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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侯的故事-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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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稍有怠慢,人家只要动动嘴到郡里投诉,郡卫和宪兵们就会给他们狠狠一顿生活。唉,哪象这里如此无法无天。”

他摇头感叹着,似乎世风日下,已经到达不可救药的程度,言词间充斥着贬低南疆抬高故乡的意思。

茅三重轻描淡写的微笑着不置可否,高唐人的自高自大早已贯彻到日常生活的一言一行,若要一一发现再一一纠正,就不用做其他事情了。

于是,他淡淡的点到即止道:“南疆和普里斯郡毕竟是不同的地方。”潜台词却是:“他奶奶的熊,你以为帝国人都和你们高唐猪一样奴隶命啊!”当然这句话是憋在心里,无法宣之于口的,否则就破坏民族感情了。

阿瓦尔头摇得和波浪鼓似的,他意气风发地道:“不对,不对,对贱民怎能心慈手软,他们会翻上天的。看我教训教训这个不分尊卑的家伙,贵族老爷来了还敢酣然大睡,简直不可饶恕啊。”说着他晃晃悠悠走向那辆马车,一边走着还将两只袖子全都撸起来挽到肘部,一副痛扁一顿才肯罢休的模样。

茅三重苦笑摇头:“想不到阿瓦尔这么没有酒品,酒都醒了还闹这么一出?”

他哪里知道,高唐三十六郡诸侯相互连年征战不休,郡与郡一年都罕有几日和平时光,故民间尚武之风铺天盖地,几乎人人好武,人人以强悍为荣。如此强者为尊的民风下,喝酒打架简直是家常便饭般必不可少的娱乐活动,昨晚文邹邹干喝了一晚,睡眠也不充足的情况下,现在阿瓦尔是浑身痒痒,非得找人动手不可,偏偏知道自己再乘十倍也不够茅三重一根手指,唯有找别人发泄不满,这车夫是刚巧碰到枪口上了。

他恶狠狠地冲马车叫嚷道:“喂,赶车的,还不给贵族老爷把车门开开,莫非要老子给你松松筋骨不成吗?”

茅三重听得直皱眉头,他见过的“贵族老爷”可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豪门阀主,从未见识过说粗口的市井贵族。不过既然是郡,想必只有脑满肠肥的乡绅恶霸,这么说倒也般配。

他笑眯眯地跟在阿瓦尔身后,准备看看好戏。要知道从数次大战之后,碎星渊全民皆兵,凡是男人基本上都通晓几手骑士基本技能,其中练至正规骑士级数,却甘愿赶马车的市井豪杰大有人在。

他等着看阿瓦尔出丑。

一阵阵节奏分明的呼噜声嘎然而止,那顶破旧不堪的风帽却依然盖在脸上,车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地稳稳坐在车辕上,似乎根本没将阿瓦尔放在眼里。

这等赤裸裸的挑衅,惹得阿瓦尔气极反笑,一拳凶猛绝伦地砸向车夫小腹。拳风呼呼作响,遵循一条笔直的轨迹旋风般直槌过去。

茅三重再次眉头一皱,不由暗暗责怪阿瓦尔下手不知轻重,若车夫挨上这一拳,恐怕半天都要爬不起来,那就得耽误行程了。可惜由于阿瓦尔狗熊般雄躯,几乎遮挡住了所有视角,他没有看见风帽下陡然睁开的那双眼睛,否则他肯定得埋怨阿瓦尔下手太轻了。

天啊,那简直不是一双人类的眼睛,两只眸子烈焰般火红,爆裂出缕缕灿芒伸缩不定,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一种赶尽杀绝的强烈意愿。刹那间,一股有如实质的杀气蓦然增强百倍,牢牢笼罩方圆三丈,像是一潭淤泥般使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不好,是高手!”茅三重暗叫不妙准备拔刀相向时,早已不及救援阿瓦尔。

“嘶!”阿瓦尔雄厚宽阔的背脊蓦然迸裂成两半,伴随着伤口井喷的鲜血,一道宽逾数尺的紫红色彩虹倏地从他背脊窜出,行云流水般直斩茅三重咽喉。这一刹,简直比电光石火还短暂,根本无法形容变化发生的速度,虹光已匪夷所思地挪移至茅三重眉睫。

“锵!”茅三重险险架住那道紫红色彩虹,锋刃间迸起无数星火将他肌肤烧炙得生疼,可是他根本无暇搭理那等琐屑小事,虹光仿佛意犹未尽地不断前冲过来,那股滔天巨浪般的神力,不断压迫着他肘臂的承受力。

“喀!喀!……”脚下厚逾半尺的青石寸寸皆裂,随着他不断被迫后移,龟裂得越来越多,破碎得越来越小,渐渐竟成粉末状。

“蓬!”一声巨响中茅三重背脊恶狠狠撞上一堵院墙,墙砖仿佛爆炸般四分五裂,卸去凶猛无俦的刀劲,这才勉勉强强停止退势。

蓦然间,他感觉全身压力骤减,一阵天旋地转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五脏六腑好像开锅般沸腾,“哇!”狂呕数口鲜血后,他才真正冷静下来。

定睛一看,自己距那座马车已有三丈距离,青石砖路上,清晰无比地镌刻着深深的碎裂烙印。那名“车夫”漫不经心地瞅着他,右手轻盈无比的握着一柄狭长战刀,刀身清澈得像是一泓秋水,哪有一星半点紫红色彩虹的影子。

茅三重简直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敌人刚才就是用那柄平平凡凡的狭长战刀打败了自己。

