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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重生手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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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老发话,权仲白哪还能有二话,只能接受家里的安排,今晚就在立雪院歇息。――这里就不比冲粹园了,立雪院和卧云院共用了一排倒座南房做下人房,消息传得很快,他要不和蕙娘歇在一张床上,不要三天,长辈们就该找他谈话了。因此,两人虽然还没结束冷战,但他也不能不和蕙娘同床共枕。权神医心里是有点不得劲的,他出去找朋友聊了半天,等夜过了二更这才回屋,正好焦清蕙刚洗过澡,一屋子都是带着淡淡馨香的水汽,她穿了一身银红色宽丝衫――天气热,没怎么系,隐约还能看到肚兜上刺的五彩鸳鸯,一条薄纱宽脚裤,玉一样的肉色透过纱面,似乎露了一点,又似乎是料子本来的颜色,见到权仲白回来,倒有点吃惊,“还以为你今晚就不回来了。”

    说着,她自己爬上床去,靠在枕边,就着头顶大宫灯翻看一本笔记小说,倒是把权仲白说的,“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给听到了心底去。

    一旦品尝过闺房之乐,只要机体还正常,对鱼水之欢,很少有人不缱绻迷恋的,权仲白一向知道他也就是个俗人而已,他不大情愿地挪开眼睛,自己进了净房梳洗,出来后,索性先在窗边炕上,半是打坐半是躺靠,练了一套练精还气的补阳心法,于是神清气爽、心平气和,遂上床拥被而卧,不消片刻,也就酣然入眠。

    这一阵子,他烦心事多,医务也劳顿,就是铁打的汉子也觉得疲倦烦厌。倒是和焦清蕙说开之后,心事为之一爽,晚上休息得都相当好,今夜也睡得特别沉,一觉醒来,已经是鸡鸣时分,东方天色将曙,正是起身锤炼身子的大好时辰。权仲白只略略迷糊了片刻,就觉得神清气爽,昨晚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

    他再一动,就有点发窘了――因昨晚焦清蕙睡前看书,就睡在床外侧,两个人是掉了个位置,也不知是谁睡得不习惯,一个往外面滚,一个往里面靠,现在倒是纠缠在床正中了,焦清蕙整个人靠在他怀里,令他变作了一个大勺子,这且不说,他那不听话的手,也不知是何时横过她胸前,不知不觉,就抓住了一边椒丘,五指深陷,似乎睡梦中还是用了一点力气的。

    最尴尬处,还在于他阳气充足,平时一人独眠也就罢了,可如今受阴气逗引,自然阳足自举,那处万千烦恼根,正正就陷在焦清蕙腿间……这滋味,就别提啦。

    软玉温香在抱,抱得权神医好尴尬,他松开手,待要退得一退,把焦清蕙从怀里推出去,可才一动,焦清蕙睡梦中一声嘤咛,倒是又靠了过来,还要略皱眉头,不满地咂咂嘴,似乎觉得这枕头好不听话,该打发打发。

    闹了几天脾气,权仲白的怒火也消得差不多了,见小娇妻双眉略皱,白玉一样的脸上为睫毛投出两弯阴影,红唇略抿,正因为是睡梦之中,才将楚楚可怜显露得如此明显,如是醒时,以她的性子,那肯定是不会让这样一面表现出来的。他倒有点起了心思,可想到自己撂下的那番话,这心思又淡去了――于是又要撤身后退,焦清蕙便又贴过来,如是三四回,他没那个意思,可客观上却促成某样物事进进出出、进进出出,在某处已有些熟悉的去处外头滑来滑去、滑来滑去……

    于是,他就把焦清蕙给滑醒了……

    小姑娘还有点不清醒,她小小打了个呵欠,觉出股间有异,腿根不禁一紧,权仲白禁不住就出了一声――焦清蕙还纳闷呢,过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她面红了,忙往前爬了几步,这才回头瞪了权仲白一眼:却是鬓云欲度香腮雪,转盼眼如波。虽是嗔怪,可怪得人心里痒痒……

    “你把我裤子弄湿了!”她嗓音还有点点哑。权仲白反射就回了一句,“不至于吧,我……我这挺――”

    他忽然会过意来,不禁面红耳赤,不敢再往下说了,趁着蕙娘进净房去,忙默念口诀,又将心法胡乱修行了一番,这才起身梳洗健身,用早饭时连正眼都不看焦清蕙,恨不得能只吃面前的一碗饭,也更顾不上挑剔她又吃得意兴阑珊,横竖吃完了饭,便躲到外院去,等焦清蕙打扮好了,遣人出来唤他,这才一道往焦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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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蕙娘过来阁老府,还是出嫁三天后行回门礼时,如今回门,才刚下车呢,她母亲就派轿子来接了,权仲白倒是要先到小书房去给阁老把脉――他和焦阁老其实是很熟悉的,当神医就是这个好处,大秦的上层人物,没有谁不想着和他保持友好关系――从前他还初出茅庐,刚给人把脉的时候,就到焦阁老府上来过,就是日后,只要他在京里,也是时常过来给焦四爷把脉的。

    名分有变,焦阁老的态度却一直都没有变,见到权仲白,他还是和从前一样,笑得牙齿都出来了,好像总在盘算着逗他一逗似的:要不是十多年前,焦清蕙才刚三四岁,他简直要犯疑心了――没准从那时候起,焦阁老就看上了他做孙女婿。

    “祖父。”他正儿八经地给老人家磕了头,“给您请脉来啦。”

    焦阁老手捏脉门,不给他扶,“我真是给我请脉来了?”

