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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甃沉续之流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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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由野点点头,“不打扰百里夫人了。”说完转身便想离去。
安然一急,紧紧地拉住他,“难道伊藤先生就对程姨那般绝情么。”伊藤由野猛然回头,目光如炬,“你是谁?”“我自幼由程姨抚养长大。”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不,应该是伊藤夫人才对。可惜程姨到最后都没有等到丈夫归来,不是么?”
那个女人……那些记忆全部涌上脑海,血腥,杀戮,算计还有冰与火的爱情,最终在芙蓉帐前戛然而止。这一生他只娶过一个女子,便是她程惜之。新婚之夜,她一身艳红,眼睛都是明亮的,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赎,偏偏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他会是她乃至她家族的劫难。红烛垂泪,她笑靥如花,她抱着他说:“由野,还好有你。”那一刻的欢愉如此短暂,宛如他们之间的婚姻,连彼此都未明晰彼此的心意,就是长久的分离,生死的分离。
伊藤由野颓然的靠在篱笆上,修长的身影拉下寂寞的弧线——“百里夫人,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安然强忍住内心的恐惧,撒下了今生最大的谎言:“程姨告诉我,她这一生都在政治的棋盘上流离,可是这一生,她都没有猜透过那一盘棋。”
伊藤由野看着眼前努力抑制内心恐惧的女子,冷酷地说:“小姑娘,以程家人的骄傲以及对自己血统的盲目崇拜,她怎么可能告诉一个孩子自己内心真正所想,还有,”他嘲讽的看着脸色渐渐发白的女孩,缓缓说道:“她早就明白了这一局棋。”剩下的话语他并没有说出——如果不明白,以她的骄傲,为什么在劫后余生中没有想尽办法得到当年失败的原因。他轻轻握住拳,为什么她到死都不曾开口,答应见他一面。
——“那么程信之呢?!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安然的嗓音变得尖锐起来,不依不饶的看着眼前沉默的人。“姑娘,为什么要执著于那么多年前的往事。程家人多年前便已经成为了历史,就算你得到真相也没有办法更改。”伊藤由野淡淡地说,转身走远,安然呆呆的看着他上了一辆黑色轿车,绝尘而去。

只是想,得到一个求证。她张了张嘴,最终跪在种满向日葵的花园里。

春日中就是过去了,夏天连同着暴雨声势浩大的席卷而来。
——“殷末。”伊藤清釉坐在温暖的回廊上,看着身边俊美的儿子,“安然是个好孩子。只不过有些执著罢了。”她低低的叹了口气,“偏偏她的执著是那些在黑暗里的秘密啊。”
“嗯。”百里殷末轻轻的应了一声,看着花园里那个绝望的女子,心里第一次有了不确定——真相到底是什么,是否是他所预料的那样,抑或是,她想知道的真相,除了慕容夫人,无人能够解答。



☆、消逝

作者有话要说:女炮灰又来打酱油了……话说女炮灰的出现永远是男女主关系的转折点……有木有吖有木有~~求留言~票票~花花

百里老夫人走得很安然,在一个暴雨的夜,握着丈夫的手,在众人的哭泣声中与世长辞。整个庄园都弥漫着悲伤,传统的白布挂满了园子,偶有路过的修女也会停下步伐,祈祷一声“阿门。”
百里玖在失去爱妻的第二日便带着妻子的遗体去了扶桑,他希望遵照妻子的遗愿将她葬在故土。安然记得她曾问过百里夫人,死后不同穴也可以的么。百里夫人握着她的手,笑容都是温暖的,她记得她当时这样说:“这一生,我欠他太多,因为家族的利益,不得不与他算计至此,为了身后希望保护的人,从未对他真正敞开过心扉。到了最后我才知道,我不过是一个深闺的妇人罢了,有几分眼见又怎么能比过日日在商场上算计的商人,怕是他处处忍让,才有了这样的局面。”她说,“这一生负他良多,但愿来世他能找一个真正可以红袖添香的女子,我不愿再让他再为难了。”
怕百里玖是绝不知道伊藤清釉的这番想法的。安然叹了口气,拧干了丝帕,轻轻放在百里殷末的额头上——伊藤清釉的葬礼过后,他就彻底病倒了,积劳成疾,竟然高烧不断。
“快点醒来啊。”安然用手指抚过那张俊逸的脸庞,“若你再不醒过来,这百里家我一个人真的是撑不住了啊。”百里夫人虽然遗体去了扶桑,但还是有人前来悼念,来来往往的接待下来,劳心劳力,全凭安然一口气撑着,雪白如玉的脸如今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尖下巴,分外单薄。
“夫人。在承州的灵堂李管家已经布置好了,催夫人尽快回去坐镇。”绿姚心疼地看着连唇瓣都是苍白的安然。“我明日就走,”安然挣扎道:“他还在病着,你便留下来替我悉心照顾他吧。”绿姚应承下来。
次日,安然便乘着驶往津口的船离开了加拿大,前往处于风雨飘摇的百里家。

