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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解风情后解衣-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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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切,在胡励和家里人说自己准备结婚时,此前勉强被压抑控制的情感终于达到了一个爆发点。
  胡语正在胡励婚前的一次家庭聚餐上,因为高兴而多喝了一些酒,借着酒意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大意是这些年来,他都因为对前妻含有愧疚而寝食难安,毕竟胡勉的亲生母亲曾陪着他过苦日子,没等享福便撒手人寰了,以至于他很多时候不知道怎么面对内敛少言的长子胡勉。
  言谈中,胡语正几次声音哽咽,眼眶泛红,虽然情真意切,但也让同时在场的李筱铭和胡励胡勤两兄弟有些尴尬,母子三人几乎沉默了一整晚。
  正是因此,胡励觉得胡勉对自己的威胁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与此同时,胡勉的事业也迈上了一个新台阶,得到了许多老领导老前辈的赏识。常有人见到胡语正张口就是“虎父无犬子”这样的话,众人皆知,胡家长子胡勉和那些京城里混日子的少爷不同,就连胡勤出去玩,也会频频被问到他大哥近来如何如何,搞得三少爷烦闷不已,难免偶尔向亲近的二哥抱怨几句。
  胡励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快速地恋爱,又快速地结婚,胡勉不是没有怀疑过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蹊跷,但他不愿多想,宁可当他是坠入情网,一刻也不想耽搁。
  直到那晚,景戚戚醉酒,“误入”他的房间,一向暗暗劝慰自己胡励不是那样人的胡勉也按捺不住了,他终于确信,这个弟弟是真的恨透了自己,不惜将新妇送上自己的床。
  他猜想,可能是胡励不知道自己恢复了健康,抱有一丝侥幸,觉得自己最多是有心无力,让他拍摄下来一些不堪的镜头。这样一来,妻子景戚戚既没有被其他男人碰到,他也掌握了将来能够掣肘自己的证据。
  只可惜,胡励算错了一件事,于是所有的事态都朝着他无法估计预测的方向,犹如脱轨的车一样疯狂地进行下去。
  景戚戚沉默地听完,胡勉说的那件强|暴幼|女案,她有印象,曾经一度轰动全国。但由于存在法律上的漏洞,最后犯罪嫌疑人到底还是没有被判处死刑,没想到其背后还有这么大的恶势力在保护着他。。。。。
  “没一个枪子儿崩死他,是我进法院以来最大的遗憾。你知道吗,我每年都会去一趟关他的监狱,专门看看那个人渣。每次走出来,我都在怀疑,我到底是按章办事依法处置,还是干脆替天行道,知法犯法崩了这群畜生。”
  一根烟抽到尽头,橘色的光已经快要烧到了过滤嘴,胡勉这才将它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说了这么多过往不予人知的事情,他体内的激情也所剩不多,今晚已经没了兴致。扳下景戚戚的头,胡勉深深吻上她的唇,给了她一个混合着烟味儿的吻。唇齿相依偎的时候,他揉捏着她垂下来的饱满滑嫩的胸|房,口中模糊地呻|吟道:“今晚不做了……”
  她心情既沉重又复杂,胡勉的话太有石破天惊的效果,只能说,他和胡励都是刚烈的人,认准了一件事,就没有他人置喙的余地,一个误会连着另一个,看来永远也不可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一谈了。
  见景戚戚不出声,胡勉按着她的肩头,将她慢慢向上提,随着“嘭”一声闷响,他将自己粗长的坚硬从她满是水的紧小洞口里拔了出来。就好像酒瓶的软木塞子被扯掉,两个人混在一起的白花花液体喷涌而出,止都止不住,腥膻中隐约有些微甜的气味立刻弥漫在空中,将男女情|欲推升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境界。
  胡勉盯着那两片一翕一动吐着蜜水的玫瑰色花瓣,本想放过她,可又不甘心,于是继续捏着景戚戚的肩,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就从下挑着摸上去,沿着狭小的缝隙来回勾刮几下。她的呼吸立刻就凌乱了,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小腰儿因为想要抗拒躲闪也摆了起来,带动着胸前的挺翘,上下颠颤。
  “没出来你也难受,来身子翘起来一点儿。”
  他忽然剥开湿透的细密草丛,捏住她小小的突起,微微用力拧了一下,同时指尖也顶了进去半截,快速地进出着,尽最大可能最快速地将她的快感累聚到顶点。
  景戚戚蹙眉微喘,此前他的肿大埋在体内的感觉还未完全消散,此刻胡勉又在她最敏感的小珍珠上撕扯揉|捏,原按着她肩的手也滑下来,在后面托着她的小屁股一前一后配合着手指来回地动着。
  几乎是不到三分钟,就听她抑制不住地连续绵长地叫了几声,整个人再也坐不住,伏下来倒在他胸口,哼哼唧唧地小声哭起来。
  她哭是因为,她在他强有力的攻势下,又“尿”了,一缕透明无味的液体从体内出来了。
