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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秦川-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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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陛下用脚后跟也能想到我在这事里得了好处。哪还有命在?”

“圣使多虑了!此事只有你我以及刑未央知道。只要让刑未央开不了口,当然,我有这样的手段,而你我又不说出去。哪会传到你们皇帝地耳中?”须卜呼韩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永远的秘密,况且这事也不仅你我三人知道!”张良说着。用眼瞟了一下坐在帐门一角。正自含笑看着两人的李敢。

须卜呼韩犯起难来。他能保证刑未央不将这事说出去,却无法保证李敢不将此事说出去。李敢是宫门禁卫朗中令。也就是李信地贴身护卫,只会对李信负责当然不会不把这样的一件大事告诉李信,所以张良一定不可能让李敢保守这个秘密。

转念他又想到,自己要办的大事缺地仅是时间,何不先稳住张良这边,只要他们不横插一手,抱住两不相帮地打处,拖上几个月时间等大事一成,凭借数百万牧民,数十万骑兵又何惧中国?

须卜呼韩开始给张良画一张大饼,笑道:“那……一切都按刑未央应允地办?”

“右贤王迟疑这么长时间才同意按刑未央说得办,不会是为了稳住我而使的缓兵之计吧!”张良地眼中闪过一道智慧的光芒,哑笑了两声,道。

“不会,不会,我怎会使缓兵之计,是打心眼里同意这个条件。”须卜呼韩脸上挂着让人放心的微笑,不过他这种微笑是装出来的,仅仅一边脸笑而另一边脸却绷着。他曾经用这样的程式化微笑让精明的冒顿对他完全放心,所以十分的自信这种微笑对张良同样有杀伤力,宽慰起略有疑心的张良,道:“怎们说我与你们的皇帝也是亲戚,说到底咱们都是一家人,只要李信愿意就是让匈奴汗国成为中国的属国我也是愿意的。用你们中国的一句话说,叫做粪水……粪水……这句话怎说来着?”

“肥水不流外人田!”张良含笑提醒着。

“对,肥水不流外人田!他***,怎么会想起粪水来了,你瞧我这脑子!”须卜呼韩笑出声来,接着道:“你说,我要见了你们的皇帝,如果称他为妹夫,他会生气吗?”

“不会,皇帝反过来还会称你一声舅倌呢!”张良把李敢叫到身前,吩咐把两人面前的杯子倒上酒,举杯站起身道:“来,右贤王尝尝我们中原产的烈酒,看我们中原的酒与你们匈奴的酒有何不同!”

“你们的酒我喝过,闻着倒很香,可惜就是太辣了!”须卜呼韩把杯中的酒倒入一个黑瓷小碗内,兑了水怪道:“怎么,你不添点水再饮吗?”

“要的就是这口辣!”张良走到须卜呼韩面前,两人碰了一下,张良‘滋溜’一声把杯中的酒饮尽,然后夸张的咂吧一下嘴,似在回味美酒的味道。等到须卜呼韩皱着眉头把兑了水的酒饮完,回身在座位上坐好,道:“那事情就这样定了,预祝我们这次的合作成功?”

“预祝我们的合作成功!”这一次,须卜呼韩是真心实意的笑了出来。

“如今我们既然是合作的伙伴,而你与我们地皇帝陛下又有这层亲戚关系。有件事我就不得不对右贤王,不,未来的大单于提”

“哦,请圣使细说!”须卜呼韩见张良面色凝重,拱了拱手,一脸严肃的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听刑未央说,右贤王与瑞渠阙氏有染?”张良道。

瑞渠阙氏是什么人?瑞渠阙氏是冒顿的正宫没错,可是在冒顿之前他还是冒顿之父的正宫。按照匈奴人的传统,父亲死后。除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作为儿子有义务娶父亲的其他妻子为妻。冒顿地母亲早亡,所以这个瑞渠阙氏算是他的后母,按照匈奴人的传统。当然也为了拉拢住匈奴最大的部落,他虽然是弑父上位仍把瑞渠阙氏立为正宫。

不过,瑞渠阙氏地年龄太大了,足比冒顿大了近二十岁。自是只有夫妻的名份而不会得到冒顿的爱抚,直到须卜呼韩的出现。瑞渠阙氏是与须卜呼韩有染,而须卜呼韩为了权力也乐于与瑞渠阙氏暗自交往,这件事基本上已是天下人皆知地事情。然而须卜呼韩却不乐意有人对此事稍有提及。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宰了刑未央这个播弄事非的无耻之徒,为了得到张良的提醒把头点了点。

“右贤王既然已经控制住‘单于庭’的局势,而且有成为大单于地野心。又得到瑞渠阙氏的支持。为何不直接杀了冒顿称大单于。反而任由这件事拖下去?岂不闻有句俗话说得好,叫做夜长梦多?”

“我又何尝不知冒顿多活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可……”须卜呼韩现在已完全对张良放了心,道:“正如圣使所说,如果杀了冒顿,将会有五成往上的部落起而反叛,那时剿起叛乱地匈奴人马死伤必多。所以,我想等冒顿病重自死,众人没有了借口也就无法团结到一起,那时谁成为下任大单于靠地是实力说话。今天地匈奴国,左贤王一不在,最有实力的便是我,到时称大单于他们就算心中不服口上也不敢说什么,会省许多地麻烦。”

“右贤王有此考虑也是对的!”张良点了点头,道:“不过,成大事者最忌犹豫不决,只怕时间拖得久了反而对右贤王不利!”

