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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有病,得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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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哦”了一声,回了屋去。
  白石在刚刚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听到了我踹门而出的声音。
  我冲上前拦住白石,插腰质问他:“我的外衫呢?我的外衫怎么一件都没有了!”
  白石似乎才想起什么,解释道:“今早庄晓拿去洗了。”
  “庄……庄晓?是师父吩咐的?”
  白石嗯了一声,然后就走了。
  本想着沐浴后美美睡一觉,可现在连一件可以换的衣服都没有。
  我没有去找庄晓讨回我的衣服,而是直接进屋取了银两,准备下山多买几件新衣。
  女人嘛,永远不会拒绝给自己买衣服的理由。
  没心没肺的说,下山的时候,我虽然疲累依旧,但精神头却好了不少。
  我隐约中感觉师父在我被囚禁的这些天里,极快的提升了自己的思想觉悟,深刻的意识到了我这个徒弟的不可替代性。
  这真是个不错的开端。
  照这样下去,说不定终有一日,我时音便能在师父的心里开天辟地,划出属于我的格局,之后再利用他对我的这份感情,让他教我绝世武艺。
  还有……嗯……甚至……可以让师父放弃那狗屁精分心法也未可知。
  我这么想着,忽觉心情大好。
  之前还有些勉强的决定留在龙池山,现在反倒浑身充满了干劲。
  我哼着小曲晃荡着下了山,满脑子都是不着边际的幻想,甚至有人在对面山间喊我我都没有听见。
  时辰已经不早了,天边绯红的云朵辗转飘行。
  山下的小镇行人络绎,扑面而来的拥挤气息让竟然让我感到一种久违的亲切。
  我穿梭在横行逼仄的居巷中,时而缓步,时而疾走。
  真好。
  我没什么锦绣文采,说不出满腹弯弯绕的流连。
  是呀,我果然还是一俗人,再沾仙气也无法脱胎换骨。
  啧,俗人多好。俗人的心总是满当的。
  过客如云的路旁,我拈起一朵珠花,耳旁忽然传来沉稳清亮的男子声音——
  “请问,玉临关怎么走?”
  不过是拥挤于万千喧嚣的一句话,我的心就突然不跳了。
  我僵硬的转身,数丈外目光落处,那人一身粗布衣衫,干净整洁,气宇轩昂,他高坐在四蹄踏雪的乌骓马上,修眉斜飞入鬓,眸光湛然若神。
  我像是被一口浊气堵了心窍,恍恍然中半张着嘴,发不出声。
  我看得清楚,那是我至死都不会忘记的脸。
  那人冲着给他指路的人礼貌的笑了笑,用乌木刀鞘轻击马臀,铁蹄过处,扬起一缕黄尘。
  该死,这就要走了吗?
  不是应该像我无数次梦到的那样,看着他如天神般落在我身前,将他高大的身影把我团团包裹,然后他会飞扬着奕奕笑容,在我面前伸出温暖而有力的大手。
  可这一切怎么就变了呢?
  回来啊臭小子,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
  我终于喊出了声,却是撕裂了般的喑哑。
  “曾奚……曾奚!”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他的名字,依然无法让他回头。
  我没有犹豫,一把推开挡在我身前的路人,朝着曾奚离去的方向拔腿猛追,刚才还让我倍感亲切的行人,忽然间就尽数变成了令人恼怒的阻碍。
  “曾奚!曾奚!!”
  我像个疯子一样横冲直撞,尖厉到几近撕裂的呼喊徒劳的挣扎在不绝于耳的喧哗中。
  “都他妈吵吵什么!他听不见我的声音了,听不见我在喊他了啊!”
  “都他妈给我闭嘴啊!”
  我怒吼着,咆哮着,在推搡开一个挡住我去路的人时,我看见了一匹马,一匹被人牵着缓步前行的马。
  想也没想的,我就冲了过去。
  “求,求你,把马借我。”我激动的连声音都开始哆嗦起来。
  当然我是没时间跟那牵马人多说废话的。所以我根本不管那人答不答应,两手就自行拽过缰绳,要直接将马牵走。
  我跑出两步,马缰被我拉得笔直,磨得我手掌生疼,马却在原地未动。
  牵马之人没有松手。
  我焦急的掏出身上所有的银子,尽数塞到那人怀里,补充道:“这马我买了。”
  我给他的银子够他买两匹良驹,我只求他放开紧握缰绳的手。
  可是他没有。
  我眺目,曾奚早已没了影子。
  心口处一阵密密麻麻的痛,初时如针刺,渐渐胸口如被坚硬的钢铁,生生掘出了一个血洞。
  我杵在原地,神智昏昏沉沉,心绪浮浮荡荡。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背后有人和我说话,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官话,声音倒是平和清淡,铮然入耳。
  “这位姑娘,不知何系借马?”
  我发呆沉默。
  “看的粗来你很凿急,可介不代表你可以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抢走我的马。”
  我发呆沉默。
  “为人粗细要懂得礼节在先,女子更应如此。”
  我沉默。
  “再者,沉着生智,急躁坏系。不知姑娘有没有听过介样一则道理,从前有个小盆友,有一天他死掉了,你知道为森么吗?”