  刚和胡励结婚时,景戚戚就很“性运”地几乎次次高|潮,很多女人甚至是生了孩子才能体验到。但真的泄出来,还是和胡勉在这座别墅里的时候,因为胡勉彻底让她在性|爱中放弃了女人最后的尊严,没有了任何身体和心理上的束缚,忘记了全部道德和羞怯,彻底地追随了感|官的刺激。
  其实当然不是尿,但景戚戚还是害羞,胡勉的手心贴着她,感受着她的喷涌,一下又一下,与他刚才的那一幕有些类似。他笑得有些奸诈,一扫方才的阴霾和狠绝,等她终于止歇,他才收回手,甩了甩一手的水。
  “一会儿换了床单你再睡。”
  她越害羞,他越要说,还将手指往她紧紧闭合的小嘴儿里送,见她吓得冷着脸往后拼命躲着不肯吃,又送到自己口中细细吸吮,甚至故意咂咂有声。
  “变态。”
  景戚戚眨着全是泪的眼睛,嫌恶地看了一眼胡勉,撇嘴,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另一侧,离他远远的。
  *****
  南半球的冬季同样寒冷,好在别墅内有室内游泳池,还有桌球活动室,除了没办法和外界联系,景戚戚过得倒也不那么难熬。
  她每天上午八点起来,和胡勉一起吃过早饭后,他就不见人影,没了他的纠缠,景戚戚便自我娱乐,上午游泳下午打球,偶尔做做瑜伽,面色日渐红润起来,调养得很是不错。
  很意外,当地居民似乎很信奉中医,听每周来送食材的一个当地小伙子说,这座不大的小岛上居然有一家中药铺子。景戚戚凭记忆将之前老中医给她开的暖宫的药方写下来,让女佣去抓了药回来煎着吃,说到底,她还是没彻底死心,想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
  胡勉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但只是从女佣手里拿去了药方,大概是找人看了看功效,回来后并未阻止。
  抓住岸边的栏杆,景戚戚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刚游了两个来回,她想歇一歇。
  初到这里那天来接机的那个男人,今早来到别墅,胡勉一见他,两个人就立即进了二楼书房,到现在为止,两个小时过去了,都没出来。
  冲了个澡,一边擦着头发,景戚戚一边问着女佣道:“胡先生还在书房?”
  女佣说是,其间她送了两回咖啡,见他没有其他吩咐就立即出来了。
  景戚戚沉吟了一下,叫她下去,想了想,她立即化妆更衣,收拾妥当后,直奔书房。
  整个别墅据说已有近百年历史,胡勉买下来后几乎未做大的装修改动,所以依旧是明显的欧式风格,走廊铺着厚厚的手工地毯,雕花木门厚重,透着一股森严的味道。景戚戚站在门口,忍不住先将耳朵贴上去,但却听不到丝毫声响。
  她泄气,只得托稳了手上的托盘,敲了敲门。
  胡勉应了一声,景戚戚推门进去,他看见来人是她,有些惊愕。
  “中午饭都错过了,谁也不敢上来打扰,所以我自作主张,叫厨房做了蒜蓉面包,还有海鲜汤。”
  她站定,解释着来意,冲书桌旁的那个男人略一颔首,挪步走进来。
  将手里的托盘放到桌上,景戚戚低头顺势一瞄,偌大的桌面光溜溜的,不正常,她往边上一看,果然,几本书下面压着一摞文件,露出一角。
  等她再想看,胡勉已经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手,淡淡道:“嗯,我们再说会儿话,你先自己去玩。”
  他的语气好像在哄一个小孩儿,这让景戚戚有些泄气,又不甘心,但她已经没有借口再留下来了,只得黯然离去。
  回到自己房间,景戚戚沉下心来,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细细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当她忽然想起那天胡勉说的一句话时,顿时茅塞顿开。
  她还记得,有一次胡勉说过,他有朋友有心进驻内地房地产市场,还问她要不要跳槽换一家公司。如果这一切属实,今天来的男人应该就是他口中的朋友,那么,这是不是说明,胡勉要暗地里和胡励的公司较劲呢?
  想起之前胡励的焦头烂额,还有公司的诸事不顺,这一切,或许正是胡勉和他的友人在背后“推波助澜”造成的。
  如果胡励知道了这些,是胡勉对他进行的反击,这一对兄弟,恐怕就不仅仅私下敌视了,说不定会把一切仇怨都拿到桌面上来!
  景戚戚心烦意乱,她清楚,自己无力扭转这一切,甚至她应该因为怨恨胡励,而巴不得借助胡勉的手,搞垮他,报复他。
  但,这样真的是一个好办法吗?!
  生活其实并不公平,它从来不按章可循,更不会因为谁是好人就真的善待谁,它出其不意,又往往叫人哭笑不得。它玩弄着世间每一个平凡人,看着众人如蝼蚁般渺小地汲汲谋取,奔波不停,高高在上地注视着我们的喜怒哀乐。
  他们两个人的怨恨,本就不应该扯上第三个人,尤其还是一个无辜的女人。但,这个局,一旦被搅合进来,就彻底无法抽身,无法置之度外。
  就在景戚戚想不出一点儿办法时,她的房门被人敲响,胡勉走了进来,亲昵地拉起她的手,在唇边亲吻了一下。
  “这些天闷在这里很烦吧,今晚我带你去奥克兰一趟,布鲁克要在家举办一个宴会,他今天来是特意来接我们的。”
  原来那个男人叫布鲁克,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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