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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夫记(姻缘记系列卷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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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明白些,她,是一个妓女的女儿。

  刚进王府的那段日子,王府上下议论纷纷。

  下人嘛,总喜欢拿主子的事,尤其是丑事来说事儿,找找乐子。那些个在王府待了有些年岁的奴仆们对她的身份心生疑窦:王妃除了嫁进王府时生了个不足三月就夭折的女儿,什么时候蹦出个六郡主来?看来,这所谓的六郡主八成是王爷以前荒唐时留下的风流债。他们家王爷英俊潇洒,又继承了世袭的封号,自是有足够的本钱风流。六郡主的母亲是谁?只怕不是个见得了光的女人……

  流言四起,愈演愈烈,直到豫王爷责令杖死了七王妃的奶妈,理由是:乱嚼舌根,无事生非。

  王府里一片恐慌,原因无他——那时的七王妃正受着王爷的宠啊。

  这招杀鸡儆猴果然奏效。从此,上到府里的主子,下到干事的仆役统统乖乖地管好自己的那张嘴,做好自己的本分。在这豫王府里,王爷才是真正掌权的主人,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本该对豫王爷费尽心思为她做这些事而感动不已,但为什么她反到觉得豫王爷欲盖弥彰的举动可笑得不行?

  既是事实,为何要怕人议论?他也觉得她的来历不光彩么?树活皮,人活脸。她的真实身份毕竟是有辱豫王爷名声的呀。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如果说豫王爷的风流滥情是一个错误,那么她的出生则是这个错误的延续,而她的存在,又需要用另一个错误来掩盖。所以,她本身就是个错误的集合。她身上流淌的血液是高贵的王爷和低贱的妓女的结合,诡异的结合,讽刺的结合。

  外头的人说,豫王府里,六郡主是十分特别的。豫王爷对这个失而复得的郡主宝贝的很,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嫉妒得其他的几位郡主恨得牙痒痒。

  是呀,她在豫王府里的确是与众不同。

  豫王府的郡主们,闺名中都有一个“玉”字。

  就拿还未出阁的几位郡主来说:五郡主,赵玉竺;八郡主赵玉嬛;十郡主,赵玉音。唯独她不同,她唤名凉吟,十五岁之前姓程,如今姓赵。

  在豫王爷的众多女儿里,她是多么地特别,亦是多么地格格不入。

  “凉吟?凉吟?”

  “六姐……”有人轻轻地推了推她。

  怎么了?她凝神,发现屋里大大小小的眼睛全看向她。

  都看着她做什么?她不明所以地朝十郡主望去,十郡主的头向上座点了点,她看去,一个贵气逼人的中年男子正盯着他,似乎有些不悦。

  哦,原来是豫王爷在叫她。

  请原谅她还用豫王爷三个字来称呼这个赋予她一半生命的男人,他确实待她不错,但在心里面,她就是没有办法把他和父亲二字等同起来。

  “女儿自早晨起来头一直生疼得很,这才走了神,是女儿的不是。”她说地不紧不慢,让一干想看她出丑的人没了好戏可看。

  “要不要叫大夫来瞧瞧?”倘若适才豫王爷因为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走神而表现得不高兴,那么,此刻,他的不快已经转为一个慈父对子女的关切。

  “可能是昨晚没歇息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让父亲担心了。”

  “六妹,这话说的。”一个女声不适时地插了进来。赵凉吟正了身子,目光转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五郡主。五郡主一身杏仁色的长裙,发髻上的凤形金步摇随着她说话的节奏,晃啊晃,摇啊摇的,真是……碍眼!

  “六妹千金贵体,还是叫大夫瞧瞧,免得父亲挂心。”一席话看似关心,却说得酸溜溜。

  又听得有人接口。“对呀,五姐说得是。六姐若是病着了,那怎么得了啊,要说这王府里……”赵凉吟冷眼扫去,八郡主一惊,讪讪地闭上嘴。

  “凉吟,真的没事吗?”豫王爷仍是不放心。

  “女儿不碍事的,真是多谢五姐和八妹的关心。”她看着对面,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八郡主的神色变了变,撇开了脸,身旁的五郡主忽地一笑,答道:“六妹真是见外了。姐妹之间相互关照本就是应该的。既然妹妹突感微恙,晚上的宴席就甭参加了,好好养着才是呀。”

  晚宴?

  “父亲说今晚设宴款待状元爷。”十郡主开口。

  原来如此,可见她走神走得有多离谱。

  是了,新科状元来王府拜访,是该好好招待的。听说,这状元爷不简单啊。虽是布衣出身,但在州试、省试、殿试中都拔得头筹,连中三元,皇帝钦赐的进士及第,这样的荣耀古来又有几人?科举考试三年才举行一次,如此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国家的栋梁,怎么不叫皇帝龙心大悦?又怎么不叫亲贵大臣们百般地想尽法子揽为己用?就连他的父亲——拥有世袭爵位的豫王爷,也不能免俗呀。否则,状元爷来访,把她们几个待字闺中的女儿招来作陪做什么?

