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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责-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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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横边浅皱着眉毛。霎时间恢复了冷静,用起了日语:“那你怎么知道这个人是个嫌犯?总不会是你随便抓了一个人来冒充的吧?”

听着横边浅的日语,程翻译很是无可奈何。明明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却一会日语,一会汉语,搞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能不能换个地方,找个完全不同中文的地方,那时自己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呢?现在这样,干什么都缩手缩脚的。

就这么一走神,竟然忘了翻译。

“程桑,你在想什么呢?”横边浅喊了一句。

程翻译官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小的在想,太君本身并没有给秦宝田什么任务,他完全没有必要来胡弄太君表功。这么一走神,就忘了翻译,请太君原谅。”

“八嘎!我问的到底是你,还是他?”横边浅一拍桌子。

“请太君息怒,是我刚才太无礼了。”程翻译有些慌乱,赶紧认错。

秦宝田奇怪地看着两个人,虽然听不懂,但是那句骂人的日本话还是明白的,不知道那个程翻译官怎么就忽然得罪了太君。听到程翻译转述的横边浅的问话,他连忙回答道:

“太君,这事巧了。今天小的带着几个人在城里巡视,为了躲避一辆皇军的摩托,撞在那个嫌犯的身上,小的和他一起倒地。这个时候小的一眼就看见他腰上别了一支手枪。

估计那个嫌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抢先起来,还想把小的扶起来。小的便趁机把他抓住了。这就是那把手枪。”说完,秦宝田从怀里掏出一支手枪递给横边浅。

自己当真是武运兴隆?这么好的事都会发生?横边浅难以置信地接过枪。从秦宝田取出手枪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来了,这是一支日军军官配备的南部造手枪!

这种枪落在一个支那人手里,显然是不正常的。

“哟西!你做得非常好。”横边浅一边说,一边打开抽屉拿出几块大洋扔在桌子上:“这是奖赏你的,以后还要继续努力。”

“谢谢太君,这是小的应该尽的本分。”秦宝田接过大洋脸都笑栏了。

打发走秦宝田,横边浅并不急着去审讯犯人。他看了程翻译官一眼:“程桑,我最近发现你老是有些走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太君。我没有……”程翻译官吃惊之下刚想分辩却被横边浅打断。

“程桑,你不仅是我们的朋友,用不着掩饰什么。听说你已经加入了我们的国籍,那么我们也算是同胞了,难道同胞之间还有什么要隐瞒的吗?”

“太君!”程翻译官有些感动:“在下是上海人,家父一直是和日本人做生意。大正12年(指公元1923年――作者),家父把在下通过送到了日本,并委托在日本的朋友给予照顾。

多年来在日本的学习,在下是深切地感受到了大日本的经济、文化的繁荣。所以,在昭和7年(指公元1931年――作者)家父去世后,毅然放弃了家业,加入了日本国籍。”

“哪你的家业怎么办?”对于程翻译官的经历和追求,横边浅深感自豪,大日本的成就,从明治时期开始,放弃了闭关锁国的政策,全面接受西方列强的思想。对于大清国的几次作战胜利,也切实地让日本国民收到了好处。

尤其难能可敬的是,明治天皇陛下还把大清国的战争赔款大部分用于国民教育,自己也是其中受益的人啊。

想想吧,现在在世界各地,我大日本的国民都是抬起头走路的,在哪里都受到了无比的尊敬,这是何等的幸事!

听横边浅问起自己的家业,程翻译官苦笑了一下:“自小的加入日本国籍后,家业由弟弟继承,而在家母的提议下,更是登报声明,断绝了与在下的所有关系,从族谱中把在下的名字划出去。”说到这里,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你也不用伤心了。对了,上海不是已经被大日本皇军占领了吗?你没有回家看看?”横边浅安慰了一句,好心地问道。

“唉,我在上海并没有去找他们。早在昭和8年,在家母的坚持下,我们全家以及所有的资产都已经转移到了成都。”程翻译官长长地叹了口气。

横边浅心里一抽!这是个什么样的支那家庭,那个母亲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支那人!全家一直和日本人做生意,却在儿子加入日本国籍这件事上如此决绝!更让人意外的是,竟然预料到皇军对上海的行动,提前撤离了!

