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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猫共舞-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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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儿和许三松同时开口问道:“你是南侠展昭?”
“正是展某。”
娟儿上下打量了一下展昭,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松开了刘楚,说道:“既然是开封府办案,小女子自然配合,只不过……”
“娟儿姑娘有话但说无妨。”
娟儿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挑明了许三松的身份:“只不过,许三松是我樊楼的人,有些事情即使大人们问了,碍于我们樊楼的信誉,就是杀了他,他也是不会说的。但是我能保证,樊楼中人,只探消息,不伤人命。还望展大人届时向包大人解释一番,不要为难了他。”
“行有行规,你的话展某定会像包大人如实禀告。”
“多谢。”娟儿对展昭行了个礼,又转回头对刘楚笑道:“楚姑娘,刚才多有得罪,见谅!”
刘楚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娟儿姑娘,其实我还有件事想查一查,不知道你还接不接我的生意?”
娟儿瞄了展昭一眼,她虽然不忌讳官府,但通过这件事,她心里终归还是留下了些阴影,于是问刘楚:“是官府的事?”
“不,是我自己的事。”刘楚道:“娟儿姑娘若是还有意接我的生意,便来开封府对面的‘有间当铺’找我,具体事情和价格我们见面再谈,如何?”
“我会考虑。不过至少要等许三松的事情结束之后。”
 “我敬候佳音。”
刘楚对于娟儿并没有直接答应她,丝毫不感到意外。换做是她,刚吃了个闷亏时也是不敢太轻信于人的。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也不急于一时,眼下她更看重吴徴的这个案子,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呢!
刘楚道:“那么,娟儿姑娘,我和展大人还要赶回开封府交差,就先走一步了。另外,和你相处很愉快。”
“楚姑娘,我们彼此彼此。”
“告辞!”
“楚姑娘,展大人,我们下次再见。”


☆、何处春江无月明(五)

包拯连夜提审了许三松。
不大的花厅里,包拯坐在首位,身侧站着公孙策,张龙赵虎立于两侧,王朝马汉守在门外,展昭将许三松压了进来,然后拂手站在门边。
刘楚哈欠连连的站在展昭身侧,她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可是心里还惦记着许三松这条线索,所以强撑着困意跟展昭到了开封府。
许三松见了包拯,连忙下拜道:“草民许三松,见过包大人。”
“你且起来答话。”
许三松起身抖了抖他那件并不干净的袍子,然后歪歪斜斜的站在那里等着问话。
“展护卫已经告知本府你是樊楼中人,但本府依然希望你能如实回答。这牵扯到一条人命,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其中的厉害关系,望你能想明白,好自为之。”
许三松道:“包大人,能说的我一定知无不言,但是不能说的,草民决不能透露半字,这不仅是樊楼的规矩,而是一旦与樊楼做过生意的人知晓了此事,那樊楼中数十条人命,恐怕也难保了!还望包大人谅解。”说话间,许三松又跪了下去,面向包拯磕了三个头。
包拯言闻双眉紧蹙,盯着许三松半响,才道:“既然这样,等会本府问的你若不能说,便回答‘不能说’罢!”
“多谢包大人成全!”
包拯再次虚扶一下,让许三松站了起来,然后开始问话。
“许三松,你可曾去过城南闹市的铁匠铺子找过一个叫吴徴的人?”
“是,草民去过,但是没有找到。”
“你曾去过那里几次?都做了些什么?”
“只有一次,草民问了铁匠铺店主,得知吴徴早已不在那里,草民便走了。”
“你因何事要找吴徴?”
“是因为一个委托。”
“除了铁匠铺,你还去过何地找吴徴?”
“草民还去过吴徴家,吴徴常去的酒馆,还有吴徴好友李富贵家,都未能探到吴徴下落。”
“哦?这么说来,你至今未能找到吴徴?”
“是。”
“你找吴徴,是从何时开始的?”
“大约半月之前。”
“是何人所托?”
“不能说。”
“吴徴只是一介草民,委托之人为何要查他行踪?”
“不能说。”
“找到吴徴之后,你与那人如何联络?”
“不能说。”
包拯眉头紧皱不发一言,许三松一连三个“不能说”直接将他的问话带入了死胡同。很显然,许三松口中这位委托人是个关键,恐怕吴徴半年来的失踪都与这个人脱不了干系,可是许三松对这三个关键的问题都不能如实相告,直逼的包拯又把线索绕回了原点。
公孙策上前一步,问道:“若是我想问你都查到与吴徴相关的什么事,这个可能说?”
许三松点了点头,道:“这些事情大人若是细查下去,也是可以查到的。吴徴本是个勤恳老实的庄稼汉,家中只有一母,无兄弟姐妹,靠着微薄的收入勉强度日。半年多前他母亲重病,家中人力不足无法耕种,他才退了租地到了闹市的铁匠铺子里做工。后来不到一月,他母亲便亡故了。”
母亲亡故后,他便辞了铺子的工作,草草埋葬了母亲后就不知所踪。但距我所查,他走投无路之下,才想着再次租地耕作赚些本钱后做点小生意糊口,可奈何由于他家人丁稀薄,以前母亲在世时就不能按时交租,所以这次管事怎么也不肯再租地给他,为此他还苦苦求过收租的丁万,未果。
吴徵租地不成,家中又再无米粮可供其渡日,他便向邻居借了点钱,收拾了包裹去外面谋生。此间他回去过一次,将钱还了那邻居后就走了,然后便不知所踪。”
包拯问道:“他为何不回那铁匠铺子里继续做工,这样也不至于到无粮糊口的地步吧!”
