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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_暗夜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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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娘神情一凛,正色道,“好!”
  
  秦江宁这次毒发的很蹊跷,姚苌他们前脚一走,他后脚就毒发了,可是自己一直很警惕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莫非是自己多疑了?
  虽然这次的毒发还不至于致命,但那毒发之苦也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再加上万一姚苌真的使了什么手脚,谁也说不准后果如何,何况周云潇眼下又不在。
  定了定心神,花凌洛蓦地想到了什么,拧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抽出匕首,冷光一闪,手掌上顿时划出了一道红痕,推功换血什么的,听过没见过,反正也没甚害处,试试又何妨。
  花凌洛将秦江宁扶起来靠在床边,自己盘腿坐在他对面,拉起他纤细的手腕时顿了顿,咬了咬牙,匕首飞快的在掌心划过,将两人手掌相对,暗暗运功。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花凌洛就觉得头昏脑胀,浑身开始冒虚汗,好在秦江宁也有了起色,手臂上的黑色枝桠增长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花凌洛内心一喜,继续咬牙坚持着。
  时间开始变得有些漫长,像是每一分每一秒都被人拉长了的橡皮条,花凌洛的眼前开始晕眩,内部气血翻腾,似乎有两股真气冲撞着,针扎似地疼,口腔里生出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秦江宁手臂上的黑线终于停止了增长,长长地睫毛颤了颤,花凌洛变掌为指,在他胸前轻轻一点,秦江宁昏睡过去。
  
  给秦江宁将手掌小心细致的包扎好,盖好了被子,花凌洛笑了笑,落在他嘴角一个轻吻,起身的时候身子猛地一晃险些跌倒,她一把扶住床柱,扭头看了看床上的人,生怕惊醒了他,小心翼翼地挪着脚步移出了内室。
  
  勉强找出笔墨纸砚,将宣纸铺在桌子上,手上叼了一只狼毫笔,蘸了墨汁,一笔下去,光偏旁就占了半张纸,笔尖滴落的墨汁将宣纸晕出一片清晰的黑迹,像是一张老婆饼上只洒了一颗巨无霸芝麻,怪异的很。
  叹气,花凌洛将笔杆折成两段,然后用笔杆蘸着砚台一字字的写起来。
  
  杜娘站在门外,神经也是高度紧绷,大半天后终于听见吱呀一声门响,花凌洛开门出来,杜娘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好好的一个丫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花凌洛顶着一张无常脸看她,惨白惨白,眼神儿还挺幽怨,嘴角笑意森森,饶是大白天的看着也渗人。
  
  “你没事吧?”杜娘问道,问完了又后悔,看这情形像是没事的样么。
  花凌洛将书信交给她,“周云潇养的信鸽你知道吧?”
  杜娘点头,接过信,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青色的竹管,对着天空吹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极其刺耳。片刻功夫,万米高空中出现了一个小黑点,急速的下坠,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最后一个俯冲直直的落下来。
  
  花凌洛傻眼,周云潇的“信鸽”竟然是一只通体雪白的雪雕?!
  那只雪雕体型庞大,站着足有一人高,眸子冷然傲气,羽毛白如霰雪,柔若流波,高贵霸气,威风凛凛!它抖了抖翅膀,傲然的挺了挺脖子,将书信叼在铁一般的弯钩嘴里,凌空而起,在头顶上盘旋了两圈,方才哗然一声长啸,潇洒而去。
  好吧,它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它曾来过?
  这只得瑟鸟!
  
  这次周云潇比预料中要来得晚,一直两个多月,杳无音讯,外面的局势已经越发的混乱不清了,小规模的造反运动时有发生,朝廷和江湖中的武林人士暗中勾结,纠缠不清。眼见着秦江宁的腹部明显的隆起,身体却一日日虚弱下去,花凌洛暗暗焦急,他的手臂上甚至开始出现了一朵一朵的莲花,果然妖美的很,美得令人心惊。
  
  周云潇的到来,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月黑风高夜,习惯性的翻墙跃窗而入,花凌洛掩了房门,披了件外衣出去,周云潇正大咧咧的坐在桌子旁边,翘着一根二郎腿,身子斜斜地的坐着,执了桌子上的一壶凉茶就喝。见花凌洛出来,他招招手道,“有吃的没,要饿死了。”
  
  花凌洛白了他一眼,去厨房端了一小碟糕点给他,也在桌边坐下来,用手托着下巴看他,觉得他身上穿的那件白衣看上去颇为怪异,周云潇扔了一块水晶糕进嘴,笑道,“夜行衣,好看吧?”
  翻了翻白眼,花凌洛道,“你是嫌自己命太长啊还是有恋白癖,连夜行衣都是白的?”
  “这不是个性嘛,你不是总说这个不新颖,那个没创意的。”
  花凌洛连白眼都懒得翻了,见他吃完,倒了壶热茶递过去,切入正题。
  
  “你最近遇到麻烦了?”
  周云潇擦了擦嘴角,也不答话,起身丢了个青花瓷瓶给她,“这是烟花三月的解药,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周云潇。”
  
