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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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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一听是犯人,张国忠眼中闪过一丝警觉,“柳大哥,我坐他后边,要是他敢逃跑我就把他按住。”
“呵呵,没必要…”柳东升一笑,“他判的十年,还有十个月就刑满释放了,这时候逃跑的是傻子…”
走104国道到济南也就四百公里最多,但因为国道上货车多,速度起不来,所以到济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一路上,张国忠一直在偷偷观察这个所谓的犯人,只见其并没穿囚服,而是穿了一件浅灰色的体恤衫,一条蓝裤子,手上戴的也并非是那种手镯搬的手铐子,而是一种以前从来没见过的“隐形手铐”,整个手铐也就有公共汽车票那么大,只铐两个大拇指。看来柳东升还是很照顾犯人的面子的。
都说山东人热情,这次张国忠可算亲身感受了一把。负责接待柳东升的是一个派出所的所长,姓裴,外号裴大肚,其实这个人肚子也算不上大,不知道怎么落了这么个外号,把犯人张健安顿好以后,裴所长带上几个手下,直接把柳东升一行人拉到了饭馆,直到喝上酒,张国忠才知道了“裴大肚”这个外号的来源——山东人陪客人喝酒很有讲究,分“主陪”和“副陪”,后边还有“三陪”、“四陪”等候补陪酒员若干,主陪趴下副陪上,副陪趴下三陪上,反正是不把客人喝倒誓不罢休。酒桌上,任何事都可以成为敬酒理由,甚至主陪被喝趴下了,副陪升任主陪的时候也要以自己“升官”为由敬客人酒,在张国忠看来,眼前这个裴所长仿佛天生就是为陪酒而生的,喝到最后,包括柳东升在内的所有人都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唯独这个裴大肚还是精神头不减,敢情“大肚”这个外号是指喝酒…
“这次的案子忒怪!”每人平均喝了一斤白酒以后,裴所长开始分析案情,“我跟文物局的打听过,盗墓的一半最少俩人,其余的可能跑了…”
“嗯…然后呢…?”柳东升被灌了差不多一斤半,都开始说上海话了…
“抓住这个就跟牲口一样,动不动就咬人,现在医院下班了,明天带你们过去…要是你们要抓的人,就带走,不是就在本地处理…”
“爸…人家分析案情呢…”张毅城没喝酒,就喝了点饮料,此刻一个劲的捅张国忠,但基本上没什么反应。
“毅城…你听好了就行…明天转告你爸…”柳东升强打精神道。
“哦?小伙子,你是这位同志的儿子啊…?”裴所长一直以为张国忠也是警察。
“嗯,还有什么奇怪的情况您跟我说吧,我爸和柳叔叔可能不行了…”张毅城道。
“行!唉呀…这个事说来话长啊!”看来这裴所长多少也有点高,“双塔山可不是一般地方!”
“这话怎么说?”张毅城问道。
“双塔山底下有个双塔村,在双塔村西古道边上,曾有一块古石碑,大概内容是不让人在山上动土,动土就倒霉啊!当地老百姓称这石碑为“封山碑”,那边还传了不少邪乎事,这次这个盗墓贼就是在双塔山被抓住的,出了这种事,底下村里更是传啥的都有…”裴所长拍了拍肚子,拿起酒杯,“来,柳大哥,张大哥,为犯人伏法干杯!”
“哎…”柳东升也快哭了,刚才是“为犯人落网干杯”、“为犯人归案干杯”,现在是“为犯人伏法干杯”,同一件事,换了三个词干了三次杯…这中国话里近义词怎么这么多啊…
“老百姓都传什么了?”张毅城对这种八卦新闻倒挺感兴趣。
“小伙子,这事讲给你,你就当个笑话听,别当了真了…”裴所长一撇嘴,“来,柳大哥,张大哥,咱们为犯人就擒,再干最后一杯…”
按裴所长的说法,双塔山被老百姓称为“宝山”,因为传说山里埋的全是宝贝,历朝历代不少盗墓贼关顾过这里,据传说也有真正挖到过宝贝的,但相比之下,疯的死的倒是更多,所以到清朝以后,指望双塔山发财的盗墓贼也没多少了。解放后,不少文物工作者也勘查过这里,同样没什么发现。不知道这次的盗墓贼,为什么来挖双塔山。
被抓住的这个盗墓贼是早上几个上山的农民发现的,当时这人就跟疯子一样,见人就抓就咬,最后还是出动了武警才将其制服的。从其身上携带的作案工具分析,盗掘作案的工作量似乎很大,但抓获盗墓贼的地点附近却没有任何被盗掘的痕迹。
根据裴所长的分析,这次抓住的盗墓贼很可能是在实施一次有目的的犯罪,很可能他们事先得到了什么准确的消息或是找到了一些文物隐藏地点的信息,为了抢在盗墓贼之前找到并抢救文物,目前山东警方正在全力追捕其余的嫌犯…
“被抓住的这个人很关键啊,他要是能交代线索,破案就容易多了…”裴所长道,“但大夫说这个人并不是蓄意装疯卖傻!好像生理指标却实比较异常…”


《茅山后裔》之外篇将门虎子 第二部 济北双塔阵  
第四十二章 盗魇
初中毕业,可以说是人生旅途的第一个转折点。受就业观念的影响,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初中毕业生考考取中专的分数线要高于普通高中。虽说凭借张国义的关系,以张毅城的分数完全能找个中专上,但张毅城自己却对中专这种东西完全不感冒,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柳蒙蒙上的是高中。
“高中就高中!”张国忠是无所谓,家里毕竟有那么几个钱,就算将来找不着工作,最次也能继承自己开的养鸡场养猪场啊,跟李二丫合计了一下以后,张国义一个电话,张毅城直接被分在了柳蒙蒙的班里。
虽说是走后门找的学校,但张国忠还是挺高兴,毕竟孩子长大了,虚岁也十六了,放在农村,再过两年都该娶媳妇了…
联系了柳东升一家人以后,张国忠决定在鸭子楼给儿子摆一桌“庆功宴”,正好那一阵子张国义的孩子周岁,两桌一块办,省钱又热闹,何乐而不为呢?
