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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也难受不见也难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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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办公室宽大舒适,有着长得郁郁葱葱的植物,桌上一盆百合正盛开着。他拿出一些糖果和水果来给我吃,我不要,他就剥开喂给我,一边说:“你来了这几天,我都忘了买水果给你吃呢。这是山竺,你们那里没有,可以带点回去。” 
  电脑里放着一曲小提琴曲,那么的优美忧伤,我痴痴地听着,要求他放了一遍又一遍。他找出碟子说:“这么喜欢就送给你吧!” 
  和着音乐声,他轻轻朗诵起我写的小说的开头:“我关上白天,打开黑夜,所有的一切又都涌现在眼前……” 
  在办公室呆了一会儿,我们回到宾馆接着聊。不知不觉夜深了,我对他说:“如果你配得上我的信任就留下来吧!” 
  这是一个单人房,我把床让给他睡,自己睡在长沙发上。他要睡沙发,让我睡床,但我坚持。 
  “你是担心半夜我爬上床来吧!” 
  “瞧你说的,我只是想你睡得舒服些。” 
  “你回去咱们就绝交吧!” 
  “为什么?咱们不是处得挺好吗?” 
  “继续交往下去,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 
  他不回答,我也不再说话。笔记本电脑里依然放着那首优美忧伤的小提琴曲,循环往复,绵绵不绝。在这样美丽的春天的夜里,这样美丽的音乐声中,似乎应该做点什么……我是那么的信赖和依恋他,但却没有这样的愿望,这是为什么呢? 
  迷离的晨光中我醒来,发现罗依跪在沙发前,吻着我的手臂。我抽回手,坐了起来,他坐到沙发上,从背后抱住了我,我没有挣脱,就那么靠着他。他叹息道:“我很幸福,终于抱你了。” 
  “这样就满足了?” 
  “是的,想抱一抱你是我的愿望。” 
  我们去吃比萨,他替我在总台办理退房手续,把我付的房费又退还我,我不接。我们俩在那里推来推去,服务小姐见了,扑哧一笑说:“钱都不要啊,给我好了!”说得我们俩也笑起来。 
  她送我们一个装着便笺纸片的小盒子,我说我要吧,纪念一下我第一次吃比萨,并且是和你一起吃的。 
  吃完饭罗依开车送我去机场,车里放着音乐,那乐声听起来有点散,不如易水车里的音响效果好。见我犯愣的表情,他马上知道我在想什么,抢着道:“坐了易水的车嫌这车破吧!” 
  “他得自己养车,哪有你用公家的车好。”我轻描淡写地说,他高兴了,一路高唱《白桦林》。 
  路上过收费口,他没零钱,我拿出一大把,丢到座位上让他慢慢用。他笑:“干什么你,搞得跟一家人似的。” 
  不知怎的,这话让我心里也挺甜蜜,我逗他高兴:“易水比你年轻,比你帅,比你有钱,比你对我痴情,可我偏偏喜欢跟你玩呢!” 
  谁知他接口说道:“你喜欢和我玩,只是因为你知道不会爱上我……”这话说得非常伤感落寞,让我也伤感起来。 
  飞机起飞了,我坐在一万米的高空,回想着我的广东见网友之行,觉得它非常的完满。 

天堂里的微笑 
  在空中小姐要求关机之前,我发了条短信给罗依:只为你轻轻的一声召唤,我从西昌县城向你狂奔而去。 
  回来和南风飞扬聊了很久,我讲述了几天的经历,说这次见网友非常的愉快和难忘,甚至感到很幸福,这种幸福感一直沿续着,生活似乎都因此变得美好。 
  他听了若有所思,说道:“报上有许多关于见网友的负面报道,看来也不尽然啊!” 
  “对呀,我的实例有没有让你增强一点见网友的信心?” 
  “不,我还是不会做专程去见网友这种事情的。”他依然非常理智地说,“我并非不知道网络只是中性的,识人还得靠自己,现实中不也有好人有骗子吗?我只是不愿意刻意去那么做。” 
  我取笑他:“你这么理智,固然会四平八稳,但也可能会错过人生许多精彩的篇章。” 
  他打出网上的经典笑法:“呵呵~” 
  我总结道:“总之,如果有一天你失去理智,一定是清醒地失去的!” 
  他换了一种笑法:“” 
  然后他说:“你觉得好,我也很开心。这几天我一直挂念着你呢,收到你的短信心里才踏实了。” 
  我用列表动作:“夜儿向南风飞扬感激地说:你真好!” 
  总编对我拍的佛山手工不满意,指令要在当地找个专业摄影师重拍。上次把相机摔了,果然有点漏光,而且杂志对图片要求很高,一般要专业摄影。 
  这事只好又去麻烦罗依,可是自从我回来,他就真的不理我了,我打办公室没人,打手机没人接,一连几天,我都找不到他。一直以来,他就像一个家里的亲人一样,随时都在的,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会找不到他。 
  我发了一条短信给他:罗依,不要让我这么绝望地找寻你。他才回电话过来,冷冷地问有什么事。我说了他也答应了,但是态度非常冷淡,透着一股寒意,拒人千里之外似的。我忍着泪说完了,放下电话就哭起来。我已经习惯了他宠着我,习惯了他如同家人一样,随时都可以找得到,难道他对我说的那些话,什么回去就绝交云云都是当真的? 