“听圣使所言好像另有所指,还请圣使不吝赐教。”

“昨夜吃刑未央的请,借着酒劲他向我道出一个秘密——他已派出人去通知‘龙城’的各部王爷,勤王的大军不日便至。如果,大军来而冒顿不死,右贤王的大事只怕有功败垂成的危险。”

须卜呼韩听了张良所说,脸色顿时一绿,道:“早知道刑未央投我抱有不轨的心思,没想到他早已动手。圣使,依你之见我该如何办?”

“杀了冒顿,一了百了!”

“杀了冒顿!可……”此时已不能将虚邪这块绊脚石的事情再隐瞒下去,须卜呼韩把所面临到的困难和盘托出:“不知道你们的皇帝有没有跟你讲过,很久以前在河南地之战时,我有个十分勇敢的亲兵队长!”

“陛下给我说过这事,听说那人名叫虚邪,十分的勇敢!当年黑夫黑将军受擒,也是他所为。”

“对,没错,此人是匈奴第一勇士,力大无比,若论起单打独斗,只怕你们原先的西楚霸王项羽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在河南地之战时,他还救过我的命呢。”

“哦,他有没有项羽强我不知道,反正项羽现在死了,两人无法比试一场,永远也不可能知道这个答案。不过我有些奇怪,这事与杀冒顿有什么关系?”张良问道。

“有关系,很有关系!”须卜呼韩道:“有一年,冒顿还在蛰伏之时到‘高阙’练兵,见虚邪勇猛就收他为亲兵。如今,他率领二十壮士守在金帐内,有擅敢入内者都被他们给杀了干净。”

“哦,我明白了!”张良点了点头,道:“他有项羽之勇,而且对你有救命之恩,因此你不好下手。可,据我所知,虚邪从小和你一起长大,跟冒顿的时间不过几年,你何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用尽一切办法让他助你?”

“所有的办法都用尽了,可他就是不念当初我俩一起骑羊射鸟的情谊。他这人一根筋,认准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宁愿与冒顿抱在一起死,也不愿助我。所以,要想杀冒顿必须得过虚邪这一关。”须卜呼韩说完,觉得自己十几万大军被小小的一个虚邪挡住实在说不过去,害怕张良自此小瞧了他,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谁让他当初救过我一命,让我如何下得了手!”

“那,他们平时吃饭如何吃?不行就用兵书里的困城之法断了他们的粮草?”张良道。

“不行!”须卜呼韩摇了摇头,道:“我也曾用这个法子威胁过虚邪,他根本不再乎,一到饭点就出帐抢掠食物。”

“这么说他们现在的饮食还都由你们送去?”

须卜呼韩点了点头,张良接着道:“你不想杀虚邪,又想让冒顿死,那冒顿每天的饮食是与虚邪他们分开的吧。”

“是分开的!”

“既然是分开的,为何不下毒呢?用毒毒死冒顿?”张良道。

“用蛊?”匈奴人讲毒,特指的就是蛊,冒顿把手摇了摇,道:“不行!冒顿身边有个巫医,是个下蛊的里家行手,下的什么蛊,用量多少,打他眼前一过,他就能清清楚楚知道。而且,就算他一时疏忽让冒顿中了蛊,只要人还有一口气,他还是可以把他救活。”

“我不是说蛊,而是说毒!”张良道。

“毒?你的意思是砒霜?”须卜呼韩又把头摇了摇,道:“这个办法也不行,虚邪每天都用银针试毒,下了砒霜的饭菜一定瞒不过他。”

第六卷 匈奴匈奴 第四十八章 左右逢源

我年少的时候……”张良开始闭目沉思,脸上浮现出才会有的表情,语气舒缓的讲道:“年少轻狂啊,那时真的是年少轻狂啊!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愤慨于秦始皇的残暴统治,以为凭一己之力就可以扭转天下的大事。于是散尽家财用巨资找到一位使一百二十斤重铁锥的力士,埋伏于‘博浪沙’狭道,在始皇帝出游车队经过时进行了一次暗杀行动。

这次暗杀行动很失败,以击中副车的车门而告终。那时我偏执的认为这一切都是天意,本来暗杀秦始皇是一定会成功的,只是因为击中副车的缘故而导致了这场失败。现在回想起来自己那时挺可笑的,就算让力士击中秦始皇坐的撵车又怎样,还不是仅击碎一扇车门罢了,面对千军万马哪能伤得了他?所以说面对掌管天下权柄的暴君,单凭一个力士,数百勇士绝对不行,那仅仅是逞匹夫之勇,成不了什么大事。

那场暗杀,数百勇士被秦始皇杀的一个不留,力士更是被斩成一团肉泥,若不是我见机的快,趁早抽身而去,只怕也在‘博浪沙’丢了性命。再说,杀了始皇帝又有何用,以后发生的事情证明继任的秦二世胡远不如始皇帝,使天下的百姓更加难以存活。

对于暗杀,始皇帝大怒,颁布召令天下大索,欲将我擒拿下来,用极刑以警告天下人不得再有此举。于是我开始不堪回首的逃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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