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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不悔-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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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湛浑身一震。

  破月这些日子如何顽强的想要逃离颜朴淙,他看得分分明明。只怕世上,没有比她更加不屈的女子了。可今日一听大哥有难,她言下之意竟愿以身饲虎、换取步千洐的性命。

  看着她灰白的脸色,他忽的觉得心尖上某一点被戳得仿佛要滴下血来,也不知是心疼她,还是心疼步千洐,抑或是心疼他两人。

  他眸色微沉,缓缓道:“好,咱们一起去救大哥。你亦不必害怕,容湛自护得你周全!”

  容湛挑了最快的骏马,与破月连夜出城。夜色如水,四野茫茫,两人穿行于战乱的土地,只觉得处处焦土、触目惊心。

  天色一明,破月已累得有些发慌,视线也模糊起来。容湛心细如发,迟疑许久,沉默的将她从马上提过来,放在自己身前,继续赶路。

  破月在容湛马上睡了有两三个时辰,一睁眼却见容湛双眼湛若秋水,竟似全无疲惫,依然在策马赶路。

  “须不须休息会儿?”她关切的问。

  “不必。”容湛的声音却有些沙哑了。

  当然不必。他没告诉破月,信上写的是,步千洐七日后问斩。这分明是有人为了掩饰内情,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步千洐啊!

  可墨官城与婆樾城一东一西相距甚远。他若不日夜兼程,如何能赶到?好在破月身量极轻,带上了她速度亦不减。

  到了第三日夜间,原先的马已跑死了,容湛抱着破月徒步就这么跑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才在驿站得了匹马。

  这下连破月都有点心疼了,他是人,不是神仙。

  尽管双眸依旧清明,可眼眶已赤红一片、渐生血丝。一路风霜,他发髻凌乱、满面风尘、浑身汗臭,是破月从未见过的潦倒模样。可他整个人似魔怔了,不吃不喝披星戴月,不要命的往婆樾城赶。

  转念想起尚在死牢的步千洐,她更觉柔肠寸断,抑郁难舒。

  终于,第七日早晨,第三匹马猝死在婆樾城百里外。容湛毫不迟疑抱起破月,一路狂奔。

  破月看着他竟有几丝癫狂的模样,又怜又痛,不由得道:“你放下我吧,你先去!”

  容湛不知想什么,整个人都呆呆的。抱着她足足跑了又十余里,才仿佛恍然惊觉她方才说的话,柔声道:“无妨……大哥身在牢中,若是见到你,必是很欢喜的。”

  他答得没头没脑,破月心头疼得发堵。只恨自己没有通天的本事,可以救他们于水火,报答他们的大恩。

  临近晌午,终于远远望见一座雄伟城池的轮廓。容湛抱着破月,几乎足不点地,径直朝城门飞奔。因为这一片都已是大胥控制,所以城门并未戒严关闭。容湛纵身一跃冲进城门,城门守兵根本连人影也没看清楚。

  容湛竟似对这婆樾城极为熟悉,毫不迟疑的在城中穿行择路。破月在他怀里,只听得劲风阵阵,他眉目沉凝,像是覆上了一层薄冰。

  她很想问问,他到底想怎么营救步千洐,可见他一脸毅然,竟似已打定了主意,她只能静观其变。

  终于,容湛脚步一顿,将破月放下来。

  这是城中最严整华丽的大屋子,门口诸多士兵守卫,见到两人,都沉下脸。

  “来者何人?”有人问道,“胆敢擅闯禁地!”

  “跟着我。”容湛径直快步往里,破月连忙紧随其后。

  “让开!”容湛眸若寒星,声厉如刀。破月微微一惊——他向来是谦恭有礼的,如今真的发起火来,竟是铮铮傲骨,不怒自威。

  门口士兵正要再拦,容湛从腰间摸出块金牌,铿然往士兵身上一摔。士兵捡起来看清了,一时竟吓得去了半条命,“扑通”一声跪倒,双手捧了那令牌,大气也不敢出。

  其他士兵迟疑着要上前,那士兵的头目厉喝道:“统统跪下!”

  容湛看也不看他们,径直往里走。那士兵不敢让令牌躺在地上,恭恭敬敬捧着,一路跟随着二人。

  破月怔怔望着他疲惫而坚毅的容颜,不发一言。

  一路穿堂过世,来往的兵士,见到令牌,亦“扑通扑通”跪了一地。

  终于,行至一处拱门前时,容湛突然停步。

  他停得急,破月差点撞上他后背,抬眸望去,顿时全身如坠冰窖——一

  名锦衣男子,静静站在拱门处,俊白的脸珠玉般清冷,狭长的眸中寒光大盛,已然牢牢锁定了她。

  那人身后数名黑衣侍卫,见状都拔出长刀。

  颜朴淙!

  他竟然也在这婆樾城!

  她其实早有预料!这里是东路军机要处,他位高权重,当然也会停留在此处。

  破月心尖一颤。

  数日不见,他还是记忆中阴恻俊美的模样。只是昔日他望着她时,眸色多含笑意,似宠溺似沉迷。可如今……短暂的惊讶后,他的眸色是那样的冷,已全无半点的怜惜情意。

  她知道……自己已经逃亡够久了。久到他再没有半点耐性。上次容湛用湛洳剑逼他放人,只怕已令他动怒——他是什么人物?受人胁迫只怕对容湛和她恨之入骨!

