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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色如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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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瑾只觉身下一阵撕裂似的痛,他的身子本就荏弱,况先前又是那一番折腾,燕沉昊这一番动作下来,只痛得他重重一抖,眼前一黑,几欲晕过去。好不容易咬着牙忍了下来,眼神略略清明时,却见燕沉昊一双深沉的凤眸正直直地盯着他,眼里闪着他看不懂的光芒。正微怔时,却觉后脑被一股大力一按,不能自主地俯下身去,却是被眼前的男人狠狠按着吻了上来。 
燕沉昊按着他在他唇上好一番啃咬,而后又顶开他的唇,强硬地将舌头探进去,吮吸,撕咬,不一会儿,便有浓浓的血腥味在二人纠缠的口中泛起。齐瑾吃痛皱眉,不由自主地挣扎,却是被燕沉昊死死按住,半点动弹不得,又加之身下之痛,眼前便是一阵阵地发黑,不多时,脑中已是一片晕眩。 
正自晕沉时,突觉下身一阵欲裂的剧痛,却是燕沉昊的凶器猛然顶入。身子蓦地一个痉挛,一声哀鸣直冲喉咙,最终却是被燕沉昊肆虐的唇舌直直堵了回去。 齐瑾面色发白,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但他本就无力,又哪挣得过常年习武的燕沉昊,当下被燕沉昊死死扣住腰,迫着他反复吞吐着他那骇人的分身。齐瑾只觉股间灼人的凶器一次次粗暴出入,身下痛到极点,竟连哆嗦也是无力,只睁大了一双水雾迷蒙的眸子死死地盯住燕沉昊,但视野一片晃动,朦朦胧胧的,竟是怎么也看不清,反只觉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不多时,便自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一睁眼,齐瑾便看见了侍女雪衣红红的眼睛。 
见他醒来,雪衣眼中登时露出欣喜,连脸上的泪痕也忘了擦,只惊喜道:“小王爷,您醒啦?” 
齐瑾微微地露出了一点苍白的笑容,声音因虚弱而低哑:“他们……没有为难你罢?” 
雪衣摇摇头,想到因自己之故而累得眼前人如此,不由哽咽道:“小王爷,都怪雪衣,不然您也不会……” 
齐瑾轻轻摇了摇头,轻声道:“不关你的事,你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他只是针对我而已……” 
雪衣是自己从东苍国带来的人中惟一还留在自己身边的人,也不过是犯了一个小错误,便被那人借口要重罚,雪衣那般单薄的身子,若真罚下来,只怕连性命都没有了,因而自己也便遂了那人的愿屈身去求他。只是,倒没想到,得到的不过是那人一句冷笑着的“王妃若真是有心,便在外面跪着好了,说不定本王心情一好,便放了那丫头也说不定”。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便跪在了他的屋外,静静地看着他拥着一个美丽的少年自自己身前跨进屋去,静静地听着屋中阵阵的欢声爱语,任雪花一片一片地飘在自己身上…… 
见齐瑾的眼神变得黯然,雪衣心头也不禁一酸。她自是知道,自嫁到北朔来,进了这北朔的晋王府后,眼前的人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虽说是和亲,但到底是昔日东苍国广陵王最宝贝的小王爷,瑾小王爷玲珑俊秀,也算得是东苍一宝,向来是众星捧月般的人物,哪刻不是被亲人呵护,被众人仰视,却哪想,如今到得异国,竟是受不尽的苦楚! 
雪衣红着眼睛道:“小王爷,王爷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您?当初和亲之时是他亲自点名要您,为何如今您嫁到王府,他却这般……”话至此处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了,要说是侮辱,燕沉昊的种种行径,又岂止是“侮辱”二字可概,简直就是故意折磨! 
齐瑾淡淡苦笑道:“我又怎么知道呢?”恍惚想到一种可能,不由得心中一紧,连忙任那念头飞逝而过,却是再不敢往那处想。 
看着眼前苍白虚弱的人,雪衣心中一痛,不由泛起一股怜惜,但同时亦是微有疑惑。她是齐瑾的贴身侍女,因多年侍奉,因而这次齐瑾和亲,齐瑾之父广陵王齐渊便也让她陪嫁了过来。可是,自嫁过来后,雪衣总觉得她的小王爷变了很多。从前的齐瑾虽是人物俊秀风采,但性子却说不上好,甚至可称得上骄纵。虽雪衣是服侍他多年的侍女,但仍是难免被他呵斥出气,而其任性起来,常常是无人可挡,虽只弱冠年纪,但行事却是决绝阴狠,毫不留情。而自嫁入北朔后,也不知是不是身在异国的原因,齐瑾的性子竟是大变,先前的任性骄纵毫无踪影,反之却是变得温和安静,配上那张清秀的面容,竟生生是个水晶般剔透的人儿,分外惹人怜惜。燕沉昊那般辱他,若是往日,他早使出狠手段了,哪会是如今这般一味含辱隐忍? 
心中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最终却是被自己劝服下来。小王爷虽是性子变了,但对自己来说,却未尝是件坏事,这样温和的少年可比那骄纵的小王爷好伺候多了。而且,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婢女,他竟为了救自己甘愿生受这一番屈辱,如此情意恩德,便他果真不是她的小王爷,她雪衣也一样甘愿追随服侍。 
齐瑾望望窗外,已近午时,雪已停,日色正盛,大地被落雪覆成了个玉砌的世界,淡淡日光映着白雪,那天地便也莹亮起来,虽是清莹,却也见出几分妖娆,倒是好一番别致景致。东苍气候温暖,难得下雪,此番景色,在东苍却是极难见到的。 
齐瑾喃喃道:“我竟是睡了这么久么?”撑着身子要坐起来,却是全身酸痛,才起半分,又自倒了下去。 
雪衣连忙过去扶他,一触之下,却是不禁一惊。这人竟是全身滚烫!心中一急,却也顾不得规矩了,忙伸手覆上他的额。 
齐瑾一愣,倒是没阻止她,只道:“怎么了?” 