最让人惊骇欲绝的就是,敌人始终未曾移动过半步,完全是刀气实质化,直接延伸到三丈距离远。

难怪那道紫红色彩虹,越到后期越是雄浑得难以抵御,刀锋自然比刀身力量强悍得多。这等神乎其神的刀技,让茅三重有些瞠目结舌,心中拿不准二哥风萧萧究竟能够完成这一刀。

阿瓦尔的尸体从胸腹间被刀锋斜斜一分为二,直到现在两截身躯才凄惨无匹地萎然倒落尘埃。

蓦然,车内倏地探出一只手,闪电般的刀芒骤闪而逝,阿瓦尔的头颅无声无息的失踪了。 车厢距离阿瓦尔的尸体起码间隔半丈,那人却一伸手就摘走了阿瓦尔的首级,茅三重偏偏竟没看清他的动作,眼前一花一切就结束了。

茅三重暗暗叫苦,这名刀客迅捷绝伦的手法,和那道紫红色彩虹的神勇平分秋色,今日遇到如此棘手的两大高手。任是其中一人,自己都休想讨得好去,何况两人一照面就心狠手辣做掉阿瓦尔,摆明事情无法善了,也根本不在乎他南疆军方的身份。

第八卷 天王 第二章 失足

犹豫不决中,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打起逃跑的念头,其实由打吐血起,茅三重就开始盘算这件“丢脸”的事情,可惜“车夫”的刀气,像凶神恶煞一般牢牢锁定着他的精神,稍有异动即刻雷霆万钧攻至,他实在没有把握再抗拒第二次神迹似的刀光,唯有一边潜忍等待时机,一边保持无懈可击的防守。

“车夫”根本毫不在乎时间长短,猫戏老鼠般淡淡瞅着他,忽然幽幽问道:“你也用刀?”

茅三重心中暗暗窃喜,嘴上却冷冷道:“是又怎么样?”

他的语调故意飘忽不定,让人产生一种欲罢不能的继续听下去的渴望,然后利用“车夫”说话的机会,偷偷崩起右肘肌肉。那处暗附着一封微型黄金冲锋弩,一触即可射出三支尖锐无匹的响箭,他知道附近至少一个团的巡逻队闻声铁定十分钟内赶到现场,问题是他能不能趁“车夫”不注意射出报警箭,还有就是自己有没有能耐扛过射箭后那段要命辰光。

茅三重紧紧盯着“车夫”的一举一动,表情专注而冷静,像是一头待人而噬的魔豹,右手开始似缓实疾地扬起裂阳刀。

表面上看,他似乎准备攻击,其实袍袖扬至顶点的刹那,即是冲锋弩箭冲宵而上的时光。他不敢有一点马虎,心神宁静如一片波澜不惊的湖泊,静静等待那声尖锐无匹的呼啸响起。

突然毫无征兆地“车夫”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再度暴涨一倍,袍袖无风自动猎猎狂舞,圈散出点点奇异涟漪。这股磅礴无匹的杀机,宛如一股股铁箍狠狠套住茅三重,使他再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茅三重的动作也嘎然而止,目光宛如锋刃般狠狠盯着“车夫”,心中慨叹:“可惜仅差半尺……”

“车夫”仿佛读懂了他目光,骤然诡异绝伦地微笑,道:“小辈,在老夫面前耍花招,你还太嫩了点。给我乖乖地站在那里,老夫还能让你多活片刻。”

茅三重闻言不动声色,体内一直隐而不露的般若功,悄无声息地提升至前所未有的极限,淡淡道:“嘿,那晚辈还要多谢您老人家的手下留情喽!”

“车夫”不可一世的仰天怪笑道:“小辈,老夫欣赏你。二十年来,你是第三个接我一记‘樱花斩’后,还敢出言不逊的家伙。希望你接我第二刀后,还能说出话来。”

茅三重闻言不禁蹙起眉头,暗付:“樱花斩,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听谁说过,难道……”

他猛然想起一个人,那是前阵子兄弟们闲来无事,谈起当世出类拔萃的刀道高手时,提到过的一个人。那人的招牌刀技就是“樱花斩”,传说此人有个规矩,任何人只要能够接下一记“樱花斩”,他就放其一马。不过数十年来,逃过那一刀之劫的寥寥无几,甚至屈指可数,想不到今天遇到这位刀法大师。

“你是‘刀霸’阴山雪?”茅三重表情骇然脱口问道。

“车夫”哈哈狂笑道:“算你小子有眼光,老夫的威名……”他下面的的话嘎然而止,因为那名听众早已趁杀气稍稍减弱的刹那,猛地挣脱真气枷锁,像一匹脱缰野马飕地窜出十余丈外。

阴山雪不禁暴怒如狂,想不到终究还是低估了这名黄金骑士。对方竟从一开始就隐藏实力,若接“樱花斩”的刹那,就运转全部功力施展“般若功”,他绝对不至于那么狼狈,更不会导致自己判断失误。这阴险狡猾的家伙,竟从打开始就盘算着逃跑了,直到刚刚被杀气所慑都是在演戏。他不禁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将茅三重剁成肉泥。不过轻功并非自己强项,尤其对方默运全力逃跑,更非随随便便就能追上,现在只能指望另一名同伴了。

茅三重惊觉身边景物模糊飞逝,般若功像山洪爆发般迅猛无俦地注入双腿,然后迅速燃烧成无穷无尽的腿劲。刹那间,他晋入梦寐以求的无思无想境界,思感蛛网般迅速延伸向四面八方,感应着天地万物的一切变化。这一刻,他不由得欣喜无限,想不到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精神感应技,竟在危机四伏的状态中豁然顿悟了。

他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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