虽然他也知道,在满洲事变(9。18事变)以及“1。28淞沪之战”后,支那的很多企业断绝了和日本企业的关系,可是象这样的家庭和企业,还是不多见的。

“既然太君问我为什么老是走神,在下其实实在想,太君的汉语说得那么好,在下好象有些多余,想到更需要自己的地方去。”程翻译官继续说道。

“不,程桑。”横边浅一听原来是这样的原因,不由得笑了:“你还不明白,对于其他的支那人来讲,说日语是一种从心理上压制对方,让对方看不清意图从而露出马脚的行为。所以,我真心诚意地请您留下。”

竟然用到了“您”这样的称呼,程翻译官连忙谦虚地说道:“太君的意思我明白了,为大日本服务是我应尽的责任,请不要用那种口气,在下有些承受不起。”

“哈哈,什么话。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同胞,同胞之间,没有贵贱之分的。用不着客气。”横边浅放声大笑。笑声中也在感叹,虽然加入了日本国籍,但是支那人的成分还是没有在国内被否认,不然也不会屈就一个翻译了。

他有些无奈。和台湾人、朝鲜人一样,虽然已经被占领了四十余年,在皇军教育体制下的第三代人已经成长起来,可是他们最多只能是参加皇军,尽管作战勇猛,却永远也无法被提成军官。这也是被统治者的悲哀。

结束了谈话,横边浅来到了审讯室。

一个典型的中国江南农民装束的汉子被绑在柱子上,尽管人长得瘦瘦精精的,因为天热,加上刑讯室里燃着火盆,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了。

“你是什么人?”横边浅坐在椅子上,用自己一贯的话语“温柔”地问道。

“太君问你是什么人?说!”程翻译冲着汉子大声喊道。

“我是种地的,因为拾到了那把手枪,想进城交给皇军。”汉子的回答让横边浅一愣。他站起来走到对方的身后,抓起他的手仔细看了看,又走到前面仔细观察他的脑门。

“唉,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说:‘明人不做暗事’,你的手上到处是老茧,确实很想农民,你脑门上的帽子圈痕迹,也确实是长时间戴帽子的结果。当然这可以解释为戴的是草帽。

可是,农民手上的老茧应该在手掌中间最厚,你的老茧却是在食指和拇指处最厚,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你是个打枪的。只有当兵的,才会在这两个地方磨出这么厚的茧子!难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日本人的观察这么细致,汉子沉默了。横边浅也没有急着追问,刑讯室里除了火炉偶尔沾出的一丝火星的声音,竟是安静了很多。

蓦地,那个汉子张口一个大大的哈欠,紧跟着“咕噜”一声,却是汉子咽口水的声音。

“你这混蛋……”居然在审讯的时候打瞌睡,程翻译气不打一处来,可刚骂了一句,却被横边浅拦住了。转头一看,横边浅脸上满是成竹在胸的表情。

他叫过一个宪兵,低声说了几句,那宪兵一脸的诧异,犹豫了一会,还是出去了。

程翻译见他们的行为很是诡异,心里疑惑,却不好问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看见那汉子的鼻涕似乎流了出来,霎时间也就明白横边浅要干什么了。

“烟瘾翻了不好受吧?”横边浅笑着举起刚刚交给他的一包鸦片膏,没等翻译,就撕开包装纸,把里面的东西放到汉子鼻子下面来回晃悠。那汉子的头,也跟着鸦片膏移来移去,眼睛发出骇人的凶光。

“说出来你是什么人,这东西就归你了。”等那汉子口水都快流出来的时候,横边浅忽然把手里的东西拿走,冷笑着诱惑他。

那汉子似乎已经有些痴呆了,程翻译官把话转述了两次,他才想是听明白了。

“好吧,既然已经被你看出来了,我也就说了,不过请先把我解开,让我吸一口。”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汉子就先提出了要求。

“没问题。我们对于象你这样识时务的人非常欢迎的。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要是耍花样,我会叫你把吸得这一口吐出来。”横边浅一边说,一边示意满足对方。

美美地满足了一下自己,汉子的精神好了许多。

“太君,我是我大哥派进来探探虚实的。临行前大哥吩咐我,要是皇军能善待我们,我们就跟着皇军干。”汉子不说则已,一说出来,吓了审讯室的人一跳。

很好。这么说你是来谈判的?”横边浅惊喜之余很快冷静下来。

“是的。我们有一千来人马,国军撤的时候没有通知我们,等得到消息,已经来不及了。后来听说政府都退到了四川。既然政府已经不要我们了,我们还为他干什么?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和皇军斗,那是用鸡蛋和石头碰。别说我们这点人马,那政府上百万军队还不是被皇军打得落花流水?

因此大哥思前想后,觉得反正都是卖命,为皇军卖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就派我进城看看。”汉子侃侃道来,华丽的词汇让横边浅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支那人有鸦片瘾,还是被派来作为谈判代表。

“你们能这么想,我非常高兴,也代表皇军欢迎你们。”横边浅站起来拍了拍汉子的肩膀,接着有奇怪地问道:“可是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犹豫了一会,汉子回答道:“大哥还交待我,他会等我十天。大哥说要是皇军不答应,或者对我用刑,他就带着队伍去投靠新四军。并且刚才,我,我还在想怎么对你们说。”

听到前半截,横边浅心里连呼“好险,运气”,听到最后一句话,却忍不住笑了:“原来大家彼此误会了。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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