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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杨家将同人)少年杨家将之潘皇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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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芳哥哥英明神武,神机妙算,”潘蝉笑吟吟地奉承道。
  这是有求于人,则美之,八贤王觉得好笑:“说罢。”
  “潘蝉的姑父在太平县令任上仗着我父亲在朝中的权势,牟取暴利,过度开采矿洞,致使十几名矿工枉送性命。”
  话还没说完,八贤王把茶盏往桌上一扔,面色一冷:“若为求情而来,还是请回。本王眼看矿工无辜丧命,绝不会让凶徒逍遥法外。”
  我喊住作势端茶送客的八贤王:“德芳哥哥,我知道太强人所难,不管是罚没家产、流放千里,还是罚银万两、罚为矿工,只求能够免其一死。”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河蟹掉的框框都是太/祖;你懂得。。。。

  ☆、有姊潘影

  从八贤王府回来,书房还是灯火通明。
  “哥哥,这么晚了还在看书。”自从潘豹从朔州回来大受打击,立誓要一雪前耻,每日除了勤练武艺,还日夜苦读兵书。
  潘豹从书堆中抬起头,笑道:“妹妹,你回来了?”
  我走过去,翻检整理了一下:“哥哥自从朔州回来,气色一直不好,是不是在战场上受了伤,自己却不知道。”
  潘豹笑道:“没有的事,有你请的几位高手帮我,哥哥毫发无损。”
  “也是,”最近我总是疑神疑鬼的,“几位义士近日纷纷和我辞行,不如明日设宴为他们践行。”
  潘豹称得上是性情大变:“好!这次多亏他们,我还要准备一份厚礼。”
  当我转过身,却发现书桌正对着耶律斜的画像,画中的耶律斜双目森冷,犹如真人:“战场上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耶律斜差点生擒哥哥,哥哥是否恨他?”
  “恨之入骨!”潘豹简直是咬牙切齿,“还要感谢他给我这□□之辱,让我有韩信之志。每次坚持不下来,或者想要出门玩乐的时候,只要看到他的画像,我就能马上恢复斗志。
  妹妹你说得对,耶律斜文治武功样样胜我百倍。今日我不是他的对手,明日我不是他的对手,一年、两年、十年,早晚有一天我会打败他。”
  “好!”潘仁美从门口进来,“不愧是我潘仁美的儿子,有志气!”
  父女两个相携离去,走到潘蝉房门口,潘仁美问:“八贤王答应了?”
  我闷闷不乐地点点头,继而用那双明澈的眼直视自己的父亲:“爹,贪字变成贫,你千万不要糊涂!”
  潘仁美矢口否认:“你这孩子连爹都不信了,爹又不缺钱花。爹就你姑姑这一个妹妹,怎么忍心看她年纪轻轻孤儿寡母的。”
  通常自视甚高,本身又能耐的人,泰半都是护短的,自己的身边的一花一草都不许人践踏,何况是自己的亲人。
  我当然能理解他的意思:“总之这样的事情,可一不可再。”
  前世好像也有这么一桩破事,犯事者却不是姑父,因为没有八贤王这样嫉恶如仇的好官来主持公道,差点被掩过去。
  “这是自然,”潘仁美摸了摸美髯,“蝉儿,你是怎么劝说八贤王的。”
  我无奈道:“还不是看在咱们家和太/祖的情分,我劝王爷以大局为重,不要为了这些事情失了圣意,既要严惩,也不要寒了老臣的心。”
  潘仁美老奸巨猾地一笑:“是看在你和八贤王的情分上吧?先帝诸子中唯独八贤王最成气候,可惜无缘帝位。”想到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生死之交的太/祖,潘仁美又是一阵苍凉沉默而去。
  送走了猪肉荣等人,潘豹坚持闻鸡起舞,潘仁美果然在一旁观看,摇了摇头从武器架上拿了一根长棍:“手腕无力!”
  “腰不直!”
  指一处,打一处,
  “再来。”
  “要记住绝对不能让对手有喘息的机会。”潘仁美只有一只手几招下去打得潘豹毫无还手之力。
  潘蝉看兄长败得难看,远远地劝道:“爹,哥的伤还没好全呢!”
  这一世爹变成了丞相,我一直没有看到他展示过武艺,看来他一直在保留实力,怪不得太庙的时候他巍然不动。
  潘仁美不是不心疼儿子的人:“今天先到此结束。”负手而去。
  练完武,潘豹收到了一封家书,试探性地问潘蝉:“妹妹,你不是说想要一个姐妹?”
  一面给他递上汗巾,一面漫不经心地答道:“是啊!”
  潘豹擦了把汗,又问:“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府上有一位很受宠的侧室。”
  “侧室?”我在回忆里找了找,终于想起来,“你说说曹姨娘吧,怎么不记得,十年前就是她害了娘难产而死,后来就再也没听过这个人。要不是因为她,我就真的有一个弟弟了。”
  潘豹看妹妹不像爹那么反感:“其实曹姨娘还有一个女儿,她死了之后,她的女儿就被送到静心庵。”
  “你是说我还有个姐姐就住在静心庵,”我大为吃惊:“这几年我和柴郡主年年都去静心庵礼佛,从来没有听说过。”
  潘豹说:“她叫潘影,今年十八岁了。”
  世家大族对这种罪妾子女都是仍其自生自灭,在我前世的记忆里是绝对没可能再被提起的。
  想到八妹的乖巧贴心,看到潘豹的期待,我不由松了口风:“哥哥的意思是?”
  “明天就是娘的祭日,爹一定会带我们去坟前祭奠,”潘豹很有把握地说,“到时候,我们两个向爹求情,把影儿接回来。”
  在潘蝉看来,自己唯二的亲人就是父兄二人,犯不着为了这个不曾蒙面的妹妹触怒爹的眉头,婉拒道:“算了吧,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姐姐,一定有什么原因。”
  果然祭祀当日,潘豹旧事重提,被潘仁美厉声拒绝:“以后谁都不许提起这个灾星!”
  我被父亲的怒火吓了一跳,不由埋怨道:“哥,我早就跟你说了,你偏不听。”
  “是,我做什么都是错的!”这话一出口潘豹就后悔了,潘蝉身子弱,自记事起就没人对她大小声过。
  果然看到妹妹霜花如玉的小脸涨得通红,眼圈一红,一跺脚,追着爹毫不留情地走了。
  他想道歉,自己心里也很委屈,发泄地挥了一下拳头,一个人走了:“哎。”
  潘豹心情很不好,不光是为了潘影的事情,这些年自己一直都对爹言听计从,没有自己的主张,朔州一战只证明了自己的愚蠢,连深居闺阁的妹妹也不如。
  发了誓不去烟花之地,潘豹只好一个人到酒楼买醉,好巧不巧听到人家议论起他兵败朔州的事情。
  “这个潘豹好大喜功,害得我军损失惨重,声势大减,就是个蠢材。” 
  “这潘豹平日里作威作福,仗着有个当丞相的爹把谁都不看在眼里,现在报应到了,这下好了。”
  “有个好爹,皇上居然不曾怪罪。”
  “我看不是有个好爹,是有个好妹妹,听说潘家小姐经常出入宫廷,说不定能出位西宫娘娘呢?”
作者有话要说:  

