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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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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着抬起头看着这个蒙面人模糊的轮廓。“不信试试看,我担保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

我被人架起来,戴着手镯的手臂被高高擎在半空中。

“老子把你这条胳膊一刀砍下来,看你还嘴硬?”

 187、被摘除的手镯 。。。

他说着便叫人拿刀来。有人回答他没带刀出

来。此人骂骂咧咧一阵子,只将我踹倒在地,却没再提卸下我胳膊的事儿。

我颤抖着看向春树,他又晕过去了。“春树!春树!”我撕心裂肺地一边叫他,一边往他那里爬,后背又被人踏住。我将脸贴在潮湿的泥土上,失声痛哭,不停地咒骂这些没人性的家伙,但很快被布团塞了嘴,只剩下呜呜的抗议声。

心乱如麻的我只有祈祷他能度过此劫。让我死吧,用我的命换他的平安。可不可以啊,老天爷,睁开你的狗眼吧,现在不是打瞌睡的时候!

那个罗锅大队长质问的声音在这间屋里响起来:“还磨蹭什么?”沙哑嗓子黑衣人轻声朝他嘀咕了一番。

“一群废物!” 罗锅大队长臭骂道,脚步声移到我跟前。他一把将我拎起来,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攥住我的胳膊顺着手指的方向一捋,那只手镯如同上了皂液一般毫无阻碍地滑出我的手腕。

“真是一群废物!”在我惊呆之际,他的声音已经飘到远处。接着“铛”的一声,那只手镯飞过来,掷在我身上。

我只记得手镯被摘下的一瞬间如遭雷击般动弹不得,仿佛听见心脏“啪”地脆裂开的嘣响,不能呼吸。

“天!”我听见自己虚弱地叫了一声,随即被黑暗狂野地袭倒……

作者有话要说:没话说,看文吧。

188

188、命悬一线 。。。

醒来时躺在颠簸的车上,脑袋不时地撞在车身的硬处,头疼欲裂。车内忽明忽暗,远处隐隐传来警笛的呼啸声。

眼睛看不见东西——蒙着黑布,手脚也再次被缚住。不久我便记起晕倒之前发生的那一幕:一个佝偻着背的冷血杀手摘下了我的手镯!

命运跟我开了一个大玩笑——我的真命天子是一个冷血杀手,还是一个体态畸形的冷血杀手!

这到底是怎样的预言?抑或只是命运刻意的捉弄?

靠近我的人个个没有好运,磨难重重,或许正如我自己谎言中所说我真就是个被诅咒了的女人,让每一个愿意靠近我的人厄运连连。跟我走得近的邹淼玲和高铭锐不就如此吗?他们原本正在享受和平安逸的快乐生活,却因我落进这个可怖的战争年代……

如今,一个池春树,一个尔忠国已经让我耗尽元气,筋疲力竭,我还剩下多少命和运抑或激情去迎会预言中的真命天子?在这纷乱嗜血的年代,我还能指望什么?罢了,罢了,即便那人真是手镯预言的人,找我也没有勇气去会他了——爱,早已让我五脏俱焚,就差灰飞烟灭了。

感情的事,我真的——怕了。

只是,我怎么能相信那些预言?

这分明是谎言!是预设好的陷阱!

可我却轻信了它,自投罗网。

车终于停下来。我被两个人拖着走了一段路,停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有个人在叫我:“喂!醒醒!少装死!”

另一人说话的声音很近,就在头顶。“这娘们唱歌时劲头十足的,这会儿动不动晕过去,一定是装的。”

“再不醒来,我可要动手了!”第一个人说着,手捏上我胸部的柔软。我呻吟了一声,本能地收缩身体。

“瞧,这娘们果真在演戏!差点被她糊弄了。”另一个上来拧我的脸蛋。“小骚货!”

“你们谁敢再对她动手动脚的,军法论处!”那个沙哑的中年人的声音响起,喝住两个不怀好意的杀手。“大队长吩咐了,这女人身上有妖气,少碰为妙。那个镯子为什么会亮现在也没检查出个名堂来。你们留一个看守她,其余的过来开会!”

一阵窸窸窣窣声响过后,屋内只剩下我和另一个看守我的黑衣人。

“我要喝水!”我向发出呼吸声的方位喊道。一个杯子递到我面前。我大口大口地将水喝下。

“可以拿掉我的眼罩吗?勒得我难受。”我恳求他。

那人心眼不坏,说了句“最好别耍花样!”随即解开我的眼罩。

我在昏暗的光线里适应了一会儿,看到几米开外那个黑衣人坐角落里抽香烟,礼帽遮住他大半个脸,不辨面容。

“求求你告诉我,你们把那个军医怎么样了?他是个菩萨心肠的好人,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你们不可以不经过调查任意处死一个一心只为救人的好人。”知道跟他说用处不大,但我依然说了出来,更似在安慰自己——他是好人,不会有事的,他不会这么倒霉的。

那人根本不理我,只管狠狠地吸着烟,忽明忽暗的烟头如鬼火般闪烁在黑暗里。当我再次恳求他告诉我春树是否活着时,他不耐烦了。“死不死看他的造化了,要知道我们干的就是杀人这行当。现在起让我耳根清净点儿!不然我堵了你的嘴。”

