事后有所启迪,遂将自己的网名取为沙子,告诫自己要豁达,从此在单位上也不再争名夺利。 
  沙子和我很谈得来,然而聊过几次后,有一天他突然约我上网,向我告别。他说发现自己对我有好感,不愿意在现实中陷进去,他是一个真性真情的人,会很痛苦,会承受不起,所以要趁现在交往还不太深时离去,这时还不会太难过。我默默地听着,无言以对,在网络上遇到真正能聊得来的人是不容易的,但我尊重他的决定。他在语音里放歌给我听:让生命去等候,等候下一个飘流……在歌声中,在最后一刻,他轻轻告诉了我他的真名。那是一个像沙子一样普通、像沙子一样众多的名字,知不知道,都不具意义。 
  他很理智,因而显得有点冷酷无情。看着手中的沙粒,我想起他苦涩的话语:我是一粒沙子,在什么地方都可见到…… 
  渴望有人分享此时的心情,给南风打电话聊了一会儿。虽然我很想念罗依,但老是找他怕他烦。南风是那种好脾气好耐心的人,对谁都有着一份周全和体贴,让我随时捉他都不至于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对他讲述了关于沙子的故事,感叹:有些事真的只有放手啊…… 
  他轻笑,声音既爽朗又带点洞察一切的暧昧,清晰得犹如在耳边,他的音质本来就极具魅力,在网上总有初次听到的人会以为他的职业是播音员。平时虽觉好听,有点熟视无睹,此时不知为何突然让我心里一动。 
  刚挂断电话就进来了,是阿威,问我到底去不去威海。 
  “你干吗想见我呢?我们就只聊过一次,你一点也不了解我,你就不怕我是个恐龙?” 
  沉默半晌,他回答:“我不怕。” 
  “可是我怕你是个青蛙。”我开玩笑。 
  “我不会令你失望的。”他很有信心地说,然后问,“收到我给你发的短信了吗?” 
  “收到啊,不知为什么是乱码。” 
  “知道我发的短信是什么内容吗?” 
  “是什么?” 
  “我爱你。”他轻轻说。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我愣了,半晌我说道:“阿威,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地向一个陌生女人说爱呢?” 
  电话中传来他轻轻的叹息,然后挂断了。我发了半天呆,心想这事真奇怪,一个既不了解我又和我没什么来往的人突兀地说爱我,为什么呢?要么他是一个轻率的油腔滑调的人,要么可能是一个多情的人。 
  其实我并不在意他长什么样,或是在乎他说爱我,这样的表白在我们浅淡的交往背景下不具意义。他只是个陌生人罢了,正因如此我才犹豫,如果是个知根知底的网友我肯定去了。他一再打电话来邀请,可能因为他是个真诚的人,也可能别有用心,我无法知道是为什么。 
  考虑很久,我最终还是决定去,因为这次如果不顺便去,恐怕以后也很难有机会专程去了。 
  去威海,从早上七点半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半,这个破中巴整整开了五个小时,而阿威说本来只要三个半小时。我有点后悔没去汽车中心坐大巴,图方便直接在宾馆旁一个小站上了这辆车。它先是在城里绕圈子拉客,开了一小时还没出市区,然后又充当货运,和一个人嘀咕半天讲价还价,最后讲定二十块钱带一包东西到威海,说好时间地点有人来拿。我对这种方式觉得很有趣,这倒是比特快还快。 
  本以为山东人应当脾气火爆性子急,但这些人都不 不火的,这车沿途磨磨蹭蹭耽搁时间,没谁着急催促,倒是我耐不住性子不停地跳起来嚷:什么时候走啊?面对我的焦躁,司机和售票员也不生气,一边回答快了快了就走,一边仍然不着急。 

  阿威似乎比我还急,电话不停地打来问到了什么地方,说他已经在车站等候。终于快到威海了,窗外的景色十分美丽,天空和海水好像比青岛还要蓝,那样的浓烈,而黄色的沙滩上建有古堡一样的建筑,据说是一个海水浴场,远远的看见有一些人在嬉戏。海边还有一条条的沟壑,问了问得知是用来制盐的。不知为什么,这美丽的景色让我感到奇异,仿佛走到天尽头,走到天涯海角,感受到远古洪荒。 
  第一眼看到阿威,我顿时愣了,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帅!他站在出站口铁栏旁边,身姿挺拔,相貌英俊,而且不是那种很奶油的俊,透着一股男子汉气质。在乱糟糟的出站口,他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鹤立鸡群般,望着我微笑。我们没有靠电话来确认,他一眼就认出我,我也一眼就认出他,虽然我们几乎就是素无往来、全然陌生的人。 
  他拿过我的行李,打开停在一旁的出租车车门,我见是出租车比较放心,就坐了上去。到了宾馆,他的两个朋友已经在大堂等候,我一见这么多人,有点不安,但也不好说什么。 
  办好手续,一起上楼。楼道很窄,三个大男人提着我和小陈的行李,把我们俩包围在中间走着,我突然生出一种被绑架的感觉,感到很恐慌。房间有点狭窄,五个人挤在里面显得很不自在。突然我一低头看见斜背在身前的皮包拉链是开着的,再一翻发现夹层里放现金的信封不翼而飞,我的心猛地一跳,脑子嗡的一声,失声叫道:“我的钱呢?” 
