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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晚·帝宫九重天-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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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间灰了心,叹道:“那三年,有没有过,其实也不打紧。都不过是场梦而已。梦醒了,我还是得走我不得不走的路。”

          
      他便哽咽着说道:“这世上哪个人不是活在梦中?可梦也有好坏之分。我们这一生的噩梦都太多了,偶尔碰到一场两场的美梦,何不安然地做下去?一世也不妨。”

          我有些恍惚,低声道:“那美梦,我真的有做过吗?”

          他不答,垂头看我片刻,忽抬头向外问道:“热水预备好了吗?”

          外面传来柳子晖的声音:“已经端来了。太子,这就送进来吗?”

          “送进来。”

          便见有人抬了一大盆热水过来,柳子晖又不知从哪里搬了张半旧竹榻过来,悄声道:“放这上面洗浴要舒服些。——要我帮忙吗?”

          司徒永忙不迭地用他衣衫遮了我身体道:“不用,不用,你快退下!去看看寻的医婆过来没有!”

          待柳子晖出去,他才把我轻轻放到竹榻上,卸下已完全不能蔽体的破鄙小衣,匆匆解了自己外袍为我覆上,才把灯笼悬得近些,挽起衬衣袖子,为我擦洗身体。

          我不觉红了脸,闭了眼道:“太子,不敢当。真要帮我,找个婆子过来就行。”

          他脸上亦是微赤,却笑道:“怎么?晚晚也会害羞了?”

          我听得不自在,说道:“也无所谓害羞不害羞。若论起循守女人的本分,我给沉塘一百次都不冤。但有些事非我所愿,我也不会自寻烦恼。”

          温热的手巾带着水暖暖地滑过肌肤,他低低道:“那些多心的且让他多心去,不自寻烦恼便好。横竖在我眼里,你总是当年和我一起淘气的秦晚。”

          我也懒得去想当年和他淘气的秦晚是什么模样,默然地感受着伤处在被温水洗浴后疼痛却舒爽的感觉。

          他的手指触于肌。肤,宛若一个至亲的人仔细地照顾着自己的兄弟姐妹,温暖而宁和,居然不觉得暧。昧。

          最初的尴尬后,我也坦然了。

          他擦一处,便将衣袍向下拉一些,再把覆住我上面的干燥澡巾往后拉些,却是尽量少地让我肌肤露于他跟前。

          每经过一处稍大的伤处,他都会低低问我:“疼么?”

          我只是懒懒答道:“不疼。”

          


      枉凝眉,我心欲怀莲(五)

         “这里疼么?”

          “不疼。”

          “这里呢?”

          “也不疼了。放心吧!”

          最后,他洗到了足底,眼睛顿时睁得大了,却没有问我疼不疼。

          我自己叹息着道:“脚下有点疼。若你帮我把那两支钢钉拔了,大约就不疼了。”肋

          他看我一眼,脸色已苍白,声音打起颤来:“好。拔了,就……就不疼了!”

          他拿一块干布包住我伤痕叠叠的腿,努力找出没有受伤的部位捏住,将我的脚抱在怀中,洗去污垢,然后手指小心的抓摸着我肿大的脚底,半天没见动静。

          我道:“你在给我挠痒么?”

          他放开我,蓦地跳起来,说道:“我……不敢!”

          我一呆。

          他已经走出去,唤了柳子晖进来。而柳子晖的身后,正跟着个瘦小的狱卒,模样很秀气,待她开声时,才知正是司徒永找来的医婆。

          
她检查后说道:“钢钉已经陷到肉里,并嵌在骨骼中。我只能割开她的脚底,再由哪位力气大些的用钳子夹住拔出。最好……一次拔出来,不然只怕疼得厉害。”

          我微微笑道:“没事,我不怕疼。”

          医婆看了我一眼,取出的一把薄而尖刀,轻声道:“柳大人,请帮按住她的脚。”镬

          柳子晖笑了笑,却没动弹,却是司徒永自己过来,只松松地捏住我脚踝。

          到底是医婆多虑了,足底已经肿得失去知觉,不过觉得凉了一凉,鲜血喷涌而出时,反而让我轻松了些。

          但拔脚上钢钉时,着实疼得彻骨连心。

          动手的自然是柳子晖。

          的确是一次拔出,却似连骨髓都被抽出一般,痛得我浑身猛地抽搐,低喊一声,人已直直坐起来。

          司徒永握着左脚脚踝,一直焦灼地看着我。待见我坐起,立时迎上前,将我扣到怀里紧紧拥住,轻声宽慰:“晚晚,没事了,没事了,真没事了!”

