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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神作(穿书)-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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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热白水暖暖身,明早我再煮些姜汤与你喝。”
说完了,她转身向门口走去。
她的里衣,乘的脑海里盘桓着这句话,染了绯色的脸更红了些。
这里并没有适合自己的衣服,但这身衣服,他以为是她去逝的丈夫的,不曾想是她的。
那真提溜着一壶热水很快回来,倒了一杯递给床上的小少年,杯中水还冒着热气,小少年张口要喝,她不忘提醒一句,“小心烫。”
喝了热水,又在被子里捂了这一会子,身体已经变得暖融融的,乘这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冷了。
那真觉着差不多了,一双手拿了小木桌上放着的药,对着床上的人说道,“乘儿,你趴在床上,我给你的伤擦擦药。”
乘透红着脸回答,“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小少年还害羞了,她的心中不由得失笑,作为一个过活了百多岁的人,那真对床上的小少年可一直是老奶奶的心态,她不禁笑语,“子己来?背上的伤你可怎么擦的到,还是我来吧。”
没有多余的废话,那真直接上手,掀开了被子,凭着一把大力气直接将床上的人抱起翻了个身。
乘还在忸怩的时候,就这么一脸懵的发现自己已经被翻了身趴在了床上,紧接而来背部一凉,一只手贴到了他后背的肌肤上,带着劲力揉擦,药油的药力发散,并着背上的伤,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席卷而来,忘记了羞赧,当下他只咬着牙承受疼痛。
手下的肌肤布满伤痕,紫黑色的黑红色的淤青密密麻麻遍布交错,难以相信这个瘦弱的孩子竟然承受了这样的伤痛。
那真给孩子擦了药油,贴了几贴膏药后,留下装着药油的瓶子,叮嘱他若有什么事情就到隔壁的房间找她,身上若还有什么地方伤着没擦到药的,要自己擦好,又嘱咐他好生休息,这才离开房间。
夜已然深,小院里不止一间卧房,这一晚她就睡在那孩子隔壁的房间。
睡前,她躺在床上,整理被子的时候,许久不见,一直宿在手机里的咕啾跑了出来。
还是不变的哈士驴模样,“咕啾咕啾”的对她说着话。
“你为何要给那张脸的身份的名字取作沈念棠呢?”
“因为,我想他了呀。”
“你出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吗?”那真有些疑惑的问道,但并未多思。
咕啾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默默转过身背对后面的人。
在给自己也擦过药油,又贴了膏药后,她摸了摸咕啾背间的软软毛发,“好了,我要睡了,晚安,咕啾。”
蹲坐在床上的哈士驴,四只腿子站起,转了个身儿,恢复蹲坐的姿势,望着床上闭眼睡去的人儿,冰蓝色的眸子略过一丝不可追寻的复杂。
下一刹那,床上的狗子消失在了房间里。
她怕乘儿那孩子得了风寒,结果第二日早上起来,那孩子倒是好端端的,她自己却有些风寒,鼻塞头晕,状态不大好。
虽如此,那真还是起来去厨房下了碗面做早餐又熬了姜汤。
面与昨晚一般还是阳春面,乘洗漱完后就跑到厨房看着她煮面熬姜汤,时不时搭把下手。
这孩子心细,似乎察觉到她身体有些不适,她要做什么了,他总紧着帮忙。
等吃过了早饭,那真将搪瓷锅里熬好的姜汤直接盛了一大盅,又拿出碗,用汤勺给乘儿舀了一碗,而后给自己也舀了一碗,暗暗的深红色的姜汤散发着热气,因她熬的时候放了红糖,喝到嘴里,辣中带着甜味儿,味道确是不错,一碗喝下去,教她的鼻子都通畅许多。
乘儿这孩子身上还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喝过姜汤她便要去集市上替他买几身衣服,只是不好带着他去,长安人多眼杂,端王府的眼线暗布,这孩子与宝儿生得像极,若是被察觉便不好。
她日后要带着他,那么长安终归不是久留之地,等稍作安顿,这孩子身上的伤好些,还要带他离开此处。
将乘儿留在城东小院,叮嘱他好好在家养伤,她去集市上买些东西便回。
她懂些医理,前些年沐雪棠还在的时候,因着他的身体她又跟着大夫也学过一些,关于这孩子的伤,她昨天看过,伤的不轻,但亏得未伤及肺腑,主要是外伤,皮下淤血较重,活血的药油擦上一阵子,膏药贴一阵子,再休养些时日,当是无碍。
那真离了城东小院,先要回一趟端王府,这些年她少有在府外过夜不回的,偶有过几次,第二日宝儿那孩子势必要去到棠梨院问她昨夜去了哪里,睡在何处,为何过夜不归,一问接一问,一双眼睛紧紧盯住她,直到从她这里得到满意的回答,那孩子才复又露出笑容,如常用温润的声音唤她一声“舅母”,像幼时在山洞铁笼中叫她姨姨一样。
果不其然,她回到棠梨院时,听院里人说的话就知道了,府里的世子一早便来了,此时正坐在院里的堂屋,等她回来。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棠梨院乃至端王府的人心中都已有个数,这小世子,未来王府的主子十分看中他这位舅母,府里的人惯会看眼色的,是以那真这些年在府中不曾被薄待,不是因着曾是表少奶奶这一个身份,更多的还是因为宝儿。
她心里都清楚,但这种过分的看中,紧盯,久而久之,反而成为一种压迫和负担,这样的看中她承受不起。
有时候那真真觉得他是知道的,知道她知道他是谁,知道她知道他是曾经她在山洞中照料过的孩子,知道她知道他不是原来的那个小世子。
他那样聪明的人,那真并不觉得自己的小伎俩能瞒过他多久,只是如今谁都不点破罢。
她进到堂屋里,宝儿见到她,嘴角浅笑喊了一声“舅母”,却是皮笑肉不笑。
喊的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仍是笑着回应,“宸儿来棠梨院是有事寻我吗?”
