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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也认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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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点,孟心芽,妳有点出息,不过是一个吻,孩子都生过了,没什么,真的没什么的──

可是、可是──心底有声音反驳回来,那是不一样的,当年她嫁进来,并没有在新婚之夜与他圆房,她也一直以为,夫妻就只要睡在一块便成了。

爹怕是察觉了,要妻妾中入门时日最短、也最为温顺的小姨娘教导她一些闺房之事,暗示她主动些。

有哪个当丈夫的,会娶妻半年,连妻子更衣都特别回避的呢?

他甚至不只一次用言词暗示她,如果哪一天,他无法与她白首,她就去找她的幸福,别让他耽误了她。

他在为她留后路!

她隐约察觉到,他并不想与她圆房,如果她不主动,那么他们一辈子都会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了!

她并不想这样,她知道陆家娶她进门是要传宗接代的。

于是她说:“如果你不要我,大可直接休了我,若当我是你的妻子,就让我为你生孩子。”

他极惊讶她会这么说,迟疑道:“可是……我也许活不久……”

“那我就为你守一辈子的寡,不管你碰不碰我都是一样的,我不是荡妇,别要我去勾搭丈夫以外的男人。”

她说得很直,直得吓到他了。

于是他明白,纵然他刻意保留住她的完璧之身,哪天他死了,她也不会改嫁。她的表情如是坚决地告诉他。

他们是在那一天,落实了夫妻名分。

她其实很清楚,他与她亲密,为的只是深到无法承载的愧疚,无关男女情爱或者其它,起码她懂了夫妻间是怎么回事,更甚者,给她个孩子和希望,陪伴着她,若真让她什么也不懂,胡里胡涂守一辈子的寡,那就真的太混帐了。

那晚,他给过她太多机会,并告诉她,若是后悔,随时可以喊停。

小姨娘悄悄塞给她好几本的春宫书,她努力地看着,努力地学,一心只想当他称职的好妻子。他不积极,甚至不刻意撩拨欲望,一心想给她留后路的他,自是不会有太热烈的掠夺行径,于是她不能不主动,挖空脑子里所见所闻,也不知对或不对地碰触、亲吻他的身体,撩动情欲。对于一个未解人事的小姑娘,她算是热情得过分了,不让他有改变主意的余地,也证明了她的决心。

那时的她,只怕他不要她,只怕没能为他留下些什么,根本顾不得羞怯或少女矜持。

而后,他抓住皓腕,压住她妄动的身躯,眼神极其复杂。“芽儿,妳──当真?”

“你娶了我,却不碰我,这叫羞辱。你知不知道,大家背后都在笑我,笑我没本事、笑我没地位、笑我、笑我──”两颗清泪掉了下来,他倒吸了口气,这才明白他自以为是的体贴,伤害她有多深。

下一刻,他放纵自己,贯穿了稚嫩娇躯。

因为他终于明白,对她最好的保障,不是这副完整的身体。她嫁了他,纵使保有清白之身又能如何呢?在世人的眼里,她已是陆家妇。

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巩固她在陆家的地位,如果能有个儿子,更没人可以看轻她,不必担心有谁会将她逼得走投无路,如果她已打定主意在陆家终老一生的话。

这是目前的他,所能给予她,最大的保障了。

她懂的,她其实都懂。

他碰她,不是因为他想要她,也不是担心无人延续香火,而是为了保护她,他只是换了个方式,在给她留后路罢了。

他一直,都是她所认定的,那个温柔宽厚的陆君遥。整个陆家大宅,若说有谁真正替她着想,那也只有他一个。

也因此,她可以将自己交给他,为他付出所有她能付出的,以青春岁月为他守住家园,至今,不曾怨悔。

就算……再等上几个九年,耗去她的一生,她想,她还是愿意这么做,只因是他呵──

陆君遥。

短短三个字,在她心湖间,荡开最柔软的春潮。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细细小小的朗读声断断续续由树底下传来,陆君遥满意地收回目光。

晚膳前,盼儿得完整默出文章与意涵。他宠孩子,但在学习上却是不打折扣的严师。

可盼儿仍爱跟着他,不只学习书本上的,连决策生意上的细节,也极感兴趣,小人儿算盘拨得响当当呢,看来真是块奸商的料,也许再多个十年,他就可以享清福了。

起风了,留意到天候稍稍转凉,他起身,到孟心芽房里想为女儿取件袄子保暖。他记得前些时候芽儿请了人到府里来为孩子量身裁了几件衣裳,就搁置在她那儿……

拉开木柜,淡淡的檀香味儿飘来,这里头搁的是她平日穿惯的衣物。他合上,又拉开另一层,左手边整齐迭放着祈儿的衣物,右手边是盼儿,他随手取了件,关上。

临去前,瞥见最上层木柜露出一截藕色衣料,他顺手拉开夹层,将衣料迭放好。要再关回时,手肘不经意碰着了什么,堆栈好的衣物移位,他伸手去扶,因此而留意到压在底下的锦盒。

这盒子……有点眼熟,他一时想不起来。

好奇驱使下,他打开锦盒,流光灿灿,唤起他熟悉又似陌生的记忆。

指尖抚过上头的吉祥绳结,这颗琉璃珠……他想起来了,是七岁时爹送给他保平安的,十岁那年,他已赠予一名清秀可爱的小丫头,因为他希望这能带给她平安喜乐,永远保有纯善真诚的性灵,无病无痛、开开心心过每一天,别像他……

“妳叫什么名字?”