不请不知道,这一下请帖,张国忠才知道,柳东升住院了。据孙太太说大夫查来查去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来,前两天一个案子熬了好几宿,很可能是累的。(当时刚刚开始放暑假,张毅城和柳蒙蒙没怎么联系,柳东升住院的事也不知道)亲戚朋友住院,不知道则以,一旦知道了,不表示表示就不像话了。买了几瓶罐头几盒“太阳神”之后,张国忠夫妇开车来到了医院。
看张国忠一家来了,柳东升二话不说便从病床上翻身下了地,凑合到张国忠耳根子底下一通嘀咕,动作之快简直和“陈真”有一拼,“张大掌教,来得正好,快赔我出去抽根烟去!憋死我了…”
“哎!老柳,你这…有病了怎么还抽烟啊…?”张国忠无奈,跟柳东升一块来到了住院部的楼道里,“你得的嘛病?”
“不知道!”柳东升也不客气,自己把张国忠上衣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掏了出来,点上就抽,“你嫂子把烟都给我没收了,没病也得让她给憋出病来!”
拿过柳东升的胳膊腕子号了号脉,张国忠的眉头立即就皱起来了,“柳大哥,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会住院?”
“哎!甭提了!真他妈是鬼催的!”柳东升嘬了口烟,“前两天下班时忽然感觉一阵头晕,从单位的楼梯上滚下来了,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来,就是心率异常,血压忽高忽低而已,大夫觉得不大正常,就把我留这了,说是先观察观察。”
柳东升说的虽然简单,但这脉象在张国忠看来可是一点都不简单。虽说张国忠的医术比较有限,但至少脉象的强弱还是能摸出来的,此刻柳东升脉象孱弱,俨然就跟那些七老八十躺在病床上呻吟的绝症患者没什么其别,人的脉象倘若弱至如此,怎么可能还跟没事人似的坐在楼道里抽烟?“来!老柳,你先把烟掐了,跟我来!”张国忠一把把柳东升拽回了病房。
“哎,老张,你…你倒是让我抽完这根啊…”柳东升还挺不情愿的,“别说话!”张国忠让柳东升做在了床上,用手扒开了柳东升的头发,借着日光灯管一个劲的看,就跟两只猩猩在一块抓虱子一样。
“这…?”一旁陪床的孙太太也楞了,心说这位老张同志这是什么毛病啊…“老张,您这是干嘛呢?”
“果真如此…”扒了会头发,张国忠继而又开始扒眼皮看柳东升的瞳孔,并没理会孙太太的问话,“老柳,你跟我来一下…”张国忠拽起柳东升就要出屋,临走还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份报纸和一把削苹果用的小刀。
“这是要…?”看张国忠拿了把小刀走,孙太太又是好奇又是害怕,想跟着一块出屋,却被张国忠一把拦住了,“大嫂,我们就是出去抽根烟聊聊天,拿张报纸垫垫屁股,您在这跟二丫聊聊,啊…我们马上回来…”
一听抽烟,柳东升也来劲了,“你在这呆着根弟媳妇聊聊天!听话!我们老哥俩叙叙旧!”说罢哐当一声带上了门。虽说没跟出去,但孙太太也是一阵纳闷,心说这两口子什么毛病啊…,怎么两家人聊天还得男女分开聊呢…?
来到楼道里,张国忠并没有给柳东升烟抽,而是开始低头撕报纸,其聚精会神的程度就如同学生考试一样,看的柳东升把抽烟的事也忘了,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张国忠的一举一动,“我说张大掌门,你这是干嘛?”柳东升也纳闷,莫非用报纸垫屁股还非得把纸撕出个屁股的形状来?
约么过了得有五六分钟,柳东升大概看出了点眉目,张国忠撕纸的形状并不是什么“屁股”,而是一个纸人,连手指头、眼睛、嘴都有,撕的还挺仔细。“老柳,你把衣服脱了!”撕完纸人,张国忠又拿起了水果刀。
“脱…脱衣服?”柳东升一愣,自己身上就一件病号服,由于天热,里面连背心都没穿,脱了岂不是赤膊了?“我身上就穿了这一件,万一有女同志怎办?”
“唉呀!老柳!”说话间,张国忠用水果刀往手指肚上戳了一个小口,挤出了一点血涂在了纸人胸间,“让你脱你就脱!”用血涂罢纸人,张国忠不由分说一把拽起了柳东升,七手八脚的扒下了病号服,“站好了别动!”只见张国忠啪的一下把涂了血的纸人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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