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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岁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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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宜你必须占。”颜莘看他,几分神秘道,“况且这也不算什么。还有更大的便宜,我打算留给你占呢。”

吟竹愣了愣,小声看她询道,“什么啊。”

“昨日的早朝上,便有人联名上书,跟我建议立储君的事情。”颜莘换了副严肃面孔,道,“我也想了这好久了。她们着急,我也不耐烦。所以索性把这事儿定下来算了。”

吟竹心里一沉,却听她道,“你觉得,谁比较合适一些。”

想过这一天早该到来,却不想自己仍旧是接受不了。他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却强自定了定神,几分凄清地缓声道,“我……这是朝政大事,怎么……会有我说话的份儿。况且……原本也是与我无关。”

颜莘略摇了摇头,在他胳臂之间轻轻上下抚了抚,柔声道,“怎么就与你无关呢。我可得替你的后半辈子好好打算着。”

吟竹只觉得嗓子里更堵了,只轻了声音道,“你定就是了。不管是谁……我都支持你的。”

颜莘笑笑,“这么多年的规矩了。立嫡不以贤,立长不以幼。我的主意,”她看吟竹,沉声道,“还是渊乔好些。”

吟竹只听她前半句,便知端倪。他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面上却带了丝笑容,点头道,“你决定的事情,定然是没错的。”

“可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颜莘偏头看他,竟有些撒娇的口气。

吟竹愣了愣,想了想,道,“大皇女稳重妥贴,也不失聪明贤惠,的确是最适合的。”

颜莘有些不相信地侧目,道,“你不是一向最喜欢渊秀的么?”

吟竹笑笑,道,“喜欢就难道是一定要希望她将来坐上这个位子么。”他看了看她脸色,又续道,“你还不是最喜欢端卿的三皇女?”

颜莘点头,笑道,“说得也是。”

“不过,”颜莘敛去笑意,依旧紧紧握了他手,道,“先不着急立储。我是打算先下一道诏书,将渊乔过给你。”

吟竹有些不可置信,看她道,“这……”

“只要叫渊乔跟了你,宫里宫外的,也就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颜莘笑道,“况且我早先就答应过你。若是你有嫡女,我自然就给你立了;若是没有,那你看好了谁,我就把她过给你。”

见吟竹不语,她又笑道,“我也想过。渊秀自幼是得你喜欢的,将来不论如何,她也不会薄待了你。你把册君的诏书给了千青,他定然也会承你的情,渊觅自然也会好好待你。所以这样的主意,也算是万无一失。叫你总得不了亏待。”

吟竹叫她这一席话说得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酸涩,翻来覆去绞得厉害。眼里竟有些泛酸,一时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渊乔。”颜莘见他情绪有些激动,便又岔开话题道,“你也知道,她没了爹的孩子,总归是无依无靠的。你便替我多上些心。”

不待她说完,吟竹便忙笑了道,“你放心。我定然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

“嗯,那是最好,”颜莘道,“好歹她小时候,你也养过她几年。如今我就是想着,将来好叫她拿你做亲爹,多孝顺你一些。”

吟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渊乔身边那个叫康雅宜的那个孩子,就是先前的那个秀男。你也对他好一些,就算是替我了。”颜莘道,“那孩子现在叫人看着怪心疼的。”

吟竹几分诧异,却笑了道,“怎么,突然觉得对不起人家了?”

“那倒不是。只是的确是不怎么喜欢他。”颜莘摇摇头,道,“不过现在想想,他也怪可怜的。”

“还不是那时候不知道叫谁都蒙花了眼了。”吟竹心里晃过柳臻的身影,取笑她道,“不过这孩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也不知道是占了大皇女的便宜,还是大皇女沾了他的光。”

他一面笑,一面想起了什么似的,道,“不过听说大皇女对房里的人,可没什么好性子呢。”

“待身边儿男人用心的,心思自然就放得不正。”颜莘有些不以为然,道,“我也就喜欢渊乔这一点。”

“这么说来我这可算是好运气了?”吟竹笑道。

颜莘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你自己说呢。”

“只是,”吟竹点点头,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半是发笑、半是忧心地看她道,“贵侍君那里,定然是便宜不了你。”

颜莘叹了口气,有些求救似地看他。

“这事儿我可是爱莫能助。”吟竹忙笑着往后缩,道,“你自己摆平吧。”

颜莘略撅了嘴不语。

“还有件事,我得跟你说。”吟竹看她一脸郁闷,索性有些落井下石地玩笑数落道,“那个‘苏合之宝’告病了好些日子。我派了太医去看,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说下不了榻。”他看着她,道,“我看过簿子了,之前……万寿节当天……他晚间是给你侍寝了……”

颜莘愣了一愣,才回过味来。自己想了想,便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只有些红了脸,并不接话。

吟竹见她没有否认,便只轻轻哼了一声,假作气道,“你还真能干得出来。这是不是有些过了。”

颜莘笑笑,道,“好好,是我的错。你快别说了。”

