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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二之荼蘼落尽-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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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则……”阿阮拉住夷则的衣角。
“嗯?”夷则回过头来。
“夷则……”阿阮抬头,眉间聚气一团忧愁。
“怎么了?”
“别走了……好不好……”阿阮脸上升起两朵红云,声音小的只有自己可以听得见。
“你的伤……还没好透……”夷则顿了顿,“若是,若是……碰到了会很痛……”
“好……”阿阮有些失落的回应到,继而低下头,拽着夷则衣角的小手也慢慢的松下来。
夷则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继续朝门口走去。走到门边,搭在门栓上的手犹豫了一下又缩了回来。突然他回转身子,绕过屏风,透过层层的纱缦,看到里面扶膝而坐的阿阮正在小声的抽泣,他的心立刻就软了。掀开纱缦坐到了阿阮的身后,绕过肩头的伤口紧紧的抱住了她!
“怎么哭了……”夷则在耳边轻声问道。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阿阮有些惊讶,抹了抹眼泪,“夷则最坏,夷则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再多的话夷则不想再解释下去,扳过阿阮还挂着泪痕的小脸,热烈的一吻覆上她的双唇!当火热与微凉触碰的那一刹那,她的泪再也止不住,无声的滑落下来,划过脸颊,落进夷则的心里。她微微的颤栗,双眸深闭,细密的睫毛上还凝着晶莹,与他鼻尖几乎交错。她仰起秀美的额头,回应深切的吻,吻在两人的喘息中逐渐激烈。她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他宽大厚实的肩膀。
夷则抽出手扶住阿阮的颈项,轻轻的将她放倒。随即自己也倒在床上,半撑着覆在阿阮的身上,抬头,伸手抹了抹她的泪痕,“不要胡思乱想,我……怎会不喜欢你……”话还未说完,夷则便继续不下去了。因为身下的阿阮俏美的双唇因刚才那一吻还微微张开着,眼中含着千言万语却默默无声,化为一潭清亮亮的春水,白皙颈项泛着一层润润的粉红。顺滑的青丝如墨荷一般的铺散开来。
“……阿阮。”最心爱的女子近在咫尺,清纯中透着诱惑,夷则的眼神泛起了一层薄雾,嗓音更加低沉。他的热唇吻过阿阮湿润清丽的面庞,傲然的蓓蕾……
“……夷则。”她娇羞而热切的回应着他的呼唤。在深爱面前,那股莫名的心悸让她慌张,潜意识里的渴望让她沦陷,所以当夷则的手慢慢的往下方游移的时候,她没有躲避,只是轻轻的呜咽低鸣……
红缦轻垂,暖炉盈香,几声娇弱的呻吟混着长长深重的喘息。烛光摇曳,地上散落着灰色的长袍,粉白的水纱缦裙,芙蓉色的绣花诃子,混在一起煞是好看,宛若一捧绽放在云间的海棠。
“嗯……”云雨初歇,阿阮的脸上红润依旧没有退去,抬眼望着身上热汗淋漓的夷则。
“……我,有没有碰到伤口,痛不痛?”夷则的声音同样的温柔。
“不,不痛……”阿阮扭头不愿接他的目光,小手依旧揽着他粗壮的腰肢。
“那,今晚……我不走了。”夷则抹了抹额头的汗,翻转身子睡在床的外侧,将身边的人往怀中紧紧的揽着,“以后也不走了,除非……你赶我走。”
“好,就这样……一辈子都要在其一起……”阿阮侧着身脸颊贴着夷则的肌肤。
窗外那一抹黑色,帽檐上的同色绢纱轻轻的抖了抖,随即便跟着主人的步子一同飘散着离开。暖室里痴缠相拥,暧昧妖娆的一双人影刺的她胸口一阵阵的抽痛。原本只是想偷偷的来瞧上一眼,看一看近十年都未再相见的梦中男子,却偏偏撞上这满园旖旎的春色!原本孤寂而荒凉的心此刻又多了一捧荆棘,碾压鞭笞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翻飞墙头的那一刻,眼角迸出一颗泪珠跌入暗夜,她却突然笑了,笑的那么开怀。心还会痛,那不是说明还会在意吗?既是在意,便说明自己还未有被这高深的宫墙囚死,还不算是行尸走肉。即便是助他登上帝位,不是一样的佳丽三千吗?自己依旧不过沧海一粟,或许连一粟也算不上吧?
罢了,执着是一切苦怨的根源,释然是所有伤痛的解药。今生命中注定的事情亦无法改变,倒也不如敞开胸怀去做吧。一个决定在她飘然离去的瞬间默默的产生。
 

☆、第三十九章 巷内风云涌 佳人两相隔

剑影潇潇,枫红旋舞,晨雾带着花草的香气洒满整个庭院,湿润的空气轻纱薄缦般的缓缓推进。夷则在练剑,举剑,凌空,下落,左刺,右进,招招势势都彰显不凡英气。庭院的深处传来婉转的乐声,那空灵的声音随着风儿的舞动一直散到很远的地方。幽幽树丛中一只小鸟像是被着声音给迷住了,呆呆的望着树下吹着巴乌的女子。
夷则停下手中的剑,抹了抹额头的汗,笑着朝阿阮走来,“小懒猫今日不赖床了?”
