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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血红色的光芒里的那个身影。
四年前越来越远的背影和现在越来越近的正影相重合,完美地让我想要皱眉,却突然让我想到了一个在别的书里看到过的玩笑。
“优。”他棕色的漂亮眼睛直视着我。
我维持着弯弯的眼睛,摆出一张严肃的表情:“像你这么帅气的先生知道我的名字我是很高兴啦,但是……你是谁?”
语气里透着难以察觉的恶意。
可是我不知道第几次低估一护了,他一手撑着额头,无奈地看着我:“不管过几年你都这么欺负我吗?”
“没骗进吗……”我露出失望的表情。
他用力地揉了揉我的长发:“别再弯你的眼睛了!再弯下去就要变成市丸银了。你想和他一样吗?”
说起来,原着里市丸银是挂了的啊!
“他死了吗?”哎呀,好想知道好想知道……
一护一脸恶劣的表情,凑近过来:“你很关心那家伙嘛。”
“关西腔挺好听的,而且别的人不都好好的嘛,不需要我关心呀~”我依旧弯着眼睛,随便地扯些有的没的敷衍他。
但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
他扳过我的肩膀,摘下了我的眼镜,用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问我:“你不觉得你该关心的只有我一个吗?”
纳,纳尼?
我睁大了眼睛,只能直直地看着一护漂亮的棕色眼睛,却惊悚地从里面发现了一般只出现我这里的恶意。
没有人告诉我成年以后的一护是黑的有木有!!
“还是说我走的时候一不小心听错最后一句话?”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给'一不小心'来了个微妙的重音。
我屏住呼吸,前厅安静得让我可以隐约听见门后面听壁角的动静。
上帝、佛祖、菩萨、梅林,请让时间重来吧!如果一切倒带重来我一定在一开始就扒开店长飞扑过去,这个一护黑得让我招架不住了!!
“把眼镜还我啦……”我开始岔话题,不然所有事情都让门后面的四人加一只听了去,我还活不活了。
况且没有眼镜我就会从'关键时刻掉链子'变成'每时每刻掉链子'的,相信我。
他帮我戴上眼镜,然后超级自然地就牵着我的手走出隔墙有耳的蒲原商店了:“你现在几岁?”
可恶,这家伙现在比我高有半个头了。
“我不是和你同岁然后比你大十个月吗?”我奇怪地问。
“不,我已经22岁,你应该……20岁?”
“诶?两边世界的时间流动不一样啊…”
然后他自言自语地小声嘀咕了一下:“看上去你真的忘了一些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海马体受损啊。”
怎么这句话听起来这么耳熟?我追问:“我忘了什么?”
“安心,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的。”我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
这个凶残的世界,原本一护在我那儿待得好好的,一到这里来就学坏了!TAT
'你这个榜样没资格说别人!'
“啊对了,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当然是我家啦,不然还有哪里。”
“我住在你家?”
“对啊。”
“……………………以什么身份呢?”
“……你说呐。”
雪特,这个一护太难搞了。
……
于是我们就站在了'黑崎综合医院'的大门口。
“不管怎么说看见3D真人版的还是觉得很神奇啊~”我在内心滚来滚去,被'里'一脚踩住。
一护继续无奈地扶额:“没什么特别的吧。”
他把我拉到门前,站到我的背后,一手揽过我的腰,一手握上门把手,嘴靠近了我的耳朵,亮橘色的头发弄得我脸旁很痒:“进去吧。”
22岁的一护真的黑得滴水啊有木有!!TAT
我捂着通红的脸颊,被他揽着走了进去——所以说腹黑啊鬼畜啊什么的最讨厌了!
走进玄关脱掉鞋子,就听见一心叔的大吼:“你这个臭小子搞什么啊,吃饭吃到一半突然跑出去……!”
然后他的吼声就戛然而止了,整个黑崎家一片寂静。
真不愧是漫画世界,这么漫画式的场景都能出现。我都几乎能看见一只带着省略号的乌鸦一边叫着一边飞过去了——我在内心竖起大拇指。
“这……这是……”一心叔的手指指着我,还抖啊抖的。游子和夏梨都放下碗看了过来。
妈妈说,就算礼貌只是一个假象,也要在别人戳穿它之前维持好。
于是我弯起眼睛笑着说:“黑崎叔叔好~”
然后在我惊讶的目光中,一心叔瞬间恢复正常,对着一护竖起了拇指:“Good job; son。”
一护对他挑挑眉毛。
一旁的夏梨对游子说:“一护哥终于把女朋友带回家了。”
我转头对一护挑挑眉毛。
“我们先上楼了。”他对着饭桌旁的三个黑崎挥了挥手,就揽着我上楼了。
我走进那个门口挂着'15'牌子的房间,看到一个咖啡色的东西飞了过来,然后被一护一手捏住,丢出了房间门:“魂,你先在外面待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好想你(完结)
“姐!”
