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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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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裳牵着夜啸从季府的偏门走出,忽地想起自己这么贸然走了,回春棺材铺的事怎么办?
  正琢磨着如何是好的时候,迎面却走过来一个人,云裳定睛一看,是木瓜。
  云裳便朝着木瓜喊了一声,木瓜一边踢着石子走路一边在想心事,冷不防被云裳一叫,魂魄都差点被她叫没了,抬头一看是云裳,便瞪了她一眼懒得理她,可他隐约觉得看到熟悉的什么,再抬起头一看,便震惊地指着夜啸道:“你……你你你……你竟敢偷少爷的马!你不想活了是吗?”
  云裳见木瓜一副想要拦阻的模样,急中生智,立即有了主意,对着木瓜淡淡一笑,迅速上马,一扯缰绳,高高在上道:“木瓜,跟季凉夜说一声,这马我借了,最多三日,这三日,回春棺材铺就交给他了,等我回来,再向他赔罪。”
  话落,一鞭子下去,夜啸“呼”一下从木瓜身旁呼啸而过,等人与马都跑远了,木瓜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手还保持着前指的模样,大喊道:“霍姑娘,你回来啊!少爷的马碰不得啊!”
  木瓜悔得要死,他该早些告诉她,有一次少爷一个朋友的妹妹喜欢上了夜啸,也是趁着少爷不在的时候把马牵出去遛了遛,回来之后,被少爷扔进了马粪堆里搅拌得满身满脸都是屎粪,这还不算,之后少爷每见那妹妹一次,就扔她一次,无论是粪坑还是臭水沟……那妹妹差点疯了,只得嫁得远远的,不给少爷碰见的机会。
  木瓜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对云裳其实还是很欣赏的,或者说,除了冰雪公主和他的娘,他最欣赏的女人便是云裳了,所以,就像他以前不忍心云裳爬进棺材里一样,这次也不忍心她被少爷用一切肮脏的东西搅拌。
  离开西平国的疆土,这是云裳第二次来到北州。
  第一次身在北州,她最感恩的便是让她重获新生的解千秋,第二次飞奔北州,她心中最恨的也是解千秋,并且,他同时有了另一个名字——石边云!
  只是,当她站在棺材铺面对石边云的时候,心里突地生出一丝幻想,幻想石边云和解千秋根本不是一个人,他们只是长得一模一样罢了。
  那样的念头越想越强烈,云裳便越想要赶紧找出答案,因为在她心底深处,实在不想毁掉解千秋那个高大伟岸的形象。
  所以她来了,抢了季凉夜的快马直奔北州的渔村而去,石边云总不可能时刻派人监视着她,这个时候还骑着比夜啸更快的马来扮演解千秋?恐怕不可能了,她耳光都打下去了,说明已经知道了一切,并且痛恨他,他还能知晓她来北州的心思不成?
  策马奔腾,寒风萧萧,云裳的心却在期盼与快速地奔走中渐渐冷静下来,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的判断存在诸多疑点。
  解千秋与石边云若是同一人,其一,石边云对她的狠是真实的,解千秋对她的好也是真实的,他为何要这般捉弄她,似乎没有任何立场?若是恨,这样的折磨太轻,若是玩笑,这样的举止又太过。其二,解千秋与石边云的长相虽然惊人得相似,但细细琢磨,还是有显著的区别,比如石边云肤色白皙,整一个娇生惯养出的贵族公子,而解千秋常年住在海边,非但肤色偏黝,肤质也是较粗,况且,他们二人的气质也不一样,一个风度翩翩,似有满腹经纶在身,一个狂野不羁,仿佛就是那海上的野鸟,自在又强大。
  云裳对北州的路途不熟悉,又是第一次只身一人赶路,原本只须小半日就能到达渔村,可她却因为中途迷了路跑错了方向,直到夕阳西下之时,才赶到了渔村。
  渔村许多熟悉的面孔见到云裳都没有认出她来,因为她穿着男装,又带着一身风尘仆仆,云裳在解家茅屋前的院外下马,一步一步地朝着熟悉的院落走进。
  院子里中央的几个大盆里,装着新鲜的海产,还未来得及收拾,照这个样子看,解千秋这是刚从海上归来,这会儿应该是去附近丛林的温泉洗澡了。
  云裳呆呆地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扇半开着的屋门,半天才从以前的美好回忆中回神,便叫着冬儿进了屋里,可是,屋里既没有冬儿也没有叶梦蝶的身影,屋里的摆设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但云裳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正疑惑间,云裳听见屋外传来有人回来的声响。
  