阿阮原地转了个漂亮的圈,冰蓝的穗子随之飘动,拿下横在唇边的巴乌。“我,我哪有那么懒呀。伤都好了,当然要早些起来陪夷则练剑啊。”
“伤若是全好了,便一同随我练习惠言大师所传功法吧。病了那么些日子,恐怕都生疏了吧?”夷则说着摸了摸她的头顶。
“夷则最喜欢说教,像个老夫子……”小阮翻翻眼睛小声的嘀咕着,“总是被你管着呢。”
“嗯?”夷则耳朵抽了一下,“在说我坏话?”
“哦……没有,没有啦。我是说夷则最刻苦了,是个好学生。”阿阮吐了吐舌头,“病了那么久,夷则带我出去玩好不好?夷则不是说长安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嘛。”
“嗯……我好像记得某人曾经说过‘我哪有那么爱吃,爱玩呀。’”夷则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我说过吗?”阿阮转过身子用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热的脸,“那,夷则最好了,好不好?”
“嗯,看在阿阮那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一次吧。”夷则抓过阿阮的手,捂了捂,“手这么凉,多穿点,我就带你出去。”
“连夷则都学坏了呢。”阿阮学着夷则的样子刮了他的鼻子一下,赶紧跑入屋内。
“傻姑娘。”夷则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阿阮蹦蹦跳跳而去的背影,满脸幸福的笑了笑。
来到长安快有半月的光景了,头一次出门自然是满心的欢喜。阿阮走在夷则的身侧欢乐的像只小鹿。夷则领着她顺着熟悉的路线一路走来,却未见得繁华的长安之景。灰蒙蒙的天空,肆虐的风沙,反倒显得有些没落。
“夷则,怎么感觉冷冷清清的?”阿阮停下脚步,“好像还没有家里的景致漂亮呢,到处都是模模糊糊的。”
“家里那处我已施法打理过,自然是水月洞天。长安位居北方,临近冬日,天空不甚明澈也属常见之事。”夷则解释着,“再走走就该没那么冷清了。”
“夷则,你看那里!”阿阮指着不远处的一栋熟悉的大宅子,“那里好像是小叶子的家。他们,他们在做什么?”
“那,那是在施粥?!”夷则极目望去,“定国公亲自施粥,这……”夷则回忆了一下,眉头舒展开来,“记得听无异说过,他父亲心地极善,修过不少善堂,冬日会救济灾民。可眼下还未到冬日……”
“长安不是京城吗?京城也有灾民?”阿阮有些不解。
“哪里都会有困难的人。”夷则笑笑,“我们继续往前吧。”
不知不觉便来到了闹市,今年的闹市不同往昔那般繁华,除了菜摊与食铺生意还说得过去,其余的买些杂货日用的就有些惨淡了。寥寥数几的商家,稀稀落落的买主。
“夷则,这里的胭脂水粉,都没有广州的好呢。”阿阮有些不满。
“嗯,那便看些其他的东西吧,小心——”夷则赶紧拉住阿阮闪到小摊的一边。正逢两辆马车从闹市经过,顿时掀起大片的灰尘。前面一辆华贵无比,后面一辆驮载着米面。还未站稳,便见得闹市里有些商家迅速关了店门,不少人提着布袋朝马车奔驰的方向跑去。
“那是运粮的官车。那些人……”夷则若有所思,“跟过去看看。”
跟着那些人的步子,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慢慢的竟走入了长安最大的贫民巷。外围尚且看得过去,但一进到里面,那惨状就令人不忍多看了。
巷子里全是面黄肌瘦的饥民,手中端着残破的粗碗,没有肉的胳膊向前伸着,蓬乱的头发下面是饿的没有精神的眼睛。路边一些饿的脱了形的孩子睁着一双双乞求的眼睛,望着来来往往乞讨的大人。
马车所到之处皆有官兵开道,领队的禁卫军看到如此荒乱的景象,忙加强了前面那辆豪华马车的戒备。
“夷则,这里是长安吗?”阿阮看看周围破败的景象,又看看夷则满是沉郁之色的脸,“怎么跟仙临苑山脚下的几处小村落一样的情景?这儿……这儿果然不如木芳镇呀。”
“不,这里并非是不如木芳镇。看来大旱是全国范围的,京城亦是如此。”夷则的话语中透着忧心。
突然前面豪华的马车里有个脑袋,刚想伸出去朝外面看看,却被一旁突然冲过来的灾民吓了一跳,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大通脏话。之后便见得马车下面的一个侍卫走过去,将那可怜的灾民当街拎了起来,随手甩了几个响亮的耳光。“噼啪——”几声脆响之后,那灾民便被扔到了一旁,一个趔趄摔出去好几米的距离,随之滚落的破碗也摔成了碎片,七七八八的散落了一地。
“王爷,开恩呐!开恩呐!”灾民们看见发放粮食的军车异常的激动,都不怕死的涌过来,激动的跪下磕头,哭声四起。
黎民何其无辜,要被这天灾弄得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他们是想活下来,才会如此的疯狂的去拦截运粮的军车。天灾虽是不可抗拒,但人为的因素亦是不可忽视的。当朝的不作为,横征暴敛,广修宫室,大兴坟陵,此间种种更无疑是火上浇油!兴,百姓苦;亡,百姓亦苦。这世道让这些命若浮萍的人活不下去了啊!夷则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翻腾着。
突然几个孩子也顺势冲了过去,那些孩子都赤着脚,大冷天的,脚背被冻得又红又肿,脚趾头周围干裂的地方还渗着脓血。
“不好,那,那里有破碎的碗渣!”阿阮想也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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