我看着魂笔直地飞出了一护的房间,连一道优美的弧线都没有划出来。
总觉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啊。——我托着下巴苦苦地思索。
“优…”
“嗯?”我抬起头来,看着靠在衣橱前的一护。
“你……为什么要过来呢?”
我为什么要来?我的眼睛猛地一亮:对哦,我是来捡我的行李箱的嘛!难怪我觉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呢,原来是行李箱!果然重要!
“一护,你看到过我的行李箱吗?一直很大的,红色的行李箱。”我用手比划着行李箱的大小。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好吗?”他显得很无奈。
“来捡行李箱的。”我快速地回答他,然后在说完的下一秒就后悔了。
哎呀糟糕,不应该说这个的!怎么看回答都应该是'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就追过来了'或者'因为我离不开你'这种比较对的吧。
'卧槽你无药可救了……'——'里'一脸鄙夷。
瞄了瞄一护的脸色:有点差。
叫你关键时刻掉链子!——我在内心抱头哀号。
“过来。”他阴着半边脸对我勾勾手指。
不准揉头发不准捏脸不准绊脚不准盖帽子……我的眼睛像屏幕一样对着一护闪过这一连串'不准……'字幕。
——所以说漫画世界就是好啊,传达信息如此方便,都不用浪费口舌的呢。
我起身走了过去。
“走个路都这么慢。”就在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拉过我的手腕往他自己这边一扯。我双手在他的胸口撑了一下,免得我完美的鼻子就这么撞扁。
他用手臂搂紧我的腰,把头搁在我的颈边,语气危险地逼问我:“难道不是因为我才来的吗?”
“……”
这真的是一护吗?真的不是十年后的泽田纲吉或者开了腹黑模式的山本武或者散发鬼畜气场的白兰友情客串的吗??
感到气氛极其不对,我推了推一护,却没能把他推开。
“六年很难熬啊。”他略带不满地在我耳边抱怨。
我脸红地又推了推他,又没成功,小声地说:“四年也很难熬啊…”
果然是这里老妖怪太多了的缘故吗?因为整天和一护接触的都是些老妖怪,所以导致一护也变妖了?如果不是这个答案,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护会这么妖了。
胡思乱想中,他忽然摘下我的眼镜,急得我去抢。
没有人喜欢眼前一片模糊的感觉,摘一个近视的人的眼镜和挖一个正常人的眼角膜没什么区别。
慌乱中我摸到了他握着眼镜的手,于是想要掰开他的手指把眼镜拿出来,结果这家伙躲开了我的手,把眼镜往他的口袋子一塞然后抓住了我的手。
雪特!
我一脚踩在他的脚上:“还给我啦!不然我真的生……”
事实证明说话说到一半被吻住是不会发出“呜”声的。
睁大了眼睛,唯一看得清楚的只有一护近在咫尺的棕色眼睛——忽然感到这场景熟悉得让人心惊,但又想不出来到底在什么地方经历过。
“唔…”仰着头有些难受,我干脆完全踩在了一护的脚上。他一手搂紧我的腰,一手绕过我的背按在我的后颈。
心跳快得惊人,呼吸也变得难以控制起来,我闭上眼睛躲避他令人脸红的视线,然后就感觉到他压在我唇上的嘴角微微上翘了。
濡湿的气息在唇齿间传递着,他轻咬了一下我的下唇,我也咬回他,他湿滑的舌探进我的口中,舔过我的牙齿和上颌。
“嗯……”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微微睁开了一点眼睛,看到他也在看着我的眼睛。
突然就觉得——四年真的很难熬啊……
每次刚刚生起想念的念头,就在它还没成型的时候登时掐断,然后骗自己说: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
到底是谁在异国他乡的深夜被噩梦惊醒,想要看看时间却不小心扫到手机屏幕,然后躲在被子里捂着嘴大哭。
到底是谁在日本的樱花树下,被那些一夜落尽的粉色娇嫩的破尖花瓣迷了眼睛,然后突然就感到狠狠的空虚。
想念就是眼泪。
没有哪一种想念是甜蜜的,因为只有不舍的分别之后才会有想念。那些回忆就像是锋利的刀刃,只有眼泪让它们锈钝了,割在心上才不会那么痛。
——好想你啊,一护。
每次都只有你才会打破窗,来到毫不相关的我的身边。
闭上眼睛遮住我红了的眼眶,我搂紧他的脖子。
……
“咚、咚、咚,一护哥,姐姐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哦!”一护房间的门口响起了夏梨的声音。
……其实这个时候我们都不在房间里,而在——房顶上:看看星星吹吹晚风什么的真是巨大的享受啊~
不过视听能力都已经步入'非人哉'行列的我和一护,听到个敲门声和喊声还是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