☆、078:缘分尽了

  回来之人有可能是解千秋,也有可能是叶和冬儿,但云裳偏偏觉得,就是解千秋无疑。
  不知怀着怎样激动复杂的心情,云裳加快步子朝着屋外冲去。
  外面的人刚要进来,里面的人刚要出去,于是,云裳便一股脑儿冲进了对方的怀里。
  进来的男人很是意外,下意识就抓住怀里人的双肩,想把她推出去,低头的刹那,虽然只看见云裳的一个额头便认出了面前的人是谁,于是,原先准备无情往外推的力道及时收住,怔怔盯着她半饷之后,双臂在她背后交叉又往里一收,云裳就被他拥进了宽阔的怀里。
  云裳的眼不知怎地立即就湿润了,她没有看见男人的脸,但偏偏能够认出将她抱进怀里的男人是谁,他是解千秋,是她的恩人解千秋,绝对不
  是什么石边云。
  解千秋身上,有一种气息,有时候站得离他近了就能闻到,像是海水与海风混合一起,将其中最好闻的味道提炼,干净醇厚,清新浓郁,云裳
  从不否认,她喜欢这种味道,喜欢这种味道由她的恩人所有。
  两个人就这么依靠着,各自有各自的心思,谁也不觉此举有何不妥。
  许久之后,男人的声音终于在云裳头顶响起,嘶哑中有性感魅惑,“云裳!”
  “嗯。”云裳仍旧不知道怎么称呼解千秋,虽然在渔村人的眼里,她是他的亲妹妹,但在她心里,并不是,即便她愿意在别人面前认可自己是
  他的妹妹,但在他的面前却莫名地做不到。
  “云裳——”
  “嗯——”
  “云裳——”
  “嗯——”
  ……
  解千秋唤了无数声云裳,只为证明他不是在做梦,云裳真的回来了,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云裳傻傻地应着,只为证明她没有做梦,解千秋真的不是石边云,因为石边云这个时候应该在西平国的罕城。
  “云裳,私下里,你可以叫我解大哥,还没有女子这般称呼过我。”解千秋似乎能够知晓云裳的心思,竟主动要求,云裳一听,脸立即红了,但还是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解大哥——”云裳慢慢从解千秋怀里抬起头,双手不自觉地左右捧住他刚毅的俊脸,从头顶开始一寸一寸地仔细凝视,是了,他与石边云的五官轮廓的确一模一样,身高也差不多,但是,他们脸部的肌理分布却有着明显区别,而且脸上的肌肤颜色更是不同,许是心里仍旧不够完全确信,云裳竟伸出两根手指在解千秋的脸上使劲地捏了捏,顺带还重重地抠了一下,生怕他脸上沾着什么让肤色变暗的虚假东西。
  解千秋眼露诧异之色,此次回来的云裳与之前的云裳判若两人,举止竟如此大胆,俊脸上的疼痛非常清晰,但解千秋还是强行忍受了下来,似乎想看看云裳究竟想干什么。
  一双滑嫩的小手在男人的脸上肆意游走,没有人知道,解千秋需要花费多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内心的悸动,但是,对他而言,为她而克制的事情又岂止这么一件?虽然已经隔了一两个月,但却像是习惯与宿命一般,不得不如此,他对她做过的最逾距的事情,便是拥抱她入怀,第一次是离别时,第二次是此时。
  在云裳踮起脚抚摸解千秋脸的时候,解千秋便缓缓矮下了身子,让她不至于太过吃力,这个动作微妙不露痕迹,所以云裳的双脚早就不必踮着了却没有察觉。
  确认解千秋的肤色是货真价实的以后,云裳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窃喜,双手渐渐往下,从解千秋的肩膀处滑下,仔细看着他身上的每一处,虽然只见了石边云一面,但那样风华正茂的男子,却能让人印象深刻。
  云裳一点一点地确定,解千秋的身材要比石边云魁梧伟岸许多,显得沉稳结实,仿佛泰山也压不倒他,而石边云则显得轻盈洒脱,虽不至于被风吹走,但却能与风一起飘逸翻飞。
  心头的石头终于沉甸甸地落下之后,云裳终于觉察到自己举止的失常,连忙红着脸退后一步,顺便转移话题道:“解大哥,阿嫂与冬儿呢?”
  解千秋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进屋内,一边整理着屋子里的杯盘,一边以轻描淡写的声音回答道:“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云裳想当然地以为,叶梦蝶定是带着冬儿回娘家了,可是,隐隐又觉得不对,叶梦蝶父母双亡,除了养育她的叔婶,哪有爹娘?就算是叶梦蝶去了叔婶家,解千秋也不会这般回答。
  “我休了她,她带着冬儿离开了。”解千秋只有在提到冬儿的时候,才有一丝丝的不忍与牵挂。
  “你为何要休她?”云裳不明白,叶梦蝶是她见过脾气最好的女人,从来都是顺着解千秋,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贤妻良母,怎么都不可能犯七出之条的。
  “是她逼我休的。”解千秋依旧以不甚在乎的口吻道,“云裳,我没有对不起她,她也没有对不起我,只是缘分尽了。”
  “缘分尽了?”云裳费解,在她的眼里,他们情意缱绻,是多少人艳羡的对象,这样的二人,都已经结成夫妻且有了孩子,怎么会几个月之间就没有缘分?
  “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做几条你爱吃的烤鱼。”解千秋显然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逗留,拿了刀出去剖鱼。
  云裳望着解千秋的背影,只觉得越看越孤寂,越看越心酸,虽然解千秋曾经有过妻子,但他宽阔的背影从来都是这般萧索悲凉,仿佛从来没有快乐过。
  


☆、079:除非易容

  虽然云裳在渔村待了不到两年,也从未跟任何人提过自己喜欢吃些什么,但解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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