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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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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王掩上房门,担心地瞧瞧云儿,道:“她可有伤着你么?”云儿嘟了小嘴道:“她不像是走错了房间啊。”湘王见她话里带些醋意,心中竟是甜蜜,忍不住在她的小脸上轻咬一口,叹道:“傻丫头……。”

积雪半夜就上了冻,甚是寒冷,地上厚厚的冰冷滑如镜,客栈内的住客无法离开,只得等待天晴,穷极无聊地坐在大厅里喝酒。

马青坐在角落里,喝了几杯热酒,几个大汉从门外进来,戴着狗皮帽,有两个摔得鼻青脸肿,一到大厅就破口大骂:“鬼老天气,真他妈该死!”

他们走到一个长脸中年男子桌旁坐下,恨道:“寨主,不知何故,虎头帮的人马还没到,我们四处寻了,别说见人,连鸟儿都没有。让老子白等这么多天!”

那寨主慢声道:“张虎,你何必着急,也许他们就在附近,上冻了,无法赶路罢了。”张虎灌了一口酒,嬉笑道:“听说虎头帮坐第三把交椅的杨晓妹,长得风骚妩媚,寨主,到时你得帮兄弟一把,把她弄到手……”

他说到后来摸着胡须仿佛已得手般淫笑起来,那寨主笑骂道:“你小子……”马青听他几人言语这等猥琐,不由皱起眉头,见几个伙计抱回一大把梅花,插在大厅里的花瓶里,登时满室生香。

靠窗边坐着三个老者,穿着蓝衫袄,各自背着一把破旧的乐器,其中一个拿一把笛子敲打着桌子醉意朦胧的道:“可惜啊,可惜,这梅花插在粗人堆里无有雅致。”

他身旁二人,皆是霜染鬓发,拿着酒葫芦灌酒,喧闹之间忽听楼上传来琴音,竟是《易水寒》。右首的白发老者呛了一口酒叫道:“你会弹,我就不会拉么?”他从背上取下破旧的二胡,试了试音弦,便应和恰里。

那两个老者不甘示弱,竟拿出各自乐器,一笛一竽,厅内乐声大作。

几个识得的便拿筷子敲着桌子高唱道:“

……。。好男儿壮志不见还……

云飞扬,骏马啸,英雄仗剑满天下……

千杯醉,与君唱,仰天一笑破长空……”

众人愣了一阵,轰然叫好,众人竟合乐齐唱,声音浑厚有力,顿生浩然正气,大有江湖侠义,义薄云天之感。

一曲歌罢,众人皆寻琴音何来,然乐音似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辩不出源头,马青正自微笑,一眼瞧见干宝在外面招手,忙奔出去了。

那吹笛之人叫道:“好,好雅量,果是知音!”他凑起三闾大夫的《天问》,顷刻,那琴音回转,果然合奏得天衣无缝。

众人原本无聊,既有乐子岂有不欢喜,见这几人一唱一合,奏了几曲,琴瑟和鸣,虽不识乐谱,却也知实是好听。

第47章

到得傍晚,又飘起大雪,众人皆是犯愁。

晚间,方胜德突然上来摆了一桌子的菜,看去却尽是鹿茸鹿肉,云儿甚是惊奇,方胜德笑道:“两位大哥甚是操心,今日要我在山中下夹子,他们守了一日,这等天气,竟果真叫他们捉回两头鹿来。两位大哥吩咐,今晚定要摆上鹿肉宴给公子补身子。”

湘王登时红了脸,云儿奇道:“鹿肉很补么?”

“当然补了,”干宝笑嘻嘻地进房来,放下一个水壶和一碗鸡煲道,“此物性热,最能补阳刚之躯,却不补阴柔,王爷连日劳累,天寒地冻,未免伤了阳气,”

他把水壶给湘王道:“这是热的鹿血,公子趁热喝了,大补元气。”言罢和方胜德笑嘻嘻地下楼去了。云儿大是不解,也不去理,湘王喝了一口鹿血,果然一股辛辣之气窜上来燥热之极,便放了不理。

云儿夹了鹿肉给湘王,道:“把它全吃了,马青和干宝冻了一日才弄来,你这几日如此辛劳,要好好补才是。”

湘王面上发热,知他二人心思,以为自己和云儿昨夜已圆房,弄了这些来。但见云儿这般体贴,心下欢喜,更是甜蜜,云儿说什么便是什么,果然吃了,连那鹿血一股脑灌下去。

这鹿血本是补阳之物,甚是猛烈,湘王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突然补了阳元,立时口干舌燥,火气上冲,燥热难当,只直了眼瞧云儿。

灯下,云儿只见湘王俊面发红,痴然地瞧自己,不由红了脸,低头娇道:“有什么好瞧的,不许再瞧我。”

湘王怔了怔,揽着云儿就在香唇上咬,云儿突然被他这么亲热,立时娇羞无限,没了力气,只羞道:“你又欺负我。”

湘王回过神来,脑中一片空白,只见云儿娇美胜天仙,不觉神魂荡漾,知道把持不住,强运气定了定神,不敢再瞧云儿,模糊道:“我出去片刻就回来。”

