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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风流-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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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于是,应三德乐呵呵地随田胖子去了。
    平镇心底叹了口气,梁王不待见的人凑一堆了,不过他不待见的人貌似有些多呢。。。。。。
    西日玄浩只在主帐里待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匆匆出帐下令拔营继续北上。顾侍卫眼尖,梁王面上虽无表情,但额发已湿透。
    “还呆着做什么?”西日玄浩骂了声,顾侍卫连忙去吩咐,又被他喊住。
    “找两辆车来。”
    “是。”
    西日玄浩转身,迟疑了片刻,还是回了营帐。令狐团圆正在穿衣,总算有了分女儿家的羞涩,她暗地里怨恨了一句,好像前面他把她做了似的,他走近她,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一道道红印淤青,他心中又一软,那是他留下的。半年前他在王府里力道不对,推宫过脉不是偏重就是过轻,而这一回他全用了重力,甚至几乎是咬着牙下的手。
    令狐团圆背转了身,他眯起了眼。星点血迹被汗水冲刷,再次呈现光泽优美的裸背。即便他一次次强迫自己贬低她,可实际上她是漂亮的。她的脊背被玄衣遮掩,那件青衣被当做汗巾早已湿透,眼下她穿了他宽大的衣衫,黑白鲜明对比下,与他所有宠幸过的女子霄壤之别。
    令狐团圆嫌袖管宽大,才卷了一下便被他扣住手腕,他压着声音道:“全藏起来吧!”她望着他,他又恶气地道:“你少给我找麻烦。”她又瞅他扣她的手,他当即撒手。
    她满满放下袖管,然后转身端起桌上茶壶,对着壶嘴一通猛灌。他从行囊里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她一边灌水一边瞪着。他并没有为她抹嘴的意思,他走到了她的身后,蒙住了她的脸。她只好放下了茶壶,丝帕在她脑后打了个死结。
    西日玄浩回到她面前端详片刻仍觉不够,又取来了裘帽盖住了她的脑袋。丝帕与帽檐之间露出的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他深沉地凝视这一双眼,直到她也定睛。
    “你哥很好。”
    她点了一下头。
    “你家人都好。”
    她又点了一下头,这都是她想知道的,但她很难主动开口问,正如此刻,他说完两句“很好”就不说了。
    她沉吟了一下,道:“我要去缮滑。”
    他紧盯着她的眼睛。
    “我要去你西日皇族的圣地。”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会回来的。”
    他的眸光一闪一暗,这是赤裸裸的相告,她还要走。
    她的眼睛忽然饱含笑意,柔声道:“当我再回来的时候我就不走了,虽然这话听上去很像谎言。。。。。。”
    他突然截断了她的话,“你以为你是谁?”他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冰冷地,“从今往后,你哪儿都别想去了!”
    “殿下,车备好了!”帐外军士禀告。
    “知道了。”西日玄浩没好气地道。那双眼睛在眨,他用力一掐她的下巴,那眼睛就水汪汪了。
    “装!你继续装!”他再不看她,反手将她扛到肩头,一手牢牢按在她臀上。她挣扎又捶打他,可他的手一捏,她不得不停止了挣扎。他不是潘微之,他的每一个亲密动作都令她紧张。
    众目睽睽之下,西日玄浩扛着她,堂而皇之地上了马车。她被丢入了车内,还未坐直他便欺来,将她逼入了死角。令狐团圆狼狈至极缩腿、蜷身。他冷眼瞧着车窗外,仿佛一点儿都不在意她,可手却伸了过来,一把勾住她的脖颈将她揽入怀中。她颤了一下,僵硬地依偎着。
    “走!”西日玄浩下令。他已然看清潘微之被四月送入了另一辆马车,田胖子和应三德称兄道弟尾随在车后。
    马蹄声声,轱辘转动,仓促间从杲北草原找来的马车颠簸了车内的两人,他们同时一弹,西日玄浩只是蹙眉,令狐团圆却轻呼一声。
    混球腿间骑马留下的擦伤,西日玄浩一直揪心着,可他嘴上却硬冷地道:“你有什么用?”
    令狐团圆抵着他的胸膛悄然挪了下身子,她不动还好,一动,他立刻动了起来。
    西日玄浩手上的动作飞快,令狐团圆只觉着头脑一空,整个人就被他翻了个面。她横坐在他腿上背贴着他,而他的手已经钻入她的腰际,火辣辣地抓着她的腰身。这还不算完,那双手顺腰上行,她惶惑地发现自己烧起来了,一团火自他掌心打入她体内,由五脏六腑激窜到脑门。
    于呆滞状态中,令狐团圆被他扣胸贴背,随着他的一握又惊醒过来,心开始狂跳,耳根红透。当日她若未被梨迦穆带走,肯定早被他吃得连渣儿都不剩了。
    西日玄浩对男女情事极富经验,他控制住了半年前就该抓住的混球,动作却极缓慢。他的脸庞在她耳畔摩挲,冷眼注视着她的手抬起、握紧又松开,他的手也随之握紧又松开。
    她的呼吸放缓,却没缓和多久,他的双手在她宽敞的衣裳里游走,趋上滑下左揉右捏。这不是为她推宫过脉,他的动作不依着体脉,只一味撩拨着她。异样的滋味迸流,她不仅酥软额四肢,这一回不同以往,她想不出任何法子阻止他的轻薄。
    他的唇不禁浮起一丝嘲笑,她与世间众多女子有何不同?他为何单单对她念念不忘?就因为在王府里没有得到手?他搓揉着她越来越烫的细腻肌肤,含咬着她脱卸耳钉的圆润耳垂,需一点一点地折磨,需慢条斯理地细嚼慢咽,这是她欠他的。或许到手后他就能放开,天底下的女子多了去了,他们或半迎半拒,或欲迎还拒,压到身下都是一样的。。。。。。
    他忽地止住了所有动作,她的手到底还是动了,却是抚上了他的脸颊。她为何要拒绝他?他轻薄了她,她就不能轻薄回来吗?他是一身的毛病,叫无数人都讨厌的性情,可她不在乎也不厌恶了。没有几个人真正懂他,她也不算太懂,但至少在她还能给予还能付出的时候,就放纵他、迎合他,有什么不好?