许三松答:“草民虽然不知其缘由,但也未必解释不通。”
“你且说来听听。”
“正所谓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打铁不仅辛苦异常,而且所赚银钱甚少。那铺子老板是附近出了名的铁公鸡,总想着用最少的银钱让别人替他干活,还曾以一个馒头为价,驱使路旁乞丐帮他打铁一整天的情况。吴徵若在那干活,一天下来体力不足不能再做其他,不仅攒不下本钱,到最后可能连养活自己都困难。”
包拯重重的叹了口气。百姓苦,他亦心痛不已。这是他身为一方父母官的责任,还有吴徵这样的百姓,只能说明他做的还远远不够。
公孙策在一旁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位许兄弟,按照樊楼的规矩,是不能透露雇主和委托内容信息,那若是我问,你且不答,只需摇头点头,这样可否?”
许三松想了想,又看了看周围的人。
当别人问起,他大可以说他没‘说’过,点头摇头不算‘说’……
他只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了的点了点头。
公孙策问道:“委托你查吴徵行踪的人是不是汴京人士?”
见许三松点了点头,包拯轻轻舒了口气,然后看了看公孙策,示意他继续问下去。
公孙策继续问道:“那人是不是在朝为官?”
许三松指了指自己的背,然后点了点头,表示那人背后的人是个当官的。
公孙策直视许三松,眼神犀利如鹰:“那人是不是想要吴徴性命?!”
许三松身型一顿,然后轻轻的点了一下。
包拯道:“许三松,本府知你不能上堂作证,但在此次案子未破之前,你能否暂缓寻找吴徵?”
许三松答:“回包大人,那人给我的期限是二十日,二十日内若找不到吴徵,恐怕……”
“半月的话……也就是说,还有五天期限?”
“除去今日,还有三天。”
“三天……”
展昭接过话:“包大人,现下许多疑问只有吴徵可回答,如今是否先要将他抓捕归案?”
包拯当机立断:“展护卫,明日一早你便去将吴徵带回开封府。张龙赵虎,你二人前往南城吴徵家附近,将蒋大人暗收租税,指使丁万欺压百姓仗势欺人的罪证收集待用。”
包拯又对许三松说道:“三天之内,还请你继续假装寻找吴徵,待三天过后,若那人寻你,你只需说吴徵已被扣押在开封府内即可。切记,那人不去寻你,你切不可主动告知于他!”
“草民遵命!”
包拯命王朝带许三松从开封府后门出去,然后遣散了众人,让大家都回去休息。
展昭先送走包拯和公孙策回房,正要回自己的屋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似的,想了一下,便又折回花厅去。
展昭推开门,花厅里已息了蜡烛,紧闭的窗户让屋子里面昏暗无比。借着从门口映进来的微弱月光,展昭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缩在角落里的鹅黄色的身影。
“刘姑娘?”展昭试着叫了她一声,她似乎是没听到,依旧在那闻丝不动的呆着。
展昭疑惑之下上前两步,才看清刘楚似是趴在一张矮桌上,面冲着墙,看不见表情。她双臂一条覆在矮桌上,另一条自然下垂在群侧。早上束好的头发已经有些散乱,几缕头发沿着肩膀散在背上,大部分头发顺着脖颈搭在前面。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被遗弃的破碎木偶,毫无生气。
展昭心中莫名一紧,急忙又走近几步,刚要抬手拍她,却听到了一阵绵长的呼吸声。
展昭脚下一顿,稍微踉跄了半步,然后长长的嘘了口气。
原来只是睡着了……
害他以为他们把她忘在花厅后遭到了什么不测,他担心的要命,她倒在这睡的安心。
这姑娘……真是……
展昭翘了翘嘴角,拉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之前担心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他又轻声唤她:“刘姑娘,醒醒!”
那个小脑袋似乎动了动,然后又归为静止。
他向前探了探身,看见刘楚那睡的正香的小脸,眉头舒展却微嘟着小嘴,似乎对他的打扰表达着不满。
这姑娘恐怕这两天真是累坏了,起早贪黑本就打破了她的生活习惯,还整日四处演戏帮他们寻人,最后竟还去了地下赌场抓人!
他叹。
她不比男子体魄,也不曾习武,想来这次真是难为她了……
展昭抬手在她颈侧和左右肩膀后面拂手一点,然后轻轻的托着她的头,让她靠在他的肩上。即使知道已经点了她的睡穴,怎样她都不会醒,展昭还是像碰触一件易碎品一样,一只手臂小心翼翼的绕过她的身体揽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臂架在膝处,双臂微微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抱在了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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