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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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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仁借装烟丝时抹了一下眼角,强笑着说:“还是我来吧,这烟丝辣得呛人,让卫兵打盆水给我洗一下脸吧,然后你和他们去酒吧喝两杯吧,难得人齐。”

种植物园主的代表们进入帐蓬,胡仁正在洗脸,他接过卫兵递来的干毛巾,把水拭干净,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示意来者可以开始了,这时他的脸上洋溢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但对于进帐蓬时手枪小刀甚至皮带都被拿走的代表们,胡仁的微笑一点也不能让放松。反而被理解理为一种强者的轻蔑。

是啊,在进帐蓬以前,连皮带都被抽走时,大家才想起,要走进这顶简陋的帐蓬里见的是一位什么样的人,一路上激昂的言辞,在胡仁的微笑面前,仿佛都显得空洞无力,因为大家都担心,他是不是和传说中一样的疯狂。

不要提那幅在北美流传被临摹了无数次的、在漫天炮火中赤裸上身骑着马的、被称为《最后的骑士》的油画;单单他的学生,敢于在战时因为一言不合就殴打陆军部长,已经足以让这些人们恐惧。

谁知道,一会话不投机,自己会不会在十四州的区域里被毒打一顿?不过,利益,足够的利益还是让这些人鼓起勇气,他们终于有人站起来对胡仁行礼,然后战战兢兢地说:“阁下,我们来打扰您的原因,是想弄清塞美奴人的行为是不是得到您的容许。”

胡仁不解地“咦”了一声,问道:“什么行为?”

还好,代表们松了口气,他们预计中,胡仁很可能说:得到我的批准就怎么样?没有得到我的批准又怎么样?那就麻烦了,谁也不知道将怎么回答他,这可是仅仅为了一个士兵,就发布召集令要和马萨诸塞开战的疯子。幸好,那些塞美奴人没有得到疯子的许可,于是代表们用眼光示意了胡仁和华盛顿那种植园的代表。

这位先生听到胡仁并不知道塞美奴人的行为时,他一路上的神气就回到了脸上,他对胡仁行礼,然后呈上报表:“先生,蒙您和华盛顿阁下的信任,我一直在管理种植园,这是上半年的报表,请您过目。先生,请容许我说下去,我知道您向来不管种植园的事务,但华盛顿将军目前也不在种植园,事态比较严重。这件事很可能让您和将军都血本无归。”

“谁动了我的利益,我就杀谁!”胡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毫无征兆的发怒,他用力地一拍桌子,以至卫兵鱼贯而入,纷纷把枪口准那些代表,但这已不足以让这些商人们吃惊,利益,一个还知道利益的人,就不是疯子,并且就算他是疯子,他也表态了,而他的立场无疑让来者满意。

在营地的军人会所里,陈宣他们自然不会知道这场小小的而又很快平息的风波,陈宣只用了一句话,就解除了蓝小铁的敌视:“多年不见,不要让小时候无知的念头燃烧下去吧,这和你要求证物科不要蠢蛋一个道理。当年我没有其他部门可以让他们递调职报告。”

蓝小铁愣了一下,但马上就点了点头,陈甦鸿把两大杯啤酒递给他们,笑着说:“扯鸟蛋,得了吧,乌鸦和黑猪闹别扭。继续装啊!还扮深沉打禅机呢,喝酒,没死就值得庆祝,说个屁,再吱歪我一脚一个都踢出去。”

喝了几杯酒,蓝小铁开口道:“教官,你的家人估计要不就死了,要不就没被鞑子捉到。否则的话,吴吉亮那次过来不会不策反你。”陈宣脸阴了下来,和他们俩碰了碰杯子,摇摇头一句话也不想说。

这时蓝小铁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报告长官!”吓得他和陈宣都几乎要跳起来,只有陈甦鸿还倚着吧台,笑嘻嘻地说:“老乔治,被他骂了不爽,专门来吓他?呵呵。”

“报告写好了?给我吧。”蓝小铁点点头,来的是那证物科的少校科长。因为胡仁说过他,并且要调走了,所以蓝小铁也就不想落他面子。

“报告长官。我不想调职。”老乔治胀红着脸说:“我愿意学习,从哪失败,我一定要从哪爬起来,州长说,成功就是百分之一的天分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我……”

“您有孩子了吧?如果我没猜错,还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吧?”蓝小铁喝了一口酒,摇头说:“这没什么。这就是百分之一的天份。你帽子衬里有小孩画的画,按笔迹看应该是两次以上画完的,可以让孩子在帽子里画上几次画,说明你不是太注重仪表的人,而你的衣服和裤子都烫得比刀锋还刮挺,这说明有一位关爱你的妻子。好吧少校,我猜,您有三十了吧?”

