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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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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军队统一分发的?”

    摇摇头,宁桓解释了一通,说是应征士兵需自行购买武器,还念道:“女郎可听过一辞,‘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说的,就是这个。”

    “呵呵,等我回去之后,就在边城开个铺子,专卖这些武器。”父亲在边城还是颇为威望的,利用这层关系,这铺子的生意定然红火。刘玉美滋滋地想象着美好的未来,看向宁桓时,见他紧绷着脸,忙问,“怎么了?”难道是觉着她利用裙带关系,太过无耻了?

    “女郎,不必忙了。”身形一顿,他撇头,不敢再去看她。寂静的夜中,他的声音低低传来,沉闷异常,“异族突袭梁州,督军已下令,全军五更就要启行了。”

    “什么!”颓然坐倒,喃喃念着,“怎么会这样”双手抓着案几,盯着纸上写得满满的发财之道,这感觉好似突然被掏空了一般。

    当初逃去边城,不过是不想当王蕴之的妾室,是权宜之计,她从来想过真正上战场。见着刘玉这般难受,宁桓不敢劝慰,很怕她一个细问知道了这其中是他做的手脚,粗粗交代了一句‘快些准备’,就出了营帐。

    异族突袭

    那帮蛮人乃虎狼之师,凶猛异常,梁州若被盯上了,那去边城的路也就被阻断了,看来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跟随全军到达前线了。毕竟他们人数众多,三三两两个蛮人是不敢前来,如此,也算是性命可保了。

    嘟嘟!

    是鸣笛的声音!

    一士兵骑着马,绕着营帐传命:“督军下令,立刻启行!”得令后,士兵们收拾一番后,从营帐中出来,纷纷上马,一时之间,整个军营马蹄声四起,扑灭了火堆,算是乱中有序。刘玉掀开帘帐,准备一探究竟时,眼前飞来一匹骏马,马上的少年俯身一捞,结结实实地将她带上了马。

    身子一空,下一刻就已经到了马上。刘玉睁眼,赶忙吐气,好在没有坐在他前面,否则她真要坐实了断袖之名了。

    “抱紧了。”用力抽着马鞭,马儿扬起四蹄,她的鼻子猛地撞到了他的后背,这说不出的痛让她半张脸都抽了起来。转头一看,宁桓忍住笑意,板起脸,轻骂了句,“笨蛋。”下巴一扬,心情很是愉悦地驾马前去。

    夜风习习中,得得的马蹄声作响,军上下无一人多话,全速前进,直至天色微亮,督军陈坚才命全军稍作休整。眼前是一片空旷之地,而异族擅长突袭,必定需要掩护,所以督军才敢放心得让他的人在此休息。

    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朝霞穿透了厚厚的云层,照亮了大地。在这片晕红了的天色中,士兵们骑马而过,留下了一个个不顾生死、为国抗敌的悲壮背影。

    没由来的,刘玉轻声叹了,听得这声,宁桓赶紧回头,看着浸渍在霞光中的刘玉,他浑身一征。曙光乍现,照得天地无所遁形,连面容上细微的毛发都一清二楚,刘玉半靠着他的背,微眯了眼,神情慵懒,面对着他的灼灼目光时,她呆呆地回了一笑,娇艳动人。

    “哎,你们看你们看,这宁小郎脸红了!”

    有人率先出口后,不少人也跟着起哄,纷纷走上前来。宁桓涨红了脸,骂了句‘无聊’,狠地抽了马鞭,驾马到了队伍最前面,和陈坚等诸将行礼后,选了块空地停下。在刘玉下马前,他还一本正经地解释:“别听他们浑说,我没脸红!”刘玉点头应下。

    若换作寻常,她定会调笑一番。可现在不同了,她要随军去前线,这些传闻还是越少越好。免得引得督军调查一二,到时她的身份就不攻自破了。

    正在休息的孙寒见宁桓来了,眉目含笑地走了过来,这样的笑,看得宁桓心头一颤,猛地转身就走,还未迈出步子,那要命的声音就传来了:“呦,子桓,怎么一见了为兄就要走呢,是子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意味深长地瞄了眼刘玉,他走了过去,笑笑,“子桓害羞,不肯说,那只有为兄来说了,其实啊,子桓他”

    之后,宁桓黑了脸,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看得旁人好不热闹。多数人都去闹着玩的,绝不当真,可有心人却不是那么想了。

    翌日,陈坚带着全军上下赶赴前线,吩咐了宁桓负责将粮草运往军中各处,带着手下的几员小将,面见刘武。此时的刘武正在跪坐案几前,与诸位商讨战事,一士兵入内禀告了后,刘武笑着让人进来。陈坚等行礼后,刘武摆手赐座,让小兵去为他们满上杯:“军中不可饮酒,就以茶水代替。”说是茶,也不尽然,只是加了几片稀疏的茶叶而已。

    “不敢不敢,将军客气了。”

    “嗯,一路上辛苦了。”刘武应了,又问,“梁州城被蛮人入侵,你们来了也好,粮草可有齐备?”陈坚城是,刘武又细细问了路上的情况,陈坚也是一一回答,毫无错漏。刘武满意地笑了,望着在座的几员猛将,毫不保留地夸赞,“得将如此,夫负何求啊。”在场诸位都是面露喜色,抱拳回礼,唯有一人除外。

