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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有病,得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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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如此,登时比罗体仁还要紧张万倍。
  顾不上背后火辣辣的疼痛,跳起来扑将上去,使出吃奶的劲儿抱住师父的身子,两臂死死的将他抬起的手臂压了下去。
  “做什么!”师父语气冷硬,这更叫确定师父因为暴怒所以气脉正一点点逆转的事实。也就是说,若由着他如此愤怒下去,没一会儿他便会变成那个嗜血的魔头,这让登时想起迷罗城外的那个晚上,只因为景修的一句话气的师父当场精分。思及此更是死活都不肯放手。
  臂弯里师父的身子烫的让心惊,“师父!”高声唤他,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听说话,同时更加用力收紧了的双臂。
  显然的动作激发了师父潜意识的回击,从他身上传来一股极大的内力,几乎要将整个掀飞出去。
  “放手!”师父沉声低斥!
  “不放!”不仅没有松手,甚至张开口一下就咬了他的肩头。
  师父痛的闷哼一声,一把掐住了的后颈,吃痛,不由松了口,嘴巴里全是腥甜的气息,温温热热,却依然抵不过他满目森冷。
  “阿音,放开!”师父再次厉声叱责。
  却缓缓松了口气。
  是啊,他叫阿音,他没有忘了是他的阿音,而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时音徒儿,心里蓦地暖了暖。
  门口传来声响,回过头看着罗体仁犹豫的模样,不由怒道:“个浑球还不快滚,立那里等过清明节吗??”
  闻言罗体仁迟疑了一瞬,当即蹲□要去捡自己的佩剑。
  见此状甚是无语,到底命重要还是剑重要啊大哥!!
  无疑,罗体仁此举又将自己往死神身边推了一步。师父攥住的胳膊用力向旁边一扯,一个趔趄摔倒桌旁,伤口撞桌腿上疼的几欲昏死过去。
  罗体仁额上汗珠滚滚而落,他颤手拾剑,挽了个剑花便去阻止师父来势汹汹的攻击,只是他的剑还未举起,师父的掌风已袭至他的胸口,下一瞬,罗体仁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呼”的一声被打的飞出门,脑袋撞树上后摔落地,不知死活。。
  师父冷峻的侧脸印黯淡的月华中,周围一切事物好像突然都没有了颜色,唯有他那抹弥散着杀气的素白身影,一步步的朝昏死的杀手踱步过去。
  撑着身子连滚带爬的冲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师父,“师父清醒一下!回头看看啊!看看的阿音啊!”感到背脊的伤口正一点点裂开,溢出的血也渐渐由温热转凉,可却无法放手,甚至更加用力收紧了手臂。
  “做什么?”师父的手攥住了的小臂,力道的大的险些捏断的骨头。
  “师父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开始歇斯底里,不管不顾的勒着他的手臂,脸紧紧贴着他的背,顽强又倔强的禁锢着仅剩的那点希望,“不可以再流转任何真气了!为了杀这样一个,不值得啊!!”
  可以感觉的出背后的伤口愈裂愈大,火辣辣的,像被无数针尖疯狂的撺刺,可除却那片伤口,身体剩下的部分却是冰一般的寒冷。
  师父眼底怒气翻涌,像是下一瞬便能喷出火来将烧个干干净净,他冷冷道:“宁可信景修说的话,也不信的?”
  有些脱力,却不肯松开胳膊,情绪激动道:“骗的还少吗?每次都上的当并不是因为傻,是因为从来都是无条件无理由的相信!可这次不是了!不再是了!就是如景修说的那般自私,就算仅剩眨眼的时间也要争取!”
  师父忽然一把甩脱了的手臂,“本座的事不需要景修置喙!”
  站不稳跪倒地,膝盖处擦破了不小的一片,顾不上疼痛,倔强的站起,摇摇晃晃的拦师父身前,高举的手臂止不住的哆嗦,连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杀到底是为了,还是的魔性作祟?”