“报告长官,三十七了。”

“那么,你怎么学习?就算我被你感动得一塌糊涂,答应让你留下,你怎么学?你要是十七岁,冲你这劲头,我一定会让你留下。要知道证物科是基本不可能拿着枪去冲锋的,你们的战场就在证物的鉴定上,但你都三十七了,怎么从头学起啊?你还是去别的单位吧,听说你是个好射手,去合适你的地方吧,不要固执了……”

“长官,让我留下吧,我从来没有学不会一件东西。”老乔治很固执的坚持。

“我不答应你还不行了?那么,少校,你不能再当科长了,我可以在科里给你安排个活,你愿意吗?你没意见?什么都肯做?万一你妻子不同意?你来找我就是她鼓励的?天啊,你太幸运了,有一位好妻子,她拿手做曲奇?好吧,少校,我留下你了。不过,你先从收发员做起,给你一个月时间,做得好的话,你带着曲奇再来找我谈吧。祝你成功,少校。”

这时谢司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陈宣和陈甦鸿都不愿搭理他,倒是蓝小铁招呼他过来喝两杯,陈甦鸿在边上用汉语和陈宣说起了不咸不淡的笑话:“花烛洞房之夜,谢司一听,马上立正敬礼说:向州长战斗过的地方致敬!哈哈!”

蓝小铁在边上把一杯酒递给谢司说:“别听他扯,这里就我清楚,他那时在伦敦呆着呢,校长压根没战斗过,他在古堡期间,一直不是研究改装步枪和底火,就是在测绘独立战争的走势,连去洗手所都是跑步的。”

这时陈宣代陈甦鸿向没反应过来的谢司致歉,然后招呼陈甦鸿到那边去喝,因为始终他们对谢司有种说不出的厌恶,这一点,显然陈宣比陈甦鸿更甚,尽管在约克敦陈甦鸿就对谢司没啥好感,但两人毕竟一块呆过炊事班,还算有点私交。而陈宣就不同了,他拉陈甦鸿在桌子边坐下,瞄了一眼谢司,低声说:“这个蠢货,把爱丽丝弄出古堡,不亚于打开潘多拉的盒子,他迟早被那个女人累得身败名裂……”

“你也别这么毒。”陈甦鸿不想听陈宣说下去:“调戏他一下就算了,他有他的原则,到目前为止,爱丽丝也没弄出什么祸事,大师兄不是我说你,你要生在南宋,绝对一秦桧,简直就是莫须有,喝吧,说那么多干啥?蓝小铁很不错。”

蓝小铁对不太开怀的谢司举起杯说:“她等了校长七年,好了,她并没有在这期间爱上另一个人,而现在,他们的爱情结束了,这过程中没有不贞,大家都洁身自好,这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它标志着性与爱并不只能是等号,但结束了,就是过去式了。你明白吗?现在是爱丽丝爱上你了,她欣赏你不畏强权,不计报酬的骑士风度,你不能否认,这足以让女孩动心;你不喜欢她吗?嘿,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哈哈,干杯吧朋友!”

谢司让蓝小铁劝了几句,倒真的开心起来,因为谢司茫然的原因,并不是陈甦鸿戏弄他的问题,而是他想不通爱丽丝为什么会主动要嫁给他,而他又无力拒绝,因为他对爱丽丝这位等了爱人七年的女性,是用一种仰视的角度去对待的,他自从在古堡听说这事以后,心里就不禁在想:如果也有一位这样的姑娘爱着自己,那该是多美妙的事。

就在蓝小铁准备去陈宣他们的桌子时,他想了想,拉住谢司出了门口,让风把两人都吹得打了个冷颤,蓝小铁对他说:“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但请记住我今天的话。小心爱丽丝,不要把爱情和军人守则混淆,保重。”

谢司已经醉了,他点着头傻笑着走向自己的宿舍,边走还边说着:“军人守则?保密守则我都记得呢,嘿嘿……爱丽丝不知道现在正在做什么……”

谢司当然不能见到爱丽丝在做什么,因为现在她正和招娣她们在去巴黎的船上,爱丽丝在上船前就问过招娣:“你们对我的所谓保护到什么时候结束?”

“到你嫁给谢司为止吧。”招娣温和地对她说:“你别老以为我们监视你,职责所在,等你嫁给谢司以后,我想陪伴你都不可能,现在很多事情上需要人手,我们这批人不可能闲着的。”

爱丽丝点了点头,回到她的船舱里。招娣她们其实已经收到宣布解除对爱丽丝的保护的命令了,用蓝小铁的话说:“没这必要了,希望她自己懂事,留在伦敦的人手,基本她都没见过,也不怕暴露。”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蓝小铁绝对算不上智者,他不过是侦探罢了。

爱丽丝反锁上舱门,掏出一张白纸在灯上烤着,渐渐地出现了一些字迹,这是用明矾水代替墨水写的字。爱丽丝读完以后,想了许多,才意识到要把那张纸烧掉,毕竟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这是她在伦敦来佛罗里达的路上,一位不认识的水手递给她的。

过了一会,爱丽丝终于决定了,她按那张烧掉的纸所说的,把两个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然后拿起一本莎士比亚,把书反转用左手抱在胸前,然后走上了甲板,她下意识地避开也站在甲板上的招娣的眼光,她的心里很激动,这是一个契机;但也很害怕,不知从何而来的害怕,她希望有人来问她问题,但又希望不要有人过来。

在十四州的营地里,那些种植园的代表在胡仁让卫兵退下以后,提出了他们的来意。胡仁在送走他们以后,让人去请来了塞美奴一个部落的长老,也是现在十四州州议会的一名议员。

胡仁在那长老坐下以后,就直截了当地对他说:“事态很严重。”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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