来来往往前来悼念的人,怀着各种试探,安然小心应对,不卑不亢,连李管家都对这个年轻的夫人有了新的认识——没有苦闹,抱怨,或者是对家产的贪婪,若人性都有弱点,那么她到底是为了些什么。
送走了今日的最后一波人,安然神色平静的坐在女主人的主位上,揉着太阳穴,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伊藤清釉的最后一句话么?那个女人果真是深不可测,早已看出了自己的心思。——“百里家能给你的,便是你一直想要的。”她想要关于自己身份的解答,以及一个能够拥抱自己的怀抱。她恍惚起来——百里殷末,整个承州女子春闺梦里的情人的百里殷末,自己的丈夫,他能够给她一份完整的感情么?五年的相处,抬头低头都不过是自己的身影,他同她,连普通的朋友都是不如的。
如此星辰非昨夜,为谁独宿立中宵。她到底为了什么,连她也不确定了。

“夫人,裘家来访。”李管家不动声色的看着安然面色一僵,“裘家来了些什么人?”
“裘夫人及裘三小姐。”她轻轻咬牙,果真是该躲的躲不过。
简单的悼念后,裘家夫人仪态万千的坐在了主位上,颇有些反客为主的模样,本来裘家便与伊藤清釉关系不深,加之伊藤清釉并不喜裘扶影,所以伊藤清釉的死对裘家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百里夫人名讳是安然吧?”果真来了,安然咬咬牙,道:“是的。”“并未听说承州城里有姓安的大户人家呢,不知令尊是……”裘夫人试探性地问。安然的身世是上流社会向来嘲讽的焦点,如今却被光明正大的问出来,百里府众人面色都沉了下来。“安然是个孤儿,不敌裘三小姐好福气。”
裘夫人满意地笑笑,看了眼绝色的女儿,又道:“百里夫人也是成亲五年有余了,怎么还没见为百里家添个胖小子?”此话一针见血,让空气为之一凝,见安然并不回答,只是脸色越来越苍白,裘夫人终于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怕是任何一个婆婆都希望能看着孙子出生的。”
——“哐当!”安然手里的茶杯掉落在地上,淡黄色的茶水溅到裘扶影的白色旗袍上,她嫌弃的骤起了姣好的眉,裘夫人自然也不放过,更加刻薄地说道:“百里夫人不会连社交礼仪都是存在问题的吧。”

——“安然嫁入了百里家,自然是姓百里,她又是慕容将军的义女,殷末的岳父大人自然是慕容将军,而未有子嗣一事自然是晚辈心疼安然体弱,不过这应该是百里家的私事,自然也轮不到裘夫人质问。”一道清越的男声从里间响起,青衣白衫,面若潘安,百里殷末轻轻执起安然冰冷的手,眉眼间都是情人之间的温存与暧昧,令一旁的裘扶影煞白了脸,只听他话锋一转:“倒是裘夫人,对内子咄咄相逼,反而是失了世家风范。”



☆、春宵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每次要写楠竹身上的味道就会写个薄荷味……实在是不知道男人身上应该有啥了吖……烟草什么的我又不喜欢…………求票票 花花 留言~~

耳旁传来百里家奴隐忍的窃笑,裘家人神色难堪,只能够强装端正的笑道:“话到底不用说的那样绝,我也是见安然懵懂,又自幼无人照管,行家长之责罢了。”她依旧句句不离安然身世,每一个字都如同刀一般刺入安然心底,安然强忍住快要落下来的眼泪,挺直脊背,轻轻说道:“有劳裘夫人费心,不过裘三小姐二十有余还未许配人家,这怕是更劳夫人费心了,至于安然,倒是衷心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看到裘三小姐风光出嫁,能够与夫君一同上门庆贺。”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毒辣无比,将局面陷入僵局,安然看着各怀心思的众人,只觉得再无力支撑。
百里殷末的贸然出现,他几时抵达的承州?他与裘扶影到底有何暧昧?还有刚才,他又何必为自己出头,若是中意裘扶影,此刻不正是狠狠打压她的时候么?一连串的疑惑让安然感觉每一根神经都在疼痛,她冷冷看了眼沉默的众人,离席而去。
百里殷末神色复杂的看着离席而去的妻子,已成婚五年,他知她明事理,知她善于周旋,更是知道她心中存在的那一根刺,偏偏他们的婚姻彼此不说也是知晓的,是政治,是利益,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将她放置在一边五年,就是怕耽误了她的一生。
他不是好人,她要的他也深知,他一生也给不了——他给不了所有女子都要的纯粹的爱情,因为他的身份,因为他想要的一切。
与裘家人周旋了几句,他对双眼含泪,幽怨可人的裘扶影熟视无睹,新婚之夜为何会被那点酒灌醉,五年前的往事他并没有忘记,百里殷末寒暄几句后便对裘家母女下了逐客令。

已有近半年未踏进他们的寝室,一路蜿蜒,走来竟有一丝陌生感,这就是他的妻子日日生活的地方么?初见她,还是十七岁娇俏的模样,一身红张扬中透着寂寞,眼神倔强得如同不肯服输的小兽,然后是大婚,聚少离多,光阴漫漫,她竟然已经从十七岁少女眉目出绽的清秀逐渐锐变成亮丽逼人的绝色——就算那一袭孝衣压在身上,也掩盖不了如玉的温润。
推门,她正疲倦的靠在贵妃榻上,消瘦得仿佛只剩下一把骨头,见他进来,虽有几分慌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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