  花凌洛叫住他,已经快步走到窗边的人停住脚步扭头看他,笑的一脸恣意风流,意气风发,只是难掩素白衣衫上的仆仆风尘和眉宇间浅藏的疲倦,周云潇的皮肤很白,但从不是这样毫无美感的白,这种白她再熟悉不过,是失血过多的苍白,他受过伤。
  
  “要是有什么,我可以帮忙。”
  
  周云潇是个男人,是个自强自立一手遮天的男人,可是这个世界却是个女人为尊的世界,他一个男子在这样的世界,要有多坚强,才能活得这般潇洒?又得要多坚强,才能笑的这般风流?
  他其实,才是最需要人去关心、去保护的。
  
  周云潇怔了怔,眼眶微微有些泛红,继而抚着下巴妖媚的笑起来,“花凌洛,怎么连你也把我当成女人了吗?”
  花凌洛也笑,“你不是女人,你根本就是一大叔。”
  “哈哈哈,咳咳。”他用手掩住嘴角轻咳了两声,苦恼道,“你这一声大叔可是吓跑了我一大半的粉丝啊!”说罢甩了甩袖子,转身,侧脸,看着窗外的一轮弯月,脸上的表情被月光蒙了一层模糊的光晕。
  “凌洛,别再推功换血了,没用的,烟花三月的毒,只有这一份解药。可是,给你的药……孕夫吃了,却是会流产的,你看着办吧。还有,谢谢你。”
  
  一向口齿伶俐的人说出的话居然的断断续续,毫无逻辑,还不等花凌洛回神,他纵身一跃,身子轻灵的翻过窗子,脚尖点着墙头飞速离去,快如一道闪电,晃了人的眼。
  
  花凌洛转身,秦江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身上只着了一件白色的里衣,双手扶在半开的门扇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花凌洛的呼吸一窒,握住瓷瓶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变凉。
  

'正文  宝宝要争气'
  两人对视着看了很久,久到身子都似乎有些僵硬了,花凌洛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嗓子在一瞬间有些哽咽,秦江宁微微抬头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决定或是答复。
  最终,花凌洛走过去,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他身上,然后一把轻揽住他的身子,秦江宁没有拒绝,乖乖的让她揽着。
  
  “江宁。”花凌洛抱着他,手指轻轻抚着他瘦削的脊背,身子贴在一处,感受着他柔软的腹部。
  “江宁,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别怕……”
  
  秦江宁没说话,头埋在她的颈间,一分分的沉默着,一寸寸的流眼泪,沾湿了她领口的薄衫,她仰头,无声的笑,笑到眼角溢出了水花。
  从来不知道,笑也是可以这么绝望的。
  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花凌洛打横抱起他,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依旧保持着相互依偎的姿势,也不知道这样抱着有多久,秦江宁忽然轻哼一声,抬手按住腹部,花凌洛连忙低头看他,拂开散落在他耳边的几缕发丝。
  
  “江宁?你……”
  秦江宁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轻轻按到自己的腹上,满脸欣喜地道,“洛,他会动了!”
  花凌洛抚在他腹部的手一僵。
  秦江宁继续笑,“我们的孩子,呵呵,他真的动了,你试试。”
  
  这一次似乎是配合着秦江宁说的话,孩子果然又动了动,秦江宁有些承受不住的白了脸,可是还在笑着,笑得明艳慑人。
  
  他又说,“洛,你看,咱们的孩子长大了呢,而且还会长得更大,是不是?”
  “江宁……”
  “你说他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恩,叫长安好不好?”
  “江宁……”
  “等他出生,咱们一家人就能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啦,你不是说过,我们会一直一直都在一起的么,洛?”
  “江……”
  “洛。”秦江宁忽然哭了起来,“求你救救他好不好,你看他都会动了,再过几个月他就出生了,他能听到我们说话了,要是不要他,他会伤心的,他会怪我们的,洛,求你,救救他,好不好……”
  
  花凌洛捧着他的脸,擦去了他脸上的泪痕,可是却怎么都擦不干,她说,“江宁,我只能答应,到你能够撑到的那一天为止。”
  花凌洛抱住他微微颤抖的身子,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残忍,知道这样江宁的负担有多重,可是她不能够发下自欺欺人的誓言,骗人的誓言终究只是一场易冷的烟花。
  ………………。。
  
  往后的日子,秦江宁都一直很乖,很乖的吃药,再也不会嫌药有多苦,再苦,也只会笑着喝下去,然后笑眯眯的摸两下隆起的肚子,拉着花凌洛一起跟宝宝说话。
  有时候花凌洛也在想,也许等到孩子出世,再给他吃解药,那不就没事了么,可是终究抵不过的是,秦江宁手臂上大片大片盛开的墨莲,像是从地狱里伸出的魔掌,紧紧地攥住每一个人的心脏。
  
  这天花凌洛在院子里练完了剑,回访的时候就见秦江宁靠在床边缝制着小孩子的衣裳,她倚在门框上看着,秦江宁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功力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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