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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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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玄歌站起来,将手负于身后,说,“你的确不傻。”她扭头看向段子奕,说,“在我面前,你不用装傻充浑。”她微微笑了笑,说,“四十年前,庆亲王兵变,当时的德宗皇帝赵献和太子赵旭在大火中失了踪。三十年前,德宗皇帝赵献在大理的天龙寺出了家,随后不知所踪。十八年前,太子赵旭出现在庆阳府,结果遭到朝廷派来的大内高手的围攻。在庆阳府外的庆阳河畔,他以一人之力勇力战三千大内高手,那等豪气身手乃我平生所见。我出手救他出了重围,当时我正要回天也城,就顺道把他也带走了。可惜他的伤太重,没熬过来,临死之前,他留下遗言,说他有个儿子叫赵子奕,屁股上有个碗大的青色胎记,让我们勿必替他找回来。”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哦”了一声,说,“对了,当时他身边还有一侍从,叫什么段笑天的,轻功卓绝。”她突然侧过头看着段子奕,“段笑天就是你现在的师傅吧?神偷段笑天?”

段子奕偏着头,一脸的纳闷,“我父亲是太子?”有些困惑地挠了挠头,“师傅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只说我是孤儿,让我以后就跟着他姓段,以后再不准跟任何人提我姓赵的事情。然后给了我一本武功秘笈,说是我父亲留给我的,让我练了,可又不准我在人前使用和跟任何人说起。”想到这里,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哦,我明白了,师傅是怕我也像父亲那样子被那什么朝廷追杀。”站起来,紧张地看着楚玄歌,“玄歌前辈,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楚玄歌睨着段子奕,问,“你想做皇帝吗?”

“做皇帝?”段子奕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皇帝?就是像书上说的那样,很多人围着跟着前呼后拥?然后还要娶一大堆老婆的那种?”

“嗯哼,算是。”楚玄歌应了声。

“不做。”段子奕义正严辞地拒绝。

“为什么?”楚玄歌有些诧异。

“我一个野小子,身边老跟着一大堆人多别扭啊!还有哦,我才一个人,讨那么多的老婆做什么?一个就够了。”说到这里,他瞄了拓跋娇一眼,随即一下子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把脸别到一边。

楚玄歌将他的举动收入眼底,轻轻勾了勾嘴角,扭头吩咐了句,“替我看护会儿娇儿,我出去寻些食物。”说罢,便出了山洞。

“好。”段子奕应了声,走到拓跋娇的床边,蹲下,双手撑着下巴,睁着双乌黑的眸子看着沉睡的拓跋娇在沉隐的呼吸着。看着看着,他傻傻地笑了起来,觉得这拓跋娇是越看越可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可爱,不,比那刚出生的婴儿还可爱。他伸手捏了捏拓跋娇小俏的鼻子,问,“娇儿,我可不可以娶你做老婆?”

第四十八章

当一个人在最虚弱的时候,每一次睁开眼时都会看见同一个人守在身边,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拓跋娇看到杵在面前的这张傻得让人想开扁的笑脸只觉得有些无力。她翻了翻白眼,又把眼睛闭上,可睡太久了,久到全身都瘫成了滩泥,头也昏昏沉沉好似灌了铅的难受。

“醒了啊?玄歌前辈出去采药去了,她吩咐说等你醒了就喂你把药喝下。”段子奕捧着药碗笑眯眯地看着拓跋娇,“我怕你醒来的时候药冷了,一直用内力替你捂着的,放心,药还是暖的。”看他额头上布着细密的汗,不用猜也知道估计捂了好几个时辰了。呆子就是呆子,不知道把温在药炉子上,等她醒了再装碗里端给她?

“扶我起来!”拓跋娇低声说道,嗓子沙哑得不似自己的声音。

“哦,好!”段子奕把碗放在一边,将拓跋娇扶起来,然后把自己的胸膛借给拓跋娇依靠。再然后,小心翼翼地喂拓跋娇把药喝下,不过有点笨手笨脚的洒了不少药在拓跋娇的身上。

喝完药,拓跋娇仍觉得昏昏沉沉的,她轻声问了句,“我睡了多久了?”

段子奕掰着手指头数了下,说,“要是从你吐血伤重开始,到现在有二十天了,要是从我和玄歌前辈替你运功疗伤后开始有十七天了。”

“这么久?”拓跋娇觉得自己昏迷了这么久还没有死,也实再是个奇迹。她浮起一抹苦笑,又沉沉地睡了去。

就这样时睡时醒,每回醒来都看到那张傻不隆咚的笑脸,从最初的感到无奈和最后的麻木。她睡了很久很久,仿佛把这一辈子睡觉的时间都用尽了,直到有一天,她的娘亲楚玄歌告诉她山下已经开春了,她才和山下那新萌芽嫩叶般慢慢的有了点活力,从最初的昏睡到可以躺在洞门口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再到偶尔可以挪挪身子,再到可以下地走几步,到慢慢地恢复到行走如初的地步。

伤势渐渐的痊愈了,一身雄浑的功力也消失得一干二净,连点渣也没有跟她剩下。不过她觉得整个身体似乎轻松畅快了许多,仿似把身体里所有的浑浊之气都排出了体外一般,如今的身子很轻松也很干净。

伤愈后,她每天都起得很早,从头开始修炼内功。从她能下地走路后开始,她的娘亲楚玄歌又开始变得很懒,每天不睡到太阳晒到洞口不起床,不肚子饿到咕咕叫坚决不去把那都快被烫烂的肉扔到温泉里烫热裹腹,不到太阳下山不停止坐在悬崖边发呆的傻举动。