          他的肩膀宽厚结实,声音却颤抖着,脸色白得可怕,仿佛被人从骨髓里拔出钢钉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医婆匆匆上前给我止血。柳子晖脸上被溅上了点点血迹,神色看着很是古怪,小心地问道:“还有一只,要不要继续?”

          司徒永怒道:“当然继续。留在脚底好把她养成残废吗?”

          柳子晖便不再多说,示意医婆割开了另一只脚,取了铁钳,用力拔出。

          我闷哼,长长地吸着气,捏紧了司徒永的胳膊,总算没有疼得失去知觉。

          待透过气来,我无力地瘫软下身子,一阵阵地眼晕,靠在他胸前说不出话来。

          医婆为我裹好伤,便安静地走到一边,垂手侍立一侧。

          我许久才缓过来,慢慢坐起身来,才觉覆于身上的澡巾和衣袍俱已滑落,我却几近**地依于他怀中。

          怪不得柳子晖来得慌忙,去得又如此迅捷。

          虽说我满身都是红肿溃烂的丑陋伤痕,只会让人看着厌憎,可到底男女有别,如此相拥,实在尴尬。

          匆忙拎起衣袍掩住自己身体时,司徒永却怔怔地盯着我,忽然给蛰了般跳起身来,匆匆走开,对着墙壁站定,向医婆道:“还……还不去给她治伤呢!”

          医婆忙应了,急急提了药箱过来,清洗伤口,一一挤出脓血,敷上药膏。

          
      司徒永别在背后的手不安地绞动着,大约自觉气氛诡异,强笑道:“其实……小时候你在后山的温泉洗澡时我常去偷看……当时什么也不懂,只是想弄清你和我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不能像凌师兄一样和我住一个屋里。谁知叫凌师兄看到了,把我抓回去好一顿饱打,便再也不敢了。”

          我呆了一呆。

          
      学艺时我们住的庵后的确有一眼温泉,寻常洗浴时都有师姐妹在岸上值守。因那里向来人迹罕至,我练武练出一身汗来,有时也便一个人奔去洗浴一番,竟从没听说过有这等事。

          司徒永说完,自己也怔了。

          然后他一跺脚,自己抱怨道:“我说这个做什么?”

          他说着,已甩袖冲出了囚室。

          黯淡的光线下,竟能看得出他连耳根子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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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想细问司徒永朝廷和秦家目下状况。即便给查抄,只要人口平安,我也能略略放心些。

          再则……

          他已经赶回来,那么,司徒凌呢?

          那么多年,那么深厚的情谊,还有两家那般紧密的利益纽带,他难道真能做到眼看秦家的覆灭坐视不理?

          但司徒永走得迅捷,我半裸着身子,自是也不便请他入内询问。

          有心等敷好药再问他,可那一身大大小小的伤,清理完毕实在是个浩大的工程。

          医婆向我说道:“这药并不是奴婢配的,而是太子那里的名医特别配制的,用在伤处只怕有点疼。但听说效果极好,日后留下的疤痕也浅。”

          “哦!”

          “柳大人吩咐说,尽量别留疤痕。不过烫伤最易留疤,目下只能用最好的伤药先治伤,等愈合后再设法配其他祛疤的药物慢慢调理。”“哦!”

          我猜着这个被特特派过来的医婆定有过人之处,自是不想她为难,答道,“便是留有疤痕也无所谓。——美或丑,有区别吗?” 
 


      枉凝眉,我心欲怀莲(六)'VIP'

          
      医婆熟练地切开一处脓血,说道:“当然有区别。姑娘你看自古以来那些倾了城倾了家的红颜祸水,有几人不是绝色美女?世人常自命高雅,不会以貌取人,可你瞧那起穷酸书生后来当了大官,即便真能做到糟糠之妻不下堂,有几个不是明着暗着娶几个漂亮的女子受用?”肋

          她顿了一顿,又道:“倒是女人总是痴情的多。所谓多情女子负心汉,古来不知有多少。”

          她的手一刻不停,仿佛只是不经意的扯着话分散我注意力。

          但只那种不经意间,已有隐隐的悲伤透出。

          我心念动处,猛地想起另一桩事来,因不知这医婆底细,也不去点破,只曼声问道:“还没问这位大姐贵姓,贵庚?”

          “不敢。奴婢姓桂,人称桂姑,现年三十五,太子已经安排了奴婢在这里朝夕侍奉姑娘。姑娘若不见外,也唤奴婢一声桂姑就行。”

          默算年龄,正与太医院那位因崔勇闯宫之事自尽的金医婆年龄相当。

          我心下揣测着,搁不住又困又乏,也顾不得她正不时在我伤处挥舞刀刃,竟沉沉地睡去了。

          一刀一刀割在伤处,竟浑然不觉。

          --------------------------------------------------镬

          再醒来时,身上身下,俱是和软。

          细细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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