  晚上到幽林玩,心情很坏,起了个名字叫“世上最后一个宠我的人去了”,一腔郁闷没处发作,就进到山庄删帖(网上称砍树)。正砍得起劲,南风飞扬来了,问我在干吗,我说砍树呢,他诧异地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当我发神经好了!” 
  谁知他听了正色道:“这么多人喜欢你贴在山庄里的文章,你这么做会让朋友伤心的。” 
  “朋友会伤心?”我一呆。 
  “是啊,首先我就会难过。你想过没有,你这是在向朋友传达一种你不快乐的情绪,别人会受到影响的。” 
  “我没想这么多,我只是想发泄一下。” 
  “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起这样的名字?” 
  我忍不住放声大哭:“罗依不理我了!” 
  “啊,不会吧!怎么回事?” 
  我说了之后,他笑,“这么在乎他的态度?” 
  “才玩得这么好,突然如此反差,我能不失落吗?” 
  “没事,也许他只是一时情绪。你给人很孤傲的感觉,使人想爱又不敢爱……”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一直用列表动作轻轻地拥抱着我,使我感到很安慰。 
  杂志社派到西昌出差,同行的有编辑部主任骆丹及美编兼摄影小陈。这次出行是骆丹联系的,主要是采访彝族的漆器,他在西昌有二十年没见的老同学,顺便想去见见。 
  骆丹四十来岁,和我成为同事之前就认识多年了,这次要一起出差,他高兴地说:“咱们俩的缘分像山一样高,海一样深!” 
  到火车站发现他走错了,到了妇婴候车室,我想告诉他但他为了省电话费马上把手机关了。他总是这样,每次给我打电话都在我话还没说完时挂掉,使我一口气转不过来胸口堵得慌。假如是我打他的座机,他也会提醒我道:这是你的电话费啊!然后同样咔嚓挂掉。 
  折腾半天聚齐了安顿好,火车呜的一声开了。小时候火车开车时总是令我很兴奋,在雄壮的音乐声中汽笛长鸣,列车缓缓启动,奔向远方——那个远方好像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地方,令人神往。而今知道远方也不过是同样的城市,而旅途是乏味的令人疲惫的,已没了那份向往和激动。 
  在车上闲着没事我看书吃东西,骆丹若有所思地望着我,突然问:“如果你有很多钱,想做什么?” 
  “辞职专心写作,或是重回校园念书……比如去北大旁听什么的,为什么这么问?” 
  “我在想,如果我很有钱,出一百万你一定会跟我。” 
  “何以见得?” 
  “这样你就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了呀!” 
  “那还是让它不实现算了。” 
  小陈是新来的实习生,是一个性别特征不很明显的女孩子,而且总是穿男女皆可的中性服装。她第一次出差,很兴奋,带了三个相机,一个机械一个数码一个傻瓜,全挂在胸前,见什么都一气猛拍,时常趁我不注意偷偷拍我。我抗议说我不喜欢随时随地被人注意,但她宣称想抓拍人随意的自然的表情。 
  我睡着了一会儿,醒来睁眼一看,一个黑糊糊的镜头正对着我,吓得我一声尖叫。我说火车上乱糟糟的环境你别浪费胶卷了。和这两个宝贝呆在一起我有点郁闷,不禁怀念起罗依来,要是能和罗依一起出去玩,那该多么愉快…… 
  早上六点多到达西昌,天还很黑,骆丹的朋友赵先生已经在车站等候多时。这里人多、车多、苍蝇尤其多,我们坐在街边小饭馆吃早餐,到处都落满了硕大的绿头苍蝇,挥之不去,使我讶异。赵先生说当地阳光明媚,空气干燥,风沙很大,一年降水很少,整个春季几乎都没有雨,要到六月才会下雨。 
  赵先生找了一个本地的摄影师来,因为小陈是美编,半路出家兼摄影记者,骆丹对她的技术放心不下。这个摄影师是自学的摄影,靠卖照片为生,开口要价很高,骆丹可能觉得是老同学找来的,不好驳面子,满口答应。我忍不住在一旁提醒:是不是和总编商量一下再定?骆丹很不高兴地说:难道我就做不了主? 
  骆丹为这事生气了,我向他道了歉,说不该当着人家的面对他说这话。可是我又说错话了,我说:我是怕你被他霉住了。这个“霉”在方言里是迷惑蛊惑,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意思。他马上跳起来叫:我好歹年长你十几岁,看人的眼光还不如你了? 
  唉,真是没趣,关我什么事呀,干吗要多管闲事,结果得罪了骆丹。 
  赵先生请我们在凉山风彝族饭店吃饭,那里的姑娘非常漂亮,身着繁琐的民族服装,浓烈的红黄黑等大块色彩,身上挂满银饰,丁丁当当地走来,别具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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