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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大鳄-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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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云中子,刚出朝歌城没有多久,只觉心神一震,一道剑光飞入怀中,便知道自己布置于王宫的仙法被破。不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正是气数将尽,仙神也不得奈何。于是飞到司天台,在照墙上写下二十四言,就架云回了终南山玉柱洞。

成汤六百年江山看来是到头了,值此封神大劫,又是人劫到来,人间界改朝换代,三而合一,也不知会造下多大的杀业,自己虽一心与玉柱洞潜修。却也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更何况自己机缘也应在这一劫中。

想到这里,云中子便在玉柱洞中焚香沐浴,坐于蒲团之上,默运元神,开始推算起天命机缘。如今天机混沌,不削说是云中子,便是诸天圣人都只能推算其中十之一二,还只觉蒙胧,真真假假,小心求证。云中子这一坐关,便过去数年之久,人间如何与他点无关系。

话说,帝辛与那千年狐狸精所化的妲己夜夜笙歌,往往是数旬才上一次早朝。朝中大臣见到帝辛重美色而轻社稷,宫禁生活更是奢侈。朝中费仲尤浑二人把持,任用奸妄,把个朝歌闹的乌烟瘴气,凡贤臣忠士竟看不过眼。

云中子离开朝歌城前,曾在司天台照墙上写下二十四言:

“妖气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这乃是因为云中子见得妖光冲照宫闱。只欲以剑镇减妖氛,稍延成汤脉络,孰知大数已定,将他此剑焚毁。一则是成汤合灭,二则是周室当兴,三则神仙遭逢大劫,四则姜子牙合受人间富贵,五则有诸神欲讨封号。

且言朝歌百姓,见道人在照墙上题诗,俱来看念,不解其意。人烟拥挤。聚积不散。正看之间,适值太师杜元铣回衙;只见许多人围绕府前,两边侍从人喝开。太师问道:

“甚麽事?”

管府门役禀告自家老爷:

“有道人在照墙上题诗,故此众人来看。”

杜元铣在马上看见是二十四字,其意颇深,一时难解,命门役用水洗了。太师回府将二十四字细细推详,穷究幽微,终是莫解。暗想:

“此必前日进朝献剑道人,说妖气旋绕宫闱,此事倒有些着落。连日我夜观乾象,见妖气日盛,旋绕禁闼,定有不祥,故留此钤记。目今天子荒淫,不理朝政,权奸蛊惑,天愁民怨,眼见倾危。我等受先帝重恩,安忍坐视?且朝中文武,个个忧思,人人危惧;不若乘此具一本章,力谏天子,以尽臣节。非是买直沽名,实为国家治乱。”

杜元铣当夜修盛疏章,次日至文书房,不知是何人看本?今日却是首相商容主政。元铣见之大喜,连忙上前见礼,叫道:

“老丞相!昨夜元铣观司天台,妖气贯深宫,灾殃立见天下事可知矣!主上国政不修,朝纲不理,朝欢暮乐,荒降酒色,宗庙社稷所关,治乱所系,非同小可。岂得坐视?今特具奏章,上千天子,敢劳丞相将此特达天听,丞相意下如何?”

商容听言点点头,面带悉容与杜元铣说道:

“太师既有本章,老夫岂有坐视之理?只连日天子不御殿廷,难於面奏;今日老夫与太师进内廷见驾面奏何如?”

对于帝辛荒费朝政,商容是看在眼中,忧在心中。此有史为鉴,当年夏立之后桀幸美人,重奢侈而轻贤人,使夏亡于商。而今帝辛与那夏桀相仿。

商容知道西方那西伯候历代皆有反心,却由于拿不住把柄,只能让其作大,如今那西歧还四处散布流言说,当有贤者出,这流言名传天下,西歧反心昭然若揭,倘若帝辛依将如此,不在有所动作,恐怕周取商而代之不远矣。想到这里,於是商容进九间大殿,过龙德殿、显庆殿、喜善殿,再过分宫楼。

如果此时有善于望气之人在的话,就会发现此时在这大商王宫之上,原本那浓厚的帝王之气日见稀薄,反倒有一阵妖云凝聚其上,如果再往那殷商宗庙望去,就可以看见那象征商朝气运的玄鸟已经日渐衰微,不复当年震翅高飞,欲破苍穹的气势,这实乃亡国之兆也。

第一百九十章、第一百九十一章、姜后见驾(二章合一)

第一百九十章、第一百九十一章、姜后见驾(二章合一)

只见这商容见了奉御官说想要晋见大王,那奉御官连忙拱手作揖口称:

“老丞相!你不是不知道,这寿仙宫乃禁闼所在,此时圣躬寝室,外臣无有圣旨,不得擅自进此。”

商容见这奉御官为难,不愿牵连他人,再添烦恼,于是点点头道:

“我岂有不知?你与我向大王启奏:就说‘商容候旨。’等大王决定便是,大王如若不许,我转身即走,必不让你为难就是!”