花白桔红叠怅惆3

小的时候,是看不懂风景的。因为心里满满的都是童年的快乐。那样的清浅单薄,是承载不了春的繁华,夏的浓郁,秋的逼真,冬的寂寥的。

那时候的夜晚,可以无忧无虑地做着各种千奇百怪的梦。还可以在明澈的阳光中醒来,在窗外没遮没拦地照耀着的阳光下,看着蔚蓝的天空,数着悠然飘过的白云。

这样的心境啊,就仿佛那滑过天空的流云,空灵而又渺茫,畅意而又奔放。

而成长,往往只需要那样一件事。

可以叫童年时的无忧无虑,少年时的懵懂性情,不经意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梦还是一直在做着。只是梦里的人和风景,却早已悄然变换。再回头,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而不知缘何而来的心痛,叫人困惑而迷茫,不知该何去何从。

二月初,早已是出了冬。大慕派出的使者往访苏合。

这是双方会盟以来的例行往来,以此表达天朝与苏合巩固邦谊的诚意。

同时来使此行还有另一目的。对于之前苏合派去大慕的通问使,携带了言辞谦卑的国书和贡品,请求与天朝结亲一事,给予答复。

苏合方面对于大慕使者一行的到来,极表欢迎之忱。由郡王亲自赐酒设宴,共话邦交情谊。

然而席上酒酣之时,来使却提出了真实用意。

我大慕朝廷上下早就听闻贵郡“苏合之宝”盛名。既然贵郡有意与天朝结永世敦睦亲善之谊,那就请将九郡主尚出。我大慕自当承情,亦可永为善邻,各保子弟家邦。

那一个夜晚,他是在眼泪中度过的。

苏合早已衰微。母王清楚地告诉他,只有和大慕结亲,求得天朝庇护,才能在周遭部落中受礼遇尊敬,确保一方安稳,生民富足。

他也终于明白:政治,就是这样。不仅需要勇士喋血疆场,也需要像自己这样的人,在另一个战场上,以热泪写就不可磨灭的功劳。

他是苏合之宝,是苏合最负盛名的男子。虽然母王先前的用意和提供的人选并不是这样,但天朝派来的使者既然传达了这样明确的意旨,他就必须要委曲求全,远嫁异乡。

他明白自己母王的苦心。出行的前一夜,在母王的叹气、父亲的眼泪中,他安然地接受了这一切。

第二日启程,在众多的陪嫁和护送下,他从苏合出发,沿古道北进。

一路上,春风和煦,暖意洋洋,柳绿如烟,春花似火。

辗转了几个月,眼看已是盛夏时节,才进入了北境。

北国的风光人情自是与苏合迥异。许多说不出名字来的花草沁散着淡淡清香,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服饰秀挺的客人们在酒楼茶馆中高谈阔论,喧嚣中不知谁家的悠悠丝竹轻轻漾出……

他一路上听着身边人不绝于耳的赞叹和感慨,却自始至终提不起半点儿兴趣。

这秀丽的景色,不仅引不起他丝毫的新奇和喜欢,反而只是不住地勾起他对故土的留恋和情思。

在他眼里,那柳丝,就像是什么人的串串珠泪;而那飘落的花瓣,更是叫他心绪纷繁,伤感无限。

一厢愁思,只能在凄清月夜时怀念;曼妙年华,随着轻燃的晚霞淡去。

他在京城里学习了一个多月的大慕宫廷礼仪。随着陪同而来的最后几人离去,宫里又没有任何仪式、只派了几个人将自己象征性地接了进去,他开始清醒地意识到,在自己母王的土地上,他可以享尽单纯清澈的快乐;但嫁到天朝,自己终究不过是人家或宠或弃的小侍。

不仅没有一点自由可言,所谓的幸福,也终究不过是自求多福。

进宫了好些日子,任凭身边人望穿了秋水,也没有见到皇帝一眼。

他名义上的妻主,不仅从没有用心关照过他,更是连见都不肯见他一面,始终当他是不存在一般。

即便是最后轮到他侍寝了,她也丝毫不肯对他用半点儿心。

他当时是那么的期望,只要她肯对自己再多温存那么一点儿,哪怕是一点点儿也好,他也许就会说服自己再配合一下。

然而她没有。她就是可以那样狠心地冷冷地看着自己哭着跑出去。

而如今她终于肯沾染自己了,也果然不出意外地把自己当作是亵弄的玩具。

一早醒来,一身的酒气早已散去了大半。入目便是满眼的狼藉,鲜明地昭示了昨夜发生的那不堪的一切。

那一夜,他几乎不记得有过多少次。唯一清晰的,反倒是她最后转身离去时、那有些决绝的身影。

夜光清寒,照尽飘雪。冷冷地倾诉着一彻夜的承恩之后,一切的完结。

再也后会无期,直叫人肝肠寸断。

刺骨的疼痛,也正印证了昨夜混乱中唯一清醒的意识——从她嘴里递过来的那枚药粒。

□,连自己都觉得几乎是麻木了。浑身的酸痛更是不允许他再自由活动,只能木然地看着伺候的宫侍们替自己收拾、梳洗。

而对于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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