段子奕那傻小子就每天缠着楚玄歌问哪里有奇珍药材或对内伤功力有奇效的植物,然后屁巅屁巅地跑出去几天,再顶着大大小小的伤捧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跑回来塞给拓跋娇吃。拓跋娇吃了那些东西,再加上被重新铸炼的清奇骨骼,功力恢复的速度倒比修炼的时候快了好几倍。短短三月的功夫,便已有以往修炼六年的功力,只是比起最初,仍不到二成。

又过了三月,拓跋娇从洞中闭关出来,此时功力已经恢复大半,云海琼天的各种高深内功也都修炼上手。这一天她刚从洞中出来,便隐隐听到一声鬼哭神嚎的惨叫,“妈啊,救命啊!”是段子奕的声音,听了好几个月的咶噪,想不熟悉都不难。

拓跋娇出了山洞,远远地便见到段子奕踏着层层雪浪从远方疾奔而来,在他的身后是雪雾滚滚、狼声鼎沸。

发呆的楚玄歌都被这剧大的动静给惊动了,扭头盯着前方,嘴角轻轻勾了勾,隐约透着一种算计的得意。

“救命啊,快救我!”段子奕往前纵跳几步落下,腿在雪地里踏出大坑,他不顾形象地打了个滚,把腿抽出来,连滚再爬、连抓带刨爬起来,再一个纵身前跳躲开扑上来的雪狼惨嚎着继续重复着翻滚跳跃的动作。

“臭小子,你个王八蛋!”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喝骂声从弥漫的雪雾中传来,震得人的耳朵生疼。

雪雾中不仅有狼,还有人!

拓跋娇使出轻功“踏雪无痕”朝段子奕奔去,一把提住段子奕的肩头,再左脚踏在右脚上,使出“梯云纵”跳上五六仗高的一边冰柱,扭头看往脚下。

五六十头雄键的雪狼围在冰柱下,抬起头对着拓跋娇和紧紧地抱着拓跋娇发抖的段子奕眦牙咧嘴地发出喷怒的吼叫。一个满面红光、满头白发、白眉毛、白胡须的老头子骑在一条比普通的狼要高上三倍的巨狼身上,双手叉腰,恶声恶气地冲着段子奕爆吼,“臭小子,给我滚下来。”

“不下来,就不下来。”段子奕大声叫道,把拓跋娇搂得更紧了,勒得拓跋娇差点喘不过气,要不是顾忌脚底下的群狼,恨不得直接就把他推下去。

一道白光划过,楚玄歌落在狼群中。她一落地,群狼立即退开丈余,形成个大圈将她围住。连老者骑的那匹巨狼也不禁后退了数步,俯下身子,狼倒倒竖,全身肌肉紧绷,盯着她低沉的吼叫。

那老头嚣张的气焰力即冷了下来,马上换起一张讨好的笑脸,“哟,徒弟啊!”

楚玄歌冷冷地睨着他,“上面那娃儿是我女儿。”

“呀,我的徒孙啊。”老头子一听,眼睛顿时放光,爬到狼背上,足尖一点,直接跃到冰柱顶端,跟拓跋娇和段子奕挤在上面。

“呀啊!”段子奕大叫一声,赶紧跳下去,然后迅速躲到楚玄歌的身边。

拓跋娇扭头睨着笑眯眯地盯着她打量的老头子,她也浮起比一抹比那老头子还夸张的笑脸,甜滋滋地叫了声,“老爷爷好。”

“什么老爷爷,该叫师外公。”老头子一下子板下了脸。

楚玄歌将手负于身后,幽幽冷冷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我可没有拜你为师,只不过是用几坛百年老酒换了你一门内功心法和一身医术而已。”

拓跋娇一听恍然大悟,她一直在纳闷她母亲的医术是跟谁学的能有这般本事,现在算是明白了。她的脑瓜子转了转,笑得更加和蔼可亲了,“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我啊?想想啊?”老头子皱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最后只得放弃,冲拓跋娇苦笑一声,一摊手,“活太久了,忘了。”

拓跋娇翻了翻白眼,“那您老记得些什么啊?”

“打架!”老头子利索地耍了几招拳脚,再比了个喝酒的姿势,“喝酒!”又想了想,“还有驱狼!”

“还有呢?治人会不会?”

“会啊!”老头子神气地挺起胸。

楚玄歌用密语传音告诉人拓跋娇,“你若能学得他的奇门遁术和先天神功,便能破尽天下功夫。”

拓跋娇用密语传音问楚玄歌,“娘亲,这老头子是什么人?”

“天玄老人!百年前的名号是疯癫顽童,疯癫顽童阴天玄!”

拓跋娇闻言惊得跳了起来,脚底下一滑就往冰柱下掉去。

“呀!”段子奕见到拓跋娇掉下来了,赶紧跳起来去接她。

拓跋娇在的身子在空中一个转身,一招“鹞子翻身”使出,避开段子奕稳稳地落在地上。

天玄老人子又跟了下来,在拓跋娇的身边转着圈,不断地赞道,“小娃儿好骨格,这关节这骨格……“再摸摸拓跋娇的脉膊,“这经脉无一不是学武的好料子……咦……等等!”他的眉头一皱,“你受过重创?”眉头拧成一个重重的结,“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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