“无事便不能找舅母了吗?”他还是笑着,“舅母可是彻夜未归,不知昨日去了何处,要费这许多的时间?”
“你不晓得吗?”那真一早想好说辞,她勾了勾嘴角,“我去城外寒山上的姑苏寺了,在寺里祈了一夜的福,又求了一张平安符。”
坐在她一边的小少年默了片刻,用平淡的语气,却紧紧逼问,“舅母为何要去姑苏寺,为何祈福,又为谁求的平安符?”
“为你。”一句话堵了小少年的嘴。
“你生在十月份,再过些日子就是你的生辰,这求来的平安符原是想在生辰那日并着你的生辰礼物再给你的,如今你这样问起,看来我是要先送出去了。”
那真便从袖中拿出一枚三角形折起的平安符,上面串着一根红绳子,递过去。
小少年接过平安符,珍惜的拿在手里,小心翼翼的用红绳将之系在了他的右手腕上。
她看见对方扬起的眉梢嘴角,止不住欢喜的样子,温润的脸,温柔的眼,轻快了许多的声音,“谢谢姨姨。”他不叫她舅母了,叫的是姨姨,真正如幼时一般。
他定是晓得她知道了,但看着那张脸上浮现的欢喜的样子,那真心里的愧疚一时又升涌起来,她又骗了他。   
实际上,那平安符不过是她找长安城东街头的一个平日里一直摆摊算命的道士那付了钱,找了张黄纸要他随便临摹着画的。
忍不住在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端王府这些年,她说的谎怕是比从前现代那二十多年的生活加起来所说的都要多得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作者很懒,什么话也没留下,但还是要刷一波存在感

☆、第二十八章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宝儿又在她这里腻了一会儿后才走。
她回棠梨院是为了收拾一些东西,不过院里有那孩子的眼线,她若是包袱款款,恐怕不多久宝儿就会知道,过来堵她。
因而能带的东西不多,衣服什么的只能到外再买,那真只把所有的钱财,和从前在系统兑换的还没用完的那些物什带上。
又在院里小坐片刻,待到午时,众人去吃午饭的时候,她自棠梨院而出,从偏门出了王府。
守门的人见到她出门多看了几眼,未有说什么,因着王妃曾对她说过那样一番话,王府的人并不限制她的自由,宝儿虽盯她盯得紧,但不会限制她出行。
谁都不会想到她今日这一去,却是要经年之后再回了。
有些事有一个人她至今不曾放下,但她需要离去,离去做一些她必要做的事情。
一出府,那真直接去了离此最近的街中的一家估衣铺,替她自己和乘儿买了几身衣服,乘儿的身材她是晓得的,早上喝过姜汤后,她特意量过记下来了。
如今银钱紧张,新衣服贵衣服是买不起了,只能在这里捡些还算不错的旧衣买下,也是委屈了那孩子。
买下衣服,付过银钱,她直接在这家估衣铺的试衣间里换上了刚买的衣服,又贴了面具,转换成沈念棠的身份,趁铺子里人多眼杂的时候,偷了机会低着脑袋从试衣间出来,快速离开了估衣铺。
原先穿在身上的织锦钗裙换下,发上戴的珠钗也卸下了,整个人看起来朴素许多。
如今身上穿的是一件还算完好的棉布衣裙,她在估衣铺里买的多是这样类似的棉布衣服。
棉布衣服比不得绫罗绸缎,但穿在身上却也舒适,至少在现代时,那真就喜欢穿纯棉料子的衣服。
去过估衣铺,她又去城东小院附近的布店买了两匹素色的棉布,外衣可以从估衣铺买,亵衣亵裤这些却不成的,那真决定回去自己给乘儿和她自己做几身。
拿了两匹布又拿着买来的衣服,两只手可没再得闲的,便就向自家院子走去。
到了院门口一脚踹开了大门,抱着东西走进去,从厨房里走出来恰好看到这一幕的乘抽了抽嘴角,随即忙上前帮着拿东西。
她撇了撇身, “乘儿啊,你伤还未好呢,我来便是,不消你拿。”
乘不由分说直接拿过了她手里的两匹布,他虽伤着,但还没到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地步。
更何况身前的人身上也带着伤,还得了风寒,他自觉作为男子,又受她恩惠,更要照顾着她些。
那真也不好再抢着拿回来,也就由他拿着。
布匹让乘儿拿进了她昨夜睡过的房间。
乘把手头上的布匹放下,转过头去看那真,“沈姨,就放在这里?”
“对,就放在这儿,我一会儿用这两匹布给你做些内穿的衣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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