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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后来跟人打了一架,也不问对错就要打死给人家偿命,如此不德之人,病就病了呗。
死了正好没人拦着他纳妾买花魁了。
宠妾灭妻?
喜新厌旧!
谢瑾他娘都死了多少年了,谢三老爷连她叫什么都忘了。
一个贤妻一堆美妾一群儿女和和美美谦恭礼让才是正道,争宠吃醋成仇还虐待他子女的都该死。
当然,教育孩子也是贤妻的事。
其实谢瑾是不是读书不够聪明习武又不成,他哪里知道。
谢瑢,他那个十五岁的嫡子,几天见上一次骂两句孽障就算克尽父职了。
剩下的都别指望。
谢鲸这里求到贾琏面前,贾琏表示,我说了不算。宝玉是我们全家的命,那块玉是他的命,白天挂着晚上枕着,恐怕是不借的。
贾琏把谢鲸带去见贾母王夫人,贾母想着不借怕名声不好,借了怕对宝玉不好,王夫人更加舍不得,分说道,他自己的东西,能保他自己的命罢了,到别人那里,怕是没用,直接拒绝了谢鲸。
谢三太太撑了三天,眼看着消瘦下去,谢鲸最后还是通过薛蟠找到了贾宝玉,连人带玉的偷偷借走,找和尚道士折腾半天,居然缓过来了。
凤姐暗暗赞叹不已。
这玉真不错。
这块无缘补天的石头,果然是女娲出品无往不利?
谢鲸千恩万谢的把宝玉还回来,贾母王夫人一边担心宝玉一边觉得积了阴鸷是好事,非常纠结。
谢三太太头天缓过气来,第二天就要继续找谢瑾,下人来报,她哥哥与人争产,打伤了人,进了顺天府大牢。
到这时候,谢鲸也算明白了,把手一甩,不管了。
帮忙救人?
别闹了,他把人捞出来,有人发现他如此碍事,把他弄进去怎么办?
知道外边都在传啥不?
刘家那姑娘命硬,克夫家。
谢三太太谋害庶子,结果自作自受。
宗泽对京中不熟,谢瑾不擅长算计人,戴镇远看着没脾气,这件事很可能就是卫若蘅的手笔。
刘夫人,那位东平王家的穆县主,还在家笑等着谢瑾倒大霉呢,三天不到她女儿就从疑似克夫变成了京城首屈一指的丧门星。
丈夫儿子公公婆婆,无所不克!
命硬么,没办法的事。
悔之莫及欲哭无泪,大概说的就是刘夫人眼前的状况。
当然,穆县主骄横果断的脾气也不是传说,几天之内,就把女儿订给了一个姓郑的新科举人,大张旗鼓的表示自己的乘龙快婿是文曲星下凡,将来必然前途无量,刘大人慧眼识英才,迫不及待的招为东床佳婿。
至于跟谢三太太约定过婚事?
哪有此事!
都是缪传!
谢瑾脾气暴烈性情狭隘动辄伤人性命,哪里配得上她女儿!
谢家就是跪下来求她,她也不会把女儿嫁给这种不知死活之辈!
为着此事,清虚观的张真人还专门给凤姐捎了个口信,表示下次他看到福泽深厚德行高洁之人,一定尽早给凤姐消息,好让凤姐先下手为强。
事后,卫若蘅让蒋氏把凤姐约出来,对她讲的那个马道婆害了她跟宝玉的事,表示他听过之后,非常关心,并且仔细的查过,发现马道婆早八百年就已经人间蒸发,戴镇远亲自确认过,让她放心,以后不会再莫名其妙的生病了。
凤姐默默的表示这手段真利索。
这种把人弄没的事,她找人做很不方便,隐秘的话,她没有可用之人,声张开来送官,探春贾环以后的日子,就活不好了,她投鼠忌器忍到现在,总算了结一桩心事。
毕竟这个几十两银子弄死人的道婆,太难防范了,谁知道赵姨娘下次什么时候又惦记她。
至于卫若蘅利用此人算计谢三太太,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替人干这种灭口的事,没好处谁干啊。
凤姐默默无语的听完了蒋氏的描述,无奈道,“谢三太太这么记恨,是谢三老爷特别偏爱谢将军?还是谢将军的生母当年特别得宠爱?”