雪衣却连面色都变了,急道:“小王爷,您的身子好烫,这分明便是生病了!”连忙扶了齐瑾躺下,又给他拉好被子,只急道:“烧成这样,得找太医来才成!” 
齐瑾微笑道:“傻丫头,不过是点风寒而已,哪用得着什么太医?你给我绞把巾子过来就好。” 
雪衣恍然,连忙打了水绞了毛巾覆在齐瑾额上,看看时辰,却是午膳时间了,又急急赶去厨房取午膳。这人在这里虽为王妃,但燕沉昊那样对他,一王府上下自也知道这王妃不得王爷宠,也不知是燕沉昊吩咐或是他们故意,堂堂王妃之尊,膳食竟是极其粗糙,且从未有人送来,雪衣若不去取,过了时候,二人便只好生生挨饿了。 
取了午膳,想到那人正是病着,雪衣又掏了自己的私房银子塞给厨子,央求他多熬了一碗参汤。待到回来,那人却又睡了,只是病却好象是越发重了,先前苍白的脸竟是通红一片,看上去倒是增了几分艳色。雪衣却是骇得不行,忙取了毛巾下来重新浸了水放上去,暗在心里向神明祈求让那烧赶快退下来。 
只是神明好象并没听到雪衣的祈求,到得傍晚时分,齐瑾不仅是没有好转,情况反是愈发严重了,身上烫得火烧似的,十分骇人。 
雪衣咬了咬牙,便要去请太医,一直昏昏沉沉的齐瑾却伸手轻轻拉住了她,低声道:“何必去自讨没趣呢?” 
雪衣虽知这王府上下莫不对这王妃苛刻,便是她去请太医,依着往日的经历,只怕也请不来,想来亦是燕沈昊特意吩咐过的。只是此刻,眼前的人如此病状,若是不让太医来瞧瞧,开药相治,这人身子本就荏弱,只怕到时候根本熬不过去…… 
雪衣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哽咽道:“可是,小王爷,若是不去,您的病……” 
齐瑾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微微一笑道:“没事的。” 
说是没事,到得晚间,齐瑾却是连人亦昏迷,嘴里竟开始喃喃着说起胡话来。雪衣急得跺脚,想了想,终是下定决心朝燕沉昊的傲雪阁奔去。 
白日里虽是晴了,到得傍晚,这雪却又纷纷扬扬落了下来。落雪无声,衬着傲雪阁中灯晕暖意,倒也别有一种宁馨。 
燕沉昊正在灯下看着属下传来的密报,听得玲珑过来轻唤了一声“王爷”,抬起头来,却见玲珑一脸小心翼翼道:“王爷,雪衣在门外,说是求王爷让太医过去瞧瞧王妃……” 
燕沉昊眉梢微挑:“哦?却不知王妃怎么了?竟要劳动太医?” 
雪衣在门外听得二人言语,此刻也顾不得规矩了,奔进来直直在燕沉昊面前跪下,急切道:“王爷,王妃似是感染了风寒,此刻正在发烧,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求王爷让太医过去瞧瞧,奴婢怕晚了,王妃他……”话到末尾,想到那人一个人在那冷冰冰的屋子里不知生死地病着,已是忍不住哽咽。 
玲珑听得事情严重,已忍不住焦急起来,虽然主子不喜欢这个王妃,但她却是一直对那个温和清秀的少年颇有好感的,此刻听他病得严重,不由插嘴道:“既是如此,王爷,是不是让叶太医过去瞧瞧……” 
燕沉昊淡淡道:“不过小小风寒,何必劳动太医?睡一觉也便好了。”瞥了雪衣一眼,“你有工夫到这里来求我,还不如回去照顾你家主子。” 
眼见燕沉昊绝情如此,雪衣心已是凉了半截,却仍是央求道:“王爷,求求您……”说着竟是连连在地上磕起头来。 
燕沉昊微微冷笑道:“果然是主仆啊,先是主子为奴婢跪,现在又是奴婢为主子跪,既然你们都这么喜欢跪,行啊,那你就到外边跪去,或许像你那主子一样,本王心情一好,到最后就允了你也说不定呢。”话毕目光转回密报之上,竟是再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 
雪衣的心已自沉了下去,眼见玲珑连连示意,只得起身,行了个礼,又望了燕沉昊一眼,终是走了出去。 
走出门外,眼见大雪纷飞,天色一片阴沉,门前的雪地却是白莹莹一片,想到那人便是在这雪里为救自己跪了大半日,心中一痛,咬了咬牙,终是双腿一屈,笔直地在这雪中跪了下来。 
望见雪地上的人影,玲珑不由心下叹息,眼看自家主子已经看完密报,正靠着椅子闭目养神,不由走过去,犹豫着道:“王爷,王妃昨日在雪地里跪了那么久,或许真的病了,依奴婢看,还是让太医……” 
燕沉昊睁开眼,微笑道:“玲珑这是在怪本王无情么?” 
玲珑忙垂了头,惶恐道:“奴婢不敢。” 
燕沉昊微笑道:“那就好。夜也深了,本王也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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