奉御官见此,知道自己阻拦商容不住,只好转身进宫,向帝辛启奏道:

“首相商容候旨。”

帝辛一听商容在这个时候见自己,心中就有些不喜,但那商容毕竟是三朝老臣,又是首相之尊,而且年纪老迈,来见自己,着时不好不见,就皱了皱眉头道:

“那商容何事进内见朕;但他虽是外官,不过乃是三世之老臣,算了就命他进见过。”

于是下命领道:

“宣商容。”

那商容领命进宫,口称陛下,俯伏与陛阶之前,这帝辛见后问道:

“老丞相有何紧急奏章?特来宫中见朕。”

商容启奏道:

“那执掌司天台官杜元铣,昨夜仰观乾象,见妖气笼照金阙,灾殃立见。元铣乃三世之老臣,陛下之股肱重臣,不能不败坐视。陛下何事不设朝,不理国事?端坐深宫之中,使百宫日夜忧思。今臣不避斧钺之诛,干冒天威,非为沽直,乞垂天听。”

然后那商容将奏本献上,侍御宫接本在案,帝辛展开观看。略云:

“具疏臣执掌司天台杜元铣,奏为保国安民,请除魅邪,以安宗社事: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臣元铣夜观乾象,见怪雾不祥,妖光绕於内殿,惨气笼罩深宫。陛下前日躬临大殿,有终南山云中子,见妖气贯於宫闱特进木剑,镇压妖魅。闻陛下火焚木剑,不听大贤之言,致使妖气复炽,日盛一曰,冲霄贯牛,祸患不小。臣窃思:自苏护进贵人之後,陛下朝纲不整,御案生尘;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朝政紊乱,百官失望。臣等虽近天颜,陛下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如云蔽日。何日得亲赓歌喜起之盛,再见太平天日也?臣不避斧钺,冒死上言,稍尽臣职。如果臣言不谬,望陛下早下御音,速赐施行。臣等不胜惶悚待命之至!谨具疏以闻。”

帝辛看毕,心中暗自思量:

“此奏言之甚善。只因本中具有云中子除妖之事,前日几乎把苏美人险丧性命,托天庇佑,焚剑方安。”

今日又言妖气在宫闱之地,帝辛回首问妲己道:

“杜元铣上书,又提妖魅相侵,此言果是何故?”

妲己连忙闪身上前跪而言道:

“前日云中子乃游方术士,假捏妖言,蔽惑圣聪,摇乱万民,此是妖言乱国。今杜元铣又假此为题。皆是羽党惑众,架言生事;百姓至愚,一转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乱者自乱;致使百姓皇皇,莫能自安,自然生乱。究其始,皆自此无稽之言惑之也。故凡妖言惑众者,杀无赦!”

而且那商容与那帝辛不知,就在那妲己进言的时候,有一股无形的妖气,直直的冲入那帝辛的穴窍之中,那帝辛忽然就是一阵迷糊,而片刻之后这帝辛又不由心怀舒开,大喜道:

“美人言之极当。”

故命传旨意:

“把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

首相商容得旨不由大惊,连忙向帝辛跪曰:

“陛下!此事不可!元铣乃三世元老,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无非朝怀报主之恩,暮酬吾君之德,一片苦心,不得已而言之。况且职掌司天,验照吉凶,若按而不奏,恐有司参论。今以直谏,陛下反赐其死;元铣虽死不辞,以命报君,就归冥下,自分得其死所。只恐四百文武之中,各有不平,元铣无辜受戮。望陛下原其忠心,怜而赦之。”

帝辛听了那妲己的奸言之后,而后又被那妲己用妖术钩起暗藏在心底的唳气,杀心已然动荡不已,如何肯听商容分说,语气坚决道:

“丞相不知,若不斩元铣,诬言终无已时,致令百姓皇皇,无有宁宇矣。”

商容欲待再谏,怎奈帝辛不从,却令奉御官送商容出宫。奉御官逼令而行,商容不得已,只得出来。及到文书房,见杜太师等候命下,还不知有杀身之祸,此时旨意已下:

“杜元铣妖言惑众,拿下枭首,以正国法。”

奉御官宣读旨意毕,不由分说,命左右禁军将杜元铣摘去衣服,绳缠索绑,拿出午门。方至九龙桥,只见一位大夫,身穿大红袍,乃梅伯也。看见杜太师绑而来,不由心生疑惑,便向前问道:

“太师何罪至此?”

元铣此时两眼哭泪,见到梅伯到来,语气悲愤道:

“天子失政,上本内廷,言妖气贯於宫中,灾星立变於天下,首相转达,有犯天颜。君赐臣死,不敢违旨。梅先生,功名二字,化作灰尘;数载丹心,竟成冰冷!”

梅伯听后不由大怒,帝辛竟会作下如此糊涂事,启不是让天下贤士寒心,便上前拦住曰:

“且住,待我保奏去,尔等稍等片刻。”

说完快步至九龙桥边,适逢首相商容。

梅伯开口问道:

“请问丞相,杜太师有何罪犯,天子特赐其死?”

商容苦脸应声:

“元铣本章,实为朝廷,因妖气绕於禁闼,怪气照于宫闱。当今听苏美人之言,坐以妖言惑众,惊慌万民之罪。老夫苦谏,天子不从,如之奈何?”

梅伯听罢,只气得五灵神暴燥,三昧火烧胸。叫道:

“老丞相燮理阴阳,调和鼎鼐,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者即荐,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无言,君不正以直言谏主。今天子无辜而杀大臣,似丞相只等钳口不言,委之无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轻朝内之股肱。怕死贪生,爱血肉之微躯,惧君王之刑典,皆非丞相之所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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