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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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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那天的夕阳,等了一天的夕阳,原来竟是因为病倒才没来赴约。害我错怪你那么久,你怎么一点都不作解释呢。宁可让我误会着,牵挂着,也不解释吗?
  卫玠,你真的很会使用手段呢。
  可是我却很庆幸你没解释,否则,我也不会比之前更了解你,更爱你入骨。
  不知不觉时,已经爱了你这么久,已长达十年之久,从豆蔻年华到我前世的年龄,从十三到二十三。
  到头来,还是离别,只是这次有在夕阳下看到你的背影。
  足矣!
  待我回到宫中,已经掌灯,沐浴梳洗过,才觉的自己还活着,还有活下去的力量。
  “母后,暮朝今晚想和母后一起睡。”暮朝拖着睡袍拖拖踏踏地进来,怀里抱着一堆东西,甚是狼狈。
  “到母后这里来,母后给你讲故事。”我张开怀抱。
  特别想抱住她,卫玠走了,身边只剩下这个血脉相通的人。
  暮朝欢欢喜喜的跑过来,把一堆东西呼啦一下全放在榻上,用袖子结结实实地抹了一把眼泪,小嘴撇撇想哭不哭的样子:“叔宝郎君走了,阿宝也走了,再没人教暮朝读书,再没人陪暮朝玩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叔宝郎君和阿宝走了,还有母后呢,母后会教你读书写字,会陪你玩的。”
  “可是,暮朝只喜欢学叔宝郎君的课,只想让阿宝陪着玩。”
  “……”
  我在心里说,我也喜欢听他讲话,看他授课的。
  “这些是什么?”我问。
  “是叔宝郎君和阿宝送给暮朝的,说是让暮朝临摹学习,还有这块玉佩。”
  我帮她把玉佩挂好,才轻轻打开那堆帛书。
  都是或长或短的字贴,魏、隶、楷、行等各字形的前身,应有尽有,还都是名家,当然最多的名家便是卫瓘的。
  心下苦笑,感叹,他真的爱字如命呢。
  “哇,母后,你看这个。”暮朝打开一卷帛书。
  我嫌烛光有些暗,又让妙蓝多掌了两三盏,这才以平复的心去看那卷帛书。
  只见帛书是一妙龄娘子,白嫩皮相,螓首蛾眉,眉如刀裁,精致的美人,立于虚无的人群背景,热泪朦胧。
  “母后,她是谁?”
  “她是……她是叔宝郎君……最爱的人。”
  “叔宝郎君说,最喜欢暮朝了,那她是不是就是暮朝?”
  “好孩子,这个不能争,”我抚摸着暮朝的头发,好像这样就能抚平我激动的内心:“这个,真的不能争。”
  “为什么?”
  “因为……叔宝郎君……只爱……她……一个……”
  “只有,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再遇刘曜

  
  历史的年轮不因卫玠的离开而停滞,各方势力也不因卫玠的离开而停滞不前,其中表现最活跃的便是刘聪。
  十月继承父位,成为新的汉王,接下刘渊手里的兵权,便一刻不停地布兵,继续进攻长安、洛阳等地,让一度预言他会休息一段时间,调整内部的言论,被踏在地上,狠狠的狂踩。
  朝廷内文武百官如此,洛阳的百姓也是如此。都在心里骂他,为什么不消停一两个月,至少过了这个冬天再说。被骂的刘聪可不理会这些流言,加强军力继续进攻,害的司马炽最近一段时间都在为司马越不是要兵,就是要钱有粮的请旨弄的头疼。
  头疼的岂止是司马炽、司马越、数百名官员,作为不用参政的我也头疼。
  按这样的势头,洛阳被攻陷是迟早的事,就看能撑多长时间了。
  普遍的舆论认为,司马越撑不过这个冬天,因为刘聪又从北线调了一波兵车进攻洛阳,洛阳估计要完结在这个冬天。也有乐观的人说,冬天不适于打仗,刘聪的兵力多,消耗也大,到了冬天,就等于进入冬眠期,不死也伤。
  谁都没想到,这两种预言都没中。
  司马越一直顽强抵抗,处处与刘聪周旋,即使是不适合打仗的冬天。
  刘聪的军队在这个寒冷冬天里,依然越战越猛,这股战意一直坚持到来年,也就是永嘉五年。
  当时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还好,卫玠提早离开了。如果被他看到洛阳被攻陷的样子,一定又要大伤一场。
  第二个想法是,悔恨呐,恨自己怎么就没记住“永嘉之祸”的具体时间,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有等死的份,而不能提前准备逃走。
  其实我是有准备逃的,当宫廷里传出司马炽出逃,而被抓住的消息时,我就利落的收拾了东西,准备带着暮朝从暗道里逃出去。
  只是还没等我后知后觉的行动,刘聪麾下的大将刘曜、石勒、五弥就已经放弃长安而火速转攻洛阳,打了进来。
  时间选的也好,正好是六月。
  我从来不知道真正的战争□□裸地展示在自己面前时,会是这样的面目全非的情形。
  原本彬彬有礼的宫人都四处乱蹿,能拿的一个不拉,能带的一个不漏下,也有惜命的,都把自己伪装成乞丐的样子,躲在一边,看到有官兵进来,便像找到了组织一样与官兵一起杀人,抢金银。
  后来才知道,是刘曜下的命令,允许抢夺三天,这是犒劳随他攻城,杀人如麻的将士唯一的奖赏。
  只是这个奖赏对于深宫里的人,对于洛阳城里百姓来说,过于沉重。
  六月,花开的最好的季节,万物最繁盛的季节,人类最常见的事,却是杀戮。杀一个作开头,便一路杀下去。不管是年轻的郎君还是内侍,脖子上,肚子上,腿上都是一个接一个伤口,往往已经流血而死的尸体上还会被后来者时不时地顺带一两刀,当成磨刀石。
  如果是娘子女婢还能多活一会儿,也只是一会儿而已,一会儿过后,一样衣衫不整的被杀掉,比那些郎君内侍还不如。
  听着宫里从外面打听到的杂乱的传言,而错乱地抢洛阳宫时,这一刻,才明白什么叫血淋淋的战争。
  为什么会是血一样的战争?