王夫人虽然立志要把贾环养废了,但也没想着弄死啊。
庶子也是子,杀子的罪名是很大的。
“谁知道呢,或许当年也是个恨到不死不休的局面吧,所以一有了机会,就忍不住了。”蒋氏也弄不明白。
在她的想法里,要么就想办法别让她生,生了就最好养的亲自己。
“好麻烦啊,所以说都是男人花心的惹的祸!希望谢将军能吸取教训,将来娶个媳妇一心一意的过日子,别弄三妻四妾的是非,万一他娶到个不想跟妾室争干脆拿他下手的呢?”凤姐看着屋里那扇门,故意叹道。
幸好谢瑾不在。
蒋氏听得掩面而笑。
隔着一道门偷听的卫若蘅一脸杀气,戴镇远跟宗泽幸灾乐祸的无声狂笑。
蒋氏跟凤姐再这么交往下去,卫若蘅就得三贞九烈的过下半辈子,不然说不定哪天就死于非命。
说完了正事,凤姐带着蒋氏去她的裁缝铺里打发时间,铺子从中间隔开,一半招呼男客,一半招呼女客,非常方便。
蒋氏给卫若蘅定做衣服,凤姐给贾琏挑了一身锦袍。前些日子谢瑾送来的尺寸图样还有衣料,凤姐豪迈的给谢瑾做了四季衣裳,锦袍骑装鹤氅披风剑袖,丝绸锦缎皮毛,浅的深的厚的薄的,搭配的皮靴锦靴,束发的鎏金冠,金簪玉带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件软甲。怕来不及,专门抽了人手赶工,此刻谢瑾不在京中,正好让蒋氏带回去。
蒋氏看着十多个包袱,充分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能赚会花有钱任性。凤姐送东西送的很开心。与其拿去给贾宝玉那个喂不熟的糟蹋了,不如送别人,反正成本价抵扣广告费,一点不心疼。
顺便让人去蜜饯铺子打包几盒蜜饯,坚决不错过任何一个拓展客户的机会。
卫若蘅对凤姐无限度惯孩子的行为很不满,戴镇远觉得这姑娘败家技能点点过了头,宗泽翻出两身正紫色的锦袍,一件红底百花披风,觉得这位琏二奶奶的审美一定是哪里不对。
蒋氏在家咬着蜜饯,开始数自己的私房钱。
裁缝铺是陪嫁,不好入股,但是蜜饯铺子应该可以,卫若蘅走了之后,她的日子也很无聊,有个出门的借口也不错。
凤姐从蒋氏那里知道了刘梅娘跟郑举人订婚,回去之后命人去叫司棋绣橘,司棋据说不舒服,只有绣橘来了。
凤姐也不跟她计较,直接开门见山,“我也不知道你们是害羞呢还是怨恨我,既然已经不可能了,总要告诉你们一声。如果你们是觉得我操心一场却被大太太为难,不好意思见我,我为了二爷的亲妹子,不在乎这点难堪,你们也不必躲着。”
绣橘涨红了脸,咬了咬牙,只是不吭声。
凤姐勾勾嘴唇,无声的笑了。
她做媒经验值本来是零,现在是负的,真是太有长进了。
是她太着急,时机不对,把事弄坏了。
“罢了,事情揭过去就算,就当没这回事,替我给你们姑娘认个错,就说二奶奶糊涂了,差点把金镶玉配给了铜铁,好心办了坏事,姑娘看着二奶奶年轻经事少的份上,忘了这回吧。”凤姐说完,直接摆手送客。
绣橘也不敢多呆,匆匆的回了缀锦楼,把话说了一遍,迎春苦涩的笑道,“嫂子操心我,是把我放在心上,我只有感激的。可是先父母,再兄嫂,这是规矩,不是我不敬。”
司棋多少有些不满,“一个从三品的将军,还是父母之命,正说着亲呢,她当嫂子的背后拆台,谁知道她又在盘算什么?别忘了,咱们琏二奶奶本就偏心林姑娘。”
绣橘疑惑道,“我们也只是听太太说,听了宝玉三言两语,做不得准。二奶奶许是听说了什么不好的,才匆忙想给姑娘订别的婚事。”
司棋冷笑,“咱们二奶奶若是听说那个宗将军品行不端的话,为何不直说呢,再说我们有什么法子,难道让姑娘违逆老爷太太去?姑娘但凡知礼,也只有故作不知的。”
主仆这里抱怨、疑惑、纠结着,凤姐那里已经转去忙别的了。
反正结果就是这次尝试失败,不过举人不成还有进士,虽然这里人早婚,等到中进士还未婚的,应该没多少,但是总会有的,实在没有再想别的办法。等明年春闱过后,再来继续刷嫁掉迎春这个支线任务吧。
这几天把贾府三年来所有的礼单,送出去的,收进来的,全部拿出来一一核对,让经手的婆子挨个的讲,从礼物轻重关系远近到各种官职升降以及后院八卦,一张张关系图人脉网,一件件看似无关实则涉及厉害的大事小事闲话风闻,忙的不亦乐乎。
等到水芙蓉突然登门,才知道京中又出了大事。
南安郡王世子霍子衿,去给病中的父王祈福上香,遇上了此生挚爱,一个在外祖家长大的孤女。没想到她竟是忠顺王爷的私生女,霍子衿英雄为美人,让水芙蓉顺利认祖归宗,当然,对外说是义女。
本来已经开始准备提亲,霍公子的爹南安郡王不知为何,昨夜突然发病,过世了。
王爷的女儿,霍悠姑娘,伤心过度,哭得昏厥,开始高烧,任人怎么叫都不醒。
急坏了霍子衿,水姑娘为了情郎,只得登贾府的门,来找贾宝玉救命。
贾珍贾琏贾蓉贾蔷都去哭了一回,刚回来。
贾琏正跟贾蓉两个一处坐着呢,听得水芙蓉来了,猛地站起来,就要过去,被贾蓉一把拽住,“二叔不能去,那是世子爷的女人,咱们沾不得。”
贾琏挣扎道,“我就看一眼,又不怎么她。”
贾蓉着急,“若是二叔早先不做那君子,侄儿也帮你成了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贾琏颓然坐下,强撑着笑道,“幸亏没有,不然你婶子怎么办,这身份对出来,就真的别过了。”
贾蓉看贾琏不去了,调笑道,“有什么怎么办,二叔到时候就是郡马爷了呗。”
贾琏摇头,“胡说八道,纳个妾就算了,要真是有什么,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