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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她没有闪避，抬起头望着眼前人，目光懒散。
“会。”
“是么？我给你的感觉这么感性啊？”志保微笑着摇摇头，笑容很温暖，“不一定，如果他不爱我或并没有我爱他那样爱我——我会。如果他像我爱他一样爱我，或者比我爱他还要多——那么我不会。”
“为什么？相爱反而不愿？愿闻其详。”
“你我都是伤过的人，何必非要说明呢？难道你没有因为姐姐的死而难过吗？那种所爱之人离开自己的经历已经相当苦痛。那么试想一下，如果你亲眼看见最爱的人为了救你倒在血泊中，你会是什么感受？生不如死吧……死了的人，不知是否还有灵魂，是否能感知到世间的喜乐悲苦，但是活着的人，却是实实在在地承受着非人的折磨。你愿意让所爱的人承受这些么？所以他不爱我还好，如果彼此深爱，我不会救。我只会跟着他，同生共死。”
“活着，终归比死了好吧？”
“是么？我想对于死亡的定义，会有多种答案吧……就医学而论，脑死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可是于我而言，如果人心已死，就等于这个人已经死了……其实一直以来我想过无数次，如果当时被射杀的是我而不是姐姐该多好，可是……”
“的确，如果你们互换，我想明美她会更难过……”赤井专注地看着志保，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的神色，一闪即逝。“好了，不谈这种沉重的问题了，我带你去吃枫糖薄饼。”
“又不是我开头的……”志保合上电脑，向门外走去，“作为你破坏我好心情的补偿，这顿你请。”
“……你之前有好心情么？”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追了上去。
“你在这儿干什么？出门撞鬼……”门外传来志保抱怨的声音，赤井快步走出去，看到工藤正一脸窘迫地站在门口，不由好笑。
“我……你、你们干什么去？”
“去逛街吃夜宵——你刚才没听到么？”志保皱着眉没好气地回答。
“我刚才没有在外面偷听！我只是碰巧……”新一面红耳赤地争辩。“碰巧路过不行么？！”
“是、是、是，大侦探怎么可能用这种低级的方法偷听呢？对了，博士给你的纽扣型窃听器呢？不会在我这儿吧？”
“好了好了……真拿你们没办法。”赤井秀一不得不继续打圆场，“快走吧……嗯……工藤你也一起好了……”
这回志保倒是没有反对，但也不算赞同，只是默默地率先走出了酒店。新一心中虽一百八十个不满意，但毕竟已经来了，老这样僵持着也没有意思，只好跟了上去。
三人行行复行行，来到里多运河河畔的联邦广场，聪明的FBI借故去买饮料，给了两人独处的时间。
长时间的沉默，还是新一开了口：“你……最近好么？”
“……托你的福，还活着。”夜风吹过，志保不禁微微颤抖，虽然已到初夏，但渥太华的晚上还是不适合只穿一件单薄的连衣裙的。
“不冷了吧？”新一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也许是因为小兰的离开，他似乎更懂得了该怎样关心一个人。
“……谢谢。”本来想要拒绝的，可那体温从肩头蔓延，这种感觉她舍不得放弃。
“宫、宫野，你能不能告诉我……上次那个谜底是怎么解出来的啊……后来我一直在想，可是”╋“变为”ד，就是怎么也解释不通。”
看着垂头丧气的名侦探，一抹浅笑浮上她的嘴角，她耸耸肩，故作深沉地叹气道：“怎么，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就这么投降了？看来这个谜题对于高中生来讲还是难了点儿啊……”
“喂喂~你不那么幸灾乐祸不行么？人有失手嘛！再说……”
“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变为”ד是指风车……怎么样，大侦探？想出来了没有？”
“风车……眼泪……三个……啊！我明白了，是——”看着工藤新一孩子般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的目光愈来愈暖，笑意渐浓。这么长时间过去，你对推理的热爱还是没变啊……但是这个想法并没有多作停留，志保秀眉轻扬，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大侦探，想用这种方法哄我开心么？”
“呃？你、你怎么……”新一不知所措地挠挠头，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厉害了吧？我装得这么像都能被发现吗？难道说……
“笨蛋，对于工藤新一来说，世界上是不能有谜存在的，不是么？你以为我会傻到相信你一直在等我的答案？我想你早就从网上或图书馆里有关荷兰民俗的资料中查到了这个讯息……然后今天再假装不知道——不过你忽略了一点……”
“你猜得一点儿不错，不过现在轮到我了。我想，你之所以确定我一早就知道答案，是因为我听完解释时的眼神吧！”新一自信地微笑。
“是啊，推理狂的眼神平时是装不出来的……”
“喂，你说什么，谁是推理狂啊？”