  ☆、逍遥五石

  潘豹听得分明这里面好几个是素日里巴结自己,一起寻欢作乐的公子哥,他抓起身边的小厮的衣襟,怒问:“告诉我!战败以后,外面的人是不是都在耻笑本将军!”
  小厮哪敢说实话:“不,不,将军您还是一样英明神武。”
  潘豹指着他的鼻子勒令:“说,说实话!”
  小厮哪敢再接下去,眼皮一耷拉把自己当死人。
  潘豹一时情绪激愤克制不住自己,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倒了好几颗丹药,活着酒水灌了下去。
  微微消了气还有些担心兄长的潘蝉乘了一顶小轿追了出来,潘豹正追着之前那几个背后说潘豹坏话的官员出来,怒气攻心,作势要打人:“都给我站住!”
  刚一到街边还没站稳脚,潘豹就脚下不稳撞到了摊子,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口吐白沫。
  潘蝉忙跑了过去:“哥!”
  古之读书人讲究中医养生,居移气,养移体,把脉的学问也是会一些的,潘蝉久病成医,三指一搭:“脉象紊乱,少爷刚刚做了什么?
  “服了一些逍遥散。”
  “逍遥散,不就是五石散?”潘蝉不知道自己是否应对得了:“去请大夫,去取一些温酒和寒食。”
  此时不是追究他服食五石散的时候。
  灌了温酒没有一点缓解,看着怀中痛苦不堪的兄长,潘蝉抬起头问:“有没有大夫?有没有大夫?”可惜周围的人看热闹的多,帮忙的少。
  尤其之前在背后说潘豹坏话的人还在里面说些“罪有应得”的风凉话,百姓饱受战火之苦,民情激愤还怎么肯帮忙。
  “哥,你怎么样?你没事吧,别吓我!”潘蝉搂着哥哥的身子有些绝望的时候,一位碎花蓝染前朝制式襦裙、眉目清秀的小姑娘,背着一个药篓子和小药包站了出来:“我会医术,让我给他看看。”
  这位姑娘年纪虽轻,但是手法沉着,俨然有大家风范:“你别激动,否则血气上涌,性命难保。”
  果然一针见血:“脉象混乱,他刚才喝酒之前是不是服了什么药。” 
  潘蝉急忙回答:“是五石散。”
  这位女大夫医术不凡,她当下施针为潘豹护住心脉,缓解五石散的药性:“五石散长期服用,对身体有害,回去后务必要给令兄请为大夫戒除毒瘾。”
  潘蝉感激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在哪里坐诊,改日等家兄好转一定要登门道谢。”
  那姑娘说话温声细语:“我姓罗,就住在城东,是杨家军的军医。医者父母心,无论是谁都会救令兄的,不用特意上门。”
  刚刚缓过来,潘豹就甩脱妹妹的手上前:“姑娘,谢谢。不要走,回去给我治病。”
  罗氏女一个女孩家怎么可能答应:“对不起,还请另请高明。”
  潘蝉还来不及上前劝阻,潘豹跟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罗氏女的手臂不放:“姑娘,你要什么金银财宝,我都给你。”
  这时候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横生出来,两拳狠狠落在潘豹的胸口,让刚刚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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