  相信只需一会儿,便会有更多的胡人兵进来,践踏皇宫。
  此次战争的意义在于推倒司马家的政权,而推倒政权的象征表相则是夺皇城。更何况洛阳城里最金贵的,也就是洛阳宫了。
  “娘子,快进暗道逃吧。”
  回头看着妙蓝,松开捂住暮朝眼睛的手:“妙蓝,带暮朝从暗道逃走,我在这儿,还能拖延些时间。”
  “娘娘……”
  “母后,暮朝不要离开母后,暮朝害怕……”
  “这个玉镯,你带着,这是你外婆的最珍贵的东西,它会保佑你平安的。”我把那个深绿玉镯塞进暮朝的衣服里,确定卫玠送的玉佩还在,才放心些:“这些都是证明你身份的东西,要记得保存好,千万不要因为饥饿而把它们弄丢了。这些都是寄存着福气的东西,丢了,你后半生的福气也就没有了,知道了吗?”
  “娘娘,我们一起走……”
  “没有时间了,他们已经抢到太极殿,很快就会到显阳殿这里,我是皇后,还能给争取些时间。再说,暗道也需要人把关。”
  “母后不走,暮朝也不走……”
  我忍住因看到刚才的血腥画面而颤抖的手,难过又难受。
  “笨蛋,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矫情,真当自己还是公主。还有你,想活命的,赶快带她离开,要是不想活,不想她活,你就留下来,看着我们一起死。”
  我大声说,用词粗鄙,根本没有什么敬语可言,语气更是前所未的严厉。
  记得上次这么讲话,是对羊玄之说的,当时他吓的只是愣愣地看我,像是不认识了一样。
  看到妙蓝和暮朝的表情,我觉的自己保刀未老。
  一个大睁着眼睛,一直嚅嚅地叫我娘子,就像那年在街上初次见我,一直哭着,嘴里娘子娘子地叫个不停。
  另一个眼睛里也噙着泪,小嘴嚅嚅地叫我母后,委屈的样子让人看着心疼。
  忍住要崩溃的念头,把尚未还魂的她们送入暗道,合上机关,眼泪比那些侵略军还要疯狂地流出来。
  原来,我是在意暮朝,心疼暮朝的。以前不这么想,只是未到分别时。
  我的女儿,真的是从我身上掉下的肉啊。
  拭了眼泪,补了一些粉,整理了一下仪容。
  作为皇后,自私自终都窝囊着,想不到此刻,却想活的有尊严些。
  别说,这身作派,这个凤冠还是能唬人的,至少把那些一两年甚至七八年没沾过女人的胡兵给震住了。
  即使震住他们,也能难逃俘虏的下场。只不过,我毕竟是皇后。所以即使是俘虏,也是高级俘虏,审判我的人,也得须与我的身份相衬才行。
  看到那个高头大马,意气风发,胡子拉擦,面容依旧寒意十足,默许自己的将士任意掠夺洛阳宫里的一切,十余年前预见他的姻缘,却又十余年未曾见面的铠甲的时候,我却笑了。
  我也不理解,明明刚才还在哭,还在为唯一的女儿暮朝离别而哭。可看到他,我却笑了。如果不是撑着皇后的作派,真想大笑一场。
  “娘子,好久不见。”
  “郎君,好久不见。”
  刘曜真的是在众目眭眭之下,不顾我是俘虏和前朝皇后的身份,一把抱起。在抱起前,还觉的我穿的过于隆重,把外袍直接给扒了,扔到一边。
  哦,对了,那件外袍正是进宫时穿的那件,血红嫁衣,足有两米长的拖尾。
  我选这件衣服的初衷,不过是因为这衣服的颜色很衬此时的场景,而且大红色醒目的很,相信可以震住人。
  刘曜把我安排在他临时搭建的军营里,军营里条件很简陋,好在防卫一点都不简陋,每隔一会儿,就有一个老婆子进来看我有没有逃走。
  被他抱出洛阳宫的那一刻,身上的千斤牵挂,万斤重量好像都随那红袍的丢落而卸下。
  这个懦弱,背负了几立几废骂名的皇后头衔,早就想卸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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