  我抄起身旁小吃摊里摆放的小板凳,转身劈头盖脸的朝那人狠狠拍去。
  “你他妈嘴里穷嘚嘚什么?”
  出离愤怒的我比母夜叉还凶恶三分,恨不得把那家伙像夯桩一样砸进地里去。
  “忽”的一声,板凳划了大半个弧线,去势出乎意料的走空了。
  我愣了一下。
  “小姑娘,语粗伤人系不对的。”男人缓步走到我身前,我看到了他衣角五颜六色的补丁。
  我直起腰,第一次正眼打量起这个牵马的青年。
  这人三十不到的年纪,淡眉细目,眸光深邃,尖削的下巴处是淡青色的胡须痕,他的长袍已洗得发白,这使得那些明黄鲜绿的补丁愈发扎眼。
  我直觉这人气质有异。
  因为他浑身散发的气息就像他那五颜六色的补丁一样奇特复杂。他说话的语气像是穷酸儒生在说教,可他散漫的表情却隐含着八方不动的俨然之势。
  我的眼神又向下滑,看着他用两只修长的手指缀了缀衣领,指甲修得整齐干净,他的腰间明明系着价值连城的玉佩,衣着却十分质朴,还打了补丁。
  好一朵奇葩男子!
  “姑娘,语粗伤人系不对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我冷嗤道:“语出伤人?我还打你呢。”
  我横过板凳,拦腰朝那人打去。
  男人就那么在我眼皮下变戏法似的瞬移到了另一边,我手里的板凳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男人弯起狭长的眼,认真道:“打人尽可随意,不过姑娘技艺有待提高,喜欢打架的话,需择名师而拜,你看我几么样?”
  男人后退半步,随意拽了拽自己的衣角,道:“还不错吧。如果你觉得还行,我学费还扩以给你个优惠。”
  我眯起眼,像在看一只开屏的孔雀。
  我丢开板凳转身就走,理也没理他。
  走了两步,不用抬头我就又看到了他袍角花花绿绿的补丁。
  “姑娘,你骂完我,至少道个歉再走吧,介么目中无人我是会森气的,我森气了,后果会很严重的。”
  我愈发感到烦躁:“滚!我没时间跟你撇沫子!”
  男人微微皱眉:“啧,寻常女子再恼怒,矜持和礼节也多少会保留几分。”
  我更加生气:“滚你的抱刘继芬,你自己去抱吧。”
  男人眉毛皱的更紧了。
  我虽然恼火,却分明感觉到了迎面而来的寒意。
  “姑娘如此骄横,就别怪我给你教训。”他说着就伸手向我的肩头抓来。
  不待我做出反应,视线忽的就被一道白色的光影阻隔。
  我抽了抽鼻子,身前回荡着一股极淡的皂角味。
  作者有话要说:冒泡留言的菇凉们!窝耐尼们!!!!!!!!窝耐尼们!!!!!!!!窝耐尼们!!!!!!!!


☆、第十六章

  。
  姑娘如此骄横,就别怪我给你教训。他说着就伸手向我的肩头抓来。
  不待我做出反应,视线忽的就被一道白色的光影阻隔。
  我抬头,挡在我身前的人白衣如雪,高瘦的背影完全填满了我的目光。
  夕阳依旧,暮风依旧。
  那人静默在黯淡的天幕下,飘然的衣袂拢了一身的端肃。
  “庄晓!”我又惊又喜。
  庄晓微扬着下巴,并没有应声。
  我躲在他身后,感到了一阵阵几乎能冻成冰碴的杀气。
  杀气?
  我微微讶异。
  庄晓这个二货虽然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但顶多不过是摆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绝不可能动辄流露出极强的杀气。
  我绕到庄晓身侧,偷偷斜瞟着他的脸色。
  果然,这位清隽的小伙此时的面色青白玉如,他一如往常的眯着眼,薄唇微张,从牙根里慢慢挤出三个字:“死人妖。”
  我立马将脑袋转向对面那男子,看着他将适才伸出的手缓缓收回,然后从容的扬眉道:“在下介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叫做人妖。”
  “我故意的。”庄晓冷嗤。
  “庄右付法,你又顽皮呢。”牵马男子笑。 
  “闭嘴,好好说话!”庄晓瞪他。
  “你真不讲道理,我觉得这样讲话有趣,你还要管吗。”牵马男子看上去很开心。
  “随便你,死人妖。”庄晓哼了一声。
  牵马男子依旧笑着,他捋了捋长袖,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银亮的小刀,然后不紧不慢的修起了指甲。
  “我说右护法啊,话说错了容易招惹似非。你也系聪明人,知道那些死的最快的都系不知进退的蠢货。你若系我手下,恐怕现在早已受到了血宁宁的教训,不要以为……”
  他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
  眼前除了来往的行人,早已没了我和庄晓的影子。
  事实上从那人边修指甲边讲话起,庄晓就白了他一眼,然后干脆利落的揽了我的肩把我带走了。不过一个转身,刚才还一副冰山嘴脸的右护法,现在正扭着脑袋,嘴里蹦豆子一样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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