  这一吓真是令我魂飞魄散,仿佛重现在公共汽车上被小偷划包的噩梦。瞬间想了许多: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钱我们怎么回去呢?所有的钱都在我这里,小陈身无分文,所有私人的花费也都是由我垫付。而且,我的银行卡也是放在那个信封里的…… 
  我这么一叫,也令阿威和他两个朋友面面相觑,十分尴尬。小陈急忙说,你再找找看。我仔细一翻,原来信封在另一个夹层里放着的。这个包是为了出差专门买的,中间有好几层,我一看皮包是开着的,第一反应就是钱丢了,后来想想可能是我在总台办手续后自己忘了关上包。 
  见我找到了,大家都松了口气。阿威说你们俩先安顿一下,我们下去等,一会儿一起去吃饭。他们走后,小陈说:“吓坏了吧!” 
  “是啊,这帮人声势浩大地跟着我,让我很紧张,所以有点过敏。”我倒在床上,又说,“你怎么出门一点钱都不带呢?我要是丢了钱咱们真是回不去了,威海我又没朋友。” 
  “不带钱就可以不用或少用啊!”她若无其事地说。 
  听到这种理论,我又要晕倒,但我已经在床上,所以就坐了起来:“可是你是出门在外啊,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的!你手机不充值,要是和我走散了我都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走在路上我只要一回头不见你了心都会狂跳!” 
  “要是走散了,我打电话回去告诉总编我在什么位置,你打电话回去问总编就能找到我了啊!” 
  这种妙语让我哭笑不得,天哪,我怎么遇到如此奇思异想的人! 
  下楼去,见到阿威我有点不好意思,无端端地怀疑人家。这都是网络才会造成的局面,明明是陌生人,对其人品一点不了解,却能聚在一起。 
  阿威让我们上一辆小面包车,我一看除了刚才他那两个朋友,还多了个壮实的司机。我又开始疑心,要是这车拉到什么地方去,四个大男人对付我们两个女孩,简直易如反掌……事到如今,为了安全起见,得罪就只好得罪了。于是我死活不肯上车,板着脸说:“我来只是见你的,并不想见你的朋友。” 
  他无奈,只好对朋友说不让他们去了。两个朋友下车走了,我们三个去了一家街边的饭店,这个饭店离宾馆非常的近,几步路就能走到,他为什么要兴师动众地找个车来接呢?他好像和店家很熟的样子,要了一个房间点了一些海鲜。 
  我们边吃边聊,得知他中学毕业后就开始做五金生意,生意不大好,威海经济比较萧条,就业机会不多。我提到看到这里的房子好像都很矮,没什么高楼,他说是地质原因造成的,不适合建高楼。 
  有一大盘扒虾,他介绍说不错让我尝尝,我夹了一个,他马上重新拿了一个站起来放到我面前,说:“你拿的是公的,要母的才好吃,母的有仔。” 
  一顿饭他几乎没吃什么,不停地给我剥虾。我觉得他很内向,我们在网上就聊过一次,没什么交往,所以可谈的话题不多,我尽力找些话来说,不想冷场,不想让他尴尬。 
  得知他比我小一岁,还没有结婚,我问他有女朋友吗,他说没有。后来想想又说,在广东打工时认识了一个女孩子,是我们重庆的一个县城去的,很谈得来,有一次还在一起喝醉了。 
  他用很平淡的语气说来,但我却感受到他深深的思念。如果没有什么更深的交往,这样的思念就显得很重。我问那为什么后来没来往了呢,他说女孩子和他经济状况都不太好,无法超越彼此之间的距离。我听了有点伤感。 
  我想去天尽头,他说下午有事不能陪我,送我上了去成山头的车。成山头离威海七十公里,到达时已经四点多,大门外草地上开满小白花,临海的岸边有着松树,斜阳照在草地上,镀上一层金晖。天和海是那么的蓝,纯净又浓烈,仿佛要把人融化在里面。 
  这样的景色让我心里又冒出那个词“奇异”,不知为什么,威海的一切都让我有这样的感觉,它的色彩,它的安详,它的偏远。 
  公园门票要五十,小陈不肯进去,我自己买了票进去了。公园很大,有秦始皇庙,祭日坛等,我直奔天尽头,我又到来得太晚,时间来不及了。它在一处岩石上,石阶梯伸向海中,三面是水,远处雾茫茫的,云雾缭绕,真如同有仙山,传说是徐福载着童男童女去仙岛为秦始皇寻找长生不老药的出海处。在它前面,立有一个碑,碑的四面写着:这里是太阳最早升起的地方,这里是最有灵气的地方,这里是大陆入海最远的地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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