    权仲白生平最讨厌装糊涂打太极拳,他一掀眉毛,又要跪,“对您孙女说了几句不客气的话,给您请罪来啦。”

    焦阁老呵呵地笑,倒是又把手伸给他了,“你先扶脉、扶脉。”

    于是就扶脉。

    “还是和从前一样,”权仲白倒是满喜欢焦阁老的人生态度,“您想得开,心气宽,平时又注重保养,还打着五禽戏吧?和从前一样常常吃素?脉象以您这个年纪来说,很健旺了。暑天食欲不振,也是人之常情……我给您开几味开胃消食的药。”

    “我食欲挺好的啊。”焦阁老一抹脸子就出尔反尔了。“昨儿还吃了一碗面呢,药,你就不必开了。”

    他让权仲白,“坐下来说话――你坐那么远干嘛,挨着我坐!”

    权仲白只好在焦阁老身侧坐下,两个人就隔了个小几,老人家端着茶,寻思了一会,显然正在回忆细节,“听丫头们说,她对你挺不客气的,老故意沤你。平时说起你就没好脸色,有没有这回事?”

    君子嘛,从来都不会背着人告状的,不过君子也不大喜欢说谎,权仲白便不说话。

    老太爷笑了,“还听说,你前几天冲了她几句,底下人听到了些,都说你说得不大客气,是句句诛心……这丫头都被你闹得掉了金豆子!”

    “啊――”权仲白有点吃惊,“这……倒不知道她哭了。”

    别的指控,他倒是全认了下来。

    老太爷的笑意就更浓了,“你知道不知道,蕙娘是从来不掉眼泪的,连小时候被她爹抓着打手心,都打不出一滴眼泪,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凶凶的,瞪着她爹,就像是一头小老虎,她爹打她几下,她记着数呢。一辈子倒是就被你说哭了――”

    他拍了拍权仲白的肩膀,欣慰得不得了,“干得好,真是没白说你做我孙女婿!”——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今晚没二更的?二更送上!
今晚吃排骨青菜苦瓜粥(和苦瓜结下不解之缘),蛮好吃的,就是淡了点……
话说,小焦排行13,是13,简称请用13不要用焦大……扯头发。




☆、57鼓劲

    “您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呀。”权仲白也有点犯嘀咕,他性子直,直截了当就给说出来了。“我这是说哭了她,可不是把她给说笑了……”

    “我就是在夸你啊。”老人家很认真;“你能把她说笑了,不算什么本事,能把她说哭了,才是真个成了她的夫主呢。夫主夫主,管不住她,你当什么夫主呢。”

    权仲白有点懵了:他的个性作风,老人家不会不清楚——他本身也不是低调之辈;就算老人家从前不感兴趣,难道婚前还不感兴趣?焦清蕙进门那个架势;就是冲着世子夫人的位置去的,背后要没有焦阁老一路铺垫,她一个姑娘家,难道是说带陪嫁,就带一个票号陪嫁过来了?既然两边意志无法调和,焦阁老肯定得给自己的孙女儿鼓劲吧,怎么如今反而兴致勃勃地给他叫好……

    “我同你说,”焦阁老肯定也看出了他的迷惑,他略带狡黠地一笑,倒是和权仲白亲亲热热地说起了女人经。“就是从前的武明空则天娘娘,这不也始终还少不了男人吗?要是高宗皇帝活得比她久,那也就没有武周了,阴阳相吸、男女调和,这再出众的女儿家,心里也盼着有个能压住她的男人,不然,这姑爷和小狗似的,你说什么他都是汪汪汪、汪汪汪,她心里也没滋味啊。”

    他虽然身份尊贵,乃是一国首辅,可说起小儿女的□,竟还是这样津津有味、如数家珍。“别的女儿家我不敢说,可我们家的十三娘,从小性子强、眼光也高,一般人入不了她的眼!你要是不够强,压不住她,她一辈子心里都不得劲,待你也不会太好。你就是得死死地压住了她,她服气了你,听你的管了——别看她嘴巴翘得老高,她心里高兴呢……以后,你别想着让她,你也不需要让她,这姑娘不用人让,你让她她觉得没劲呢,你想方设法地给她拉后腿、下绊子,她反而高兴!”

    权仲白奇得说不出话来,期期艾艾了半天才说,“有您这样可劲儿给孙女婿出主意对付孙女的吗?您这——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您!”

    “这话怎么说的呢。”焦阁老兴致勃勃,他故作不悦,“我还想给你支支招儿呢,你就这样把帮手往外推?”

    “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权仲白不由大窘——他倒是不想听呢,可架不住焦清蕙机变百出,一天这么几遍地给他添堵,说实话,除了真正翻脸之外,焦清蕙要拿小手段来捏他,他还真很难和她计较:要当真,她发嗲,不当真,她就变着方子揉搓他。这么个十□岁的小姑娘,和他这个而立之年的大老爷们居然拼得平分秋色,要不是在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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