我只得收声。跟这些心硬如铁、狠辣冷酷的杀手没法说通道理啊。

我的大脑紧张地转动着,在纷乱的思绪中整理思路:这帮人利用我要挟春树为他们做事,而他们是为杀人而来的,他们要春树做的事情一定跟杀人有关。他们要他充当帮凶,一定是他们感到棘手、无法大张旗鼓干的某个行动,而春树可以办到,所以他们没当场杀了他。他们究竟有什么行动需要利用春树这样身份的人参与呢?我想着想着,开始毛骨悚然——伤兵医院?他们只能对那些人下手,也只有春树知道伤兵聚集的地方。他们要他帮助他们毁灭那些他千方百计从死神手里抢夺过来的生命!不,还应该有什么?药品,对!一定是非常宝贵、很难搞到手的消炎药!春树知道哪里能搞到。

尽管我仇恨日寇,巴不得他们一夜都死光,但这样的做法未免太黑暗、太缺乏人道。这帮人不勇敢地站出来旗帜鲜明地抗战倒也罢了,只知道暗杀那些手无寸铁的伤残者,简直像黑帮的手法。

“给她换件衣服。我们要带上这个女人一起行动!”一个瘦高个子对看守我的黑衣人吩咐道,扔下来一套日军制服。

“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看守我的黑衣人站起身,将烟蒂掐掉、冷漠地问我。

“我自己来!”我连忙答道。那人帮我解开绳子,在背过脸去之前冷冷地告诫我别自找麻烦。我心里一阵感激,看来这些杀手并非都是卑劣猥琐之徒。

我将衣裤直接套在旗袍上。过了一会儿,那人转身过来看一眼,没觉得不妥,又将我眼睛蒙上带到外面。有人扣了顶帽子在我头上,故意将帽檐压得很低。

外面聚集了不少人,我估计都是准备参加行动的。

那个背部佝偻的大队长发出指令,一行人立即小跑着离开,不久传来引擎发动的声响。

一想到是这人摘去了我的手镯,心突突急跳起来,一股被羞辱的感觉直冲脑门——这个冷血的杀手!我恨不得夺把枪过来射死他。

我被强行带上一辆卡车。两辆卡车相继发动,载着我们向目的地进发。不知谁扯下了我的眼罩,于是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此人冷冷地在我脸上扫了几下。“可惜了。”他歪着嘴角说道。

我的心一沉,他们不再怕我看到他们的脸,也就是说……

该来的都会来。我闭上眼睛,祈祷那个时刻到来的时候可以坦然面对。

当车缓缓驶入位于歆生路的汉口市立医院时,我的猜想不幸被证实了。他们果然是要袭击日军伤兵医院。他们装扮成执勤的日本宪兵护送被“身份不明者”袭击的军医少尉到医院治疗,不必费力侦查便能找到目标方位。

我被夹在一帮假鬼子中间。“知道不合作的后果吧?”一个“鬼子”低声警告我。我想同样的话也被告知了池春树。如今的我就像砧板上的肉,合作如何?不合作又如何?结果都一样。

我冷笑不语——人迟早一死,不如想开点。

跟春树一道死……挺好,我欠他的可以一笔勾销。虽然他吃了大亏,但黄泉路上有我陪伴,他应该不会感到寂寞。

卡车顺利地进入医院内部。我被两个假鬼子一左一右夹着,最后一批下了车,被快速拖进满是药水味的大病房内。

屋内的光线微弱而阴森,打了吗啡的鬼子伤兵停止了一切哼唧声,享受着难得的好睡眠,有的张着嘴巴口水凝在下巴上,有的歪着嘴说着梦的呓语,还有的睡容呆滞。一个上身和头部都裹缠着白纱布的士兵像具木乃伊,直挺挺地摆在床上。

突然一阵风刮过来,悬吊着的灯被吹得左右摇晃,将屋内的阴暗部分晃荡成散乱的魅影。

留了一个在外面放哨,其余的人悄无声息地潜到伤兵床前。

十多个身手敏捷的特工分别立即瞄准目标下手。刀光寒影之下,我猛然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血腥场面。双目紧闭的我只听到沉闷的声音不时传来。不出五分钟,一屋子伤兵全成了刀下亡魂。此间,除了用力过猛、锐器遁入骨头的声音,再无其它声响,下手之狠、之准匪夷所思。

“一共三十七个。” 一个杀手小声汇报道。

“撤!”

一帮人如风般从我身旁刮过。一睁眼,正好瞥见那具极像木乃伊的士兵已染成红色,脖颈处还在汩汩地冒血,如小喷泉一般。我突然一阵恶心,干呕。脑后有道凌厉的劲风刮来,后颈部重重地挨了一下,顷刻间又失去知觉……

****

悠悠醒转,口中堵着布,手脚依旧被缚,身体则被绑在一根廊柱上。

夜色尚未褪去,朦胧中,看清这是一座废弃的宅院。四周空荡荡的,除了我自己再没旁人。

那些人走了?放过我了?

可是他们把我绑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我想叫救命,但是口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我试着用牙齿将拖曳在外面的布条一点一点往外抵,还好,布塞得不紧,终于让我抵出大部分来。我的牙床酸得要命,但我不想放弃机会,继续努力……

终于,完全吐出口里的棉布。我艰难地吞咽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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