  召婿之心,昭然若揭。

  那她真要好好仔细瞧瞧这状元爷生的是何等的模样。

  移动视线,看向座首。白袍男子端坐着,有些拘谨,察觉她正看他,赶忙低下头,脸颊泛起红潮。 

  恩……瞧着就像是个读书人,温文、儒雅、恭谦,却没有某些自认十年寒窗苦读,成就一世功名的读书人身上散发的酸腐之气。不错,比自命不凡的国舅三公子顺眼多了。只不过……这男人也太害羞了点吧。他的脸,红得都烧到耳根子去了。

  这时,对座的状元爷像是鼓起了十足的勇气,突然抬起头,目光和她的碰上,她的心一抽。

  温润如玉的眼眸触动了埋藏在她心中许久的某处柔软,开启了她原以为会随着时间而淡去的记忆。温润如玉的眼啊,和那个人的一样。只是今生不知是否还能一见?

  “今晚的宴,我一定到!”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淡淡地,却如同幽夜里的昙花绽放,惹得堂上一片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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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席,无非就是一通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顺带交际一番。豫王府的宴席自然也跳不出这个框子。一堆人围着年纪轻轻却前途无量的状元爷恭贺道喜,说来说去也就是那么几句讨喜的话,颠来倒去。

  席间,七王妃旁敲侧击地询问起状元爷是否成家,当然七王妃会有此问肯定是经由她丈夫的授意。再看看父亲笑眯眯的样子,显然状元爷的回答令他非常满意:我们的状元爷至今尚未娶亲。

  照理来说,宴席的主人是豫王爷,可主角应该是人家状元爷。话是不错,设宴本来就是为了款待状元爷来王府做客。然而,只是照理来说。谁料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这个程咬金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昨日被她小小戏弄了一下的国舅三公子——刘子恒。

  这刘子恒真是奇了怪了。三天两头把王府当自己家跑也就算了,反正府里自是有人高兴他来,可是,特意为状元爷摆的酒席也来凑一脚就有点过了吧。难不成是这几日国舅府里闹饥荒,他三公子跑来豫王府蹭顿饭食也快活?

  好,你要来蹭饭那就蹭吧,不多你一个。酒席嘛,人多热闹,但故意去抢人家状元爷的风头做什么呢?就是嫉妒也不是这么个嫉妒法的吧。

  在酒席上抢风头还不算,竟然提出席后要状元爷赐教笔墨功夫。他有完没完?

  结果,酒足饭饱之后,一干人又聚集在了书房,等着看国舅公子和新科状元文墨比试。

  经过这么一折腾,她的头真的开始微微作痛起来。一屋子人其乐融融,齐家欢乐的景象,她总不能用她想回房就寝这种话来大煞风景。所以,跟着来了。

  不一会儿,状元爷搁下笔。他书的是《孟子》中的名句: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都说字如其人,这话不假,状元爷的字清秀工整,豪不张扬。

  “既然状元爷以《孟子》相赠,刘某也以《孟子》回赠。”说罢,国舅三公子提起笔,挥舞几下,所书之文也出自于《孟子》: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好!”有人叫了一声,定睛一看,是咱们家的五郡主。

  心上人写的字,怎么可能不好?

  “五郡主说的是,刘公子的字狂放而不失张力,颇有大家之风,在下自叹弗如,自叹弗如。”状元爷接话,拱手作揖道。

  不知状元爷的这番话是真的承认技不如人还是有意吹捧,反正国舅三公子听了很是受用,脸上的笑得意得比屋子里的烛火还要明亮耀眼。

  “状元爷缪赞了。”还好,他还知道要谦虚一下。说着,眼神居然飘到了她这里,对她眨了下眼。

  她瞬间呆滞。这算什么?暗送秋波?难道刚才他写的两句话还有别的意思?
  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

  贵在知心……

  抱歉,您国舅公子的心,我知不了。她沉下脸,眼睛别开了去,却看见五郡主愤恨地瞪着她,眸子里有嫉妒,有痛苦,更多的是不甘。看来方才她和国舅公子眼神一来一去,落在五郡主的眼里想必变成了男女间的眉目传情。

  赵凉吟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闭上眼,在心里低叹: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第二章 初遇

  
  夜里的风,凉凉的,能让人清醒。

  书房里的人群散去,她也终于能避开五郡主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小喘一口气。

  想想她真失败得可以,王府里的三个姐妹竟有大半把她视作眼中沙,肉中刺。

  八郡主会瞧她不顺眼,是因为她抢去了昔日由八郡主独占的父爱。在她进王府之前,七王妃——八郡主的母亲,是王爷最宠的妃子,而八郡主,是王爷最惯的女儿。

  在五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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