    那人,正是昨日主张攻打异族的将领。

    他起身,绕过案几,走到中间,面对着刘武跪下。这般郑重其事,让众人都为之一惊,不等刘武开口询问,他抢先一步,朗声说来:“将军,属下有事禀告,是关于军中流言的。”

    这时,孙寒握着茶杯的手蓦然一抖。陈坚听着有些莫名其妙,转头看向孙寒,见他神色惊讶好似知道些什么,不由地皱起眉来。孙寒这小子,从军开始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现在居然有事瞒着他。不对,他昨日刚驳了那人的主张,怎的今日就凑巧来将军面前告状了,其中,定有隐情才是。

    “流言?说来听听。”刘武说道。

    陈坚笑笑,放下茶杯,抱拳行礼:“将军,属下正有要事要单独禀告。”陈坚是在座诸将中,资历最老、军功最高的,刘武对他也颇为尊重,就点头允许了,让其余人都先行回营。

    孙寒最先出来,瞥了眼阴冷笑着的那人,今日这出,他岂会不知是何意,想来是那人谏言将军失败,恨起了宁桓来。那人在军中也算是前辈,可打的胜仗屈指可数,现下,却被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宁桓给越了过去,岂能不恨?微微摇头,那个流言,他也有责任,都是他开得玩笑太过的缘故,叹着气,快步走向宁桓的营帐,希望能有所补偿。

    进了帐后,宁桓正在挑灯看书,抬头见是孙寒,连眼眉都懒得动一下,更不用说招呼他入座喝茶了。

    “哎,为兄错了,为兄真的错了”扑通一声,半跪在他面前,吓得宁桓赶紧放下书,扶起了他,“子桓,快吧那新来的送走吧,否则,你的前程要尽毁于此了。”娓娓道来后,孙寒再次俯身谢罪,还言辞诚恳地劝着宁桓,快些把人送走,趁着将军还未追查起来。

    “多谢!”

    掀起了帘帐,宁桓望着高挂黑幕的一轮圆月,轻轻叹气,终究还是留不住人啊。

    与此同时,在建康的一座府院内,也有一人望着同样的圆月。廊下寂静,身披紫衣的王蕴之静坐于此,听着蝉鸣,弹着古琴。佩兰跪在一旁,汩汩地倒着茶。抬头,看着自家郎君神色淡然,不禁感叹,郎君这几日皆是如此,心神不宁的。就连睡得也不甚安稳,常常半夜醒来,对月空谈,就如,现在。

    “郎君,喝杯茶吧。”

    他只淡淡应了声,也不多话,继续弹琴。

    派出的护卫,每日一来报,可结果都是一般,即便他有再好的定力,也终有承受不住的时候。那个小丫头跑不远,这个他比谁都确信,可是,找寻她需要多久,却不是他能所料的。

    低头,手指拨动着琴弦,微微勾唇,正准备再弹一曲就去入睡时,仆人来报,说是护卫王齐披星戴月地感慨,看那样子,定是有好消息了。他点点头,说道:“快请。”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句话中,透着隐隐的期待。

    “郎君,属下终于找到线索了。”王齐快步进来,抱拳说道。

    王蕴之轻挑眉来:“只是线索?”而后一顿,似觉着口气不妥,轻咳了声,笑倚在案上,如同往常般说得风轻云淡,“有何线索,如实道来。”王齐抿嘴笑着,就是不说,只从袖中拿出了一样东西交到他手上。王蕴之微微伸手,接过时,笑意一滞,眯起眼来,这块粉玉,可是他亲手给她的,那个臭丫头,居然敢丢了。拿起玉,在空中晃了晃,笑得危险,“何处得来的?”

    “在一当铺所得,当时属下就细细问了,那人说从穿着来看,是个士兵。属下就顺着这条线索去查。”王齐笑了,“属下发现,原来女郎藏身于陈将军的队伍中,而现在这支队伍已途经梁州,不日就要到前线了。”

    “梁州”低低重复了这两字,良久,都没有说话。

    一路上,王齐也听说了不少关于梁州的事情,不过他只是如实禀告,其余的,郎君自会定夺。郎君身为王家继承人,定然知晓其中的利益关系,那女郎虽得郎君欢心,可比起性命来,是根本不值一提。

    几声蝉鸣过后,他靠在案上,空出一手,随手在七弦琴上拨动着,随着那些悦耳的音符一道跃出的,还有他动听的嗓音:“嗯,佩兰,明日一早,把我的剑取来。”手指顿停,缓缓起身,慢步朝着厅内走去。

    这意思是郎君要前往梁州?

    王齐被吓到了,赶紧上前,单膝跪在粗糙的石子上:“郎君不可。且不说梁州偏远,那里距离前线不远,若有异族袭来,那可如何是好?郎君,那帮蛮人可是以人肉为食啊,请郎君三思。”佩兰听后,吓得面色煞白,连连磕头,求着王蕴之为王家考虑一二,切莫以身犯险。

    站在廊上的人笑得不以为然:“呵呵,王家有的是人,倒也不缺我一个。”比如三叔心心念念着子由能继任族长之位。

    从前这话,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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