  师父微怔,鼓荡的衣袖蓦然落了下来。
  也垂下了手臂,浅浅呼出一口气。
  “阿音,为师知道自己做什么。”师父的语气淡了下来。
  知道个锤子!心底狠狠啐了一口,踉踉跄跄的走上前,一把钳住了他的肩头,哑着嗓音一字一句道:“曾经问过自己,如果突然有一天不爱了,那怎么办?那时告诉自己,一定会放开握着的手,随做什么,永远不会像曾经对那样费尽心思的把禁锢身边。一定会做的比宽容,比好,让知道什么是爱一个就要给对方自由,就要懂得放手。”
  师父的身影眼里渐渐变得模糊,颓然微笑:“可现才知道,原来错的离谱。爱,所以放不起。”
  终于耗尽了最后的气力,油尽灯枯的虚脱栽倒地。
  “阿音。”师父极快的抓住的手臂,向他怀里拽了去。
  就这么被他像一块染血的绢帕般揽进了怀中,整个软塌塌的贴着他的胸口,浑身失血过多如堕冰窟,冷的恨不得融进他的身子里。
  师父紧紧抱着,亲吻着的额头,眉毛,连声慌乱的说着“是不好”,还像哄小孩般轻轻揉着的脑袋。这一揉却生生叫再也无法矜持,止不住哭了出来。
  “师父,好怕不要。”眼泪猝不及防的滚落,颤抖着手紧紧攥住了师父的衣领,好像一眨眼他就要飞掉。“还没有做好失去的准备……”
  一直以为可以从容潇洒的面对这段有始有终的感情,可临到头来,却以一颗最卑微的心祈求的爱不要离开。
  师父眼里仅剩的杀戮刹那间分崩离析,眸中像经历了一场骤然而落的大雨,顷刻将所有跳跃的火焰熄灭。
  “不会的。”他沉声道。
  哦,这真是个拙劣的谎言。
  可却听的满心欢喜。
  “不会的,阿音。师父不会离开。”他又重复了一遍,郑重的像一句以命相抵的誓言。
  虚弱的说不出话,但是却很渴望开口回驳他的谎言。
  每每和师父唇枪舌斗,输的那个总是。原先也是恼怒的,后来发现连他面前丢盔卸甲都变得乐此不疲,这该是种多么无可救药的爱。
  伏师父怀里,背上火辣辣的痛感正逐渐消失,嘴巴却一直停不下来,总是试图要发出点声音。
  “说什么?”师父盯着噏动的唇,继而垂下头,将耳朵贴近的唇边。
  咬着他的耳垂,涩声道:“师父,玉临关的春天,来的很晚,所以……”
  师父茫然不解,“所以什么?”
  可惜没有撑到说完,就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前天就能写完这章的,结果因为重感冒一直码不出字,就拖到今天了 qaq
  最近貌似流感严重,妹纸们要注意保暖,春捂秋冻哦~ ╭(╯3╰)╮
  ps:谢谢何日君和雅雅的雷子~





☆、58章孤(10:02)

  玉临关的春天总是来的很晚;已经三月了;关外倒是刮来了料峭春风,可惜迎春的枝桠丝毫也没被吹出青芽儿的迹象。
  这样的时节,一点儿也不适合离别。
  所以固执的认为,师父一定不能如此枯冷萧瑟的时候与作别。
  年幼时候对男女感情懵懵懂懂;那时候看过一则这样的故事;说从前有一对倾心相爱的恋;一个是红尘中求取功名的书生;一个是色艺俱佳的青楼名妓,他们就这么一个雨丝风片的日子于烟波画船中凄美相逢,二日日作乐夜夜笙歌,后来名妓不幸有了书生的孩子;可惜书生要进京赶考,只得一跺脚,许诺明年今日便是他娶她之时,无奈二只好一个春风黯然淫雨绵绵的日子依依分手。
  这故事本没什么独出心裁的看点,可却对它印象深刻。
  想这多是因为潜意识的认定了这是一个负心汉抛弃旧爱的悲剧故事,然而一年后那个书生竟然十分意外的踏着明媚春光回乡了。这完满的结局登时挑战了对感情极为贫瘠的认知能力!
  或许因为过于怪诞的心理影响了对故事的理解,直到今天都偏执的认为所有的离别只有发生春暖花开的日子,才会埋下重逢的种子。
  后来这种想法遭到了师父无情的耻笑,他说那若是他选择某个春意融融的日子去死,是不是若干年后他就能还魂再来世与相逢了?
  啧,真是讨厌死他说的这番话了!
  为此整整一天都没有和师父说过话,说宁愿他变成毫无性的狂魔,也不要他守着对的爱随着泥土化为腐朽。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至少那天受伤昏迷过去时,师父都还不知道想过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那时昏阙师父怀中,流了太多的血,周身像裹了件单衣站寒冷的冬夜中。再次有了些知觉时,四肢亦是困顿疲累,胳膊抬也抬不起,但是寒意已不,就好像整个都窝师父的怀里,手捧一壶温热的桂花酿惬意小酌,真是从里暖到外……
  不对!
  拼劲全力让自己睁开眼——
  没有师父的怀抱,没有桂花酿,只有穿着薄薄的单衣正盘膝坐床上,伤口早已被包扎好,头顶传来丝丝温热的气流,悄然潜入的四肢百骸,感到全身像浸温泉池中,极为舒坦。
  手撑住床很快的转了个身,正对着师父。
  师父显然被吓了一跳,他扬眉,有些诧异道:“醒了?”他的手臂依然伸直没有放下,掌心落的百会穴。
  “嗯”了声,翻眼看着他的手腕:“做什么?”
  “疗伤。”师父道:“别再乱动了,断了真气会有危险。”
  说:“可是没有受过内伤。”
  师父说:“……这样疗伤好的快。”
  摇头:“那宁愿慢些好。”
  师父皱起眉头。
  握住他的手腕,盯着他的双眼:“没有给疗伤,对不对。”
  少顷,师父回答:“对。”
  “那这是做什么?”耸眉竖眼,满脸质问。
  师父的眼眸浮起一丝掩不住的笑意,“这么用力的瞪也不会怀孕。”
  “说啊!”毫无开玩笑的兴致。
  “传功。”师父淡笑。
  这一声回应直击心底。
  “为什么要传功给?”
  “是师父,是徒弟。”
  “……”
  师父笑着,眸子亮的出奇:“传功给,这一声师父也不算白叫。”
  咬牙切齿,就差没咆哮起来:“这又是个霸道的决定么?”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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