他大步出了房门,外面大雪纷飞,寒风刺骨。马青和干宝突然见王爷开房门出来,一声不语地下楼去站在空地里,任凭寒风雪冻,急忙撑了伞来。

湘王被寒风一刮,醒了心智,便道:“你们去罢,我要站一会儿。”两人面面相觑,见王爷面红耳赤,一头热汗,在雪地里冻了一柱香工夫,才回房去。

两人大是沮丧,知道此番又是一场空欢喜。湘王回房,云儿见他冻得浑身冰凉,无半点热气,心疼已极,忙把手炉给他。

湘王怕云儿生气,便道:“云儿,我今晚睡在凳上,你莫要生气了。”云儿心中一跳,知是湘王疼她,口中却啐道:“谁生你气来着?我是怕你着凉,才要你睡塌上……那凳上哪里睡得人?你若要睡凳上,岂不又会着凉……。。”

湘王心中一荡,握住云儿柔声道:“云儿,你待我真好……原来,你心里也有我……”

云儿脸一红,嗔道:“我心里怎没有你,我……。。”云儿忽然打住话头,羞赧地咬着樱唇低下头去,湘王立时痴了,只觉欢喜无限。

歇息时,湘王拿出一条布,一端插上床头,抖开到床尾,将床分成两半,这才熄了两盏灯睡下。

床灯照在布影上映出湘王俊美的侧影,云儿调皮地捣捣布影上的鼻梁,湘王在布缝里捉住她的小手,笑道:“傻丫头,莫要胡闹。”

雪下了一夜,清早停了。湘王刚出房门,便见那紫衣女郎站在门口,堵住走廊。

湘王转身回房,那女郎一把扯住他的衣袖道:“我有几句话要说,你莫要不理我。”

湘王淡然道:“姑娘说笑了,在下并不认识姑娘,有何事姑娘请开口直言,只是在下的衣袖会弄脏了姑娘的手。”

那女郎娇羞地低头轻声道:“你要我怎么说呢?你又不理我,我……。。”

忽然一阵风吹过,手被一股浑元之气轻弹一下,转瞬间,不知为何,她抓住的已是一个满身酒气的老儿,那白发老儿背着一只木芋嬉笑道:“女娃子,你抓我的衣袖干什么,我这么大年纪了,你还要调戏我么?”

女郎抬眼瞧时,湘王已然不见踪影,想是回房去了,不由甩开老儿的衣袖,跺脚气道:“你……”

“我?我如何了?”老儿喝一口葫芦中的酒嘻嘻笑道,“我虽是老人家,也读过几天圣贤书,知道礼仪廉耻,知道男女有别,若非夫妇不可做苟且之事,不可恣意亲近,应避瓜田李下之嫌。你这般调戏于我,我那地下的老妻定会骂我不守夫道!”女郎恨恨瞪他一眼,转身下楼去。

大厅内突然吵囔起来,原来厅里停放了十几具尸首,亭长要客人们认一认,方胜德搭眼一瞧,可不就是那日的贼子们,全都冻僵了,咧着嘴似笑非笑,还有几具被狼啃得只剩骨头。

亭长道:“这是今早猎户上山打猎时发现的,想是外乡人迷路冻死在山里喂了狼,在这儿的客人可有认识的么?”

大厅里静了半响,有识得的便道:“那不是虎头帮的杨晓妹么?”

“对,对,就是她!”立即有人悄声附和,那窑口寨寨主急忙过来辨认,果真是虎头帮的二当家和三当家的,心中狠吃一惊,咬咬牙朝心腹使个眼色回房去了。亭长见无人相认,只得草草葬了。

门外又来了二十个汉子,方铭只好明言客店内已无空房,岂料那些汉子并不答话,只付了银子坐在大厅里喝酒。

第48章

第十五回冬雪泰山闹群豪珠胎暗结生孽缘

因湘王一直不许云儿出来,云儿甚是无聊,今日湘王突然忙起来,好象有什么事情,也不在房内陪她。

云儿只好坐在窗帘子后面望大厅里的豪客,却忽然瞧见那日的女郎挡在湘王面前,一副欲说还休,哀怨幽幽的神态。湘王淡然道:“姑娘为何缠着我不放?”那女郎泪光盈盈地道:“你第一次进来我就看到了你,我想请你陪我喝酒。”

忽然一个白发老儿拉住女郎道:“喝酒,太好了,我老人家平生最爱喝酒,若是让我陪你吟诗作对,我不去,但若是喝酒,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女郎挣脱不掉,气道:“你走开,老糊涂虫,谁请你喝酒了?”那老儿笑道:“不是请我?那日你拉着我的衣袖做甚?你这般调戏我,还不承认?”

女郎气得一掌劈过去,那老儿低头闪过,护住木芋大叫道:“啊吆吆,小媳妇打老情夫了!小媳妇打老情夫了!”众人哄堂大笑,湘王已不知去了何处。

午间,仍不见湘王在大厅里,云儿暗自欢喜,掩上房门,偷偷从后面楼梯处下去到院中。但见四处积雪深厚,天上还在纷纷扬扬飘着鹅毛大雪,远处山峦起伏,白雾飘渺,甚是壮观。

这方铭读过几年书,颇有儒风,在客栈右首的树林边处盖了两间茅舍,舍前栽有腊梅,迎冬怒放,香气扑鼻。云儿且喜这好景致,一路走去,见茅屋内有人把酒谈天,吟诗作对,却是村上几个读书的先生在里面饮酒赏景。

云儿不方便进去,便站在檐下赏景。屋内高声吵囔,似是争论《秦荡》,一个书生高声吟咏《洛神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又有两人在对对子,一中年人起身来苦思上联,忽见檐下有一绝色佳人披着大红斗篷赏雪,不由抚掌叫道:“有了!”

他喜道:“暗香袭雪红拂来。”这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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