    令狐团圆轻抚着他,动作生疏、手势过轻,但她的抚摸霎时暖和了他的神色。死混球心里早就有他,臭混球终于想通了,装来装去她也是他的女人。西日玄浩飞快地撑开了她的衣裳,摘掉了她的裘帽,却解不开他自己打下的蒙巾死结。令狐团圆裸着肩头转过身,脆生生地笑了,眼若月牙熠熠璀璨。于是,他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胸口,一股激流从她胸口迸发,她浑身一颤,旋即挺直了上身、仰头,双手深深嵌入他的发间。
    付出便是如此简单,放开胸怀,让热力顺畅流遍周身血脉,让紧张见鬼去。此时此刻,她不想记得她是谁,更不愿去思索以后会如何。激流化为川流不息的长河,长河奔流唤醒隐藏于身、深埋于心的清魂幽魄,它们叫嚣着、放肆着,它们雀跃着。窃喜着,它们融成浓郁芬芳的一股甜蜜,从她的唇齿溢出。那双狭长丹凤眼闪过一道奇彩,宛如天边的流霞。她猛地低头,托起他的头,隔着丝巾亲吻了下去。霞光醉了,他摇曳了,霞光痴了,他狂吻着她,撕开了她的蒙巾,撕开了她的衣裳。砰地一声响,却是他们在颠簸的马车中,于搂抱纠缠之间,他的头撞上了车壁。
    这一声响,紧随在他们车后的四月和潘微之都听得清清楚楚。四月皱眉,那两人又打起来了?潘微之仿佛疲倦地掩住了额头。四月转头惊见他手臂染血,身为医师竟会不知道自己受伤了?他问了他一句,他低声道:“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是有些痛。”
    四月忽然明白了什么,再不言语。
    西日玄浩毫不在意后脑勺撞了,更将种种对她的怨恨抛在了脑后,他只知道浑球在剥他的衣服,浑球在发疯,浑球在释放她这一生真正意义上的初次美丽。她被药熏了层绯色的晶莹肌肤从玄衣里绽放,仿佛破茧而出的粉蝶,被他捏紫揉青的斑点是她的纹身。她又像只凶蛮狡猾的小狐狸,灵活刁钻地啮啃着他,勾魂蚀骨,他下意识地抓狐狸尾巴,却摸到了一手黏湿。西日玄浩当即清醒了过来,这家伙虽说彻底清了迷毒,但身子还弱着,腿间还伤着,不便他下手。
    令狐团圆也清醒了过来,下身被触的微痛,那是伤药药效过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分开,一个鼻哼一声,整理衣冠,一个捂着衣裳的下摆,一脸古怪。
    西日玄浩瞥了她一眼,又道:“你有什么用?”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他却不能。
    令狐团圆幽叹一声,陷入了恍惚。
    西日玄浩渐渐愠怒,他的身体在无声地咆哮,而他的情绪更抑郁。半年的时日,她与潘微之一定好着,他已经尽量不去想,可她的种种表现,都说明了她是个混球。清毒时她分明想亲近他来着,却软绵绵地倒下;他抱她出医帐,她动弹只因为潘微之还在里面憋着;甚至她还想走,与潘微之再次远走高飞。。。。。。
    令狐团圆觉得有些凉了,她慢慢拉上衣裳,收回修长的双腿,蜷缩起身子。她望着左侧窗外,他瞧着右侧窗外,草原上一片阳光灿烂、繁华绚烂、芳草萋萋,远空飞鸟掠过云彩,风中隐约传送牧人的歌声。
    “耳钉我收在行囊里,当个卖‘贵猪’的,戴不起它。”她轻轻地道。
    他恍似未闻。
    “这半年我学着做个寻常人,第一次吃米糠,第一次洗自己的衣裳,第一次住在破旧不堪下雨漏顶的房子里,第一次挣到了铜板,第一次为了一枚铜板与人争执,第一次被小吏欺诈。。。。。。”她微笑着看窗外,“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却发现我越来越不甘心。我可以做一个寻常人,但我不能放弃我自己。如果失去不能弥补,如果幸福只是一场骗局,与其耿耿于怀,倒不如重新营造。”
    西日玄浩微微动了下身子,依然望着窗外。她不再言语,他望了很久的风景,等他回头时,她却睡着了。
第三十一章   翠微枝头几心痴
    她头靠车窗,双手平放在腹部,一脚横搭一脚垂落,睡得是毫无美感可言,与适才撩动他的妖精判若两人。
    西日玄浩默默低头,目光停留在那条垂落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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