“工藤，我想到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大概，只有你能帮我……”志保忽然停了下来，声音变得严肃郑重，脸上也收起了整盅的表情。新一呆呆地看着她，此时，这清冷女子眼中满是哀伤和惊恐的神色，使人不自觉地心生怜爱，想要去保护，去疼惜。二人无声对望，半晌，志保垂下了头，缓缓开口：“工藤，算我求求你，离开好么？不要跟着我们……”
“风车……眼泪……三个……啊！我明白了，是——”看着工藤新一孩子般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的目光愈来愈暖，笑意渐浓。这么长时间过去，你对推理的热爱还是没变啊……但是这个想法并没有多作停留，志保秀眉轻扬，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大侦探，想用这种方法哄我开心么？”
“呃？你、你怎么……”新一不知所措地挠挠头，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厉害了吧？我装得这么像都能被发现吗？难道说……
“笨蛋，对于工藤新一来说，世界上是不能有谜存在的，不是么？你以为我会傻到相信你一直在等我的答案？我想你早就从网上或图书馆里有关荷兰民俗的资料中查到了这个讯息……然后今天再假装不知道——不过你忽略了一点……”
“你猜得一点儿不错，不过现在轮到我了。我想，你之所以确定我一早就知道答案，是因为我听完解释时的眼神吧！”新一自信地微笑。
“是啊，推理狂的眼神平时是装不出来的……”
“喂，你说什么，谁是推理狂啊？”
“工藤，我想到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大概，只有你能帮我……”志保忽然停了下来，声音变得严肃郑重，脸上也收起了整盅的表情。新一呆呆地看着她，此时，这清冷女子眼中满是哀伤和惊恐的神色，使人不自觉地心生怜爱，想要去保护，去疼惜。二人无声对望，半晌，志保垂下了头，缓缓开口：“工藤，算我求求你，离开好么？不要跟着我们……”
“我以为你见到我会高兴的……看来是我想错了。”新一失望地别过头去，双手越攥越紧，“我以为虽然我们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甚至没有联系，但毕竟我们曾是共患难的好朋友，好知己——我以为除了兰，除了我的父母，全世界只有你是最了解我，也是……看来，你真的不再是我记忆中的你了。正如你当初所说，我所能感知的，只是灰原哀……那么她呢？灰原哀呢？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你把灰原还给我！”他终于失控，痛苦地摇着她的肩头，眉间有着解不开的愁绪。
“放开……灰原哀已经死了，永远地死了，她不可能再回来，做不到……就像毛利兰……”她闭着眼睛，不去看路人诧异的目光。
“你还我……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小兰不会有事，灰原也……”
“你来就是找我兴师问罪的么？”这句话从志保口中平静地说出，却像一盆冷水般浇透了工藤新一，他激烈的动作停了下来。“那好，让我告诉你——我还不起，一个也还不起……”
他松开手，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知说什么才好。他并不是有心的，其实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灰原哀，没有变过，只是，这些年她学会了怎样更好地伪装自己——可是，再好的伪装，也不过是骗别人的把戏，骗得了自己么？
“对不起。”两人同时开口，都愣了一下，随即又释然地笑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再想也没用……对了，你刚才说的严峻问题到底是什么啊？”新一倒是不依不饶地追问。
“你答应不会再发火我才说。”志保得意地晃晃手指，看到他满腹狐疑地点了点头，不禁莞尔一笑，“我是想说，有你这个死神跟着，恐怕我们会遇到不少麻烦啊……”
“……”
“不过……赤井怎么还不回来呢？莫非他忘了带钱？”相视而笑，他们继续漫步于夜晚七彩的霓虹下……
第16章 侦探戏4
第16章侦探戏4
天使在哭泣，阳光穿透泪水幻化为淡淡长虹，请你相信，若果有希冀，伤痛也会变成你的美丽——节记
工藤房
“喂，新一吗？我是平次。现在怎么样啦？见到她了吧！是不是……”电话里传来服部颇有些激动的声音。
“是见到她了……不过没你想得那么好——其实也不算太糟……”工藤心不在焉地答道，“你找我不会就是为了问这个吧？”
“嘿嘿，当然不是。”他倒跨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凉茶，“前两天快斗那小子给我打电话……”
听完平次的汇报，新一的眉愈锁愈紧，现在，宫野和黑羽都面临着棘手的麻烦，而二者是否有所关联呢？如果有。又是为什么呢？挂了电话，他听见一阵敲门声。
是赤井秀一。
“你……是她要你来劝我离开的么？”新一诧异地把他让进屋。
“没有，我是想给你看一样东西。”刚刚坐稳，他从衣袋内摸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工藤新一。“我们做个交易吧！告诉我是怎么解释的，如果说对了，我告诉你我们此行的目的。”
“这样，宫野不会生气么？你不是说这是她家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