  那么今日,他还会放了她吗?

  若被她抓回去,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她只觉得后背阵阵寒意侵袭。饶是已有了迫不得已时,为步千洐舍了自己的心思,可此刻真正见到他,她的勇气便如逃兵般溃散。

  她怕他,真的怕他,怕得不行。

  “月儿……过来。”颜朴淙缓缓开口,声音轻柔,却令她不寒而栗。

  破月全身僵若木石,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忽的手心一暖,竟被人牢牢握住。

  是容湛。

  他的神色极为平静,抬眸看一眼已然大亮的天色——晌午过后,步千洐就会问斩!他面沉如水,从身后士兵手中夺过令牌,往那些护卫们眼前一丢,淡道:“让开!”

  护卫们看清那金牌,又惊又疑望了望容湛,又望望颜朴淙。

  容湛视他们凌厉的刀锋于无物,牵着破月,穿过刀丛,一步步走到颜朴淙面前。

  错身而过时,破月别过脸去,不敢看颜朴淙。可斜刺里却伸出一只手,一把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腕,大力袭来,她半边身子都麻了,差点与容湛脱手。

  是颜朴淙。

  他仿佛无视容湛,双眸深深望着破月,暗潮涌动,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扣进怀里,狠狠蹂躏。

  “颜朴淙,你敢拦我?”极平静的声音从破月头顶传来,简单的质疑,却透着傲然的威严。

  容湛抬眸看着颜朴淙,眸沉若水。

  破月的心提到嗓子眼。

  颜朴淙淡淡与对容湛对视片刻,缓缓道:“……下官不敢。”

  他将破月的手狠狠一捏,而后……松开。

  破月手腕痛得几乎断掉,根本不敢再看颜朴淙,低头随着容湛快步往里走。

  容湛深吸一口气,径直冲到最里的正堂前,一脚踹开大门。

  正堂里,两名华服青年正在饮茶,一人约莫二十余岁,眉目清俊温和;一人十七八岁模样,肤色黝黑、相貌俊朗。

  两人见到容湛,都是一惊。年长那人有些迟疑不定,年幼那人匆匆扫了一眼二人,怒道:“什么人,竟敢擅闯军机要地?来人啊,拖出去!”

  容湛丝毫不惧,牵着破月,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他原本容貌极美,此时衣衫褴褛、容颜憔悴,眼神却偏偏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厉。

  “我是慕容湛。”他哑着嗓子道,“步千洐不能杀,杀他如杀本王!”

  说完这番话,他清瘦的身子晃了晃,竟已全身脱力,砰然倒地。破月被他扯着一起摔在地上,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急得一把将他抱住:“容湛、容湛!”

  未料容湛竟已昏了过去,素白的俊脸全无血色,双目闭得死紧。可冰凉的大手,却如铁钳般紧紧扣住她的手。

  破月慌忙抬头,便见颜朴淙阴沉着脸,站在屋子门口。

  而身后年长那人已惊呼出声:“果真是十七叔?”

  另一名青年亦反应过来,喃喃道:“小王叔……”

  作者有话要说:小王叔,好萌有木有~

  ☆、33。情愫

  朦胧的日光仿佛一只若有若无的手;从狭小的窗边拂过。幽暗潮湿的地牢,死一般寂静。

  步千洐靠坐在地上,长眉轻蹙双眸紧闭。身上的将军袍皱皱巴巴,双手双腿都有沉甸甸的镣铐。

  “吱呀”一声,牢门从外推开,一名十七八岁的锦衣青年矮身而入;目光锐利扫过步千洐,沉默不语。

  步千洐慢慢睁开眼;静静盯着他,不起身;也不行礼;冰冷的目光;像是要看透来人的心。

  那青年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脸上便添了几分恼意:“步将军好大的架子!”

  步千洐仿佛半点脾气也无,眸中笑意淡然:“将死之人,懒得拜天拜地拜君拜神了。”

  青年正是当今皇帝二子慕容充。他自幼酷爱武艺兵法,是皇帝诸子中的佼佼者。年纪轻轻便担任东路征讨元帅之职,赢多输少,如今在朝中声势,更是如日中天。

  但他万没料到,自己竟会在这个小小平南将军处,踢到了铁板。

  想到十七叔慕容湛,他压下心头火气,放软声音道:“步将军,他给你死路,本王给你生路。再过半个时辰,你便要问斩了,普天之下,只有本王能救你。不仅能救你,还能保你飞黄腾达,你何苦孤傲绝情?”

  “还有半个时辰?”步千洐纵然生性豪情,听到自己的死期逼近,也难免胆寒。可望着面前容颜英武、目光阴鸷的皇子殿下,他却无法应允。

  数日前他带兵为大皇子解围,原本极为顺利。敌军虽有三千余人,但都是残军。在赤兔营锋锐冲击下,几近全歼。

  可最后的五百敌军,却格外顽强勇猛。且他们虽然穿着联军服色,但武艺兵阵竟与大胥军极为类似。步千洐当时在中军指挥,暗自生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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