“娘喊我丫丫,大伙儿都叫丫头。”

“丫头吗?”他浅笑,抚弄她长长的发辫。

于是,他也就喊她丫头,而她也只管喊他陆哥哥,从没想过要探问对方实名。

丫丫、丫丫……芽儿?!是她吗?

那么,她会嫁他,不是偶然?

这样的联想,带给他太大的震惊。

身为陆家独子,传承家业是他责无旁贷的重担,三岁习字,四岁熟读四书五经,五岁已随着父亲见习……认识她的那一年,他十岁,只知她是商铺里管事的独生女儿,与她交好是偶然,只因她纯净而不矫饰的真性情讨他欢喜。

像是一股暖流,浅浅流过心扉,那是年少最纯净的记忆。

于是每回过去巡视商铺,审理帐目时,总会在那儿待个半日,与她说说话。

她知道他的身子骨不好,在他身体不适、时而轻咳时,小手会好忙地替他拍背,透出掩不住的关怀。肩上扛的担子极沈,要说他不累吗?其实总会有那么一点透不过气,只是他不能喊累、也没有卸下的权利,只能扛着。这样的力不从心,小人儿看出来了──

“我长大,也要学做生意,帮你做这些工作,这样你就不用心烦,身体才会好起来。”

他感动于这句贴心稚语,将挂在胸前的琉璃珠赠她,回报这片情谊。

那年冬天,他生了一场大病,健康状态更是大不如前。冬去春回,当他能下床走动时,与她也断了讯,问了不少人,都说她与管事父女不知去向,这段仅仅半年的情谊,就这么无疾而终。

他以为,仅仅如此了……没想到事隔多年,这琉璃珠会再度出现眼前。

她说,要帮他打理家业,不教他心烦,好好养病,让身体好起来……再回想芽儿的坚决,他忽然懂了。

他的丫头知道是他,所以在他病弱时下嫁,为他分担一切,如此情深意重……

这样的心意,他怎么会以为,她对他没有爱情呢?早在他认识她、甚至不曾对她动心以前,她就已那样默默爱他了。

她不说,又拙于表达,只知一股儿傻劲地做,若是他没察觉,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有人知晓,难怪福伯要说她傻。

他眼眶微热,动容于她这痴傻的情意。

悄悄将琉璃珠放回,还原成他没来之前的状态。她不说,他便不戳破,默默将她珍贵的心意收藏在胸臆间,要是哪天她愿意说了,他也会笑着承情。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宁静的书房,响起细细的朗读声,小人儿执笔端坐,吟一句,默写下一句。

“……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陆君遥专注聆听,低头审视。“下一句。”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一口气念完成段,仰头等候父亲回应。

“嗯,很好。”摸摸女儿的头,不经意仰眸,对上妻子的视线,发现并不是停留在账本上。当他露出疑问的眼神,她又收回注视女儿的目光,继续看帐。

他不以为意,给了女儿一记微笑。“继续。”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

侧耳聆听半晌,视线由窗外拉回,数不清第几次,又对上孟心芽恍惚的眼神。

“芽儿,我们在这里会吵到妳吗?”她一直在分心。“要不,盼儿,到我房里去。”

“不!不用……我、我是说……不会影响……你们可以在这里……”

陆君遥凝思了会儿。“今天到这里就好,盼儿,去找奶娘,妳该睡了。”

“好。”乖巧地跳下椅子,招招手要他弯下身。陆君遥会意,笑笑地蹲身凑上脸颊,让她亲了一记,互道晚安。

等盼儿走远,他才转身,定定审视她。“芽儿,妳在想什么?”

“没、没有。”她盯着墨渍饱满的笔尖。

“没有吗?妳比女儿还不专心。”拿开毫笔,勾起她的脸蛋,细细搜寻脸上每一分表情。

她还不擅于展露情绪,所以他得多花些心神,由她脸上读取心思。

方才,有好几次,他在她凝视盼儿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欣羡。她在羡慕盼儿?又羡慕盼儿什么?

定神凝思了会儿,想起许久以前,那名唤丫头的女孩,总爱听他用轻柔好听的嗓音吟念文章,未必真懂其意,只是用崇拜又仰慕的眼神,无比专注地迎视他──

她爹会用宠爱又没辙的表情斥离她,要她别赖着少主人耽误正事,但他其实不讨厌这种感觉。在念文章给她听时,暂时忘了肩上重责,心境是无比轻松的,他其实感谢她给了他片刻宁静,什么也不想,单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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